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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中华异史-第222章

小说: 中华异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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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世靖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总舵主在镇虏军中,身边防卫甚严,恐怕童清风不会得手吧?”
    谢铁刚也摇头道:“不对,那童清风绝不会这样硬来,要不然那沐天波的亲兵也不会偷偷摸摸的藏在朝阳门附近了,依我猜测,他们可能是想照葫芦画瓢,就象前些日子对付黄得功和李成栋一样,在这南京城中加害总舵主!”
    他顿了一顿,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前几日下午我去找那沐天波军中的暗线的时候,他给我说起一件事,那件事我开始时没有注意,可是后来却越想越不对劲,看起来也是很可疑。”
    “何事?”朱世靖急忙追问道。
    谢铁刚沉吟片刻,随后说道:“前几天,那暗线正与沐天波府中几个看后门的家丁套近乎,想从他们口中探听些消息,正说话见,十几名东厂卫士驾着辆马车到了沐天波府后门,他们从车上抬下来个麻袋,跟着沐天波府中的管家将那麻袋抬进了沐天波府中。那暗线觉得此事蹊跷,便留心探听,后来他将那东厂卫士请去喝酒,从一名喝醉的东厂卫士的嘴里探知,那麻袋中装的竟然是镇虏军派到南京城的信使!”
    “什么?镇虏军的信使?”朱世靖心中一惊,“那后来怎么样了?”
    谢铁刚说道:“后来他曾想去将那信使救出,但却找不到机会,而且第二天那信使就又被装在麻袋之中弄到别处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那暗线总不放心,于是加紧探听此事,他将那管家灌醉,从他的嘴里总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谢铁刚叹了口气,说道:“原来,那镇虏军早就派了两名信使,他们来南京就是向朝廷索要火药的,但他们一进城,就被那守卫城门的禁军给拿下了,而后城门又被关上,接连两名镇虏军的信使都被这样擒住,那暗线看见的那名信使应该就是第二个信使。他本想打听更多的情况,但那管家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他怕打草惊蛇,就没再继续问了。”
    朱世靖小声说道:“这么说来,他们可能真的想对总舵主不利了!”
    谢铁刚点头说道:“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断绝城内外的消息,不让总舵主知道城内所发生的事情,不让总舵主知道黄得功与李成栋已经身死的消息,这样一来,总舵主自然是不会想到桂王想对付他,那童清风就能轻易的将总舵主诱进城来了。”
    “将总舵主诱进城来?”朱世靖随即点了点头,“不错,否则的话,那沐天波也不会派出亲兵躲藏在朝阳门附近了!”
    “那如何是好?难道我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总舵主被他们谋害吗?”秦逵松显得很着急。
    “不过,镇虏军战力甚强,桂王应该有所顾忌才对。”韩天铎沉吟道。
    谢铁刚皱着眉头,说道:“如今镇虏军战力强大,而那桂王不过刚刚登基,虽然禁军已经重建,但是禁军缺乏训练,即使将禁军与沐天波的人马加在一起,恐怕也不是镇虏军的对手,所以对于他们来说,硬拼不如智取,不如就将总舵主诓进城来,只要将总舵主制住,那么就能逼镇虏军就范。不过,如今城门紧闭,根本就无法冲出去。前几日,那聚宝门外为迎接黄得功、李成栋人马进城而临时架起的木桥又被拆毁,如今城外只有那朝阳门外还有木桥,如果咱们想冲出去,就只有从那里冲,但是目前就凭我们几人,恐怕真的难以冲出城去。”
    秦逵松见谢铁刚沉默下去,便说道:“沐天波府上的那名暗线又送来些沐天波府中的消息,不知谢兄有何主意?是否干掉沐天波?或者挟持他,逼他们就范?”
    谢铁刚摇头说道:“我还没有想出好主意来,那沐天波防卫甚严,恐不易得手。”
    屋子里立刻又陷入一片沉寂。寂静中,只能听到人们的呼吸声和那油灯灯芯燃烧时所发出的轻微的噼啪声。
    朱世靖沉吟道:“可是即使咱们知道朝廷有这样的阴谋,那又有什么用?莫非就凭咱们几人就能将其破坏?况且这一切只是咱们的猜测,真实情况如何,咱们也不得而知。”
    韩天铎说道:“就算他们没这么打算,可是咱们也不能不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况且咱们这几人又不可能冲出城去报信,所以与其束手无策的坐在这里,不如守在城门边,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吧?”
    谢铁刚咬了咬牙,说道:“没别的办法了,看来咱们只能孤注一掷了!从今晚起,咱们就要盯紧朝阳门,一旦总舵主入城,咱们就想办法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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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夺鼎 第十二节 混乱
    月亮已经从天空的一侧挪到了另一侧,就象是缺了小半边的镜子一样,远远的挂在天边。虽然太阳还没有升起,但是天已经亮了。
    潺潺的流水声传来,接着便是一阵哗啦哗啦的踏水声。
    百十名骑士牵着战马,从一条小河中趟水而过,虽然此处的河水并不太深,只到众人的大腿根儿,但众人仍是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着。
    “啪啦”一声,一名走在最前面的骑士脚下一滑,跌进了河中。幸亏他手中的缰绳拴在他的手腕上,才使他免于被河水吞没。在其他人的帮助下,这名骑士从河中站了起来,他站直了身子,向着四周望望,随即又转了个方向,向另一边小心的挪过去。
    林清华转过头去,看了看右边百丈之外的那座已经完全塌掉的木桥,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座桥是前些日子与日军作战时塌掉的,那向东疯狂逃窜的日军为了切断镇虏军的追击之路,便将沿途的所有木桥全部摧毁,所以,现在林清华他们不得不涉水过河。
    待众人上了河岸,他们不敢耽搁,当即翻身上马,向着西北边的南京城奔去。
    一路之上,战争的遗迹不时刺激着人们的神经,那些战死的日军尸体仍然暴露在野外,有不少已经严重腐烂,而在离它们不远的地方,则是一座座新垒的坟头,那都是镇虏军阵亡将士的墓地,虽然掩埋的有些草率,但毕竟比暴尸荒野好多了。
    看着那些坟头,林清华已经暗下决心,假如以后有机会的话,那么他一定要在这一带修建一座最雄伟的纪念碑,纪念这些为国捐躯的将士,纪念这次伟大的战役。
    虽然太湖边的战场距离南京的直线距离大约只有三百多里地,但一路之上又是涉水,又是休息马匹,因而众人一直到第二天太阳偏西,方才看到数里之外那高大的南京城墙。
    作为大明朝的临时首都,同时也是法律上的陪都,南京处处都显示出它的不可亵渎,无论是那高大雄伟的城墙,还是那宽阔的护城河,都是那样的壮观,那样的气势磅礴。
    由于其他的城门仍然关闭,因而只有朝阳门能够通行。
    在来的路上,林清华就向那童清风大致询问了南京近来所发生的一些事情,从童清风的口中,林清华得知,虽然那洋夷已经被击退,可是南京城门仍然关闭,以防止溃兵骚扰,而那从外面进城的人也必须先在东厂停留数日,以便让东厂查明是否奸细。
    对于南京如此严密的防备,林清华等人均认为不可理喻,他们觉得这倒显得朝廷有些杯弓蛇影了,不过,除此之外,他们倒也没有太多的关注这些事,他们只是不停的加快行进速度,希望早点儿赶到南京,去制止天地会的自相残杀。
    众人终于赶到了朝阳门外的木桥边,林清华向那守桥的兵丁亮名身份,随后便牵着马,缓慢的跟在那群守桥兵丁的身后,通过木桥,向朝阳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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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铁刚将手中的一颗铅弹包在一小块丝绸之中,接着便将那包着铅弹的丝绸塞进一支遂发枪的枪管,然后从枪管下方抽出通条,用力的将那铅弹捅入枪管深处,铅弹一直被推到那火药室的前端。
    他将通条小心的抽出枪管,并插回枪管下方,随后将那夹着燧石的击锤打开,将一只火药筒中的火药倒进了引火药池之中,随后他小心的将火药池上方的打火板盖好,接着便用拇指压住击锤,食指抠动扳机,将那击锤小心的放回。
    忙完了这些,他抹了把头上的汗,转过头去,向身边一人说道:“朱兄,这些枪都还不错,多亏你帮忙,要不然的话,恐怕我等就要赤手空拳了。”
    朱世靖笑着说道:“举手之劳,谢兄弟这样说,倒显得见外了!”
    谢铁刚笑了笑,接着问道:“你一下子弄十五条枪来,不会让人起疑吧?”
    朱世靖神秘的眨了眨眼睛,说道:“放心好了,原先左梦庚军中就有不少的军将倒卖火器,后来一些兵丁也都跟着学,这些事情就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了,只要大家都不吭声,就只管卖吧,当然了,那些当官儿的还是要用银子封住嘴巴的。虽然禁军把的严了些,但毕竟还是有人能够继续做着这没本钱的买卖的。我在军中颇有人缘,而且对于养马很有一套,那些当官儿的都指望着我伺候好他们的宝贝战马呢!今次我弄这些枪出来,就跟那当官的说了,好处一人一半,既然能落下银子,他是不会把这事捅出去的。”
    谢铁刚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拍了拍站在门后的秦逵松的肩膀,问道:“怎么样,还没有人进来吗?”
    秦逵松摇了摇头,说道:“从昨晚上开始,就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出去。”
    “那些躲藏在民居中的沐天波亲兵有什么异动?”
    “没别的动静,还是躲藏在屋子里,只有少数身穿便服的人还在附近游荡,虽然他们并不把每一个靠近这里的百姓都赶走,可是仍然看得很紧。”
    谢铁刚将秦逵松拉到一边,他站在门后,从那门缝中向外望去。
    谢铁刚找到的这个屋子本是一家豆腐坊,那掌柜的见谢铁刚居然肯用五两银子一天的价钱将其租下,当即欢天喜地的将这屋子给了他,而自己则领着全家大小住到城南的一家小客栈去了。
    这间屋子虽然很小,但位置却绝佳,其位于御街与一条小道的拐角处,离朝阳门的距离不过七十多丈,而且门窗均斜对着那朝阳门,从屋子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朝阳门的一举一动。
    谢铁刚本想找个离城门更近一点儿的屋子的,但其它离城门近的屋子已经被沐天波的亲兵住满了,虽然他们并不怎么出屋,可是却仍然派了少许兵丁身穿便服在附近游走,负责将那些可疑人员驱散,如果靠得太近的话,恐怕非常危险,因而谢铁刚不想冒这个险。
    现在的朝阳门边仍是一片宁静,城门仍然紧紧的关闭着,根本就没有人在那里进出,只有那些守门的禁军士兵站在那里,他们手中的刀枪在夕阳余辉的照耀下发出寒光,使人不敢逼视。那些躲藏着沐天波亲兵的屋子仍然是静悄悄的,房门紧闭,没有一点儿动静,就好象屋子里没人一样,只有三三两两的身穿便服的兵丁或蹲或坐在屋子附近,用眼睛打量着街道上的那些可疑人员。
    谢铁刚看了一会儿,见并没有什么动静,便转过身子,吩咐秦逵松继续观察,而他则走回屋子中间,坐在那张破旧的椅子上,继续与那朱世靖准备武器。
    根据谢铁刚的安排,众人将全部守在这间屋子里,轮流监视朝阳门的动静,一旦林清华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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