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20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应该不会吧?这都几点了?她要等我们,应该会打电话给你。”
汪燕点点头,问:“我们上哪吃饭?”
“随你。”
“敢不敢跟我喝酒?”
“不敢。”
“不行,今天一定要喝。”她心里想,别把他灌醉了,自己干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到现在为止,还以为自己是小男人。今晚让他喝兴奋就好,要他主动,看看这丑小子是怎么主动的。这么想,双腿不禁一夹,油门一松,车突然慢了下来。
分心了,想哪去了?你怎么变得那么骚了?好像一见到他,就没少想那事,你可别忘了,丑小子厉害得很,你未必承受得了。如果,他主动,你不知道会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他肯定不懂得痛惜人,虽然,他已经不是小男人,但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没有经验,只懂得一味地冲杀,根本不会考虑你的感受。
张建中也在想自己不能喝醉,不能像上次那么轻敌,今天,她心情挺好,多劝她喝,报仇雪恨把她灌醉。他问自己,把她灌醉怎么样?可不可以像第一次那样?一定要证明她醉了,一定要醉彻底,那时候,你想怎么样不行?他的心扑扑跳,对自己说,你可别那么傻,别只是看看,你还要有所行动。突然,他很有些后悔,怎么不偷偷弄些套套过来?那些玩意儿堆在计生办的角落里,见人就派,有人还擅自去拿。
戴上那玩意儿,怎么搞也不会留下痕迹,她醉来也不会知道。
这天下午上班不久,敏敏便觉得胸闷,非常不舒服,临办公桌是一位老同事,见她脸色发青,关心地问,没什么事吧?脸色那么差?敏敏不想声张,摇摇头说,没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慢慢地喝,想让水顺一下,那知,还是不行,且好像还更严重,便不得不打电话给郝书记。
她没说什么状况,怕单位里的人听到,只是说:“妈,你来一下。”
郝书记就意识到事情不妙,急急忙忙叫单位的车载她去见女儿。敏敏一见郝书记,还勉强笑给单位的人看,但一上车就靠在妈怀里,说:“我难受!”
“去医院,快去医院。”郝书记对司机说。
医生是熟悉的医生,很清楚敏敏的状况,一番急救处理后,告诉郝书记,最近累着了。
郝书记问:“不会是学太极累的吧?”
医生责怪道:“你怎么让她学那些东西?”
“我觉得也不用什么劲,也希望增加一下她的体质。”
“还是少动为好。”
“以后会注意了。”
李主任推门进来,气喘喘地问:“怎么回事?”
郝书记说:“你小声点。”
李主任便放低了声音,说:“没事吧?”
医生说:“现在没事了。”
李主任知道原因时,就指着老婆说:“你干的好事,你干的好事。”
郝书记很愧疚地说:“我也不知道,那想到会那么严重?”
敏敏已经醒过了,很虚弱地说:“不关妈的事,是我自己那学的。”
“以后,再不准学了,好好呆在家里!”
敏敏眼里就有泪流出来,郝书记心痛了,说:“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李主任不是怕老婆的人,但这会儿不得不顺从她,郝书记便给女儿擦眼泪,但越擦流得越厉害。
敏敏很伤心,想自己真没用,这学太极柔手柔脚也不累啊!怎么会这样?自己还以为,这阵学太极挺好的,还可以干些家务活,怎么突然会这样?难道自己什么事也不能干吗?只能坐在家里织织毛衣吗?
在父母身边,你可以什么事都不干,但以后结婚嫁了人,你还能什么都不干吗?至少,家务活也得干吧?洗洗衣服拖拖地吧?这些天,她总在想这些事,总想自己结婚嫁了人什么事都不能干怎么办?
如果,如果嫁给张建中,你总不能让他干家务活吧?他父母总不可能像自己父母那样什么事都不让你干吧?她跟张建中学太极,只是想让自己强壮一点,能有干家务活的体力。现在看来,这么简单的要求也达不到了。
“以后,我怎么办?”敏敏问妈妈。
郝书记安慰她,说:“没事的,医生说很正常,以后,我们不学就是了。”
“我什么事都干不了。”
“妈什么事也不要你干。”
敏敏看了李主任一眼,欲言又止。这时候,他们已经回到家里,敏敏躺在自己的床上,背靠着枕头。
郝书记坐在床边,回头对站在一边的李主任说:“你出去一下。”
李主任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我想见小张。”敏敏苍白的脸还是浮起两片红晕。
“现在已经太晚了。”
“有些事,我想告诉他。”
“是不是早了点?”
虽然没有挑明,但那张窗户纸已经捅破了,母女俩谁也不隐瞒谁。
“早让他知道好。”
“你不用担心这事,妈有安排。”
“我想自己跟他说。”
“你听妈的。”
敏敏可怜惜惜地看着郝书记,说:“如果,如果,小张介意,知道我是这么个状况,我该怎么办?”
“傻孩子,小张又不是不知道。小张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他也多少猜到点什么了。那次在边陲镇,他都看见了。你不是没看见,他抱着你奔向救护车的时候急成什么样?如果,他介意,还会来我们家吗?还会叫你学太极吗?”
敏敏的心情好了许多,说:“我真没用,这一点点事都做不到。”
“明天,我叫他来看你,就说你不舒服,听妈的,暂时还别告诉他。”
敏敏点点头,郝书记便扶她躺下去。
一见老婆从房间出来,李主任便说:“是谈小张的事吧?”
郝书记叹了一口气,反问他:“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早叫你别闹这一出,你偏不听。”
“现在怪我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应该想想解决的怎么办?”
说着,郝书记坐在电话边的椅子上,拿起话筒拨打边陲镇党政办的电话,下了班,党政办也有人值班。刚好是老主任接的电话,告诉郝书记,这几天张建中请假去了省城。
“有他的联系电话吗?”
老主任说:“没有。”
“我有急事。”
老主任很尽职,打电话问水浸村的倒把明,他哪知道张建中去省城的行踪。
(再次感谢hedong6711的打赏,希望各位童鞋学习好榜样,多多打赏!)
310经常流鼻血吗
张建中告诫自己别喝醉,汪燕又不想他醉彻底,离开餐桌,两人都东倒西歪,半醉半醒。张建中有点失望,想她够精的,酒量又那么大,喝醉她根本不可能。汪燕却喜滋滋地想,这才有效果。
等电梯的时候,汪燕一手搭在他肩上,胸脯一起一伏,每一次起伏都触碰到他身上,丹田便有一团火燃烧起来。
“当”的一声,电梯到了,里面有人出来,张建中忙往边上闪,汪燕躲闪不及,碰在一起,那很挺的胸,便被结结实实地挤了一下。她故意叫了一声,张建中的脸涨红起来。
从电梯里出来的人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汪燕先进了电梯。
“你还来不来?”
张建中问:“是上还是下?”
“下吧!”
“我上。”
汪燕出来拉了他一把,电梯门关了一半,碰到他们,又自动打开。
“我下去干什么?”
说着,他感觉电梯是在上行。
汪燕没看他,按了一下他订的房间楼层,显然,她是知道电梯向上的。电梯门又开了,有人进来,且一下子把电梯塞满了,两人被挤在角落里。汪燕像是怕有咸猪手似的,面对着他,贴得很近。他心里想,你就不怕我对你咸猪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人进来,她贴得更近了,两人几乎拥抱在一起,又感觉到她软软的胸。她一条腿刚好插在他当中,蠕动着,刺激得有点不安份的东东,抖了抖。她想,好有力!又蠕动了一下,知道那东东几乎进入状态了。没敢看她,只是看着电梯门上方那盏移着电梯上移,显示楼层的灯。
省城的楼宇盖得也太高了!有人出去了,电梯松动了许多,她也没理由再贴得那么紧。
“到了。”他推了一下汪燕的肩,她回头看一眼,他已三步并着两步跨出去了,那么快步离开是担心有人低头看见他的难堪。虽然,迈开左腿的时候,碰得那东东难受。
出了电梯,还是大步向房间走去,汪燕哪知道他的用意,在后面说:“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他也怕你汪燕看见啊!
汪燕一串小步追上来,他正好开了门,她却先闪了进去。张建中正不知她怎么走得比自己还快,就见她推门进了卫生间。
坐厕“乒乒”响。
“你没事吧?”她没答他,便想她是不是跑到卫生间里呕吐?回手关上外面的门,也跟了进去,却见她坐在坐厕上,响起一阵很响亮的水流声。张建中想退已经迟了,便定定地站在那里。她也看着他,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弄愣了。她那旗袍提到腰间,下身几乎*,只有那小内内绳儿似的横在两腿上。如果不是坐着,张建中可就一览无余了。他心抬起头,不是不想看得仔细些,而是感觉有什么从鼻孔里流出来,但还是迟了,只见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你怎么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抹着鼻血,眼睛却还不死心地往下瞟,女人不是没看过,但跟阿花戏耍那会儿,她总穿着小内内,什么都看齐了,耍遍了,就是那里看也没看。那一次差点弄进去,也没来得及看,香港佬就按门铃了。
汪燕还是坐在坐厕上,抽了一团纸递给他。
“谢谢!”他移近了半步,居高临下,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水流声已经停了,他下面却胀得难受。汪燕当然知道,他就那么面对面站着,那位置与她平行,又移近半步,顶起来的帐蓬几乎撑到她脸上了。她在心里对他说,你再近点,再近点,我一口把它吞了。心里别提有多兴奋。
“还好吧!”
汪燕从卫生间出来,见他半躺在床上。
“一会就好。”
“经常流鼻血吗?”
“小时候,时不时流。”
“现在还经常流?”
“很少!”
屁话!我汪燕会不知道你为什么流啊!没出息!却又想,不正是没出息,你才处心积虑吗?
“你是不是也要去厕所?”
张建中感觉她的目光停在自己某一个地方,忙遮丑似的弯曲双腿。
“你不用厕所,我可洗澡了。”
“在这洗?”
“很奇怪吗?”说话间,她已经动手解旗袍上的扣儿,原来,那扣儿在腋下,一粒粒解,且还当着他的面,张建中刚平缓的心又“扑扑”跳起来。
不会是脱光了才进去吧?张建中倒是非常非常希望。
“你没喝多吧?”
“我像喝多了吗?”
“你是不是应该进卫生间才脱?”
汪燕停了下来,想这丑小子还假正经了,你不想看吗?你应该更想我脱得一丝不挂吧?
“我怕把旗袍弄皱了。”她不可能没有理由。他再次受不了了,丹田那团火直往头顶冲,血似乎又往鼻孔涌。以为,以为她的罩罩怎么也没有泳衣小,哪想到,还要小得多,你干脆别穿算了,干脆把那两座山尖尖涂黑就当穿算了。
还有那小内内,只是算是一块布,只是遮住那么点,她把旗袍叠好,放在另一张床上时,一弯腰,那两座山直垂,呈现出木瓜的形状,那屁屁就更是完全裸露了,只有一根细绳儿。阿花的小内内已经够小了,她还小得都夹进股沟里。
汪燕还不想进卫生间,站在那里盘头发,那个贵妇髻并没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