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颜惑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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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晚是你侍寝的日子,奴婢们为你沐浴梳妆。”一个宫娥似是看出了费儿眼里的困惑,淡淡的解释道。
那宫娥面上的表情很平常!
这就是**,这就是一个女人的命运!
费儿的嘴久久合不拢来,望着那宫娥淡然的神色,想起她口中的侍寝,再想想**中女人的命运,她刚刚平缓下来的心猛的一震!
用力的摇了摇头,费儿飞快的奔离那群簇拥着她的宫娥,径直往外逃去。
她不要进**,不要被关在这华丽的牢笼里。
“娘娘!”
身后一阵脚步声追来,接着她华丽丽的被那群宫女包围了起来。
无奈的被她们一件一件的剥光了身上的衣衫,然后只听水花‘嘭’的溅起声,她竟被这些宫娥给推进了浴池之中。
待她站稳身来,却听一个宫女低低的叹道,“娘娘,你长的还真是漂亮,据说,费宰相的女儿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过,我猜啊,她一定没你好看,不然,进宫这么久了,为何还没法被皇上封妃。”
费宰相?是她的爹爹吗?
可如果真是爹爹,这个宫女为何又说到了‘费宰相的女儿’。
爹爹的女儿不就是她吗?而她不就在这儿吗?
费儿哽住,猝然起身,抓住了那宫娥的手腕,张着小嘴哇哇哇的说了一长窜,却未发出一个音来。
一阵挫败,她怎么就忘了,她早已经被裴然点了哑穴。
那宫女诧异的望着她,轻声询问道“娘娘,可是不喜欢这种花瓣?”
费儿嘴角轻抽,随意的冲她点点头。
“那我重给娘娘拿一种来。”说着,便转身往外走,费儿想叫住她,却奈何发不出声来。
“皇上。”一阵安静,费儿身后的人竟都似有默契一般退了出去。
费儿愣愣的往后转去,依旧一身的白色衣衫,依旧是是那双清冷的眸子。
“怎么?想趁机勾引我?”他向她走来。
费儿听到他的戏谑声,一晃神,瞥见暴露在水外的大片肌肤,忙把身子往水里掩去。
“欲拒还迎?”他走进她轻问道。
费儿下意识的向远离他的一侧挪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他的手很是用力,把她拽爬在了浴池边上。
“难道,你就真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吗?”他勾起她的下颌,迫着她望向他。
见她不语,他似是才想到她被他点了穴一般,伸手便往她的脖颈处点去。
“咳咳咳咳。”嗓子处传来一阵干涸,费儿忍不住干咳了起来。
厌厌的睁眸望他,她竟开始看不清他了。
他是裴然,但又不是裴然!
前世的裴然温文尔雅,喜文爱乐,根本不会如他这般阴沉可怕。
是她只看到了他对她的好,根本就没了解过他,还是,因为她的穿越,很多东西都开始变了,包括他!
“自讨苦吃!”他冷哼。
望着她整张因咳嗽涨红的俏脸,他的手下意识的便往她的背脊处拍去,手刚触及她光裸着的后背,竟微微的颤了一下。
这种反应让他诧异。
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接触过,却在触到她的时候,会有一种异样滋生。
“你就竟想要做什么?”费儿怒道。
两眼直直的瞪向他,原本就很红的俏脸瞬间红透,复又渐渐的黑沉下去。
他想做什么?
不知为何,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他常前清冷的心里涌出了一丝莫名之感。
他竟然被她的举动轻易的牵动了心神!
“想反抗我?”一阵谑笑。
他伸手拽过她的身子,让她更贴近他,扬着脸在她的肩处反复的蹭了蹭,“怎么,不知道今晚是你侍寝?”
侍寝两个字从他的嘴里重重的发了出来,惊住了她的心。
一阵战栗,费儿恍然瞟见他不知何时松垮下来的衣衫,而衣衫前襟里竟隐隐约约的显现出了一片片红色吻痕!
眸中滑过一丝诧异,刚刚不是太后传唤他吗?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竟有时间去找女人······?
眼眸一转,她猛的伸手抓住了他的右手,望向他的眸子也是瞬间布满了水雾。
“你。”许是被她惊住了,他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她。
“皇上!房事伤身,要节欲啊。”她‘诚恳’的望着他,伸手故意挨个挨个的点了点他胸前的吻痕,眼里的水雾也被她挤了出来。
裴然的脸顿时黑了又黑,沉了又沉,丢下她,甩袖而去。
猛的,浴池外传来一阵杯具坠地的声音。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个内监慌乱的恳求声应着一个响亮的跪地声滚进了费儿耳中。
费儿紧张的侧着耳朵,细细听去,却只听的裴然冷哼了一声,接着便陷入了一片冷沉。
他走了!
费儿缓缓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刚刚的赌注感到庆幸。
她赌赢了!
在裴然想要让她侍寝的那刻,她毅然选择了赌一把。
赌本就是她对前世裴然的了解。
她知,前世,他最不喜欢的便是不懂情趣的女子!
而如果,他没有变,那么她说那番话,定会把他气走的······
正文 40公主是百合!
沐浴完毕,宫娥为她披上了一条艳色百褶宫装,极其衬托出了她今日被册封为贵妃的喜气。
静静的坐在喜榻之上,费儿整个心思都放在了她的逃跑计划上。
可要逃出这个防备极好的牢笼,委实很难。
突的想起,那放花瓣的宫娥说起过,这宫里有一个费宰相的女儿。
可她口中的费宰相是爹爹吗?
自来,齐国的体制便只有一个宰相,如若,她说的不是爹爹,那又能是何人?
不行,她必须要先问清楚这件事情。
况且,她现在想破脑袋都想不到逃出去的办法,不如,先查清楚情况。
收回思绪,她抬眸向寝宫查看了一番,却只见有四个宫娥规规矩矩的站立在一旁,独独没有她想要找的那个宫娥!
似是看出了她的异样,一宫娥低声询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需求?”
费儿站起身子,走到那低垂着头的宫娥身旁,“刚刚那个为我撒花瓣的宫娥去了哪里?我想见她。”
“她去了裴玑公主那儿。”
裴玑公主,当今太后唯一的骨血,自是万千宠爱一身,费儿记得,最后,她会被裴然赐给外邦的番王为妃。
此生,便再没回过齐国。
对于这种为了政治和平而采用的联姻方式,裴玑公主自然便成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不过,若是要谈幸或不幸,这就很难说了,至少,在齐国灭亡的时候,裴玑没有和她这个费贵妃一起成为夏侯桀的亡国奴。
心念百转,费儿复又轻声问道,“那她何时回来?”
“这······。”宫娥支支吾吾。
见宫娥欲言又止,费儿暗道,难道那撒花的宫娥不是这个宫的?可若不是这个宫的,她又怎会为她沐浴?
蹙了蹙眉,轻问道“可是有和事耽误了,不能早回?”
若是那宫娥有事,她可以问问别的宫娥的,她不相信这个宫里还有什么秘密。
“嘭噔”只听一声巨响,那宫娥直直的往地下跪去。
费儿愕然,急忙去扶她起来,“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我不喜欢这些规矩。”
宫娥摇头,泪眼朦胧的望向了费儿,高声求道“娘娘,求求您救救香巧,若是您不救她,香巧这番去了,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声落,其余的三个也嘭的一声跪倒在地。
“别。”费儿惊呼,放在宫娥手臂上的双手僵了僵,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面上的表情顿时转为了严肃,“她可是得罪了公主?”
先跪下的宫娥不断的摇着头,“是公主看上了巧儿!”
费儿愣神,“裴玑想让巧儿做她的贴身宫女?”
“不。”
宫女略带凄凉的声音震住了费儿,暗暗寻思,若真是想让巧儿做贴身宫女,那不是一件好事吗?可为何她们都是这般的表情。
正想着,却听那宫女又道“裴玑公主想要让巧儿为她侍寝!”
侍寝!费儿整个身体的僵住了,裴玑本就是女子,她又怎可让同样身为女子的香巧为她侍寝。
乱了,乱了······难道,裴玑本就喜欢女人。
可是,前世,她在宫里之时,她从未听说过裴玑还有这等嗜好,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难道她要去和裴玑强人不可,理智告诉她在出宫之前,必须得老老实实的,绝对不能趟这番浑水,可她终究是战胜了自己的理智。
最终,她终是用力的扶起了最先说话的那位宫娥,正色道,“你带我去裴玑那儿。”
宫娥面上一阵欣喜,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用力的点了点头。
费儿冲她温和一笑,为她那颗还未被皇宫腐蚀的真心所感动,这样的人在皇宫里以及少之又少了吧。
想着,她迈出了步子追寻着已经走在前面带路的宫娥而去。
“你和香巧是怎么认识的?”不知为何,走在那宫娥身后,费儿竟问出了这个问题,声罢,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那宫娥顿了顿步子,许是也被她的问题惊住,后又恭声道“一次,我向太后娘娘敬茶时,因为紧张把水给溅了出来,太后娘娘一生气便罚我打扫冷宫,还喝令不准我吃饭。”
见她突然不语,费儿轻声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饿的撑不住的时候,香巧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冷馒头递给我,您知道吗?那冷馒头是她吃饭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
费儿哑然,,从没想过,在这人心叵测的宫中还会有这样的‘傻子’。
她向来以为深宫中的人,要么就是如她这般淡漠,不争不抢,要么就是工于心计,争强好胜。
见她不语,那宫娥担心的问道“娘娘,你怎么了?”
“没有。”费儿冲她暖暖一笑,或许,她刚问她与香巧的事情,只是来自于她的心中一直住着一个叫遗憾的感情。
她淡漠的在宫中生活了一辈子,却从未有一个信得过的人。
她本以为,这深宫中,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得到别人的真心的,看来,并非如此。
一个复杂的笑从她的嘴角晕开,却听宫娥提醒道“娘娘,到了。”
费儿点头,抬眸睨向眼前的精致宫殿,抬头一望,那高高的殿门上竟挥挥洒洒的写着几个字‘璇玑宫’。
敛了敛色,她径直跨进了殿门,却诧异于大殿内竟无半个人影。
“裴玑公主”她一边走,一边低声唤道。
良久,都无一声回应,直到,她走到侧殿的外间,一阵喘息声才突的钻进她的耳中。
难道是巧儿?费儿慌忙跨过外间,直直的冲里间奔去。
里间的喘息声突然消了下去,猛的响起一个清脆的喝问声,“谁!”
费儿顿了顿步子,复又继续往里走去。
呆她走进里屋时,床上的两个身影跃跃然的撞进了她的眼帘,她们竟什么衣服也没穿!
即使费儿同样身为女子,竟也觉得不好意思。
“你是谁?”床上传来女子的喝问声。
费儿侧目,“你无须管我是谁,我是来要人的。”
“呵呵,”女子一声冷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裴玑公主。”虽然忘记了她的样子,可照着她强势模样,费儿自是猜到了些许。
“那你还敢来我这儿要人?”裴玑不敢置信的问道。
“她是我宫里的人,我自是有权利来要她!”
“你宫里的?”裴玑透过白色纱幔望了望她,见她那身装扮,联想到今日裴然新封了一个贵妃,听说,那女人有着一张倾城之貌,难道,她便是那个女人?
细细的看了看费儿的小脸,裴玑对于自己的猜测越加自信。
“放回她可以。”裴玑指了指身下的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