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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法医俏王妃-第210章

小说: 法医俏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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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觞,去屋里搬个凳子来。”

    纳兰云溪无视跪了下去的小莲,这丫头她就出去短短的一上午,那么点时间不在府中,她便弄成了这般狼狈的样子,她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她们的?

    要先礼后兵,无论是谁只要是前来闹事的,要先给予礼遇,待来人无理取闹之后,便要给予强硬的反击,当然前提是比国师府还要位高权重的要掂量着些,若是不如国师府的那就使劲儿的打回去,可是,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被一个和她同时丫环等级的人给揍成这样,这不是丢了她的脸么?

    枉她平日里对她们悉心教导了。

    “是,夫人。”流觞答应了一声麻利的进屋搬了个椅子,然后走出来放在院子中,纳兰云溪扶着绿意和翠竹的手坐了下去。

    这时间里她一直对那打人的丫环不理不睬,此时那丫环只是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莲有些洋洋得意,暗道看来国师娶的新夫人也没什么厉害的么,她将她的丫环打成了这样她都没动怒,还给她的丫环摆脸色看,一定是觉得她的丫环不知如何得罪了自己,所以这是变相的惩治她的丫环了。

    她可是玉落小姐的贴身丫环,自小伺候她到大的,她的身份就算在容国公府中也是一般下人无法比拟的,甚至连主子们见了她都得给她三分颜色,如今一朝归来,对这样一个无权势无地位的新夫人,还用得着客气么?

    她见纳兰云溪坐在了那椅子上,而不是将椅子让出来给她坐,想来她是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知道外面马车上人的身份,顿时有些着恼,她想了想便自己进了纳兰云溪的屋子,也搬出一把椅子来,不过却不是自己坐,而是待会儿将自家小姐迎接进来后给她坐的。

    纳兰云溪坐下之后静静的看着这丫环的一举一动,眼中讽刺的光芒一闪而过,似笑非笑的只管看着她的举动,待她将椅子放好再次气鼓鼓的看向她时,才扭过头看了一眼已经立在她身边的何嬷嬷。

    “嬷嬷,你可知错?”纳兰云溪朱唇轻启,吐出来的话却是怪怨何嬷嬷的话。

    “这……夫人,老奴……老奴……”何嬷嬷还以为纳兰云溪呀询问他事情的缘由,却没想到她一开口便是责问她的话,顿时心中一懵,有些转不过弯来,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顿时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留你和小莲在府中看家,我只出去半日的功夫,家里就进了疯狗,无缘无故的到处乱咬人,你的一身武功都是拿来当摆设的么?就不会将疯狗赶出去么?”

    纳兰云溪见何嬷嬷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根本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只好轻轻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意思明确的透露了出来。

    “这,只是这丫环说她是容国公府玉落小姐的丫环,玉落小姐她……她是……”

    何嬷嬷一脸为难的看着纳兰云溪欲言又止。

    “她是什么,你说。”

    纳兰云溪接过绿意泡好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镇定的问道。

    何嬷嬷纠结了一会儿,突然凑近纳兰云溪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夫人,她拿着国师的令牌进来的,说她家小姐已经到了国师府大门口,让您出去迎接,我和小莲当时虽然对那丫环的嚣张跋扈很是气愤,却不敢违抗国师的令牌。”

    何嬷嬷将这丫环敢如此大胆的倚仗告诉了纳兰云溪,又将小莲被打的经过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一遍。

    原来纳兰云溪和流觞几个刚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管家便来报说外面来了一辆马车,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总之,那人叫国师夫人立即出去迎接,因纳兰云溪不在府中,所以她叫管家出去回绝来人。

    此时在她的眼中国师对纳兰云溪宠爱有加,纳兰云溪在府中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国师从来都不会拂了她的意思,有谁值得他亲自出去迎接?况且现在人不在府中,怎么出去迎?所以她没觉得自己这么处理有什么不对。

    管家听了她的话后便匆匆出去应对来人了,她和小莲则在屋子中收拾纳兰云溪的衣裳头面,将她平日里要穿戴的都一套一套配好,二人正商量着撇色和头面的搭配,便见一个女子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她在前面走着,管家在他身后小跑着又跟了回来,那女子不等人通报,直接就进了纳兰云溪的屋子中,将了她和小莲二人,开口便骂人,骂她和小莲狗奴才狗眼不识泰山,她家小姐归来,国师府居然没人出去迎接,这是什么道理。

    她和小莲还有些愣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子接着又将手掌一扬,举在半空中,手中握着一个金光闪闪的腰牌,她定睛一看,见上面刻着一个篆体的“钰”字,她便知道,那是国师的令牌了。

    她和小莲未明情况,见了国师的令牌便慌忙过去行礼,那丫环衣服冷冷的神色,眉宇间有着浓浓的不快。

    行完礼后,那女子又叫她们赶快去寻纳兰云溪,然后迎接她家小姐,小莲便说了一句夫人出府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让她们现在外面等着。

    之后那女子便立即愤怒了,她冲过来一手拿着国师的令牌,一手对小莲左右开工一连打了十几个巴掌,直将她打得鼻青脸肿,嘴角出血,还不解气,又对她拳打脚踢,在她身上招呼了一顿,才一把揪住早就被她打得散乱的头发往外拽,十分的嚣张跋扈,肆意狂妄。

    整个事情的发生也就是短短一瞬间的功夫,何嬷嬷待要上前劝阻,那女子却不等她靠近便一把将国师的令牌举了出来,对着他晃了晃,她便不好劝她了,就在她实在看不下去,准备偷偷的到外面去捡几颗石头想要暗中打她逼她停手的时候,她们便回来了,所以,小莲便被那丫环打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何嬷嬷说完后,抬起头看了纳兰云溪一眼,只见她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寒霜的看向对面那叉着腰连跟她行礼都没有,只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的丫环。

    “将小莲扶进去好好歇着。”纳兰云溪心中思量了半晌吩咐道。

    “是。”不等何嬷嬷动身,绿意和翠竹早就奔过去一左一右将小莲扶了起来,然后一句话也不说一脸严肃的扶着她回了屋子中。

    随即纳兰云溪又叫过管家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话,管家擦着汗匆匆的去了,而纳兰云溪吩咐完之后又坐了下来,继续无视对面的丫环,那丫环见纳兰云溪对她的态度不冷也不热,只是眼神中总好像有些鄙视她似的,登时也冷冷的看着她,要是比瞪眼那一定是她厉害。

    没过多时,管家便带着国师府的下人们都进了纳兰云溪的院子,因为国师府上上下下的下人也有四五十口人,所以她的院子虽然宽敞,但此时也被人挤得满满得了。

    那些下人们到了这里后脸上各个不明所以,不知道管家将她们召集来此做什么,待见到纳兰云溪好整以暇的坐在院子中间的椅子上时,众人还都以为她是要训导下人,顿时都怪怪的额垂下头屏息凝神准备听训。

    纳兰云溪见下人们都到齐了之后,又转头打量了一番那丫环,然后站起了身走到她跟前,冲着她一笑。

    “不知这位姑娘是国师的什么人?看姑娘手中拿着国师的令牌,莫非,是国师的通房还是侍妾?若是这样的话,我将府中的下人们召集来,也好当面让他们认个主子……”

    纳兰云溪缓缓的走到那丫环的跟前,然后一字一句的和她说道。

    “呸,我才不是国师的什么通房侍妾,我家小姐千里迢迢的从大尧赶了过来,到了国师府门前,却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你是怎么当的国师夫人?”

    那丫环见纳兰云溪回来这么久了,也没见她怎样,见她只是处理了半天自己的丫环,还和那婆子嘀嘀咕咕耳语了一阵,对于她动手打伤小莲的事只字未提,便觉得纳兰云溪八成是个软弱的性子,在府中也估计不是很受容钰的宠爱,所以对于持着国师令牌的她恭恭敬敬,就是敢怒也不敢言。

    她平日里在自家小姐的身边跋扈张扬惯了,从没人敢和她叫板,所以此时面对的即使是国师夫人,她也半点恭敬的样子都没有,以一个下人的身份对她口出狂言,不尊不敬,像吆喝下人似得吆喝训斥纳兰云溪,怪怨她没有出去迎接自家小姐,让自家小姐等了那么久。

    “姑娘既不是国师的通房侍妾,那想来便是一个丫环了?”

    纳兰云溪不怒反笑,那丫环越是对她不恭敬,她越是笑得更欢,她虽然笑着,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如刀子般字字珠玑,将那丫环堵得窝气憋火的。

    “我虽然是个丫环,却也是玉落小姐身边的头等大丫鬟,身份并不比你这不受宠的庶女低。”

    那丫环见纳兰云溪给她上软刀子,虽然笑着,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尖锐,她也不是个全然不知礼数之人,只是她家小姐这次回京心中憋着一口气,是要故意给她这新夫人一个下马威的,她作为小姐的贴身大丫头,自然是要冲在前面的了,对于纳兰云溪嫁给国师前的身份她们早就打听好了,而恰好国师如今不在府中,没法护着她,所以这是一个奚落羞辱她的大好机会。

    “恩,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庶女的身份有时候的确是连个下人都不如的,不过,主子毕竟什么时候都是主子,无论她出身如何,和一个丫环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丫环再怎么得势也终究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如何能和主子比?”

    纳兰云溪心中越是生气,越是语笑晏晏,言辞不十分犀利,也不十分软弱,软软的用刀子扎着她的心窝子。

    “你……大胆,你敢辱骂我是狗?”

    那丫环听了顿时别纳兰云溪激怒,她伸手一指纳兰云溪喝道。

    “我没骂你啊,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我方才并没有题名道姓啊,既然你自己承认自己是一条狗的话,那我也只好跟着认为你是条狗了。”

    纳兰云溪此时还是云淡风轻随和的和她说着话,好像是在讨论天气很好一样那么的随意。

    “你,你难道不知道我手中拿着的是国师的令牌?”

    那丫环见纳兰云溪越说越不像话了,此时才有些慢慢清明了,看来纳兰云溪分明是动了怒,只是不肯立即发作,但她想了想自家小姐对国师的重要性,又想到自己手中拿着这令牌,顿时又有了底气,对着纳兰云溪一晃那令牌说道。

    “国师的令牌?他今儿回来我还要他好好跟我解释解释,他的令牌怎么会在一条狗身上?而且,这狗还公然闯进国师府打了国师府的下人,拉了国师的脸面,对国师夫人大呼小叫的?这是哪国的律法哪家的家规,一个狗奴才没有半点教养,更没有半点下人的礼仪规矩,敢对主子大胡小叫,用手指着她?”

    纳兰云溪觉得让这丫环放纵的也够了,再让她嚣张下去,恐怕她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了,她将府中的这些下人都叫来,一来是为了给她们敲一个警钟,让她们知道身为下人的本分,二来是要她们为她做个证,眼前这丫环是如何当面向主子叫板的。

    “你…谁叫你今日出府的?将我家小姐晾在外面那么久,回来了还不赶紧去迎接?还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那丫环见纳兰云溪突然一脸清寒的说话也尖酸刻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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