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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两世姻缘今古情-第88章

小说: 两世姻缘今古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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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枫此时的感觉好似癌症病人得到了根治良方,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端来饭菜,笑道:“老同学,好几年不见,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好不好?”
  “我可不敢和你喝了。”杜永济笑道:“你刚刚醉卧归来,咱们两个不喝酒,吃菜吃饭,好好聊聊。这一去又要四百多天才能回来。”
  江枫忽然想起李亨得病,问:“永济,你是研究药物的,可知道一个人老是腹痛,身子亏虚,精神不振,长年萎靡,有根治方法吗?”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唐肃宗李亨。”江枫回答,“要与他做几十年父子,我真不想看到他老是被病痛所折磨,现代人总是聪明一些,若能根治,就更好了!”
  杜永济打趣道:“江先生还是个大孝子,不过我已经听明白了,李亨的病在现代也没什么好方法,只能慢慢调养,只要保持良好的心态,七分养,三分治,是可以痊愈的。”
  江枫轻叹一声:“哎!在古代,虽贵为皇帝,也不可能有一份始终平和的心态的。李亨是个柔弱得人,张皇后一个人就够他受了,永济,你对药物有心得,应该有一点偏方吧!”
  “江枫,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历史上,肃宗李亨就是病入膏肓而死的。人一味生闷气,仙丹也没用,我这里有一个方子,你不仿照单给他用药,或许可以缓解病情。”杜永济又道:“以你的性格,能做孝子,就一定会做仁君。我在这里预祝你圆满完成历史任务,到时,我将捧着鲜花在中科院迎接你。”
  这一夜,江枫想了许多,经过爱雪的绝决,他猛然发现自己早就已经爱上了佳佳。他决心把隐伏着的爱全都给佳佳,这个痴心的女孩。
  黎明的曙光隐射进来。他们聊了一夜,看到他精神饱满的样子,杜永济欣慰的笑了,送他到了科院楼下。这对老同学眼眶都湿润了,毕竟这是去不可预知的时代,能否平安回来,还是个未知之数。
  “江枫同志,我代表中科院和全国人民感谢你。”刘院长一看到他,就庄重地说。
  “刘院长,不要说得这么严重,我会害怕的。”江枫笑道:“我只不过是再去大唐王朝旅行一次,别说的我跟救世主一样。我不想带着压力离开。”他的心里也有莫名的酸涩。
  王奎忙道:“我们的江枫同志此番再去大唐为王为君。可惜我们不能一同去看看,你穿上皇帝的龙袍是什么样子。”
  齐天宇调皮地说:“王所长到了那儿,也不得不向代宗皇帝下跪行君臣之礼,还是不去为好。”
  江枫把许清河的信托付给刘院长。转脸望了望刘爱雪:“你我之间还有选择,你有没有想过爱情再继续?”
  刘爱雪淡淡的说:“不用了。我已经答应汤群,明天下午五点的机票,你善自珍重吧!这两样东西原物奉还。”她把项链耳环取下。
  “我想看看机票。”人都有这样的心态,不到黄河心不死。
  刘爱雪从怀里拿出,没错,这是一张从北京飞往洛杉矶的飞机票。
  他彻底死心了:“我无话可说,祝你幸福吧!项链耳环你还是收下,就算我送给你和汤群的贺礼。”
  手机响了,是老爸发来的短信:“小枫,一生平安,等你回来!”只有十个字,虽然简短,却满含牵挂、感觉很温馨。
  

第五十四章 但愿来世喜相从
更新时间2012…1…29 18:40:06  字数:7111

 模模糊糊中,江枫睁开了双目,西窗下,一对龙纹宫灯,光亮如同白日,江枫还是感觉到不如现代的亮。大门两侧的墙上还镶嵌着几枚金光辉艳的夜明珠,宫灯用的是上好的塑胶做外层,薄薄的,透明的。
  窗外一丝风也无,周围的一切都是静默的,唯有听得见墙角的壶漏声,清脆悦耳。似乎是滴在了心田里。
  江枫揉揉惺忪的双目,环顾了四周,自己仍然还在一千二百年前大唐皇太子东宫的书房里,他分不清这一切是梦还是现实。再看看面前,手机、电脑,依然还在书案上摆着,他有些纳闷,难道我刚才做梦回到了未来吗?
  江枫的手一动,摸到了衣袖,触到了一个小药瓶,不错,这正是杜永济给我的药,低头又看到胸前别着的勋章,上面刻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科研一级勋章”十三个蝇头小字印入眼帘,这么说不是梦,我真的从这里回到未来,又从未来来到了大唐。
  江枫怔怔的坐着,思绪纷繁,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闪过一些场景。手机上,老爸那条十字短消息依然还在。他这才完全相信,庆功会,与爱雪分手,醉卧丰源大酒店,全都是真实的,并不是做梦。
  可是自己是怎么样穿越过来的,过程不是很清楚,不觉得累,反而一晃之间,如做一场梦。他慢慢地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伸手推开大门,想看看什么时辰了,白天还是晚上?忽见郭源正在门外徘徊,一听开门声,拱手道:“拜见太子殿下!”
  江枫觉得世事奇妙,本以为不能再见郭源了,谁知此刻他就站在自己面前,他说不出什么滋味。我现在来这里是来做李豫的,这是必须时时刻刻记住的。刘院长说的对,要做李豫该做的事,完全把自己当成李豫,不能老当自己是在冒充,像演戏一样,深入角色。
  江枫忽然发现,原来不管自己怎样恋念与上海的双亲,以及那些美丽如神话般的往事,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历史不管怎样耿耿于怀那失去的爱情,命运还是把我安排到这里,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虽然只想回到那个对自己那样熟悉、亲切的环境里,在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人群里留下来,才能够安心的生活,安心的爱与被爱,被迫重返这个愚昧、荒凉的古代,一切都是那样的无奈和心酸,要将如何生活?怎样去爱?
  他茫然问:“郭源,现在是什么时辰?”
  “四更未到。”郭源回答。
  “我。。。。。。这些日子出去过吗?”江枫依然如梦如幻,怔怔地问道。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
  “殿下怎么了?”郭源吃惊的望着他“殿下去洛阳寻找沈妃娘娘三个多月,昨天下午才回来,怎么自己忘了?”
  江枫心想,北京三天半,可不在古代三个多月吗?他猛然间想起李永佳,迫不及待地说:“天亮之后,陪我去顺仪公主府!”
  “太子殿下今早应该上朝。”
  “刚刚回来就要上朝吗?”江枫又说不出的烦躁,未来的自由快乐已经使他厌烦了古代的虚礼琐碎。
  “太子殿下多月不在长安,今日应该向皇上报道,不然皇上会不高兴的。”
  江枫轻轻叹气,又要过这种无聊的日子了。
  又回到了曾经熟悉了的皇宫,他感到今日的朝堂有些不一样,大臣们个个一脸肃穆,面上含着沉重和苍凉,他在努力的让自己重新适应古代的礼仪,他是皇太子,在朝上的位置居于武将之首。皇上驾到之后,他随同群臣参拜圣驾。
  江枫的神情恍惚,动作机械,迷迷蒙蒙,短短几天,古今交替,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两个世界的人和事物。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肃宗皇帝扫扫他,问:“豫儿,你去了洛阳三个月,有没有沈珍珠的消息?”
  “我。。。。。。”他刚答一个字,就发觉不对,古人是不能对皇帝‘你,我’称呼的。“回父皇,儿臣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唔?!”肃宗愣了一下,豫儿有些神不守舍,他应该知道才对,可他为何会没有消息?“豫儿,你没有去洛阳?”
  江枫急忙打起精神,改口说:“是的,儿臣去定州看望师父了。”他听出皇上已经怀疑自己没有去过洛阳
  ,若再坚持说自己去找珍珠,必难圆谎。
  肃宗深吸口气,语气低缓:“朕不得不告诉你,珍珠贤媳已经被安庆绪杀害了。”
  这句话使江枫完全回到了当初在这里的感觉,惊得他险些狂跳起来:“父皇,这,这是真的吗?”
  肃宗点头未语。
  左手的张九龄道:“太子殿下,据探马报告,安庆绪弑父自立后,派人闯到田承嗣家,杀害了沈妃娘娘,殿下千万要节哀啊!”
  江枫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像要炸了一般,疼痛如绞。如果我不回未来,真的去了洛阳,就可能救回珍珠,他面色发白,心跳加快,若不是在大殿之上,早就忍不住痛哭出声了。
  “豫儿!”肃宗唤道“朕知道你和皇媳感情很好,朕今日即颁诏书,正式册立沈珍珠为太子妃,等将来完全证实她不在了,再予以谥号。”
  江枫含泪木木地跪在殿前,哽咽着说:“儿臣替珍珠,叩谢父皇圣恩!”
  “今日朕本想让你与群臣共议洛阳战事,看你心情甚差,改日再议,好了,朕不强迫你等散朝,先回宫去吧!”
  “儿臣告退!”江枫拱手说完,转身掩面而去,他一口气狂奔出了皇宫,伏在一棵大树上,悔恨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倾泻而出,痛声悲泣。
  李义山、郭源忙跑过来问:“殿下,出了什么事?”
  江枫泣道:“珍珠死了,珍珠她被安庆绪害死了。是我对不起她呀!”
  郭源他们早就知道此事,郭源还奇(提供下载…)怪从昨天下午太子回宫到现在,没见他有任何反应。当时还想,到底是皇子,夫妻情分如此淡薄,妻子惨死,却赚不到夫君的一滴泪水,原来太子他尚不知晓。郭源长吁口气,说实话,如果李豫真的对沈珍珠得死无动于衷,就再也不想为他出力了。现在看到他这样悲痛,反倒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了。只是默默地守着他,等他哭够了,嗓子嘶哑了。才上马回宫,一路上,江枫悲悲切切,痛不欲生,任马儿驰骋。好几次都差一点掉落下来。雪青很通人性,回过头来对着他轻嘶着,不停地摇晃着尾巴。
  江枫浑身酥软的仰躺在床上,又悔又恨,我一次又一次的错过救她的机会,使她英年早逝,我如何对得起她呀?
  他在寝宫里躺了两天两夜,不吃也不喝,宫女、太监只要送进膳食,就被他轰出来,把饭菜泼洒一地。短短几天,江枫明显的消瘦下去,眼圈红肿,头疼欲裂。有时候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像个死人。回想起珍珠对自己的那份关怀、依恋、以及她生死相依的决心,真是愈想愈痛,捶胸顿足。恨不得自己也死去陪她。
  第三天深夜,江枫忽然被一阵轻响惊起,跃下床来,射出了房顶,刚一站稳,他只觉得头重脚轻,可能是三天没有吃东西的缘故吧!他在这时看到了一条人影一闪即逝,忙定定神追了过去。
  月色冷淡如寒霜,只留下隐约迷蒙的轮廓,一阵清风徐起,花朵叶子簌簌如雪,花瓣一片一片沾在衣袖上,渐渐凝聚了嫣红,微风拂起他的黑发,披散于前额上,像纷飞在花间的柳丝,枝枝都好像含情脉脉,更像沈珍珠柔美的眼眸,刺得他的心更是痛不能忍。
  江枫来到东宫最后院,这儿是东宫的牢房。除了一群守卫大牢的侍卫,平日几乎没有人来。他借着月色,猛然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离他三丈远处,从身形上看,好像是珍珠。他定定神,又看了一眼,不错,是珍珠。
  “你,是珍珠?”江枫试探着问了一句。
  “王爷还没有把珍珠忘记吗?”白衣女子的声音飘渺虚幻,时断时续。“臣妾死得好冤枉啊!”
  江枫是二十一世纪新青年,不信鬼神,然而他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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