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怪医不为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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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知道!”
芸芸复又起身,“正是因为知道,我才更加要留在你身边。正是因为时间不够了,我们才更应该在一起,珍惜每分每秒,让孩子记住你的样子,让他知道,他的爹有多么优秀,多么英俊,多么有才华,多么···爱他。”
她说得眼中含泪,渐渐走近,蹲下,伏在他的膝上,“陆郎,纵使我们不能在一起白头偕老,也请你让我陪在你身边,留给我一段美好的回忆,好么?”
他试探着伸出手轻抚她的鬓角,珍而重之。
“芸芸,你是个傻姑娘,放着那么多俊朗不凡的少年英雄不要,偏偏钟意了我这样的老男人。今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会一天比一天虚弱,甚至无法行走,身上会出现青斑伤痕,会慢慢变老,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姑娘捧起他的双手贴着自己的脸颊,“我也会老,会变丑啊,难道我变老了,不再好看了,受伤了,有了残疾,你就会不爱我,不要我了吗?”
“当然不会。”
“那就是了!我跟你一样,不论疾病,困苦,我们都要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假若你要舍弃我,陆茗,我会恨你一辈子,然后带着宝宝,出家当姑子去,让他一出生,就是小和尚,小尼姑,让你们陆家绝后!”
听着她幼稚可笑的话,内里却蕴含着深情无限,陆茗不禁动情,抚向了她的眉角。
她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抚『摸』,每一刻都倍加珍惜。芸芸拉着他的手游走向颈间,轻解盘扣,一粒,两粒,直至鲜红的嫁衣落地,『露』出洁白素净的寝衣。
她跨坐上他的双腿,将情郎的双手带向腰间,陆茗从来不知道,她竟还有这样大胆的一面,双脚勾住他精壮的腰际,两人皆是衣衫齐整,却别有一番旖旎味道。
“芸儿···你何时学的这么坏。”
唇间轻语着,行动却早已不受控制地将腿上佳人搂紧了几分,隔着衣料,芸芸感受到了他的欲念及干涸的喉头。双手自他后腰探入,轻柔地游走向背脊,肩胛,惹得他一阵酥麻,“这些,可不都是师父你教的吗?”
“那我有没有教过你,这样···”
他将芸芸横抱起扳过身去,依旧置于腿上,点点如丝雨的轻吻自耳垂,后颈一路向下,双手环抱着她,若有若无地『摸』索着胸前柔软,每一个动作,都令芸芸不能自持,“陆郎···”一声低唤后,便软下身子窝在了他怀中,就如一只乖猫,玩累了,找到了温暖的栖息地。
微风偶然拂起船上的帘帏,岸边的针娘与吕小少隐约瞧见船内的情景,皆挪开了眼。历尽艰辛的两人此刻正依偎在小小的摇椅上呢喃温存,陆茗光滑的背脊对着帘帏,反手将锦被向上拢去,此起彼伏。芸芸搂着他结实的肩膀,覆雨翻云间的快感令她『迷』『乱』了心神,偶有较重的冲击,指甲便划过身上人的背脊,满额香汗淋漓,一室久违春情。
世间有情人,有的沉浸欢愉,历经磨难而聚首,有的却正在相思无果中煎熬。朝廷与红花会和谈事败,乾隆虽至今未明令追剿,群臣文死谏之下,拨『乱』反正亦是迟早之事。
伊帕尔罕随帝移居总督府,与陈家洛断了联系,终日郁郁寡欢。此次没有妃嫔随驾,帝对这个北疆姑娘总有莫名的新鲜感,加之又收到其兄北疆王的书信,心中之意便更加昭然若揭。
“香香?”
一身回疆维族衣裙的姑娘自窗前转过头,极乖觉地行了一礼,“伊帕尔罕给皇上请安!皇上此来,是有家洛哥哥的消息了么?”
帝者走近她一笑,“你当真希望得到他的消息?如今的形势,朝廷若找到了他,于你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
伊帕尔罕紧张极了,“皇上是要杀了他,追捕红花会了吗?”
他勾起姑娘鲜嫩的容颜,“你就这么在乎他?为了她,对朕送来的珍馐百味都视若无睹?”
姑娘模样凄楚,“皇上,求你放过他。”
乾隆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将其兄的书信递与她,“你哥哥已然启程,约莫半月之后,便会赶至京师与朕商议和亲之事。你愿不愿意随朕回京?”
她听出了语中的弦外之音,愁眉道,“是不是我跟皇上回京,你就可以不再追究红花会的过失,放过家洛哥哥?”
帝捧起她充满活力的脸颊,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吻下的冲动,呢喃道,“你很聪明。”
☆、第一百八十四章 成全
伊帕尔罕咬了咬牙,“好,我答应!”
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帝王嘴角漫过盛然笑意退出阁外。与恭候在外的傅恒一道步入议事堂。
“皇上真的决定就此放过红花会?”
“朕此行本就打算议和,虽被康儿搅局,但情势还不算恶化。加之若留下北疆公主在清廷范围内,又能牵制北边关防,何乐而不为。对了,朕打算明日便启程回京,你可别忘了雨棠的托付。”
傅恒至漕帮打听长子褔容安消息,得知其一家安好,又意外得悉陆茗身患奇疾,便将多年前于北疆,伊帕尔罕所赠的天山灵『药』冷香丸交与吕一笑,托其转交与女儿。
半个月后,重阳佳节。乾隆帝御驾回京,册封北疆公主伊帕尔罕为容妃,赐居宝月楼。
同日晚,总舵主陈家洛与红花会十四当家金笛状元余鱼同混入宫中,被汉军旗贵胄千金李阮芷撞破,余鱼同以其英俊相貌哄骗李千金,得以令陈家洛潜入宝月楼救美,自此结下不解之缘。
宝月楼中一片漆黑,陈家洛方一潜入寝殿,满堂烛火骤明。伊帕尔罕一身旗装,被两名内监擒住,乾隆帝慵懒地靠在主位上,“你终于来了,真是让朕久候。”
陈家洛拔剑出鞘,“你若是明君,便放了香香!”
帝浅笑起身,走近佳人,“一来就给朕扣帽子,想带走朕的女人,凭这些可不够。”他轻击双掌,内监呈上一杯贡品佳酿。
“这是鸩酒,你若饮下它,朕便让香香跟你走。”
“家洛哥哥,不要管我,你快走!皇上,你答应我不杀他的!”
“香香,不要求他!”陈家洛将面前鸩酒一饮而尽,执著地走向伊帕尔罕,“香香,我带你走!”
“你怎么这么傻!”
瞧着这对苦命鸳鸯,乾隆帝笑道,“好!果真是条汉子,如此,朕将公主托付于你也就放心了!”
伊帕尔罕闻言一愣,“皇上,你的意思是?”
“难不成你真以为朕是『色』中恶鬼,为得美人而不择手段?朕只是不放心你所选之人,代你哥哥帮你择婿。陈家洛,朕很满意。”
姑娘拉着情郎,“谢谢皇上!”
“别高兴的太早,朕还有个条件,终其一生,红花会都不得再与朝廷为敌,且你二人不得踏出清廷版图之外。朕会对外宣称容妃仍在,封锁宝月楼,所以香香,你必须改名换姓,做个庶民。”
“香香明白,香香会永远记得皇上的好!”
半年后的逍遥渡,陈家洛与陆茗于岸边垂钓,听小院内的两名少『妇』唠着家常。
“小家伙好可爱,以后长大了,一定要保护姨肚里的小妹妹知道吗?”
芸芸抱着儿子笑道,“香香,你才怀上四个月,怎么知道就是女儿?”
“哼,我就想要个女儿,不然生个儿子要是像他爹似的,整天只知道兄弟啊情份的,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原来两对佳偶半年前一齐隐居于此,机缘巧合下,在芸芸分娩时,伊帕尔罕以冷香丸配以天山独有的胎脐术治愈了陆茗顽疾。自此两家关系日笃,过起了闲云野鹤般的家常日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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