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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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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月生硬地道:“一会回宫,叫万春流给你看看。”抱紧怜星,一路狂奔,天黑之前便回了移花宫。
  却不让怜星住在主殿,而是选了最偏僻狭小的屋子,将人放进去。
  床板很硬,怜星一躺上去,就觉得加倍难过,看见邀月的脸色,却也不敢再诸多要求,只握住她的手道:“姐姐,求你别走。”整张脸已经烧得通红,眼见得不清醒了。
  邀月看着她这模样,不知为何自己却开始发热。不自在地别过脸去,问留守的荷露:“去请万春流了么?”
  荷露道:“早便请了,一会便该来了。”
  果然万春流随后入内,见到怜星,怔了一怔,摇头一笑。
  邀月疑心他在嘲笑怜星,冷下脸道:“你笑什么?”
  万春流道:“我笑你们姐妹,真是有趣。”
  邀月道:“我们有不有趣,轮不到你来管。”
  万春流道:“是,万某多事了。”声音之敷衍,令邀月又阴了脸。
  万春流切脉已毕,转头看邀月,道:“二宫主中了两种药,两种,都是秘药。”
  邀月道:“我知道她中的是…这种药,只问你,有法子解么?”
  万春流道:“天下秘药,无非两种解法,一种便是自己熬过去,一般的药力,熬个三五日也就罢了,若要见效快,自然是行那合欢之事。只是二宫主后来中的一味药,却不同于一般秘药,只靠熬的,可能三年五载也不一定有用。”
  邀月道:“你说来说去,都是废话,我只问你如何可解。”
  万春流捋了捋他那山羊胡子,笑道:“大宫主莫急,凡药,总要知道药性原理,才好解决,不是么?”
  邀月哼了一声。
  万春流又道:“若万某没有料错,那白开心给二宫主吃的,乃是‘天地阴阳交换大乐散’,此药说是当今第一奇药,也不为过,下药之人,真是下了血本。”
  “前代白行简所‘天地阴~阳交换大乐赋’,为古今房中第一奇赋,因此有人根据他这名字,做了这秘药,一般药物,旨在闺房促乐,有个一次交欢,便自然解了,便是不然,熬个几日,药性也去了。这药丸却是意在以情思害人,情~欲越烈,毒性越深。初时温弱,随着交欢次数越来越烈,满七七四十九个月,也就是四年又一个月以后,至于巅峰,令人极乐而死,然而若是七日内不行房事,苦苦熬着,这药便会变成毒药,服药之人日渐消弱,四十九日之内必然精力耗尽、衰竭而亡。”
  “中这药的人,本身会被诱发出心底的遐思,除却最隐秘的情思以外,其他记忆会渐渐退却,即使七日内和合以后,暂解药性,还是会常如醉酒一般,心智混沌,难以自制,做出出人意表之事。”
  “这药还有一个妙处,在于它入口即中,因此虽然怜星宫主警醒,将药丸吐掉了,却也还是中了毒。”
  “万某从来未曾解过此药,尚需时日钻研,以策万全,可能还是请大宫主做好,咳咳,那个准备。”
  邀月的脸色,简直不是简单的铁青二字可以形容,她的拳头握紧又松,松开又握,反复许久,才咬牙道:“所以,我倒是先要给她备下一个美男子,七日内若你无法研制出解药,怜星便必须与那人…咯。”
  万春流道:“错了,七日内万某必定是无法研制解药的,万某请大宫主做的,乃是四十九个月以后万某还研制不出来的准备。”看看邀月,又道:“怜星姑娘这毒,中了有一日罢,这七日还要减去这一天,恐怕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况且,这药前头的消解其实很简单,麻烦的是后面。情思一旦发生,日后便会如成瘾一般,食髓知味,而越是放纵,毒性越深,中药之人自制力下降,欲望高涨,绝难克制——就算退一万步说,能够克制情思,最迟四十九月之后,也会毒发身死。”
  邀月的脸,白得几乎要透明了。
  万春流看她一眼,咳嗽一声,又道:“再说大宫主方才美男子一说,倒也不是绝对。”
  邀月问他:“什么意思?”
  万春流看她一眼,又咳嗽道:“大宫主从来没看过那些书吧?”
  “什么书?”
  万春流眼神一飘:“桃蕊姑娘,拿来的那些书。”
  邀月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发现她吩咐桃蕊去拿的那些,怜星心心念念不已的书,已经被细心的紫荆放在怜星的床边了。
  当先一本的名字,便是在坊间流传,赫赫有名的《银瓶梅》。
  邀月脸上一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白行简写的是神马呢~
  你们看到的错别字都是通假字。
  

☆、第 35 章

  万春流察觉了邀月的羞赧,用纯良又正经的目光正色看她:“最直白的法子,大宫主大可以随便找个男子,当然,万某知道大宫主忧心令妹,便是这种时候,也想给她最好的,费些心思找个美男子来,也是不错的。”
  邀月热血冲头,咬牙切齿道:“哦?万神医果然体察入微。”
  万春流好像没看到她的笑一样,道:“其次嘛,这法子,也不仅限于男子。”
  绝不仅限于男子!
  邀月只觉头上劈下一道霹雳,将她心中一片隐秘劈开,她好像一瞬间看到某些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到,恍恍惚惚间,竟开口问了令她羞耻不已的问题:“绝不仅限于男子,是什么意思?女子…也可以吗?”
  万春流道:“自然。”见她懵懵懂懂,知道这姐妹二人是一辈子的禁欲者,于人事不通,他这当医者的,少不得多点拨几句,毕竟世上女儿重名节,这等羞煞人的事情,能够自己处置,便还是自己处置。于是咳嗽一声,道:“其实怜星宫主自己看看,学一学,也可以的,若是…有器物,自然更佳,只是初用器物难免有伤,还是要三思。”
  他身为一个医士,这种尴尬虽然难免,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那张黝黑的老脸也红了,说完一大番话,又装模作样地去翻怜星的眼皮,再去看她的肩伤。
  可惜枉费他这番盛情,邀月根本就没听清万春流后面说了什么,也没有管怜星,她甚至忘记了提醒万春流以后不要叫怜星二宫主。她只是一直红着脸坐着,直到万春流走了,还在发呆。
  半晌,邀月颤抖着的手伸向了床边的书本。
  ………………………………………………怜小星是只受………………………………………………
  怜星终于完全清醒了。
  清醒以后,才想起上山的一路上,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话。
  她竟然…又不知羞赧地,对着邀月,摇尾乞怜了。
  明明,是想要捡起残余的骨气的,可是邀月只要稍微温柔一点,她就…蹬鼻子上脸了。
  怜星在心里哀叹一声,为了分心,打量起四周。
  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
  有一个眼生的侍女站在墙角,一动不动。与其说是服侍,不如说是监视。
  怜星想起上山路上,所见到的宫中侍女都疏离地唤她‘花姑娘’。她们,都唾弃她。
  她已经成了移花宫的耻辱。
  移花门下的叛徒不多,也不少。只有她,是唯一还活着的那个。
  这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但是,她就算是叛徒,就算被逐出了移花宫,她还是那个人唯一的妹妹。
  哪怕现在邀月死了,名正言顺继承移花宫的,也依旧是她。
  这是血缘而定,无法改变。
  而且…那个人虽然将她逐出去了,却还是会关心她的行程,会在她危难的时候出手相救。
  和上辈子…好像不一样呢。
  就是不知道,她对自己的容忍,底线到底在哪。
  这一世,若是还像上一世那一般的情形,她会不会,还毫不犹豫地下手杀掉自己。
  不…自己这辈子做的事,只有更令她恼怒吧,她最终…也还是放过自己了不是吗?
  自己在她心中,还是…有分量的对吗?
  她还是,在乎自己的是吗?
  就是不知道这在乎,会有多少?会胜过对江枫的在乎吗?
  怜星忽然觉得很暴躁。
  她讨厌这样忐忑的、不确定的心情。
  她更讨厌自己居然会这样小心翼翼地揣测邀月的心思,就好像上一世的时候,在她还是邀月的影子的时候,邀月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个动作,她都会小心地去揣摩、去推测,她好像一个佞臣、一个哈巴狗那样讨好邀月,巴结邀月,祈求邀月的关心与重视。
  那时的邀月,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她以为她自己就算不是邀月的一切,至少,也该是她心中至为重要的那个人。或者说,至少,邀月不该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复仇,想都没想地,就出手杀了她。
  她知道自己明明是恨邀月的。
  但是在见到邀月的那一刻,心却欢喜得像是要跳出来。
  刚重生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要离开邀月、离开移花宫。
  真的离开以后,却总是想起邀月。
  在客栈住的那时候,除了练功以外,偶尔也会推开窗子,对着外面发呆。
  发呆的时候,想到最多的,却是邀月。
  她甚至在中了药以后无数隐秘的幻想中,看见了邀月。
  上辈子,邀月占据了她全部的世界,她在邀月心里的位置,却比不过区区一个江枫。
  这辈子,她努力想摆脱,却发现,邀月依旧占据了她全部的世界。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在邀月身边,一离开移花宫,就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她曾经试着摆脱,在郎中那里,邀月没有找到她,她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满心的失落。
  遇到白大的那一刻,她甚至下意识地向窗外看了一眼,想知道邀月是否有跟在她身边。
  邀月出现的时候,她是真的如释重负。
  心神松懈,才吐出那口鲜血,才放任自己倒地。
  邀月说得对,她当时,就是在博取邀月的同情怜悯。
  若不是确定邀月在那里,她根本,不会放任自己在野地里倒下。
  怜星厌恶这样的自己。
  明明恨着一个人,却还是习惯性地,心神为那个人所牵动。
  习惯性地,想要依赖那个人,相信那个人。
  明明知道那个人不可靠,却总是下意识地,想要争取那点靠不住的温柔。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鸟儿,已经被邀月驯化,摧折了翅膀,即使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金丝笼,再也,无法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forTY君的地雷…似乎…应该是还有(*^__^*) 嘻嘻君一更,天自君一更,以及TY君二更…
  争取晚上再放一章…

☆、第 36 章

  屋子门吱呀一声开了,邀月穿着玄色宫装,缓缓走进来,侍女恭敬地鞠躬,倒退出去。
  不知是否是怜星的错觉,她觉得邀月的面色,比之前要温和许多。
  邀月平平淡淡道:“据万春流所说,你这毒,中毒七日之内,必须合欢。”
  怜星当然知道她中的是春药,当然也知道,中了这药,该如何解除。她不是没有准备的。
  但是当邀月来亲口通知她这个讯息的时候,她却觉得一股燥郁从心底直升起来,别过脸去,烦躁地去剥自己的伤口,不肯搭话。
  见她不答话,邀月也并不再多说,转身要走的时候,怜星终于叫住了她,期期艾艾地道:“姐姐,我,我可以不要么?”
  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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