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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封魔(生包子)-第80章

小说: 封魔(生包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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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也知道他是因为担心孩子才会作出这等事情,也再三关照那些进府的下人,只是依旧有疏忽大意的时候。

这不,今日奶娘就没照顾好瑜儿,让他一人随意乱走。

“爹爹,肚子饿饿。”

瑜儿窝在月疏的怀里,左手揪住月疏的一缕青丝,右手的拇指塞在嘴巴里,小脸皱皱,一脸委屈的望着月疏。

“瑜儿乖,马上就有东西吃了。”听到儿子喊饿,月疏一阵心疼,“叫厨房去准备些肉粥。”指着一个下人说道,那下人得令飞快的跑了出去。

“少爷。”门外奶娘端着一碗粥急急的跑了进来,待看清月疏那冷漠的脸色,奶娘手脚一软,扑通摔在地上,那碗热粥散了一地。

“主子饶命。”

见自己笨手笨脚的,这次不仅没看牢少爷,还当着主子的面打破了给少爷准备的粥,奶娘颤抖着身体,头都俯在地上,不敢抬起。

“奶娘,粥粥。”听到声音,瑜儿扭着身子转过来,看到奶娘趴在地上,瑜儿挥起小手。

月疏厌恶的看了一眼那趴在地上的人,冷声道:“拖下去,不要让我再看到她。”

“主子饶命啊,少爷……少爷……”被一旁的下人拖走,奶娘激烈的挣扎起来,看到月疏直皱眉。那下人手脚更利索,知道主子已经不满,不敢有一丝怠慢。

见奶娘走了,瑜儿一脸失望的看着月疏,“爹爹,瑜儿要吃粥粥。”

“乖,爹爹带你去吃粥粥。”面对儿子一脸难过的表情,月疏轻声哄着,随即抱着瑜儿离开大厅。

床上,月疏侧着身看着瑜儿吃饱后一脸餍足的可爱模样,眼神泛着温柔,手轻轻的拍打着,不一会儿,瑜儿就睡着了。

月色回房,见那躺在床上的白色身影,露出淡淡的笑容。

轻声走到床边,坐下。

“瑜儿睡着了?”

温和的声音可以压低,怕吵醒孩子,月色贴着月疏的后背躺倒床上,看到瑜儿睡的很熟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甚。

“刚刚睡着。”月疏依旧看着瑜儿,淡淡的回道。

“怎么不去吃晚饭?”抱着那纤细的人儿,月色语带关怀的问道。

闻言,月疏转过身,面对着月色,脸上有些阴沉。半响,月疏才开口道:“以后我自己照顾瑜儿。”

月色闻言一愣,“奶娘的事,我知道了。瑜儿不也没出事吗,以后好好约束一下,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等到出事就来不及了。”月色的话,让月疏脸色更为难看。

见他有些激动,月色抱住他,温和的说道:“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瑾儿的事,让月疏在对待瑜儿时更为谨慎小心,月色又岂会不明白呢。

动了动身子,将月疏趴在自己的身上,月色看着他紧紧皱着的眉,叹息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瑜儿让奶娘照顾,也是好让你轻松一些。另外我让杜博安排了两个暗卫,瑜儿的安全你不用担忧。”

月疏攀着月色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并把头蹭在月色的颈上,幽幽的说道:“当初若是多安排一些人看着瑾儿,瑾儿也不会同我们分开,不分开,就可以时时刻刻看到他。”

“月疏,瑾儿现在过的很好,有你爹照顾,他一定会平安长大的。”月色又何尝不想念瑾儿,看着心爱之人那每日忧伤的神情,他亦感到难受。

“爹说会带着瑾儿过来,怎么今日还未到呢?”抬起头,月疏蹙眉道。

月色轻笑一声,安抚道:“你爹他半路上遇到你哥,所以要晚一天到。他怕你担心,已经传了消息给我了。”

闻言,月疏安心不小,不过又有些恼怒的看向月色,“什么叫我爹,他也是你爹。”

“是是是,是咱爹。”月色失笑的应道,换来月疏一阵讨打。

抓住那只撩人的手,望着月疏那绝美的脸,哑着嗓子道:“先去吃饭吧,我可饿死了。”特别是眼前有着这么诱惑的食物在,月色可不好受呀。

“嗯。”

翌日,月若夕带着瑾儿到达,一同前来的还有月瑟与柳无梦,后面还跟着抱着天翱的柳幽琴。月疏难得的笑意盈盈,抱着瑾儿一阵逗弄。

好久不见瑾儿,月疏的心情奇好。

“瑾儿,乖,到爹爹这里来。”

偌大的床上,坐着天翱、瑜儿、瑾儿。三个小不点有了伙伴,倒是玩的很是开心。

瑾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望着月疏,见了那展开的双臂,小脸上满是笑容,小腿一迈,就吧唧吧唧的走了过来。

看到瑾儿健康的模样,月疏眼里是满满的温柔。抱住瑾儿,在那粉粉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爹爹。”瑾儿也十分开心,小手抓着月疏,也回亲了一口。

瑜儿发现自己被人遗忘了,推开天翱,迈着小腿,一把抱住月疏,仰着头道:“爹爹,弟弟抱抱,瑜儿也要抱。”

低头见瑜儿一脸不高兴的模样,月疏失笑,空出另一只手,把两个小宝贝都抱在怀里。瑜儿开心的窝在爹爹的怀里,吧唧一声,也亲了一口。

月色安排好柳无梦几人,一进屋就看到两个儿子拼命的亲着月疏,脸色黑了下来。

“两个小坏蛋,你爹是我的。”月色从背后抱住月疏,伸出一指点点瑜儿的小脑袋,又点点瑾儿的小脑袋,两个小家伙见了月色,可是一点也不害怕,一人一边抱住月疏的脖子,甜甜的叫了声爹。

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的小脸,月色哪还有气啊。

成亲那日,月若夕作为高堂,受了月疏与月色的一拜。因为前来贺喜的宾客不多,月疏也不喜繁文缛节,两人拜了天地就算礼成,作为出嫁的一方,月疏就被送进了新房,留下月色招待宾客。

新房布置的十分喜庆,四面窗上贴满了大红的双喜字,桌上摆放着雕有锦瑟龙凤呈祥团的红烛。大红的蜡烛将整间屋子照的明亮耀眼,烛火不安分的跳动着,照出月疏的身影。

月疏在床边静静的坐了一会,手抚着帐下大红的暖被,想到今生有一个人将与自己永远联系在一起,心底泛起丝丝甜蜜。

等了许久,房门终于被人打开。抬头,月疏看到那人一脸温柔的走了进来,反身关上门,阻隔了门外宾客的喧嚣声。

“幽琴那小子近来越来越没大小了,硬是缠着我喝了许久。”月色一边解释一边倒了两杯酒。

“你把他灌醉了?”伸手接过另一杯酒,月疏问道。

“就他那酒量,又怎么赢得了我。”

双手一交缠,两人一同饮下合卺酒。红烛下,两个身影交缠着倒在床上。

手指灵活的解开那大红的喜服,一点点的解开剩下的衣服,露出白色的里衣,轻轻一挑,衣服分开,底下是一片柔滑细嫩的肌肤。

两人已是好几日未曾亲热,此刻见了那白皙的身子,月色按耐住心底的欲、火,轻轻的吻上月疏的红唇,手探进衣服里,在那柔滑的肌肤上温柔的抚摸着。

“唔……”

月疏直觉一股热气从小腹涌了上来,有些难耐的呻吟出声。

“月哥……哥,那酒里……是不是放了……什么?”

身体传来明显的燥热,让月疏不由的焦急起来。

“不凡说加了些助兴的小东西。”月色抬起头解释道,看着那一对绝美灵动的双眸变成一汪清潭,煞是诱人。

“你怎么可以喝他的东西。”

月疏有些愤懑,怪不得喝下才一会会,身体就感觉特别兴奋呢。

“月疏,你真美。”见了他柔弱可人的模样,月色再次袭上那微微开启的红唇。

待到一吻结束,月疏只剩下喘息。月色趁机将两人的衣衫褪去,又俯身而上,一口吞下那微微颤栗的一点。

“别……咬……”

胸前被刺激,月疏推拒着,口上泄露的全是无力的呻吟。

一边刺激着他的上身,一边朝着下面攻去,上下同时刺激,让月疏的呻吟声泄露的越来越多。

下面的□在月色的抚摸揉动下变得越来越硬挺炙热,不时的有液体从那铃口出窜出,沾湿了月色的手指。

月色松开手,一时间让月疏感到十分难受,看过去,却正好瞧见他正轻舔着指尖,一想到那上面沾着的是自己的体液,月疏整张脸瞬间红透。

月色轻轻一笑,“你也尝尝。”说着又吻上月疏的唇。

手指就着上面的液体滑进月疏的后、穴,一点一点的开拓着,直到那处足以容纳自己,月色将月疏的一条腿抬至肩上,扶着自己的欲、望,慢慢的进入那温暖的地方。

“啊……”

体内的空虚突然被充满,让月疏忍不住失声呻吟。月色感受到那夹住自己分、身的地方猛烈的抽搐紧锁,那柔软帜热的内壁紧紧的包容着自他,让他可以向里探的更深。

一次比一次有力的冲撞让月疏只能被动的随着动作摆动自己的身体,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想要压制住那些羞人的呻吟声,却总是被撞击出声。

红烛下,两个交缠的身影不停的晃动着,许久之后,月色才将自己的热情全部洒在那柔软的内壁中。

月疏失神的望着上方,努力的平息着这一场情、事所带来的余韵,只是还不待他恢复过来,就感到体内那物又硬了起来。

“月疏,我们再生一个吧。”月色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轻语道。

“不……”

所有的拒绝都被月色吞入腹中,余下的只有一室旖旎。

这一夜还有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给了两人一场婚礼o(*▽*)q 其实是我想要吃肉了啦,坑爹的再上一次肉,爽啊~~
月月的新坑:脱线受vs腹黑攻,轻松文哟,求支持 
凸(艹皿艹 ) 你妹的,几百字的H都要举报,老子以后再也不在文里发肉了,o( ̄ヘ ̄o#) 以后全部发群里去,气死我了,翻桌!(╯‵□′)╯︵┻┻



100、番外四:月若夕 。。。 
 
 
爹爹告诉我;在我出生的那天;正好是太阳与月亮同时出现的傍晚;圆圆的太阳泛着红晕;一旁圆月与之相伴;那天正好是十五。

日月同圆;一个好兆头;于是我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月若夕。

我出生在日月宫;那是一个特殊的民族,全族近千人;却没有一个是女人。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因为我们这一族的延续,并不用靠女人。

月氏一脉就是族里的女人,他们有着男人的外表;却能够像外面的女人一样生育孩子。

日月宫里分为两个宫,日宫主管全族上下事物,而月宫则是辅助,就好像外面的世界所说的皇帝的后宫一样,月宫宫主管着所有月氏一脉,当然,月氏一脉只有宫主是日宫宫主的妻子。

日月通婚,所生之子以身上的胎记区分日月姓氏,日代表阳,月代表阴。而我,即是阴。

七岁之前,我跟着爹爹学医,跟着父亲习武。爹爹有一个特殊的身份,他是日虚谷的谷主。日虚谷隶属于月宫,当然,对外两者并未表明,但日月宫的族人皆是了解的。

爹爹每日教导我学习医术,虽然枯燥,但我也用心的学习着,想象着将来像爹爹那样被所有人敬重。

然而,在我满七岁那年,爹爹告诉我一件事,这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知道上一任的月宫宫主因为难产去世了,十年来,都由日宫宫主兼管着两宫,只是那些事对我而言太遥远了,即使我的爹爹是日虚谷的谷主,父亲是日宫的左护法。

七年来,我每日里认真的习武学医,努力的以爹爹为目标前进着,最后却被告之,我是下一任月宫宫主,同时亦定下了我未来夫君,他就是现任日宫宫主的儿子,日曜。

我对着父亲第一次发了脾气,央求着爹爹表明我只想当日虚谷未来的谷主,子承父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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