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唯龙-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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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了太久的欲/望已经无法在忍耐,白凤死死的将人拥在怀里,一次次的呢喃着对不起,一次次的贯穿着他的身体。
很痛。因为没有做任何的准备。白月忍耐着白凤带给他的所有疼痛,但却是一声不吭,搂住了爱人坚实的后背,想要抵消身/下被撕裂般的痛处。
放心……我会救你的……
那些伤害你的人……我来帮你杀掉。
凤……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要努力活下去啊。”白月笑着将这句话返还。
这次,绝对不能失信。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额,这么晚才码完我错了……还有就是以前的评论我会尽量回复……因为时间实在隔了好久……(这都怪我……新章一定条条回复哦!谢谢支持!
☆、不泣别情,此去愁长
士兵通知白月应该离开的时候,白凤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抱着白月的身子,死都不愿意放手。
既然嬴政那种畜生已经明目张胆的做了那种事,那么他开出的条件,白凤不想也知道。
“不要答应他……我不要紧的。”白凤这么说,试图安抚白月那凌乱了的心跳。
白月拍拍他的背,轻吻了他的脸颊,声音轻柔却没有任何退缩:“你再坚持一会儿……等着我……好吗。”
这一关闯过去了的话。以后一定会好的。
说不出话来,明明是自己许下的承诺,现在却要他来保护。白凤第一次对人生这般无力,那个阴笑着的帝王,白凤眼前闪过嬴政透露着肉/欲的眼神,他怎么忍心把自己疼惜的人往虎口里推。
宁可自己去死都做不到。
“凤。你死了的话,我也会救你哦。”白月的话,像是灌顶之音般令白凤狠狠一颤,他知道,那样的代价。
白月看着他,笑的很甜:“所以,不要死啊。”
虽然和你的生命比起来代价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这样说,能让你不做傻事吧。
白月觉得自己似乎是耍了个坏心眼,但也许,过了今天,自己就不那么配得上他了。
外面的士兵很不耐烦,大声的催促着。
白凤朝他们丢过去一个狠眼色,那两个人登时噤了声。
分别了那么久,见面却是如此短的时间。白月撑着白凤的肩膀,支起两人的距离想要站起身,方才欢愉的疼痛被牵动令他忍不住要咬紧嘴唇。
这样细微的表情却让白凤心里一阵抽痛,白月伸手去挑他的嘴角:“我回来的时候,也要看到你笑哦。因为我是来带你出去的。”
回到你该驰骋的那片天空。
再不舍得也得放手了。白凤目送着爱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在牢门被关上的一刻,他用尽全力大喊了白月的名字,拳头使劲砸在栏杆,鲜血直流。
白凤这么多年都没哭过,这回竟是哭得撕心裂肺。
白月被几个士兵围在中间,他听到了白凤的声音,但是倔强的没有回头。既然已经决定要为了他放下自尊,怎么能回头呢。
他往前走了几步后,看到了一个从前没见过的人。
但是凭对方那股邪恶的阴气,白月大约猜到了他的身份。
带着高帽的宦官见他走近,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道:“天子,小人赵高。”白月猜对了,这就是白凤让他小心的人,嬴政面前的红人……当朝最大的宦官,让大秦政权翻云覆雨的赵高。
他谦称小人么……
白月走到他跟前,客气的拱手,却非常不客气的说道:“请带我去见你们的陛下。”
赵高唇未启先闻笑,白月被这笑声弄得很难受,却听赵高笑道:“这天马上就黑了,天子竟然不想着要回屋休息就急着要见陛下?”
在心里憋了口气,白月不打算回他这句挑衅:“请赵……公公,带路。”对于该怎样称呼赵高,他稍微有些踌躇,最后还是选择了公公这个叫法,毕竟历史上还没考察出“公公”是从哪个朝代才有的,先容他拿来解解围吧。
赵高听了微微挑眉:“陛下早料到你会这样说,吩咐小的先带天子去过别处。”
他这话中带话的腔调让白月感到怀疑,但是白月却还是顺从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于是赵高亲自送他坐上马车,白月听见赵高对车夫说了个地方,“汤沐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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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咸阳宫的这边氤氲着一场风雨时,东皇太一宫殿里也不太太平。
少司命的房间里,石兰刚打探完了地形回来,少司命推门而入时,看到石兰正在给自己倒茶。
“月神大人说,要出事。”少司命轻声说道。
石兰不惊,嘲讽一笑:“迟早的吧,你们不算算距离天子大人的‘死期’多久。怎么也该行动了。”
品一口茶润润干涩的嗓子,石兰看向少司命面纱上的紫色双眸,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们没有准备好吗?”
卸下面纱,少司命接过石兰啜了一半的茶,喝光。
她的声音如银铃般:“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十分期待。”
准备好的不只是阴阳家,盖聂已经在赶往咸阳的路上了,他在石兰出发后不久便已动身,龙且带了兵家不到两百个士兵与他同行。
因为人数的关系,要想不被发现费了很大的力气,所以他们前进的速度有些慢,但是估计不出两天肯定到了。
张良告诉盖聂到了咸阳以后先去找一个人,这个人是张良的故友,一定愿意相助。
张良心下知道,若是能得到这个人的帮助……就能离成功更近一步了。
和伏念请求后,张良觉得自己不应该远离主战场,不应该远离他……既要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张良认为他也应该去咸阳才对。
颜路笑叹道:“你啊……真的是学会任性了。”
连同墨家流沙商量后,鉴于卫庄和墨家几位首领都留在了桑海,这边的战力不会失衡。
于是张良也去了。
天下英雄,此刻都奔向他们发誓效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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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处在这一切问题中心的人现在正慢慢的把自己泡进了浴池。
白月吐口气,缥缈的水雾被吹出个甬道,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温泉水裹着身子,一浪一浪的打在胸前,冲刷着白凤留下的吻痕。
他的头发四散开飘在身边,倒有几分诡异之感。白月把打湿的头发随意在脑袋绾个结,拿湿布去擦身体。
温泉的热度无法掩盖心底透出的凉意。但是他只要想想白凤被抽打的体无完肤的身子,怒火就涌现出来,推翻了自尊。
嬴政给他洗澡的猪苓里放了香料,是种迷人的幽香,白月闻不到。
他包着浴巾走出池子,外面的侍女瞥见他时竟是脸上一红。
那侍女对他行个礼:“奴才把衣服备在这儿了,请更衣后叫奴才一声。”
白月看向桌上的一叠红衣,目光立刻冷了三分:“我知道了。”
侍女走后,他望向身边的铜镜,里面的人影有些模糊,却可以看到那是副单薄的身子,半干的头发披在身后,白月看不清自己的眼神。不知道那里面涌动的波涛。
他把自己擦干,把那件红色长袍披上,系好束带。接着白月就发现了,这件衣服的领子开的好大。
默默的瞅瞅自己露出的大片皮肤,白月努力把前襟往一起拉了拉,最后还是叫了侍女。
当侍女终于把他“收拾”好的时候,夜色早已降临。
所以白月再次踏上马车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想,大约是……“凤鸾春恩车”?
白月很想吐。
车上的一路,白月把之前带来的一个小瓶拿出来,拔开塞子,将里面的药丸含进嘴里。
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饶了嬴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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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韩信要了壶酒,坐在闹市街边的位子,剑放在桌上,包袱压在剑上。他的目光始终跟着杯里的液体在晃荡,倒不像是喝酒反而像是在品茶。
直到投射在桌面的光被遮了大半,韩信提过壶往另一个空的杯里又添大半的酒,这时站在桌边的人开口问道:“阁下,您这是在以酒会友吗。”
韩信浅笑,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将空杯露给身旁的人:“我的酒不会友人,只会英雄。”
“在下盖聂。”盖聂抱拳致意。
回以相同的礼仪:“韩信。”
“在下从桑海赶来,非常感谢阁下在此接应。”盖聂在他对面坐下,礼貌的说道。
韩信把酒杯推到他面前:“你们的事,良兄和我说了。那么,直奔主题吧。这回要做的,可是大事。”
“是,”盖聂饮尽杯中的酒,以示信任,“想必张先生也和你讲了那位大人的事情。”
那是我张良发誓效忠此生的人,望韩兄愿助一臂之力。
韩信想起自己收到的信中,张良这么写到。
“嗯……是天子吗。”说道这儿韩信不自觉轻笑,“最近也有所传闻,只是,竟然得到了良兄那么高的评价,很感兴趣。”
盖聂眉头微蹙:“阁下只是感兴趣吗……只是这样的话,是很危险的啊,因为这并不是一场玩笑。”
“盖大侠不要心急,只是,未曾谋面的‘主公’……要我韩某舍身效力是不是有些不妥。”韩信望一眼街对面的花灯,“良兄说你会和我交代的详细些。我会不会帮你们,就看你怎么说了。”
盖聂沉默许久,这个位子和外面的喧嚣不同,氤氲着一个朝代的喑哑。最后他看向韩信的眼睛,目光坚定:“这是条绝路,那是个被逼上绝路的人。而我们,亦在这条路上。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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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在殿门外站了一会,这晚风有些寒,衣服很薄,风吹得他打哆嗦。
进去通报的侍者终于出来了,为他推开门,弯身伸手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最后瞥一眼头顶的金字牌匾,那三个字表明了这宫殿的主人。拢了拢衣襟,白月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过了那道门槛。
侍从关上了门,白月环视了空无一人的四周,毅然的走向前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间宫殿,很大,白月走过第一个屋子没看见人,掀了道帘子进去第二个屋子。
好像除了一堆的古玩摆设也没看见别的,再掀一道珠帘进到更里面的房间。
然后白月就呆在原地没有动了。
这是间书房。嬴政盘腿坐在桌后,他没有带顶冠,只是简单的绾了个发髻,此刻,嬴政手执竹简,看的很认真。白月进来在那站了很久他才把眼睛从竹简后面抬起来,略微瞥他一眼,随后目光往白月不远处的蒲垫上一扫。
“坐。”
他等白月挪过去坐好,又继续埋头在那堆竹简里,阅读时还会停下来用毛笔画一画,白月反应过来他那是在改“奏折”。
没能弄懂嬴政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白月四下观察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他手边的桌子上燃着一小支香,白月猜想着那会是什么味道。
这个位置离嬴政比较远,嬴政没叫他动,他也不敢动。
索性闭上眼睛,白月跪在软垫上按捺着有些紧张的神经,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嬴政翻动竹简的动静。
等的太久,白月看那香烧的只剩了小小的一截,顿时有些不耐烦的看向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