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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掰弯计-第17章

小说: 掰弯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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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旁正襟危坐,似乎根本不在意环境变化的骷髅。医生知道,这种人每年各地跑,深山老林,荒野滩涂,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前车厢里,犯了烟瘾的骷髅只是不停的抽烟,而医生只是茫然的看着窗外,而后车厢里,却传来了一阵嬉笑声。一个女雇佣兵被两个男雇佣兵挤着,没过多久,便传来了激情澎湃的欢呼声。
医生记得,骷髅和自己说过,那个女兵的实战能力很强,但让她留在队伍的更大原因是,她是他们那群男人长途爬涉里的抚慰。
说起来,医生听到这个的时候,就想起了古代军营里的那些可怜女子,被男人甚至军营里的马,虐待至死。当然,他现在一点都不可怜后车厢里的那个女兵,因为那个胸大臀翘的女兵一脸享受之意,连声音都是发着颤的愉悦。
车子开到闸门,骷髅向一旁的国家士兵出示证件,表示自己只是个生意人,而医生望着眼前的沙漠,看着漫天的黄沙随风飞扬,便是轻声叹气。
车离开之际,一个男兵摇开了车窗,朝着那站姿笔挺的国家士兵吐了一口浓痰,女兵和另外一个男兵夸张的笑了,骷髅淡淡的笑了,只有医生皱着眉头,捂着脸,不想多说什么。
他心里暗暗感叹,这一群恶人,真是嚣张肆虐,无法无天。
深夜里,吉普车脱离了公路,停靠在一旁的沙丘里。吉普车左右晃动,里面传出了一阵阵愉悦的欢呼声,而骷髅和医生只是站在不远处,等着车厢里的三个人完事。
骷髅嘴里依旧叼着烟,玩着手机里唯一的游戏,俄罗斯方块,而一旁的医生将水杯递给了骷髅,看着他蹲着玩俄罗斯方块,指着身后那辆糜烂的吉普车,问着:
“骷髅,你不去吗?”
医生想,即便多年在外奔波,骷髅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男人。
骷髅按着手机上的键盘,皱着眉头,想着那块方块怎么变形,随口回答道:
“我不碰女人。”
医生一惊,心想,难不成这个骷髅当年是在监狱里被掰弯了,被人捡了肥皂。
过了三刻,骷髅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突然从身上那件摄影马甲里掏出了几发子弹,以及一把柯尔特M16A1,默声往弹匣里装着子弹,然后将子弹上膛,只要骷髅扣动扳机,那把柯尔特就是他的杀人工具。
医生骇然,不明白骷髅现在掏枪是怎么回事,是准备在这无人区将他射杀,然后埋进黄沙里,还是什么。
骷髅斜眼睨了医生一眼,然后提着那把手枪,缓缓踱步到吉普车后车厢车窗旁,敲敲了车窗,让那三个还在奋战的人歇息一会。
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兵摇开了车窗,大口的喘着气,和队长骷髅讲话,道:
“队长,还有一会儿,最后一会儿。”
谁知,只听砰砰砰,三声枪声,骷髅扣动扳机,对着天空射了三枪,然后用枪头指着那男兵的脑门,冷冷道:
“上路。”
此刻的骷髅就像个执着镰刀的死神,随时都可以为人定罪,然后执行刑罚。
男兵吓得举起双手,然后立刻叫车内的另外两个人整理衣服,准备跟着骷髅上路。
这一切,医生都看在眼里,他想,果然印证了姐姐的那句话,想要恶人听你的,除非自己被他们都强。
骷髅将子弹取出,塞回了摄影马甲的口袋里,那把柯尔特藏进了胸口的口袋里,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到医生跟前,叫他上车。
善良的医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呆呆的立在原地,而骷髅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意味深长的对着医生说:
“在无人区,武器便是权力。”
这一刻,骷髅笑了,是一种欺负弱小,冷嘲热讽的坏笑。
他转身指着公路的尽头,对着医生说:“这里根本不适合你,如果你想回头,作回你的医生,现在还来得及。”
医生十分气愤,觉得自己被骷髅看轻了,什么话都没说,登上了吉普车,忍受着吉普车里的怪味,跟着骷髅一行人,在夜色里继续在无人区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求评论求收藏

、佣兵骷髅(二)

01
出门在外第六天,骷髅依旧驾驶着车子,按着预定的路线,行驶在黄沙漫漫的戈壁滩上,而医生依旧坐在副驾驶上,摇开车窗,撑着脑袋,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言不语。
后车厢里的两个男人因为昨夜挥霍了太多的精力,早已沉沉睡去,而那个金发碧眼,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兵手里捧着镜子,拿着眼线笔,给自己重新画上精美的妆容。
看到这一幕,医生突然觉得女人是一种很可怕的动物,明明事前像一只即将被屠杀的羔羊,事中哭天喊地,徘徊在欢愉和疼痛的边缘,刺激着身上男人的每一处神经,事后却像个手执权杖,光芒四丈的女王。
身后的女兵看了看反光镜,似乎察觉医生用眼睛的余光在瞟他,便顺手勾完了那条微微上翘的眼线,伸出那双洁白细嫩的手,从指尖轻轻划过医生的脖子,红唇贴在医生的耳边,像一只即将张嘴进食的母狐狸,轻声问着医生:
“小哥,要来后面坐坐吗?”
医生嫌弃的掰开了那双反复摩挲他颈部皮肤的那双手,仿佛那女兵的手上沾染了梅毒脓包一样,会传染给自己。
女兵淡淡一笑,靠在车座的软垫上,翘着二郎腿,眼里含着一副黯淡,冷笑道:
“我可比城市里霓虹灯下的那些窑姐干净多了。”
女兵说完,便沉默了,心想,没错,她没毒没病,特别干净。
医生没有继续那个关于脏不脏的话题,只是转移了个话题,随口问道:
“你什么时候来了这里?”
医生记得,那个女兵是邻国那个毛子国的人,身材高挑魁梧,乳量巨大,但是也不过是杀起来人不眨眼的罪犯。
女兵想了想自己那段崎岖的过去,便笑道:“三年前,我偷偷渡过边境,找到了你的姐姐。”
医生继续问着,说道:“那你之前做什么的?”
“良好公民。”女兵说着,推开了枕在她胸前酣睡的男兵A,道:
“只是有一天,我射杀了那些伪善,嘴上说着和平,实际背后烧杀□□,剖开孕妇的肚子,把还未出世的孩子挂在枪尖上的教徒。”
听到这里,医生的心都寒了,而女兵眼里的灰色愈加浓烈,隐隐约约,她看到了那天的漫天大火,看到了那个提着冲锋枪,跪坐在几具尸首旁边,在风火中仰天大笑的自己。
医生没有说话,女兵则继续回忆,说道:“那天,我拿着一把M3,冲进了教堂,射死了那个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射死了那个被欺辱的女人,最后一把火烧光了所有。”
顿了顿,她玩弄着自己金发的发梢,那双水蓝色的眼眸里看不到任何的光,继续简单的解释着:
“我毁灭了一切,我解放了一切。可最后,我却被推上了断头台,成了杀人无数的恶徒。”
由于这个故事太沉重,医生捂着脸,沉沉叹了一口气。
诚然,他曾经一度在豪华的房子里长大,没体会过饥饿,没体会过□□,没上过战场,没体会过深爱之人的痛苦,以至于女兵嘴里所说的一切,他都觉得难以置信,不可思议。
女兵见医生痛苦的按着自己的脑袋,便咯咯咯的笑了,张着那张勾勒好的红唇,问着医生:
“你读过很多书,告诉我,什么是正义,什么又是罪恶?”
医生一怔,刚想回答女兵的问题,旁边一个刚醒的男兵B就粗暴的掰过女兵的脸庞,狠狠的吻上,不,啃咬着女兵的红唇。
那抹刚刚才勾勒好的红唇,又一次被暴力搅得面目全非。
医生害怕的朝后面看了看,女兵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以对,那双水蓝色的眸子是空洞的,没有光的,仅剩的只有失望,愤恨,以及肉,欲。
那种眼神,极少见到生人有,而医生也只在自己的解剖室里见到。
吉普车左转右转,拐进了一个人为的休息站,骷髅下了车,跟老板交涉加油的事情,而另外两个男兵去小卖部卖香烟,女兵拎起了躺在地上,肆意流水的水管,浇着自己乱糟糟的金发,而医生一个人坐在车里,写着笔记。
手上的情报,他只有有关后备箱里枪支的数量,以及那几个佣兵的来历,其余的他全然不知。唯一的武器,就是他风衣里一盒用来救人性命的柳叶刀,他想,在这个无人区,一旦他和对方交易成功,拿到那笔钱,这些暴徒把自己杀了,丢进沙堆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想到这里,医生全身都在发凉,不安的感觉从脚掌传到全身各处。
骷髅立在不远处的店门口抽烟,派了一根香烟给老板,跟加油站老板讨价还价,说着:
“一千,不能再多了。”
老板长大了眼睛,握着手里的扳手,然后抬头望着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骷髅,讨好的笑道:
“小哥,您在城里加这些油最起码两千了,更何况这儿是无人区,我拖家带口在这经营这个加油站,也不容易。”
骷髅没有理他,只是踩灭了在地上挣扎的烟头,吐出了嘴里最后一口烟,对着老板束起了食指,表示自己最多出一千。
当加油站老板扬起手里的铁板头,想要给骷髅一板头的时候,小卖部里传来了可怕的尖叫声,在场所有人闻声望去,只见那两个男兵有说有笑的从小卖部里出来,沾满了鲜血的手拿着几包彩色的糖果,径直走到女兵面前,算是犒劳风姿卓越的她前几日卖力工作。
洗好头发的女兵将长发盘起,笑盈盈的取了一颗红色的糖果,塞进嘴里,根本不在意男兵们手上的鲜血。
骷髅无所谓的笑了笑,看着那加油站的老板,加油站老板想自己那个看小卖部的老婆子大概是死在那两个男兵的军刀下来,气得张牙舞爪,用着手里的扳手去砸骷髅,骷髅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了那把柯尔特,子弹上膛,指着小卖部老板的脑门,笑道:
“嘭。”
加油站老板一惊,想要撒开腿跑,骷髅扣动扳机,只听嘭嘭两声,加油站老板的两条小腿被骷髅射中,踉跄的跪倒在地上,捂着鲜血涌出的小腿,哀声哭号。医生看到这一幕,立刻将手掌大小的笔记本塞进了风衣口袋,推开了车门,想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加油站老板。
冷酷无情的骷髅将柯尔特塞回摄影马甲,迈着那双大长腿,走到医生的身旁,用力的抓住了医生的肩膀,说道:
“无人区只有弱肉强食,丛林法则。”
顿了顿,骷髅眯着眼睛,阴沉着脸,看着医生,继续说道:
“如果你不想死,最好别去管他。”
医生挣开了骷髅的钳制,迈着大步子,鄙夷的看了骷髅一眼,执意要去救那加油站老板。
站在身后的骷髅咳了一口痰,吐在地上,像个痞子一样,指着那滚在地上哭泣的加油站老板,对着医生冷冷说:
“这个人,仗着自己是这无人区唯一一家加油站,是个像吸血鬼一样,榨取着过路人的奸商。你读的书多,你告诉我,这是善良,还是罪恶?”
医生闻言,皱着眉头,又是一个关于善良和罪恶的问题,为何这些戾气横生的人非要他解释清楚善与恶的区别?
明明当他来到这无权势无法治的无人区后,自己对于善恶的概念也趋近于模糊的边缘。可是,不管善也好恶也罢,医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原则和做人的准则是什么。
医生回过头,看了骷髅一眼,顿时挺直了腰板,像个不怕死的英雄,说着:
“他不过也是生活所逼,你何必如此?”
骷髅凝视着穿着黑色风衣的医生,眸子里含着深意,道:“你随意。”
骷髅从心底深深的瞧不起这个整天满嘴正义的大少爷,因为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人间疾苦,从来没有正视过丧心病狂的恶人。
恶人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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