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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津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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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异动的君王收拾表情,抬起头恢复平日的威严,“你是谁?为何在这?”
    你果真识不得我了,寒藤,我是褚槐啊。
    “奴才是丽妃娘娘宫中的,娘娘让奴才请皇上过去用晚膳。”
    我是褚槐…。。
    也是太监菰蒲。
    “回去,说朕已传过晚膳了。”
    寒藤…。。
    “娘娘说,今儿四殿下画了山河图。望皇上能去看看。”
    我…。。
    我恨你,寒藤……
    “回丽妃,朕晚些到。”
    “诺。”菰蒲缓缓俯身退去。
    绎君,我不想离开…。。
    绎君…。。
    ps:诸位路过的抑或过路的看官,盼多回眸,第一次写文。小流氓这厢有礼了。




☆、第六章  夜风袭人散绛桃,垂幕斜卧相思恼

枕函香,花径漏。依约相逢,絮语黄昏后。时节薄寒人病酒。划地梨花,彻夜东风瘦。
    掩银屏,垂翠袖。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断肠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春日当好,道是那桃花醉眼,一片粉云?红云叠簇的檀心宫。
    “皇上,可来?”丽妃斜着朝天髻,乌丝间的青玉佩珰,结发处银莲垂珠步摇随着她饮茶的动作晃动。
    “回娘娘,皇上说他晚些到。”黑羽似的睫毛扇动了几下,菰蒲俯着身子,向前移了几步。“娘娘,今儿奴才去苍鹤殿,听到了皇上与苏丞相的对话。”
    “皇上,都说了些什么?”
    “皇上问了苏丞相对立储一事的看法,苏大人推荐了六殿下。”
    “皇上怎么说?”
    “苏丞相的意见正是皇上的意思。”
    “啪”丽妃将手里的茶盏摔碎在地,“可恶,皇上平日里最疼爱的就是皇儿,为何要将这大业传与一个低贱浣衣妇的儿子!”
    “娘娘,这事儿还不是定局。”菰蒲转动着漆黑的眸子,“奴才听说以前皇上和苏丞相的可是不寻常。我们可以从苏丞相那里下手。”
    “不寻常?怎个不寻常?那苏定是个傲骨子怎样让他改口?”
    “这不寻常奴才可就不知了。若是丞相不愿改口,娘娘也别忘了,这四殿下原先的身份。”
    羯羽杵在檀心宫内的桃花林间,团簇的桃花让他看得有些乏了,转身往内殿走,刚跨进殿门,就嚷:“母妃,我饿了。母妃,我饿了。”
    “皇儿,可晚些?你父皇就要过来和我们一块用膳。待会你父皇要是考你功课,可不要答错。”
    “皇上驾到!”外面的宫人高声报道,众人齐跪在地。君王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皇儿,听人说你画了这山河图与朕瞧瞧。”
    “好的,父皇。”羯羽接过菰蒲托在手中的画轴,张开画图,一片青冥,一只苍雕。
    “这是山河图?”君王托着下巴看着所谓的山河图。
    “正是!”
    “何来山?何来河?”
    “父皇,请细看雕的眼睛。”
    “妙!”苍雕洞穿一切的眼眸中映着壮丽河山,君王不禁拍手赞道:“妙!鹰击于空,万物之上,洞穿一切。皇儿此画正妙。朕的皇儿有志向。”
    “父皇,我虽有鹰之壮志,但怎可与父皇这青冥相比。”羯羽挽住君王的臂膀。
    “皇儿你可是越发会恭维父皇了。”君王用食指刮刮羯羽的鼻梁。
    “皇上,皇儿可以用膳了。”看见君王对羯羽大加赞赏,丽妃前先的不快已一扫而光。“皇上,你可不知。皇儿平时是爱玩闹了些,但用勤起来,连饭菜也会落下。每每要臣妾陪着,才会乖乖吃饭。”君王放下画卷,携羯羽走到白玉圆肚桌旁坐下。
    “哦,这般?那皇儿要罚了,可不能忘了吃饭,丽妃你可要好生监督。朕就罚你将这整盘瑶柱吃下。”
    “父皇,这么多瑶柱在儿臣的肚子里,怕是可搭出个瑶台。瑶台飞镜。”
    “朕可不怕你飞了,让那些个道士系根红线即可。”
    。。。。。。。。。。。。
    这皇帝平日里较少与妃嫔同寝,后妃较之玦国历代君王算得上是后宫虚空。中宫一后,后下四妃,其余也寥寥数人。共十二皇子,大皇子即太子已于两年前病逝。君王同丽妃,羯羽用膳后,便在檀心宫的桃林下与羯羽对弈。
    “父皇,可是要回苍鹤殿了?”羯羽看君王起身。“父皇,今晚就在这吧!陪陪母妃,陪陪我。”
    “皇儿,不可任性。朕还有奏折未批。”君王拍拍羯羽的头,转身与随侍离去。
    羯羽摸着黑白棋子,“若是世间一切都随这棋子,棋盘。黑白明晰,经纬分明就好。”
    “殿下起风了。”片片桃花随风落,菰蒲拂去羯羽头上的花瓣。“殿下,起风了。回吧。”
    “菰蒲,你真好看。桃红映着人,到你这儿却是人映花。”羯羽趴在棋盘上,散乱一地棋子。“菰蒲,你去回母妃。我想一人呆会儿。”
    “殿下,可不要太久,夜风袭人骨。”菰蒲似月双眸,轻灵转动。如月倒影在湖面上,风起动光澜。
    菰蒲走后,羯羽拔了发髻上的紫玉,青丝如墨,倾下,缀点片片桃花。羯羽扇动眼幕。桃林粉烟深处,一个身穿黑色深衣的挺拔男子。
    “你是谁……。”羯羽向那人走去,“我知道你,你是……。”
    那人转身往更深处走去,正值初入夜,羯羽看不清对方的摸样。
    “我知道你是谁。”羯羽上前伸手,想抓住那人的衣角,抓住的却是片片花瓣。
    凉风袭人。羯羽睁开眼睛,适才趴在棋盘上打眯,睡了过去。想起方才梦中那人。
    “瑞哥哥……”羯羽喃喃道,用双手捂住脸,泪水竟从指缝落出,摔碎在棋盘的经纬黑白之间。
    …………
    为何那模糊的人让我心绪凄迷,为何那未曾相见之人让我觉似故人重逢,为何让我…………戚戚凄凄…
    愁相思。




☆、第七章 褐蜓点取寒秋露,末柳垂叹已无渡

才睡。愁压衾花碎。细数更筹,眼看银虫坠。梦难凭,讯难真,只是赚伊终日两眉颦。
    翌日。
    菰蒲带了俩随从奉丽妃的命令来到苏府门口。第二次来到这地方,菰蒲盈盈一笑,“我奉丽妃娘娘的旨意,来找苏丞相。劳烦通报一下。”
    门口守卫急忙跑进府内,少顷守卫便回到苏府大门前。
    “菰蒲公公,快请进,我家大人已在大厅等候。”守卫便领着菰蒲来到大厅。
    “菰蒲公公,快请,快请,请上坐。”苏定起身作揖恭迎。
    “苏丞相,客气了。”菰蒲顺着苏定的引导坐下。
    “不知娘娘,有何事找在下?”
    “解梦。”
    “解梦,何梦?”
    “昨日四殿下画了幅图,图中一雕。这娘娘昨晚便梦见了那雕,幻化金龙从画中飞出。”
    “公公是为立储一事来的吧。”
    “苏大人,果真是个洞明一切的能人,是奴才张狂了。”菰蒲抿嘴一笑,双眸似弯月,伏腰赔礼。
    “公公可现回了娘娘,在下无能为力。”
    “苏丞相,何必自谦,您在朝中有几个大臣不买您面子,况且那手握重兵的解用晦解将军与您不是世交么?”菰蒲取过随从手上的朱红漆器盒子,打开盖子将里面的绿绸缎金丝綉狮子的香囊递于苏定。“这丽妃娘娘的娘家人想必大人也是知道,那都城禁军元帅正是娘娘的大哥。”
    苏定从那白脂玉般的指尖抓过那绿香囊,“呵呵,想必丞相是认得吧!”菰蒲将被丝线拉伤的指尖放到唇间。
    “公公,如何得这香囊的?”
    “如何得来?丞相的心底不是有答案么。”
    “这吾儿玉的,出于墨香之手,玉儿从不离身,睡觉也带着,公公如何得?”
    “丞相真以为那大火中的焦尸真是三公子么?”
    “……………。。”
    “娘娘啊,是个爱子心切的人,您不也是么?见四殿下与那三公子如此相似,是否觉得那三公子还在?”
    “殿下是玉儿!”苏定捏紧香囊。
    “呵呵,正是,那年四殿下患病群医束手无策。一次帮娘娘出宫办事恰巧让奴才碰见了这三公子。四殿下已无救,所以奴才就想了点法子,让这三公子成了四殿下。”
    “你………。。好你个太…………”
    “这四殿下也深得皇上宠爱,虽说这才情与那六殿下比是少些霸者之气,但四殿下也是个才情旷达之人。若日后又得丞相相佐,岂有不成明君之理。”
    “吾儿………”苏定松开捏得发青的手,闭眼平息情绪,“我不若助四殿下又如何?娘娘也不敢揭开这秘密。”
    “是不敢,只是娘娘储君之位势在必得,倘若日后起了纷争,这受苦的是谁?苏丞相爱民如子,您是不想见到的吧。如是大人揭穿了四殿下的身份,这欺君…。。呵呵。”
    “就算如公公所说我助殿下得了储君之位,日后登了大宝也只是个傀儡皇帝。”
    “那到时,丞相只需以清君侧为由软禁丽妃,削其外戚势力。”
    “……………。”
    “呵呵,苏丞相就好好想想吧,奴才还有事,就此别了。”菰蒲笑着作揖拜别,转身离去。
    菰蒲离开后,苏定一人捏着香囊呆坐在大厅内。
    菰蒲回到宫中。
    “苏定怎么说?”丽妃坐于黑檀木镂雕梅花屏风前。
    “回娘娘,这苏丞相没有当即表态,不过这三公子虽不是他亲生的但也是其心头肉,奴才相信苏丞相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
    “如是,甚好甚好。他日皇儿登得自是少不了你菰蒲的好处。”丽妃拿出血色方玉赏与面前跪着的人。
    “娘娘折杀奴才了,奴才不讨赏,但求做娘娘跟前一条狗。”菰蒲低着头嫣然一笑。
    “好,好奴才。你退吧。”
    菰蒲自檀心宫退出,异兽园外的小径上,在前方琉璃八角亭中皇帝正与禁军元帅楚狂商议去宗庙祭祀一事,菰蒲的目光落在了楚狂身边的副将身上。
    菰蒲看见那人想起了自己十五年前初入宫的时候。
    ……………。
    “褚槐我不许你进宫。”
    “皇上寻太子伴读,恰巧选中我,家父也正有此意,拒不了。”
    “那你进宫,我也进宫。”
    “你进宫作甚?太子只要一个伴读,你进宫,只有做太监。”
    “我去,参军,做宫中侍卫。守着有你的皇宫。”
    ………………
    菰蒲失魂喃喃道:“锦琛,李锦琛…………”
    ps:诸位看官们,若是小流氓写的东西有何不妥请您多多提点




☆、第八章菰蒲忆之泪浥锦笺承思语千行,伊道吾情怎比那寻常

漫惹炉烟双袖紫,空将酒晕一衫青。人间何处问多情。
    十五年前。
    “锦琛。皇上为小太子选伴读,家父自请,选了我。”
    “小太子才两岁,选甚伴读,他只消识得乳娘即可,作甚选伴读。”
    “我明日就进宫了。”褚槐从树丫上跳下,自下向上看着坐在树丫上李锦琛。
    “褚槐我不许你进宫。”
    “皇上寻太子伴读,恰巧选中我,家父也正有此意,拒不了。”
    “那你进宫,我也进宫。”
    “你进宫作甚?太子只要一个伴读,你进宫,只有做太监。”
    “我去,参军,做宫中侍卫。”
    “锦琛,你与我一般大,才十一怎般参军。”
    “那你等我,我会去参军的,守着有你的皇宫。”
    褚槐掸掸下裳,嫣然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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