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毒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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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蝉看见那张密信,脸白如纸。这,是她杀了绿影、连翘后,放飞给陈太后的信鸽,是她留给自己的一条后路!上面写着以绿影、连翘二女之命,换秦誉、萧袭月对她的信任之计,只有如此,才有可能杀了那两个欺侮她的细作婢女,而又不会被陈太后怒杀。
“你,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真的忠心跟随,为何还……”
萧袭月语气冷静而深沉。“我曾经与你有过相似的经历,有人给了我重活的机会,让我明白回头是岸。所以,我今日也给你一次机会,若你不珍惜,我会亲手杀了你。我不会允许身边任何一个人,威胁到平津王的安全和霸业。”萧袭月神态认真说话时,自有一股威严,让人不敢不敬。
“你,曾经也……”苏蝉无法相信,萧袭月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久居青…楼,她知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萧袭月将粥碗递给苏蝉。“要死,还是要活,全在你自己。但,活,要怎么活,你也给本宫想清楚。”
苏蝉接过尚还暖热的粥碗,见萧袭月利落的离去。粥碗的热,一点点透进掌心,却暖不了她冰凉的身子。
要该如何选择……
*
深埋的细作被除去,就算这消息没有传去平京,陈太后何其精明,久无音讯,那便是眼线细作都死了!
恐怕不出两月,便会有动作!是以,他们也当做好万全的准备,兵力该掩藏的掩藏好,以备用。粮草等等也是需要考虑的事项。
这些兵家之事,萧袭月前世虽然跟着秦壑有过些耳濡目染,但终究还是略懂罢了。这些深奥活儿,还是交给秦誉去操心便好。他擅长。
是夜。
秦誉还在兵营作部署,已经多日不见人了。萧袭月宽衣就寝,香鱼在一旁伺候,心事重重。
“你有话就直说,风里来雨里去的这么些日子了,你还怕说错话、我治你罪不成。”
香鱼笑得有些憨。萧袭月也是后来才发现,香鱼这聪明的丫头,也有股憨劲儿!或许被冬萱给传染的。
“小姐,我是担心那苏侧妃是东郭先生救的狼,不但不会感激小姐,反而会害咱们。”
“这一点我也有分寸,只是看着她有些感触……是以,才给她一次机会。”
香鱼点点头。“话说回来,苏侧妃确实也挺可怜的……”
“你要说的,不是这个吧。”萧袭月笑眯眼将香鱼的表情看了个透。
香鱼微窘。
“小姐慧眼,什么都瞒不过您。香鱼是在忧心冬萱和杨大哥的事。小姐不是有意将他们二人配对,就放在平津生活么。可是前日里,我却偶然撞见冬萱说不愿跟杨大哥了,对杨大哥说的话也甚是无情。”
“哦?”萧袭月敛了眉,有些意外。难怪这两日见杨霸山精神有些萎靡,原来是情场失意了。冬萱心思单纯,不适合皇宫的阴谋暗斗,若一直跟着她,只怕落不到好下场。“他们俩不是感情深厚么,怎地突然生变了。”
“小姐,香鱼愁的也是这个。南下时他们二人还你侬我侬的,大病一场之后,就疏远了。瞧着杨大哥真是可怜。唉。姻缘事磨人,若是我,这辈子都只愿跟着小姐,看着小姐凤临天下,香鱼便跟在身边沾沾光当个老嬷嬷就够了。”
香鱼前半段话还说得认真、让人愁,到后半段却让萧袭月噗嗤笑了出来。
“你也不需担心。待你成了老嬷嬷,本宫替你挑选个俊俏的老太监伺候你,也不怕深宫寂寞。”
香鱼被打趣得挂不住了,“哎呀”的说了句小姐好坏,便不敢多言了,只怕再被打趣。
萧袭月渐渐收起了笑意。冬萱这丫头,最近是咋了。
*
细作之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秦誉将后院儿之事全权交给萧袭月处理,并不过问,许多日不见人了,圆…房之事,还没个结果,一直在萧袭月心里装着。
苏蝉渐渐好起来,又搬回了锦芳宫。萧袭月给苏蝉拨了两个丫头伺候,吃穿用度也与她相同。
苏蝉也不出锦芳宫,深居在殿中,找了些佛书看,吃斋念佛,穿着也朴素。
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最近确然是安分着。
平津王宫中一切平静,肃清了那一大片陈太后的眼线,日子也安宁了。不过,这一方的安宁,并不代表秦誉与萧袭月就真的安宁了!相反,这方越是安宁,那一方越加的汹涌、虎视眈眈!风暴越近!
终于,在这一年隆冬腊月的大雪天,平津王宫接到了平京快马加鞭传来的圣旨!秦誉从营地赶回接旨。这也是萧袭月一个多月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触摸到秦誉——他这阵子实在太忙,都不曾回兴津宫住上一宿半宿的。
太监高声念着,声音穿透雪气儿,回荡在兴津宫中。许久,不曾听见平京话的调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皇太后病重,召平津王即刻回京……”
圣旨不长,言简意赅,也和了旨上说的事的气氛。太皇太后病重,诸王回京尽孝道,最后送上一程。
陈太后与太皇太后的关系谁人不知,何况诸侯藩王个个都是聪明的,此番召诸王回京,只怕是另有图谋、有去无回!
秦誉接了圣旨,命人赏了老太监一锭金子。“路途遥远,公公一路颠簸、受苦了,一点小心意,公公就不必推辞了。”
秦誉向来说一不二,不喜欢与人在无意义的事上虚以委蛇,是以,老太监不敢啰嗦客套,让他收便乖乖的收了。太监直觉敏锐,平津王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殿下客气了,传圣旨是奴才的分内之事,别说千里了,就是万里,跋山涉水老奴也要把圣上的旨意传到了。”话是平京宫里的典型太监官腔。
萧袭月方才便觉着这太监声音很是耳熟,这才看清楚,这不正是从前她塞了不少金银钱财的老太监,陶公公么!
“原来是陶公公,别来无恙。”
陶公公笑呵呵。“萧四姑娘,哦不不不,看我这烂嘴,是萧娘娘才是。老奴一听说陛下派老奴来传圣旨,高兴得几晚上都没睡着觉,哎唷~就想着早些来见殿下和娘娘。呵呵,娘娘从前送老奴的那些‘糕点’老奴现在留着还不舍得吃呢。”
萧袭月送过的“糕点”都是金叶子、银锭子。虽然知道这陶公公说的是谄媚的话,但听着也算顺耳,左右他暂且还是帮着她的,不曾相害。
秦誉吩咐了人带陶公公去休息,萧袭月也在前头领着——从这老太监狡猾的神色里,她看出这老儿定有话对她讲。
果不其然。待秦誉走远了些后,陶公公才对萧袭月神神秘秘的道:“娘娘,这回回京,你可得格外小心,平日里多注意注意、抓住平津王殿下的心。”
“公公,可是袭月周围有什么危险?”
陶公公看了看萧袭月左右的婢女,萧袭月屏退了左右,他才道:“老奴前些日子见着了郑国公府刚回来的一位小姐,那模样,啧啧,跟娘娘真真是七八分的像!”
萧袭月大感意外。
“七八分的像?”
“可不是,那言谈笑意之间颇为神似,最要紧的,是这位地位尊贵的小姐,和平津王殿下是旧识,老奴打听了一番,似乎是青梅和竹马。太后娘娘又颇为喜欢这位郑小姐,老奴只怕……这正妃之位……”
陶公公话未言明,萧袭月却是懂得。
☆、第101章
将陶公公安置好后,萧袭月便回了自己的辛翠斋。陶公公说的那与她极其相似的女子,萧袭月也是回想了好久,才隐约想起有这么一号人。
郑国公府的嫡孙女,郑舒窈。
朦胧记得,前世曾经听闻,她与郑国公府一个女子长相相似,后也没有什么交集,直到天下之争,猛然听闻这女子死在秦誉的军中了,也不知是什么缘由。前世对此人的记忆甚是浅淡。
陶公公是提醒她要抓住男人的心,担心她失宠。
不过,萧袭月暂且倒是不着急。若是秦誉会喜欢上郑舒窈,早就喜欢了,何必等到今生。
萧袭月正想着,忽然身后一片阴影压来,立时身子被圈住了!
“在想什么呢,这般投入。”
耳畔是男人因为别样的情愫而沙哑的声音,他气息如带着火焰,喷在萧袭月脸颊上,立刻就燃烧了一片热。
秦誉的语气亲昵,困着她的他的双手,也格外炽热。
“没想什么。殿下怎么来了。”
“你应当问我,怎么现在才来……”他的声音黯下去,到后头都已经成了呵气,意图非常明显。
伺候的宫女都有眼色,立刻下去了。虽说王侯家,主人行…房也可留丫鬟伺候,但秦誉十分不喜欢有人在他与萧袭月独处的时候,杵在一旁,是以都跑得飞快。
屋里就剩下他们二人。
屋外头夜色绵绵,屋里头情意缱绻。
“萧袭月,上回在马车上你答应的事今晚当作数了。你说可好?”
“……”萧袭月咬了咬唇。他故意的!偏生要问她……
“孤王可看不懂默认。张嘴,发声儿,告诉孤王。你干,还是不干。”
“……”萧袭月盯着地面,硬着头皮点了头。
“干?”
他又故意调侃。萧袭月心一气。“殿下有眼疾不成,臣妾已经……已经点头了。”
秦誉噗嗤一笑。他高大,身子也壮实;萧袭月纤纤弱弱的,身子也轻巧。是以,他只用了一条手臂,一伸、一揽、一夹,将萧袭月粗鲁的夹在腋下。
萧袭月只觉一个天旋地转,接着便被秦誉三步并做两步走,朝床榻边跨。他这动作,委实形同禽…兽,引得萧袭月很是不满、本能反抗。
“秦誉你干嘛,你、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干嘛?夜深人静、荒无人烟,除了干你还能干嘛,萧爱妃。”
他笑得很坏,一下将萧袭月往床上一扔,压了上去。
“你、你理智些!!”
萧袭月本来做好了准备,现下经他这么一吓,什么淡定理智全数都忘了干净了。
“理智??我秦誉精明一世,这两辈子就干了两件蠢事,一是到手的江山拱手让人,二是扒了衣裳、亲到嘴的女人都给放跑了。今晚孤王就先雪上一耻!爱妃可要精神抖擞些,今夜好生伺候孤王!”秦誉的话音儿已尽数淹没在他的笑意中。
萧袭月立时明白过来,他说的“扒了衣裳、亲到嘴的女人都给放跑了”是什么意思!他指的是前世军营中,他怒极失去理智,险些将她强占了之事!
萧袭月兵荒马乱,加之这情况与前世那夜七八分的相似,更是招架不住,混乱中抓住秦誉的胳膊就是一口咬下去!
秦誉吃痛的闷哼一声。
萧袭月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前世,她现在是他的妃子了!于是心下愧疚满满。“对不起,我……我糊涂了。”
秦誉皱拢的眉,见了萧袭月那可怜兮兮、愧疚的小模样,眉头尽数舒展开,笑露了皓齿。
他笑得很灿烂,萧袭月从没见过秦誉笑得这么灿烂过。璀璨得……像是一轮满月洒下霜华,清澈的清辉点点的将她笼罩,连心底都被这束月光的颜色充满了……
秦誉趁着萧袭月发愣,捏着萧袭月尖尖的下巴,小心地掌握着力道摇了摇。真恨不能咬上这小女人一口!
“就你那两排小猫牙,咬不疼。方才是吓唬你的。”
“真的?”她方才昏了头,牙齿咬合力本就很大,定然疼极了。
秦誉一把挎了自己的衣裳,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肌肉的纹理很清晰,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