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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奸成瘾-第39章

小说: 一奸成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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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他与子青之间是笔烂帐。 
            八年前,他为一己私利强暴子青,间接毁掉他的一生。八年后,子青设计他回国,算计他的感情家业,若不是之后自己为老九出头,只怕自己这半生积累已经都姓了程。 

           谁欠谁多,谁欠谁少,早就不重要了。 
            那什么才重要呢? 
            他要好好想一想,也许想明白了,他就有勇气站到他的面前,把过往的事好好同他聊一聊。 
            石诺见他微微失神,道:“这件事我虽然没有参与,却是知情的。严冬,你大可怪我没有阻拦,将我一起恨上。” 
            “只是叫我不要动他?”严冬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连一句话都不愿多说,转身走出门去。 
            直到他离去许久,石诺才缓缓回过神来。 
            直觉告诉他,也许他并没有做错,但心中却总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仿佛虫子般正啃噬他的心房。 
            他烦躁地踢了一下沙发,目光掠过墙壁的刹那,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墙上挂着一幅草书书法,无须仔细辨认,也能看得出是出自香山的手笔。 
            “鹏之徙於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犹记得当年自己刚买下这套别墅,对他提起时他正在练字,闻言,随意铺了张纸就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上面的话,以贺他乔迁之喜。 
            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算了,石诺苦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为难你,我替你挡下又如何。 
            反正,我早已决定做一只能够扶摇九万里的鹏鸟。 
            ………… 
        46     自己捉出虫子了,刚刚的申请删帖了,所以重发。 
            继续欢迎捉虫子……唉,疲劳作业要不得啊 
    市立医院后有一片家属区。 
            因为处于市中心,地价昂贵,这里没人买得起,自然也没人来拆。故而家属区的楼龄普遍在二十年以上,外观破旧,内里也腐朽不堪。曾有人家想翻新房子,叫了工程造价人员过来一看,发现连个盼盼防盗门都装不上。 

            房子太旧了,禁不起折腾。 
            程子青的父亲和母亲结婚的地方就是在这里。 
            程子青的母亲是人民医院的内科护士,照顾胃病住院的程混混时日久生情,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嫁了。当时医院福利好,结婚就提供单人宿舍,俩人领了证,直接去市场买来拉花喜字,又从楼下小卖部打上来半斤散装白酒,晚上面对面喝了个大醉,欢欢喜喜算完成了仪式。 

            那些拉花喜字直到现在还挂在房间里,即便已经褪色,仍旧透出旧时喜庆的味道。 
            程子青的父亲去世前就把这小小一间房子买了下来,产权证写的是程子青的名字,悄悄夹在他课本之间。他大约早就知道自己会一去不回,却不敢向妻子透露一个字,只能默默为他们母子的后半生安排好一切。 

            程子青站在窗前,仔细用胶带将半掉的喜字重新贴好,对着那被岁月筛洗过多次的痕迹微微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这是他最后一个容身之所。 
            他近来早睡早起,作息规律,又在附近的社区卫生站找到工作,衣食无虞。日子过得像流水般波澜不惊,却每每让他觉得内心茫然无措。 
            他本就是为了逃避而躲到这里来的,可真的躲开尘事,却一天比一天更加迷茫。 
            叶香山骗他伤他,他可以控诉可以伤心,可以跟他赌气不相往来,但对于严冬,他束手无策。 
            他应该恨他恨到了极点。 
            那个人的一时冲动毁了自己辛苦奋斗了二十年的一切,让自己重新回到泥泞的深渊。 
            可那一日,当他知道他命在旦夕的时候,却只想不顾一切地赶到他身边。 
            为什么? 
            子青闭上眼睛,回想那一日的尖锐枪声。 
            为什么那一刻,自己如此害怕中枪的人会是他? 
            他步步为营,设下陷阱,一点点引导严冬跌入他挖下的深渊中,难道不就是为了叫他一无所有,卑微惨死吗? 
            可为什么在那一刹那,他只要想想世上再也没有严冬这样一个人,就会痛得仿佛心脏都炸开了一般? 
            他骤然睁开眼。 
            一定有什么地方脱出了控制,让他的心走到了一条未知的道路上。 
            而那答案呼之欲出,清晰得让他觉得是如此荒谬无稽,只淡淡地想一想皮毛,便觉得彻骨生寒。 
            那便不要去想了吧。 
            他强迫自己把脑海中的一切都远远抛开,抬头看看时间。 
            已经差不多是上班的时候。 
            他将手中的胶带放在桌上,转身走到门外,像是把所有让他心烦意乱的东西都留在家中一般,重重地关上了门。 
            由于附近就是人民医院,小区里住的又都是医院家属,所以社区卫生站的作用不大,几乎变成一个大型输液室。 
            程子青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一边穿白大褂一边看桌子上摆的那张通知。 
            上级部门早前下达指示,市区先进卫生站要与乡镇卫生站结成帮扶对子,定期派医生过去交流工作,这次他所属的卫生站又指派了他去。 
            乡镇医疗条件差医生素质低,城里的医生来了,村民都蜂拥而至,往往从早忙到晚,也没个休息,更别提有没有多余的钱拿。这种苦差事谁也不愿去做,于是同事纷纷推给新来的程子青。 

            他毫无意见,反而欣然接受,私心里觉得,忙一点未尝不好。 
            累到极点,夜晚躺在床上,就不会翻来覆去无法成眠,总觉得身后应该环上一双手臂,将他紧紧拥入怀里,然后…… 
            “程医生,”忽然,一个清脆的女声甜腻腻地打断他的思绪,“帮我个忙好不好?” 
            他的满腹心神都粘在脑海中那双不安分的手上,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仿佛被人窥视到了内心的秘密一般猛地抬起头,磕磕巴巴地回道:“什、什么?” 
            小护士奇怪地看着他,笑道:“你这么紧张干嘛吗?” 
            程子青的耳根微微泛红,不由自主地双腿交叠:“没事。你让我帮你什么忙?” 
            “利奈唑胺昨天用完我忘补充了,你帮我去库房拿一下好不好?”小护士笑成了一朵花。 
            本来这事都该是护士做的,可来卫生站的基本都是从别处看了病只过来打点滴的患者,于是倒显得医生清闲。 
            况且程子青也实在没办法对着这样一个乖巧伶俐的女孩子说不。 
            于是他取下钥匙,往库房走去。 
            库房就在卫生站后面,由于铁门年久生锈,即便手中的钥匙插了进去半天,也转不动老化的锁眼。 
            子青小心翼翼地变换着扭动的角度,可锁孔就像跟他作对一样,怎么都不肯动一动。 
            也不知这药她急不急着用,万一耽误了患者输液…… 
            真是该死!他重重地踢了铁门一脚,等有时间,一定要自掏腰包给这老旧的库房换一把好锁! 
            他愤愤地低下头,瞳孔忽然紧缩了一下。 
            脚下不知何时,忽然多出了一个黑魆魆的人影。 
            一瞬间,不详的预感像一张密不透孔的幕布般,紧紧笼罩住他的心头。 
            他下意识地回过身:“你——” 
            乙醚的气味。 
            厚厚的毛巾不知洒了多少乙醚药水,严严实实地覆住他的口鼻,味道直冲头顶。 
            他伸手往那人的手臂抓去,可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意识都在药物的作用下,陷入不可自拔的黑暗。 
            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 
            应路人乙姑娘要求,在这里郑重地向她表示谢意。 
            感谢她大早晨(中午)还在梦乡就被我一个电话叫醒陪我顺剧情,忍受我的神经质和习惯性焦虑,任劳任怨毫不敷衍,啊,这是一种多么高尚无私的精神! 


            顺说,出门逛街,晚上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但是! 
            我会更的! 

47
            上午十点。 
            严冬亲眼看着兄弟们把最后一车货归入仓库,清点完毕后,将大门落锁下钥。 
            价值上亿的违禁品光天化日之下被正大光明地走私入库,在忙碌了几乎整整十个小时的兄弟眼中,这是巨大的胜利,而在严冬眼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他目光深沉地从怀中掏出一包烟,手指刚刚捏住烟草柔软的过滤嘴处,身旁忽然伸过一只讨要的手。 
            连个敷衍的眼神都欠奉,他将手中的烟递给了身边的人,自己又取出新的一根,叼在嘴上。 
            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烟草香。 
            “大白天卸货。”石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草瞬间燃尽长长一截,“你在东南亚的时候也经常干这种事?” 
            严冬斜了他一眼,很是爱答不理地回道:“不经常。因为我们的上家都很靠谱,不会搞出些船只偏离航线导致晚点的乌龙。” 
            石诺自讨没趣,掩饰尴尬般地笑了笑。 
            走私行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装货卸货都要在夜里完成。原因很简单,无论再怎么搞定上层关系,这都是见不得光的买卖,安全起见,必须掩人耳目。 
            而由石诺牵线的这次生意,对方的船只本来预计凌晨一点靠岸,却让所有人在夜风中足足等了他们四个小时。 
            船只停稳时,天已经大亮。 
            货物如果要晚上搬卸,那就势必要等待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这其中万一出现什么变数,谁也担待不起。所以关键时刻,严冬只能硬着头皮一声令下: 
            卸货! 
            由于货物量大,从搬卸到完全装入仓库,足足用了近五个小时的时间。这五个小时内,前方的兄弟们在紧张地看顾着自己手中的货物,后方,严冬与石诺分工合作,一个搞定上层施压,一个平息身边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 

            这件事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一旦做成,本市走私业的霸主地位便已经无形中确立。 
            而现在,他们做成了。 
            一根烟抽完,恰好杜三跑过来报告一切后续事宜全部安排妥当。严冬满意地点点头,将手里的烟草抛给身边的石诺道:“后面的事交给你了,我先回去补个觉。” 

            石诺叫苦不迭却无话可说,只能接住剩下两根的烟盒道:“做个好梦。” 
            “承你吉言。” 
            上了车,严冬懒洋洋地靠在后座上打瞌睡。 
            他确实又累又困。这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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