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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重生之一品夫人 作者:凔溟-第148章

小说: 重生之一品夫人 作者:凔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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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其实也有心攀上镇国公府,刚一回城他就得知自己名下的商铺全被篡改了东家,王家的家仆也被清洗过了,整个王家内外剩下的都是他二弟的人。

他二弟是攀上林知府才得以用非法的手段篡改了继承权,眼看林知府就要倒了,他名下的商铺要拿回来并不难。

难的是王家的家业,他父亲已逝,母亲偏向二弟,当日的考验期限已过,名义上他已经输了。

他并不是不服输,只是一想到自己失踪后,这位弟弟赶尽杀绝的做法,想到家中疯疯癫癫的发妻,王旭心里的恨意就止不住。

你不仁我不义,王旭对于王家的家业势在必得。

又聊了几句,王旭并没有开口求助,第一次正式见面,他只要给这位大人留下个印象即可。

以他如今的境况,张口就提合作,只会让人看轻。

“草民的两个儿子在岛上落下一身病痛,多亏了大人府上的大夫开的药,现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既然两位公子身体不适,我会让大夫隔三差五去瞧瞧,直到根治为止!”既然有人打算抛出橄榄枝,左邵卿也没有不接的道理。

两人谈的极其融洽,等陆铮回来时,两人已经一口一个“王伯”,一口一个“贤侄”,仿若失散多年的亲人。

陆铮抱着左小狼进来,见到有客在也不在意,俯身在左邵卿面颊上亲了一口。

左邵卿却有些难为情,瞪了他一眼,接过左小狼抱好。

“这位是……小公子?真是可爱……”王旭如遭雷击,愣愣地看着被左邵卿抱在怀里的小男孩,他是看着王振海长大的,对于他小时候的模样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别人看来,左小狼和王振海最多像了七成,可是在王旭眼中,这活脱脱的是另一个三儿啊。

不过他到底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并没有因此失态,反而将疑问埋在心里。

左邵卿给他引荐了陆铮,说上几句话后就委婉地送客了。

王旭失魂落魄地走出漕帮,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去找了一位多年相交的老友。

“你故意让他看到小东西的?”左邵卿摸着左小狼的脑袋问陆铮。

陆铮并没有回话,而是说道:“我儿子总是要出去见人的。”

“你就不怕他查到点什么?”当年王家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无迹可寻。

四年前,王振海的正妻怀有身孕,他当时才十六岁,最是好玩的年纪,家里的通房小妾多的要命,其中就有一个他最得宠的小妾。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何况是男人妻妾成群的后院,王振海至今没有留下一子一女并不是巧合,而是那名小妾的杰作。

她用死婴换掉了那位正妻生下的儿子,又买通产婆将那婴儿偷偷抱出府,原本是打算送的远远的,没想到办事之人嫌麻烦,直接将刚出生的婴儿丢在了山林里。

所以说,左小狼能活到今天简直是个奇迹,左邵卿自从知道那名小妾还留在王家后,就对王家目前的当家人很反感。

“查到又如何?”陆铮盯着左小狼问:“知道谁是你父亲么?”

左小狼抓着左邵卿的头发玩的不亦乐乎,听到陆铮的问话朝他露齿一笑,然后双手圈住左邵卿的脖子,“这是我爹爹!”至于父亲,他才不喜欢。

陆铮对他厚此薄彼的做法不置可否,“那你可得认准了!”

左邵卿高兴地亲了他一口,然后与陆铮谈起了正事。

“奏折和人都送走了?”

“嗯,快马加鞭,五日后即可到达京都。”

“以皇上的情报网,速度应该会比这快些。”左邵卿摸了摸下巴,有些期待那位天子的反应了。

“自然,总不能光凭咱们的一面之词。”陆铮轻轻地说了一句,有些事,光靠单方面的证词是不够的。

左邵卿抱着儿子坐到他腿上,眨眨眼问:“你猜猜,下一任的鹤城知府会是谁?”

陆铮将一大一小圈在怀里,低头抵住他的额头,忽略掉小东西如野兽般警惕的眼神,“本公可不管这些,是谁并不重要。”

“有件事,我想做很久了……”

“嗯?”陆铮眼带笑容,手掌下滑,在他的后腰处轻轻按压着。

左邵卿哭笑不得,“你想到哪去了?”他拍开陆铮的手,示意他还有小东西在。

陆铮失望地将手放好,自从有了儿子,他的地位直线下降,如果不采取强硬手段,左邵卿绝对不会让他当着儿子的面亲热。

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不太有兴致地问:“你想做什么?”

“工布尚书撑不了多久了吧?柯侍郎刚愎自用,又排除异己,我可不想以后头上压着这么个人。”

“你想要那个位置?”陆铮难得露出惊讶的神态。

左邵卿却再次白了他一眼,拍着他的脸颊揶揄道:“陆公爷是不是被海盗打傻了?您觉得我有那资格么?”

先不说他的资历,就他这年纪,大央百姓和官员能接受一个十四岁的二品尚书?做梦呢吧?

陆铮趁机将他的手咬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他的指尖,“如果你真想要,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如果是其他各部尚书的位置,无论他用什么换战袁锋也不会同意的,但工部尚书的位置,说实话真是吃力不讨好的,他总有办法让战袁锋妥协的。

左邵卿知道他说到做到,从他跪在天凤帝面前用所有功劳换取一道令天下人愕然不已的赐婚圣旨时,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可以为了他,做到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

“赶紧把你脑子里的算计抹去!你敢给我弄来,我也不敢接受!你是想让我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么?”

“你的一世英名不是早在嫁给本公时毁了么?”现在天下人谈论起左邵卿,有几个是真正佩服他的才华的?

左邵卿嘴角抽了抽,“你是想让我后悔嫁给你么?”

陆铮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做梦!”

左邵卿实在不知道话题是如何转移到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题上来的,他言归正传,将自己的打算告诉陆铮,工部尚书的位置他坐不了,但他却想要帮梁齐坐上这个位置。

“他?”陆铮眼神怪异了起来,“我觉得你还是亲自问问他的意见再做决定!”



第210章

时隔半个月,曹宗冠再次走进了天凤帝的寝宫,眼神刚毅,带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倔强。

在这座宫殿里过的第一个夜晚,都是身与心的煎熬,尤其是当他发现自己也能在那个男人身下感觉到快乐时,这种煎熬便加倍增长了。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他付出身体,得到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所以他并不惧怕身体的剧痛。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荒淫的夜晚里不再是撕裂般的痛楚,而是换上了另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大概只能用“销魂蚀骨”来形容。

曹宗冠虽然娶了个小妾,可那唯一的一次在自己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的,根本没有一点记忆,因此,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心慌了。

不仅心慌,他甚至唾弃这样的自己,每次回想起自己旅浪形骸的一幕,脸色便约的能滴出血来。

在浴池洗干净身体,曹宗冠换上的内侍准备好的寝衣,缓缓推开卧室那扇门。

卧室里灯火通明,却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曹宗冠微微松了口气,不可否认,现在每一次与战袁锋的相见,都变得格外别扭起来。

“砰!”隔壁传来一声巨响,曹宗冠脚步刚迈出就收了回来,那里是战袁锋的小书房,看来他在里面。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他气成这样,相处了这么久,他也看惯了战袁锋平时笑嘻嘻的模样,什么时候他真板起脸来,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不过,帝王之事哪里是他有资格参与的,还是少听少看为妙。

战袁锋也是刚收到的情报,因为看到是鹤城传来的线报立即拆开看了,只是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则惊天动地的消息。

一个小小的知府,竟然敢与海盗勾结,欲陷镇国公于死地,是谁给他这天大的胆子?

陆铮带着人出海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当初在得到那艘战船的架构图时,他还欣喜了好几天,若是水师能配上百十来艘这样的战船,大央何愁不强?

没有哪个皇帝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强大起来,有令人闻风丧胆的威名,要想让诸国臣服,一要靠强大无敌的军队,二要靠张大的经济实力。

陆铮的领兵能力从他打败北狄就能看出来,将水师交给他,战袁锋是一百个放心,这支精兵没训成之前,他都要仰仗着陆铮。

可现在竟然有人为了私人恩怨想拖他的后腿,还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这还了得?

“皇上,曹公子来了。”一名蓝衣内侍通报后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头也不敢抬一下。

“嗯。”战袁锋应了一声,却坐着没动,他将那份情报翻看了几遍,冲着跪在地上的内侍说:“让他先睡,朕还有事处理。”

   “是。”

战袁锋手中的情报并不详细,他将这件事反反复复思索了几遍,排除了陆铮自导自演欲除掉林志豪的可能性,同时加派人手安插进各郡主城。

曹宗冠听完内侍的话,知道这一晚不会发生什么了,不过既然战袁锋没开口让他走,他也不能提前离开,于是当真上床裹着被子睡觉去了。

如果换成是后宫的妃嫔,此时要么焦虑地等待表示关心,要么偷偷打点下人套取消息,能像曹宗冠这么事不关已的绝对是少数。

但也正是他这份淡然的态度才让战袁锋留他到现在,除了他自身惹出的麻烦,曹宗冠还从未给他惹过麻烦,更没有主动索要过什么东西,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这样不咸不淡的关系。

战袁锋安排好了人手,又算着陆铮的奏折什么时候能到,想着满朝文武会有的反应以及这件事有没有朝臣的参与。

他不反对官员之间的明争暗斗,甚至还会浇点油扇点风助燃,但如果这种争斗已经威胁到了国家和朝政,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下手。

子时过后,整个宫殿静悄悄的,只有烛火偶尔冒出的几声轻响,战袁锋让人带着一封密信出宫,然后轻后轻脚地走向内室。

床上金黄色的床帏已经放下,隐约能看到龙床上凸起一块,他走过去撩起床帏,就对上一双清醒明亮的眸子。

战袁锋喜欢看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偶尔透露出苦闷和压抑,更多的却是坚毅。

“还没睡?”

曹宗冠点点头,往床内侧移了移,让出大半张床。

战袁锋脱了衣裳躺进被窝,已经有了人气的被窝一点都不冷,当然,皇帝的龙床从来不缺暖床人,即使是不招人侍寝的时候,也有漂亮的宫女专门暖被窝。

只有他自觉得一个大男人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因此这张龙床到目前为止也只上过一个曹宗冠。

战袁锋长手一捞,将人拉到身边,两人胳膊贴着胳膊,虽然没有暧昧的拥抱,但彼此的温度从薄薄的布料传来,异样的感觉升腾起来。

在两人同床同枕的经历中,总是充满激情与汗水,激情和汗水过后则是深深的睡眠,像这样光躺着什么都不做还真不习惯。

曹宗冠又稍稍隔开了一点拒绝,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战袁锋。

战袁锋也不恼,这人的脾气他就算没有摸的一清二楚也八九不离十了,自然早发现他对这种事的抗拒。

“听闻昨日在国子监,你与安国候的幼子发生了冲突?”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一丝丝地钻入曹宗冠的耳蜗中。

他转过身,讥诮地看着战袁锋,“皇上是想治草民的罪么?”

战袁锋眉毛一挑,笑着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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