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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重生之一品夫人 作者:凔溟-第127章

小说: 重生之一品夫人 作者:凔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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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时候让船靠岸,您也下去走走。”

老夫人眼神亮了一下,“好,你们也将东西收拾收拾,明日改走陆路吧,有你们在,我玩的不尽兴。”

左邵卿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们竟然要被赶下船了,不过单调的水路他也厌烦了,改走陆路什么的他一点也没意见。

“娘,您不跟我们去鹤城了?”鹤城是陆铮此行的第一站,原本他们打算一家子在鹤城买个院子,住上一段时间的。

“这你们就别管了,到了那儿我会让人联系你们的。”老夫人嫌弃地摆摆手,显然不打算透露自己的行程。

“好。”陆铮干脆地点头,有老夫人跟着,他们的行程确实太慢了。

等两人回到船舱,左邵卿不确定地问:“这样安全吗?”就这两大船的东西,简直就是明白地告诉贼匪:快来偷快来抢吧,我很有钱!

陆铮在他变幻表情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安慰:“放心吧,如此大的两条官船,即使是水匪也不敢轻易拦道的,何况掌舵的都是漕帮的人,安全无虞。”

左邵卿点头,然后脱了外赏钻进被窝里,持续刚才睡到一半的午觉。

陆铮也跟着钻了进去,紧紧贴在左邵卿的背后,被他赶苍蝇似地推开,“热死了,别靠这么近。”

陆铮在他后颈处蹭了蹭,痒的左邵卿直缩脖子,“别闹……哈哈……”

两人好长时间没有这么悠闲的相处了,在床上打打闹闹了一阵,直到两人磨来蹭去不小心起了火,这才静下心来。

陆铮同意改走陆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船舱都是薄薄的一层木板隔出来的,隔壁走路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因此自从上船后,两人就一直恪守规矩,不敢闹出动静来。

即使两人脸皮都不薄,也不好意思让这种事情被大家听了去。

“明日上岸后先在沧州停留一晚……”陆铮用舌尖舔弄着左邵卿的耳根说。

左邵卿顺利地接受到了某种信号,心里一阵荡漾,软软地回了一个“好”字。

晚膳过后,陆铮将这个决定告知大家,众人都以他为首,自然不会反对,只有梁齐懒懒地站着问:“能弄一辆舒适一点的马车来么?本官身子弱,可经受不住一路骑马颠簸。”

左邵卿的目光在他高大的身材上扫荡了一遍,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此行只有他和梁齐两个文官,其他都是武将,看来接下来的路程,他得和这个不靠谱的上峰同坐一辆车了。

“左郎中用如此热情的眼神看着本官,可是和本官一样的想法?”梁齐冲左邵卿眨眨眼,笑得不怀好意。

自从他发现全京都的青楼楚馆都禁止对官员开放,而这始作俑者正是眼前这位后,他每每见到左邵卿总要噎他几句才甘心。

他的人生啊,没有了娇滴滴的美人怎么过?……不过在京都不准嫖妓,没说其他地方也不行吧?

打定主意明日上岸就偷食的梁侍郎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来。

左邵卿看着他一系列的表情 变化,用脚趾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梁大人误会了,下官只是在想,这一路该安排几个人保护‘身子弱’的您呢?”

“呵呵……呵呵,有陆公爷和众将领在,哪还有什么危险?”

“这可说不定,大家总有不在一起的时候,例如,上茅房,又例如,您和美人约会的时候,这万一好事做到一半,就被歹人给……那可不太好!”

一众粗鲁的武官哈哈大笑起来,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有趣极了,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正趴在女人身上活动,突然一柄锋锐的长剑朝他刺去,男人一个翻滚,捂着命根子逃命什么的,实在太喜感了。

梁齐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干咳两声,朝陆铮求救:“陆公爷,堂堂镇国公夫人如此不雅真的没关系吗?”

陆铮淡定地喝着茶,“本公还未曾感谢你带他上青楼见识了一番,否则他又如何知道这些?”

“哈,哈……”左邵卿和梁齐同时讪笑出声,然后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武将们憋着笑,他们和梁齐并不陌生,双方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反倒是左邵卿,就连和陆铮关系较近的宋汉霖也不敢和他乱开玩笑,反而被众人隐隐孤立了。

左邵卿对此表示很无奈,顶着镇国公夫人的头衔,大家都不敢把他当男人了,连碰个手都跟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至于么?

翌日清晨,一行人上了沧州,停留一天后便和老夫人分道扬镳,如果忽略老夫人那心花怒放的表情,左邵卿一定会说上几句依依惜别的话。

从驿站取了马,左邵卿骑了小半天就放弃了,昨夜折腾的太过,实在不适宜骑马这种运动,他乖乖地钻进马车,一边让罗小六给他捶腿,一边和梁齐大眼瞪小眼。

“嗤,身子弱就别逞能,一个文官还学武将长途骑马,这不是自找罪受么?”梁齐吃着茶点凉飕飕地说道。

左邵卿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这叫情趣,你一个单身汉怎么会懂?”

梁齐一口食物噎在喉咙里,咳了半天才恢复正常,灌下一杯水才说:“男人和男人能有什么情趣?何况是陆公爷那副冷冰冰的性子,半天咯不出一个屁来。”

“只有无心之人才会将感情寄托于花言巧语上,说了你也不懂。”左邵卿摇头大笑,拿了一个梨大口啃起来。

梁齐擦了擦手,挪到左邵卿身边挤开罗小六,上下打量着左邵卿:“看来左郎中所谓的情趣是在床上练出来的吧,看看这双腿抖的,啧啧……陆公爷的耐力一定很好!”

左邵卿白皙的脸色浮现出一抹红,很快又淡然地回道:“自然是比梁大人好的!”

他的表情太过正经,语气也很平淡,如果不是那双黑亮的目眸中还残留着昨夜的春意,恐怕梁齐都要以为他们在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

他直勾勾地盯着左邵卿,轻佻地问:“没比过你怎么知道?”

左邵卿唇角勾了起来,斜眼看他,“就您这娇弱的身子骨,怎么能和陆爷相提并论?”

罗小六在一边听的心惊胆颤,暗道:三爷您如此明目张胆地和别的男人调情真的没关系吗?

梁齐透过薄薄的窗帘看向外头陆铮伟岸的身姿,默默地退到原位上坐好,和战神比身子骨什么的,他又不是傻子!

漫长的旅途因为有了梁齐这个性格乖张的同伴,左邵卿也不觉得无聊了,两人时不时相互抨击几句,又相互奉承几句,但更多的时间还是花在他们此行的目的上。

关于火药如何安置在战船上,又如何发挥出最大的效用,两人各取所长,画下了一本本草稿图,写下了一册册可行方案。



第184章

这天行至午后,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瞬间阴云密布,黑沉沉地挂在半空中。

左邵卿在马车里也感觉到光线暗了下来,推开车门看了看天色,“这是要下雨了,是不是找个地方避一避?”

陆铮点点头,“再往前走半个时辰就有处破庙,加快速度!”

赶车的车夫得令,扬起马鞭重重地甩在马屁股上,呼喝一声:“驾!”

这个季节的雨说下就下,而且往往一下就是倾盆大雨,没等众人抵达破庙,豆大的雨点就洒落下来。

左邵卿忙让罗小六取出斗笠分给骑马的武将,虽然遮挡不了多少雨水,但聊胜于无。

他们带的行李不多,并没有将沉重的蓑衣带上,偶尔中途遇到下雨天,也只能委屈陆铮等人冒雨前进了。

陆铮见斗笠戴好,回头嘱咐左邵卿:“雨太大,赶紧把门关好!”

左邵卿朝他笑了笑,听话地退回马车里。

梁齐裹着一条毯子靠在墙壁上听雨,偶尔冒出一两句应景的诗句,手里捧着热茶,端的是惬意的很,看得左邵卿直翻白眼。

半刻钟后,马车停了下来,左邵卿知道是地方到了,还没下车就听到陆铮在外头说:“等里头清理干净了再下来。”

这些个武将侍卫们个个都是野外生存的好手,很快就将破庙整理了出来,等左邵卿进去时,里面不止生了火堆,连临时的灶台都垒好了。

此时还不到饭点,大家倒是没急着做饭,而是烧了热水让淋湿的男人们梳洗换衣。

左邵卿伺候陆铮也伺候惯了,利索地从包袱里取了干布巾给陆铮擦脸,然后用布巾包着陆铮湿漉漉的长发,等换完干爽的衣物后再细心地给他擦头发。

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伸手,另一个就自然地给他套上袖子,一个转身,另一个就自觉地给他系上腰带,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这一系列动作让单身上路的男人们目瞪口呆,要知道上一回和陆公爷一起出门,他还是个事事亲为的大好青年,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个什么都不会的大老爷了?

说不羡慕是假的,像他们这样的人,出门在外也不可能带丫鬟婆子,向来习惯了自己动手,有时候即使受伤了也没有个体贴人在身边嘘寒问暖,伺候医药。

看到这一幕,大家也终于明白了娶个男妻的好处。

左邵卿围着陆铮忙活着,罗小六则大大方方地伺候隐一,认识隐一的人都知道他和罗小六已经算是正经的夫夫了,仅剩最闲的梁齐,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眼中露出深思的神色。

“陆爷,这雨怕是一时半刻停不了,即使停了出发,天黑前也到不了下个驿站,您看要不要在这将就一夜?”宋汉霖问。

这条路他们不是第一次走,如果只有他们骑快马什么都好说,可是多了一辆马车,外加两个细皮嫩肉的文官,就不得不考虑速度问题了。

陆铮透过破败的门墙瞥了一眼外头的雨幕,发出了个单音节:“嗯?”

不用他吩咐,几个侍卫默契地换上湿衣服闯入雨中,拾柴的拾柴,打猎的打猎,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左邵卿让罗小六煮了一锅姜汤,准备等那几个侍卫回来喝了去寒。

罗小六虽然没下过厨,但煮姜汤还是会的,撩起袖子兴致勃勃地冲到锅前。

等他不小心打翻了一整锅的姜汤后,隐一不得不上前接手,无奈且宠溺地揉着罗小六的脑袋。

罗小六脸红红地低着头,默默地退回左邵卿身边寻求安慰,却被梁齐好一通嘲笑。

“当小厮当到你这份上还真是失败啊!”三人在狭窄的马车里共处了几天,梁齐对罗小六也有了几分了解,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看轻他。

罗小六一本正经地反驳:“本奴才是三爷的书童兼管事!”才不是烧火做饭的丫头!

以前在左家时,自有厨房做好饭菜,他们只要派人去取就好,即使要打牙祭,也有柳妈这个厨房高手在,用不上他。

随着左邵卿进了镇国公府后,就更轮不到他下厨了。

下雨天天黑的快,等姜汤煮好,外头已经没有一丝光亮了,丝丝凉风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

左邵卿前有火堆,后有陆铮这个人体火炉,靠着他一点都不觉得冷,而坐在他旁边的梁齐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幸灾乐祸地笑问道:“梁大人感冒了?不如先喝碗姜汤去去寒气?”

梁齐搓了搓鼻子,斜了他一眼,“本官好的很,不劳费心!”

左邵卿刚想开口揶揄他几句,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甚至还有时断时续的某种怪异的叫声。

听着有点像幼童的叫喊,可这附近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左邵卿自我安慰道:八成是某种动物的叫声吧。

没过多久,那几个侍卫便走了进来,左邵卿一一看去,除了两大捆木柴,还有一只半大的山羊,两只野兔,都是处理干净的,只有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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