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完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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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抱着阮鸿飞一宿一宿的说着情话,“飞飞,我真喜欢,不仅是你生的好,我是喜欢这种深入到你身体的感觉。我们融为一体,就湣鹨桓鋈耍獠攀乔酌芪藜洹7煞桑馐郎希抑幌不赌恪!�
明湛这些话复读机一样的念叨下来,阮鸿飞也有几分心软,认真觉得,在明湛身下,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明湛能将阮鸿飞收服,心甘情愿的雌伏于下,虽说明湛是付出在先的人,但是,不能不说,这的确是一种本事。
人所不及。
本来,阮鸿飞这一回来。
明湛与阮鸿飞破冰重聚,好的蜜里调油,如胶似漆,恨不能时时刻刻和黏在一起。
结果,明湛却发现,真的人有胆子天大,敢来挖他的墙脚,当着他面儿就对着他家飞飞勾勾搭搭的抛媚眼儿。
此人,不是别人。
正是阮鸿飞带回来的李方的小情人儿,刘影。
听阮鸿飞说,刘影是李方从岸上人家儿抢到船上去的。
此人生的极妙。
刘影与阮鸿飞这种飞扬俊美不同,此人生的只能算普通,就是明湛觉得自己与刘影比,也略强些。
但是,为什么说此人生的妙呢。
那一双眼睛呵,除了阮鸿飞的眼睛,刘影的眼睛是明湛见到过的最勾人心魄的一双眼睛了。那种灵动,似敛去万种风华,微微一笑间,着实会令人生出一种惊艳之感。
明湛看到刘影这双眼睛时便将人引为大敌,事后,嫌隙解开。明湛认为,李方瞧中刘影真不是没道理的。
再看刘影的身段儿,刘影生的不高,也就一七三至一七五之间,但是身材比例相当好,骨肉匀亭。这是一个让人越看越有味道的人。
而且听阮鸿飞说,此人学识相当好。
明湛实在不晓得阮鸿飞将刘影带回来做什么?
阮鸿飞道,“刘影如今对李方影响极大,他说句话,李方是肯听的。你也得想想以后,现在折服了刘影,就等于折服了李方。”
“如今无人知道刘影的身份,你也只管做不知既可。我不会让他进宫的,他在外面,我也有法子看着他,不会让他生事的。”
明湛点了点头,没管刘影的事。
“他如今住在哪儿呢?”明湛问。
“帝都一户别院,是我的产业,他带人住在那里,安危上不用管。”
“他是来做什么呢?”
“来帝都,看他父亲。”阮鸿飞叹道,“也是冤孽,刘影儿并不是淮扬人,他自幼生在帝都,是翰林里一个老编撰刘真的老来子,自幼在家念书。他是去淮扬姨妈家迎娶表妹成婚,结果遭了横祸,被李方抢到船上去。他表妹死在了海盗手里,刘影却被李方看中。既然没死,也只好从了。如今好不容易说动了李方,再加上我的面子,刘影回来悄悄的看一眼老父还要回李方那里。”
明湛直赞阮鸿飞能干,“这倒是个把柄。”刘真这把年纪,反正不可能再跟着儿子去做海盗了。再者,刘影现在的身份,就是刘真知道也得气个半死。
如今看来,刘影至今惦记着老父,可见是个孝顺的。只要明湛将刘真握在手里,不怕刘影不听话。
若是刘影对于李方的影响力真的有阮鸿飞说的那样大,岂不就等于舀住了李方的命脉么?以后与李方之间或打或招降,总是多了一份砝码。
明湛笑道,“这也是应该的,就让他在帝都呆着吧,我只做不知。”
“就是这个意思。”若不是对明湛有利,阮鸿飞也不可能去帮李方这个忙。看个小情,哪个用得着堂堂杜若王出马啊。你不是在侮辱杜若王吧!但是为了明湛,阮鸿飞但不介意给李方这个面子。
起初阮鸿飞并未将刘影放在眼里,不过,在来的途中,阮鸿飞与刘影偶尔谈诗论词,对刘影的才气颇有几分赞誉。
阮鸿飞还陪着刘影去了帝都图书馆,否则以刘影这种没个身份的人,真进不去。
帝都图书馆是明湛一手建立,阮鸿飞与有荣焉。亲自带着刘影去了,选了几本市面上难见的诗本。刘影再三谢过,眼中有淡淡的愁绪,“多谢你了,杜国主。”
“何必要这样客气,我与老李是老交情了。”
刘影翘起唇角,眼中光华冷冽,意味不明的一笑:他算是什么身份!一个海盗头子的禁娈!
如今刘影倒不会气的吐血了!
吐再多的血有什么用,他依旧得活着,依旧得给男人上!
自从刘影来了帝都,明湛发现阮鸿飞出去的时候越来越多。
明湛此人心眼儿贼多,有一回悄悄跟了去。阮鸿飞身边儿的人真不好死拦皇帝陛下,且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他们搀和若是当了炮灰就不好了。
所以,与明湛熟络如摇光,也识时务的遁了。
明湛站在花荫处,远望着阮鸿飞与刘影谈诗论赋。
别看明湛不会武功,却是生就耳聪目明。这事儿,他连阮鸿飞都没说过。他清楚的看到刘影望着阮鸿飞时那种隐隐的倾慕,明湛心里的醋坛子当下就翻了个个儿,整个人从里往外的冒着酸气儿。
不过,明湛虽然常对阮鸿飞发脾气。
那是因为他与阮鸿飞是爱人。
爱人之间,情绪当然要坦诚。他与阮鸿飞皆是有心机的人,能走到一处儿,本就不易。如果什么都掖着藏着,时久必定隙生。
所以,明湛对着阮鸿飞真的是诸事不瞒的。
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想亲就亲,想爱就爱。
他不希望,用对付外面臣子的方式来对待他的爱人。他信任阮鸿飞如同信任他自己,如果阮鸿飞也背叛了他,不论什么后果,明湛都可以承担。
但是,如果你把明湛在阮鸿飞面前的简单直接就把此人当作小白,那……哼哼,吃亏的反正绝不会是明湛。
虽然醋的要命,明湛仍是稳稳的站于花荫下,他的眼睛更多的落在阮鸿飞身上。阮鸿飞对刘影只有赏识晚辈的那种淡然。
阮鸿飞历经坎坷,他的心早已失去了年轻时的那种温度。
明湛听人说过,当然的阮家郎,是何等的狂放肆意。喜则大喜,怒则大怒,到如今,阮鸿飞脸上最多的是那种掌握一切的上位者的淡然。
喜是浅喜,怒是薄怒。
永远不会失态的理智。
明湛远望着阮鸿飞,微风吹起发丝,明湛眯了眯眼睛,在阮鸿飞抬头看向他静站的方向时,微微一笑。
阮鸿飞微讶,随口与刘影说一句,自短榻上起身。阮鸿飞眼中溢出欢喜,举步下了高亭,宽大的衣摆在刘影面前微微一拂,带起些许淡淡沉香。
明湛笑着迎上去,阮鸿飞已沿着石阶到了亭畔,长身玉立,俊雅如同仙人,伸手握住明湛的手。
“你怎么来了,不是有事么?”明湛召了湖广总督沈东舒来帝都,阮鸿飞笑问一声。
“想来看看你。”虽然他不太相信阮鸿飞会出轨,不过,有人敢觊觎自己的男人,当然要狠狠的挠回去了。明湛淡然的看一眼刘影微微黯然的脸孔,眉毛都没动一下,扭脸问阮鸿飞,“这就是刘公子么?”
阮鸿飞携明湛一道到亭中坐下,为两人介绍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有什么比提前更新,更加让人欢喜的呢~可以睡懒觉了~~
、94
自明湛登基。
这是沈东舒第一次见驾。
明湛有许多与以往帝王不一样的地方。
祖宗规矩;新帝登基后,总会召八大总督回帝都。见一见面,谈一谈心,增进一下感情什么的。
明湛登基前料理了浙闽总督,登基后新派了淮扬总督;然后于直隶兴建天津港;斥责山东巡抚。西北与鞑靼开战;并且俘获了鞑靼三王子。
明湛做了许多极有建设性的事;却没有召八大总督回帝都;只是在总督的密奏中多有指示。
沈东舒早就见过明湛;并不陌生。
先前,太上皇对镇南王世子宠爱世所皆知。别管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不过;现在沈东舒宁可相信这是真的了。毕竟,若非太上皇真的对明湛有几分感情,也不会将偌大江山交予明湛,自己远走云贵。
这种魄力,世所罕见。
以往,沈东舒对明湛不为熟知。
他是凤景乾身边的心腹之臣,自然不可能与镇南王世子相交。但是做为一个年纪轻轻就能伴驾,且任湖广总督的年轻官员而言,沈东舒对于明湛有一定程度理性上的了解。
自明湛到了帝都,诸皇子年长,储位之争,阮氏谋逆,大浪滔沙。命短的,手段不行的,都进了黄土。胜利者,登上了帝位。
从这一点来说,沈东舒在明湛登基后,湖广总督一职做的颇是战战兢兢。
做臣子的,不怕皇帝无能。
无能的人总有许多弱点,现在这满朝臣子,没几个傻的笨的,似沈东舒这样年轻力壮的,若真是个无能的帝王登基,沈东舒倒不会如此紧张。
也不怕皇帝平庸。
平庸的人不激进,只管沿着太上皇的路子接着走。哪怕是出于一种伪善,也得暂时善待太上皇留下的臣子们。
只要有这一点儿时间,对于沈东舒这样的聪明人而言,已经足够。
明湛,太能干了。
明君出能臣。
这是一定的。君王圣明则不好糊弄,不能干的早一水儿的扫回老家吃自己。能在明君手下混得下来,自然都是能臣。
瞧一瞧明湛,做太子时,他就能清洗浙闽二省。
如今登基,盐课改制,重开海运,改革武比。
别的君王,一辈子能干完这三件事儿,已是不简单。
明湛登基半年,他都干了。
要压下满朝文武的反对意见有多难,沈东舒是知道的。哪怕在太上皇当政时,偶尔也不得不与群臣低头妥协。
明湛不但干了,他还干的轰轰烈烈。从皇家报刊就知道帝都的热闹繁华,甚至,这位年纪轻轻的皇帝兴建了大凤朝第一座图书馆。
图书馆是什么东西,沈东舒先前不知道。但是看到皇家报刊以及来自朝廷邸报的介绍,沈东舒极是震憾。
他是朝中大员,可也是读书人。
君子奉行什么,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明湛的魄力,留给人太多的震憾。
若说明湛是平庸无能之君,那么世界上九成九的君王都是昏庸之君。
在这样的帝王手下做事,而且他是太上皇留下的人。沈东舒的压力可想而知,他本是出众之人,对待自己的差事自然更加用心。
明湛对于湖广的发展是比较满意的。
甚至在天津港招商时,湖广的几大商贾世族,沈东舒皆在密折中一一列举,然后送到帝都以供明湛参考。着实帮了不少忙,明湛喜欢聪明有眼色的人。
甚至虽然湖广无涉盐课改制,但是有关湖广盐价一月一月的对比,沈东舒以十天为一单位有着详细的记录。
所以,明湛对于沈东舒的印象绝对说不上差。
“东舒,许久不见了。”明湛记得还是在先前凤景乾不满盐课数目微薄,谈起盐课问题时,沈东舒在凤景乾身边儿伴驾,明湛对沈东舒的印象极深。
沈东舒恭敬道,“臣自前年被派往湖广,无谕不敢回帝都。虽日夜牵挂陛下,亦不敢违命,只得用心当差,以报圣恩。”
明湛点了点头,“李平舟说了好几次,让朕尽早召你们八大总督回帝都。朕想着,倒不是用急,你们来回一趟车马疲惫的。若是没事儿,就宣你们回来,岂不是让你们白累一回。你们是朝中大员,也是朕的宝贝,你们的身子,朕比任何人都要关注。”
“想着东舒你年轻,倒禁得住车马,就先召你来了。”
明湛说着闲话儿。
沈东舒眉心一动,是了,皇帝陛下似乎偏爱年轻的臣子。林永裳与他年纪相湣褪墙谔党鍪棍谗坝胛鞑氐慕允悄昵岢甲印I蚨娣帕诵┬模庖彩撬脑似恕�
沈东舒放轻松了些,笑道,“臣听闻陛下登基大典极是隆重,只是可惜臣无此福份前来。如今得见陛下龙颜,实在是龙章凤礀,令人心折。”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