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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千年之睡梦之子-第12章

小说: 千年之睡梦之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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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山上的景色也在日夜交替中斗转星移,这一天,木森兴冲冲地跑到林夕面前,“走,我带你看点东西。”



这荒山野岭的会有什么?林夕故笑,不过也是许久没有出去走走了。于是,他随着木森跨出林远居,越过一片池塘,到了一个小山包前。这时,一直放在林夕眼睛上的手方才张开,“你看——”他指着宽阔无际的山野,“记得吗,你跟我说过的。”



眼前的一切几乎让林夕讶异得说不出话,她用双手捂着大张着的嘴,弥望着面前随风轻动的点点白絮。我和他说过的,那可是无意间的一句,没想到……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它吗?”



林夕的喉咙似乎被一股热潮堵住似的,鼻头也酸酸的,双眸在日辉上晃出亮光,一闪一闪的——漫山遍野的白草!香气扑鼻,彩蝶缭绕,她正站在这芳郁之间,口中有股说不出的味道。木森脸上还挂着笑容,,而林夕呢?那也许叫做感动,也许叫做担心……



一向无所畏惧的林夕也会害怕呀!她一直害怕某个人会说出什么,但照目前的情况看,那是无可避免的了,她的心还在挣扎!就这样,转凉的风带走了一个深秋,转暖的风又带去了一个严冬,同一屋檐下,两个人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度过了一个春秋,又是春寒料峭的一个夜晚:



荒凉的山丘又有一些动荡,一个肥头大耳,衣裳破乱,蓬着头发,大嘴短须,裸腹赤脚,手持蒲扇,颈上悬着一串动物骨节,腰系酒袋,无比邋遢的大汉在树间穿行,他是闻到琴声才上山的,可根据他粗犷的面相来看绝不像是什么文人雅士,活脱一个屠夫,但他的确是奔着琴声来的。



第十三章 白弈



 他登上这并不十分陡的山峰,离林远居越来越近,自然那琴声笛音也愈发清晰了,一琴一笛的合声中充斥着凄异的感觉,或许只有这样的音符才能让人回味无穷。他晃晃地走着,肚腩随着手中的蒲扇以一样的频率左右摇摆,一边走还四处看着,宁静的池塘,残荷浊溪,无际的荒废的水田,杂草蔓生的长蒿地。水田中错乱地分布着一块块洼地,月影在水中荡漾着,映出一道道金光,同样,那也是尚未转绿的秋草的颜色。



他走到了林远居外,院墙上密麻地题着字,墨迹有些时日了,想必是木森和林夕一时兴起提上去的吧。他随机扫了一眼:



十里寒天



十里鎏光覆九天,万丈乌霞映山泉。



百亩长蒿知风劲,千顷水田倒玉盘。



残荷败藕枯苍叶,污溪浊流涤黄莲。



钟灵毓香濯空寺,煮茶论剑共参禅。



落款是“某年某月垂日寄情题之”。



看到这里,大汉微微一笑,然后便寻声而入,直闯进院子:“吾闻声而来,原意是寻仙乐的,不料寻到的只是一对才子佳人,打扰了。”他看着院子中的两个人略显吃惊的表情。两个人一年多从未见到过外人,有些吃惊也是正常的,不过林夕却像是看出了些别的什么,而那个大汉也是一样。



看到林夕,大汉脸上起初是一丝诧异,继而是疑惑,经过一段时间后,便只衍生出哀惋了。他摇摇蒲扇,暗自叹息:“哎!这恐要遭天谴的……他也不好说出什么,正要无声地离去,又有些犹豫,不如……噫,要下地狱的。”又转而一想,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可是,这恐怕早已写在命簿上了……



这时,一阵幽香沁入他粗大的鼻孔,“这香气很是奇特,不知是那种仙花灵草发出的?”



木森一笑,“那是什么灵草,不过一株白草罢了。”



“白草?敢问其名?”



“不过杂草而已,”林夕捧出一株,”虽是杂草,但此香甚妙,且叫它‘薰衣’。”



“熏衣……呵呵,熏衣香异盛,莫为三人依!”他仰天啸道,直面向闪耀的帝星紫薇,然后大步而去,一会儿便不见踪影,山上如此,山下亦无从寻觅。



木森一头雾水,而林夕却明白一切,那份担心又凝重许多。



终于,几天后,最害怕的三个字还是从那个人的口中艰难地吐出了……



林夕一时间被这几个字打得举足无措,然而在反映了几秒后,她想出了一条妙计,她拉他到棋盘处坐下。



“难道要我赢了你吗?”



林夕不语只是倒出一盘白字。



“这棋……”



“开始吧。”



“可,这要怎么分出输赢呢?”



“为什么一定要分出输赢呢?”林夕反问道,看样子这白棋中存有很深的学问,听到这话,他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说:“是不是只要我参透这白弈的内涵,你就会答应我?”



林夕没有回答,可在他眼里这叫“默许”。



于是,长达一年的冥思苦想在这一刻开始,他暗暗告诫自己只有参透其中的奥义,便可以如愿。自然,怀着这样一份心境哪里还能静下心来呢?即使侥幸做到了,又能维持几许呢?可他全然不管这些,就像不管山下的那个在党争夹缝中支离破碎的国家一样。经过一年的相处,他早已喜欢上这山林中的宁静,喜欢上这不必将他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生活,喜欢上白色薰衣草的香味,喜欢上那种隐隐而又若即若离的感觉。而对于林夕,这局白棋可能是她最后的屏障,她再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了,此时的她,也许只剩下徒徒的期盼或祈祷,“但愿……然而……”



要说白弈的玄机原本并不深奥,许多人自降生便明白其中的道理,可对于木森,一个自幼在权术与阴谋缝隙中长大的孩子,再普通不过的心境也变得遥不可及。然而,他必须明白,林夕知道,他必须明白,必须自己明白。一代旷世明君必须具备这种心境!她清楚自己的使命——为战火硝烟中无辜受难的苍生造就一代明主。



仰望星空,紫薇星还是那么深邃。



那鬼差讲得绘声绘色,叫人听罢眼前就像放过电影一般。此时的天上,正安然地奏着杀奏曲,一道道墨光在西厢房院中编成了一个偌大的樊笼,一个影子在九曜的剑招下来回穿梭,还有粗沉的喘息和一只刹白的手。



默语身上的咒缚还未解除,仍保持着那酸涩的姿势,她提不上气来,也谈不上什么体力,只是痛苦地被法力挂在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好在玉帝还没有动手,他或许是想先提来潜影的尸首吧,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击垮默语残存的反抗精神。他站在门前,安然地看着院中的殊死一战,脸上还挂着笑意。



看似平静的天界已经沸腾了,而在地府中那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也即将进入高潮: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距离木森呆坐的棋盘旁已有一年零十三天了。此时的他头脑已经完全被白色桎梏住了,一年多,他时刻变换着思维,可终究还是逃不过自我的边界。几次,他兴冲冲地跑去林夕那边,可每次回来时都灰头土脸。此刻,他正懒散的坐在塘边,托腮凝视着镜一般的水面,眼皮半睁,情绪很失落。夜半无风,星辰闪动,静寂的水面像一张巨大的棋盘,星辰在水中似一颗颗白色的棋子,杂乱而又有序的分布在棋盘的每个角落。木森百无聊赖地拾起几颗石子,毫无目的地投向水塘,静静的光点立刻被激成一道道修长的光丝,随着微波荡去了,可没过一会,它们又聚集起来,再度平静,依然闪耀。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但并未留意,只是机械地做着毫无意义的事,当然,每次水面在一片涟漪后都趋于平静。



此时的他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不对林夕抱有什么奢望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甚至耻笑自己,他再无取胜的心,再多争取也没有意义吧,简言之,算是绝望了。白弈……他想,恐怕我是没希望了,就像这水永远不可能被石子……猛然间,灵魂深处闪过一道灵光,“白弈……水……”忽然,他像疯子一样傻呵呵地笑了起来,还一边自言自语:“是啊,为何非要分出个胜负呢?”



原来,“白弈”的内涵如此浅显!



他立刻飞奔回林远居,见到林夕即刻托住她的肩膀,双眸放射出激动的光芒,而这却令林夕忐忑不已。



“无争!”



平淡的两个字,终于在酝酿了一年有余之后被安静地道出。



无争,像水一样无争,像白弈一样无争,只有这样,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无争者,则天下莫能与之争!一心急于取胜的棋手,看到的只是楚河那边的寥寥几步,只有怀着无争之心,才能读懂过河小卒的步伐中蕴藏的幼稚的杀机,从而统观汉界的大好河山。



他……终于明白了……不知林夕是该喜悦还是悲伤,三年宁静的山间隐居,她将自己的一切思想都潜移默化地灌输到他的脑海,无论他是否真的需要。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一个人是苍生所需要的。而现在,也许是该将最后的一样东西交给他了,同样是他唯一在意的,支撑他在山间蛰伏三年的最重要的东西……



于是,那晚,寒天阁内没有传出以往的琴音笛声,只是隐约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音。阁内,院中,遍地红烛,随着清风,火苗轻动,打出一个个晃动的影子。林远居外,依然一片寂静,天空的月光也更明亮了……



第二天清早,山间也不见时常起早的两个人的踪影。日过三竿,寒天阁内才有动静,等到百鸟齐鸣,才见木森一身红装走出,林夕裹紧不整的衣衫倦在墙角,倚靠在壁上,若有所思。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不该做的也……是时候了,再也没有理由留他在这了,她想,眉头始终蹙着,脸上始终不见一丝喜悦,恰恰也是此时,她的美才更加无可比拟。



不一会,木森带回一瓢水,“喏,给。”他递过去,林夕无心的接过。嗯,她下定决心,将准备了几年的话说出口,“木森,你……”正欲将排练过台词吐出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哑然,喉咙像是塞住了似的,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唯独嘴唇还艰难地半翕半合。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见到她的样子木森不禁担起心来。



林夕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吚吚哑哑吱吱唔唔,可还是说不出什么。这时,正赶上木森又一次关心的问,“你不要紧吧!”她紧咬着牙,挤着眼,狂乱地摇着修长的乌发,双腿向外盘坐在地上,两手握紧拳头,用力敲打着地面,毫不在意轻覆在身体上纱丝的滑落裸露出她稚嫩如水的肩头,只是在疑惑为什么那几句话对她来说那么吃力!可是,木森必须离开,他的家应该在未央宫而不是寒天阁,林夕清楚地知道这些。于是,她再一次下定决心,然而,这个决心一直下了八个多月……



第十四章 幽冥



 意料之中的了解——天谴,如约地到来了……



这天,在山坡上那片连天的薰衣草地里传出悠远的笛声,像笼了一层纱般的白得迷朦的山坡上仅能看到风中飘动的一袭红装,如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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