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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农夫-第7章

小说: 农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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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他就隔三差五的做。那热乎乎的豆腐脑,真的很好喝,每次都会喝干两大碗,然后强忍着再喝一碗的冲动留下肚子等着后面的麻婆豆腐。他做的鱼丸很好吃,很适合吃火锅。每次吃火锅,我和弟弟都会争抢里面的鱼丸、豆腐和肉片,他总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们,吃那些干菜和白菜萝卜土豆。他烤的地瓜很好吃,软软的,香香的,每天睡前他都会在炉子里烤上两个,第二天早上就有热乎乎香喷喷的烤地瓜吃了。他做的黄米糕很好吃,裹了鸡蛋,炸的香喷喷。他做的面点很好吃,包子,饺子,馄饨,面条,我都喜欢。他做的水煮鱼最够味,又麻又辣又香,总是吃了一口想着下一口,他总是一边帮弟弟剔着鱼刺一边招呼着我。他做的土豆很好吃,土豆饼,土豆泥,烤土豆,最好吃的是酸辣土豆丝和土豆炖肉,每次我一个人能吃掉一小盆。他做的玉米很好吃。嫩玉米,煮了吃,烤了吃,炒了吃,煮粥,都很新鲜。玉米饼,玉米发糕,玉米糊糊,也都很新奇,很好吃。他最喜欢做的是大馅玉米面饽饽。白菜蘑菇肥肉为馅,水灵灵的,香而不腻。我一口气能吃七八个。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胃口也可以这么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让一个人伺候而不觉得愧疚亏欠。我只是,想要依赖他而已。
父亲派来的人来了几次,最后下了通牒,再不回去,杀那人灭口。终于赖不下去了,必须离开了。我的力量是那么弱,弱到想要守着一个人都不可以。
我想,我要回去。我要变强,强到可以守着你,一辈子,不离开。我,谢文谦,今生,唯一的心愿,就是,和你在一起。

番外,谢文谦(二)

我被立为世子。没有悬念的,因为是新皇钦点的。谢王府锦衣玉食,我却穿不出感觉,吃不出味道。无所谓,我只想变强。悄悄培养着自己的势力,府中,朝中,江湖,还有商场。父亲对我的动作无奈而又纵容,新皇只是静静旁观。我清楚异姓王的结局,只是父亲和府中人看不透,也不死心。谢王府,只怕终会结束在我手里。新皇很聪明,初初登基,根基未稳,却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他一眼就看出我无心王位无心朝堂,于是自己制造了水顺顺利利把我这舟推了上去。
新皇对我很放纵,很多大权直接放下来。他很放心,因为知道我的心不在这里。一个皇帝,用一个人之前,怎不会把他调查的清清楚楚!
父亲老去,我终于做上了谢王主位。王府一众人等统统遣了出去。兄弟姐妹姨娘,分别发放了银子安排到别院。仆从也辞退大半。现在的我,只喜欢安静的生活。我的力量累积的很迅速,距离新皇的要求也越发接近。
心中很空,想吃那些日子吃惯的菜式。凭心说,都是很普通的菜色,与府中大厨的手艺没法比。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让人沉沦。那是家的味道,是亲人的味道,是爱人的味道。林易扬,我想你。
吩咐了厨子做那几种菜色,做出来精致异常,没有那种粗犷的感觉。豆腐,玉米,土豆,地瓜,厨子甚至连听都没听过那是什么。鱼丸,在我的解说之下,厨子做了出来,味道差不多,却没有那种感觉,那种除夕守岁一连吃到两个鱼丸饺子的满足与喜悦。豆腐。府中的厨子努力了很久,新皇派来的御厨也努力了很久,终是没有做出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看看。非常想念那热乎乎撒了香菜葱花胡椒粉滴上香油浇上两勺辣椒油的豆腐脑,想念那又麻又辣又下饭的麻婆豆腐,想念那红通通的火锅里翻滚的鱼丸肉片肉丸豆腐和腊肠。林易扬,我是如此想你。
为什么不去找他?新皇如是问我。我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新皇如是说。至此,我才明白,在新皇的眼里,我不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也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赶在大雪封山前到了那个小山村,却只见到一座空屋子。那个人,已经不在了。田地里,还留存着收获过的痕迹。贮藏室里,满满当当装着当年的收成。杂物室里,满满堆着大量煤炭。院子里散养着一群鸡鸭鹅,一大一小两头牛,还有一头不会袭击人的花豹。那是一群通人性的生灵,即使散养在院子里,也没有损伤一草一木。也只有那样的人才可以养出这样的动物吧!花豹走到我面前,闻了闻我的衣服就趴在我脚边不走了。应该是闻到我衣服上那个人的味道了吧!我身上的衣服,是那个人亲手买的,亲手洗的,亲手补的,满满的都是那个人的味道。
屋子里灰尘很厚,主人应该是离开很久了。房间稍微凌乱,可以断定那个人是被强制带走的。否则按照那个人的个性,是断断不能容许一丝杂乱的。以前的每一天,他都会亲手为弟弟梳头插上发簪。也会为我做同样的事情。吃饭的时候也会随手捏着一块毛巾随时帮弟弟擦净脸上的油渍。
“查!”对身后的暗卫只下了一个字的命令,一队暗卫迅速领命而去。封了房门,留下两个人等待消息,带了院子里大大小小的生灵一起离开。在这里,他们熬不过这个冬天,而他们还要等待主人的回归。且不说那些鸡鸭鹅和两头牛,单是那只豹子,也尚未成年,无法独自活过一个大雪封山的冬天。
带了两袋玉米两袋土豆两袋地瓜回去。一半送给新皇。这些东西产量高,适应性好,耐贮藏,如果推广开来对一个国家大为有益。至少,可以免除冬春的缺粮问题,也可为军队增加大量军粮。这些,都是那个人说过的。新皇果然很开心,很满意,当即着人拿下去研究。
另外一半交给厨子,预备慢慢吃,也好慢慢思念那个人。绑走那个人的人,心里也有谱。多半是那个漂亮的失忆弟弟,或许想起什么,或许没有,或许想带回去好好照顾,或许想带回去杀人灭口。每一种推测,都会让我大汗淋漓。新皇很阴险,居然从厨子手中偷走了我的存粮。我想去理论。结果新皇的一句话让我连质问的力气都失去了:“你想让朕去那个人家里拿吗?”真不愧是皇帝,把人吃得死死的。
消息传来,果然是那个漂亮弟弟。那个曾经叫做睿睿的孩子,那个已经恢复记忆恢复武功却惟独忘了那个人的魔教教主!
林易扬,告诉我,面对那个你用全部温柔呵护的弟弟,我该怎么办?

番外,萧睿(一)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小刀出手,顶在面前男人的脖颈上。
“我是林易扬,这里的主人。一年前你曾经昏倒在我家附近。”那个人居然不见丝毫恐惧,也没有任何吃惊,只是静静的陈述。
弯刀收回。一年前,我只记得在一座无人的山中练功。昏倒,不清楚,不过既然现在我没事也没必要对这个毫无危险性的男人出手。将手中的弯刀扔在地上,右手挥向旁边一座未建完的简陋的竹楼,冷冷说道:“这种破铜烂铁,居然会在我身上。”真的难以想象那种破铜烂铁居然会带在我身上。而且,旁边那座难看的竹楼,很碍眼,没有存在的必要。
身上的衣服很劣质,我居然会穿这种衣服!难以忍受,运起轻功回到总坛。自是受到教众的热烈欢迎。冥月教,也就是世人眼中的魔教。我是萧睿,魔教教主。
回房。护法已经准备好了更换的衣服。几把撕下身上的劣质服装扔到地上,只听一声清脆的“叮”是什么硬物撞在地板上了。用脚尖翻过衣服,衣带上系着一只小挂件,满大街随处可见的那种。红色琉璃制成的小狗模型,倒是很精致。只是,很幼稚!我的身上居然会出现这种东西!
翻看右使送上来的文件。很多,看看日期,竟然有一年之久。我有离开那么长时间吗?可教务日札上确确实实记载着本教教主有一年多行踪成谜。那一年,也许发生过什么我不记得的事,不过,无所谓。我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教主,而且是冥月教历史上唯一一个把冥月心法练到第八层的教主。看来,这一年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突破了前人从未达到的地步,也冲破了自己长达五年停留在第七层的瓶颈。很好。
属下送上来几个漂亮的男孩女孩作为贺礼。修炼冥月心法,在第八层之前是要禁欲的,第八层之后就没有那个必要了。那几个孩子很漂亮,很嫩,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但是,完全没有欲望,没有丝毫碰触的欲望。
教中事务处理的差不多,处置了几个叛徒,另建了两个分坛,灭了几个一直看不顺眼的门派,时间也过去了大半年。这些时间一直在做梦,都是同样的梦。梦里有一个男人,不停的叫着睿睿睿睿。可是,我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每次都是在即将转身的时候醒来。那一年,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睿睿,这个名字,自从五岁那年母亲去世再也没有人喊过了。
属下送上午餐。筷子指向一盘鱼,旁边侍女马上挟了一筷子送到我面前的小碟子里。看看自己无意识举起来的勺子,不对,鱼不是这么吃的。应该是先吃鱼眼鱼脑,然后是蘸了汤的鱼皮,再来是细细剔掉刺的鱼肚子上的肉,最后是尾巴上的瘦肉。而不是这样随便挟了一筷子带着刺就送过来!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那样吃鱼的方式?以前吃鱼,不都是自己动手吗?为什么会想到要等别人剔了刺送过来?懒得碰那块鱼,再指向排骨。一块排骨同样落到了小碟子里。不是应该抽掉骨头蘸了肉汤放到碗里吗?放下无意识举起的碗,再次沉默。端过侍女送上的鱼汤,奶白色,很香,很诱人。拿起勺子,再次停下:“里面为什么没有豆腐?”两个侍女齐齐下跪,一个胆大的问到:“教主,豆腐是何物?”是啊,豆腐是何物?好像很好吃,麻麻的辣辣的,是什么样子来着?什么时候见过,为什么不记得?似乎还有一种叫做豆腐脑的,热乎乎,很好喝。
叫了厨子过来吩咐,都是脑子里突然闪现的菜式,自己都想不起是在哪里吃过在哪里见过。晚餐是四个厨子送上来的。第一个,一盆红通通的鱼片,确实很辣,但是,味道不对,缺了什么。推开。第二个,大盆炖的烂烂的野猪肉,也不对,块应该再切的大点,再配上烈酒才有感觉。推开。第三个,包子,更不对,应该是那种黄黄的粗粗的面,里面应该是白菜蘑菇和着肥肉做成的馅,水灵灵香而不腻。而不是现在这样用了最精细的面粉精确到一个包子固定几个褶。推开。第四个,饺子,挟开几个,鲜肉馅,三鲜馅,海鲜馅,不对,里面应该包鱼丸。还有,我要的那种麻麻辣辣的豆腐呢?我要的小银鱼钻豆腐呢?我要的土豆炖肉呢?我要的烤地瓜呢?我要的烤玉米呢?
一眼扫过去,四个厨师齐齐跪下,战战兢兢回到“教主,您说的几样菜色属下等实在做不出来。还有您吩咐的玉米、土豆、地瓜和豆腐,属下等闻所未闻。也着人去打听,确实没有人知道那些是何物。”
再没了用餐的心情,挥下四个厨子,一个人靠在椅子上沉思。不对,椅子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那种坐上去可以摇来摇去的。还有那种可以挂在树上的床。这些东西,是在那一年里接触的吗?是那个总是出现我梦里见不到模样的不停喊我睿睿的男人吗?
起身掠出总坛,走在城里热闹的大街上。看到前面一对父子,父亲把儿子背在背上,儿子的手中抓着一串糖葫芦。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画面如此熟悉?为什么我会觉得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背着我?为什么我会觉得也有一个人每隔几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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