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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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挥手,很快,上官惊鸿被人制服在地,被人夺了佩剑,被人下了软筋散,被人关进房间。
“从今天起,你就呆在房里给我造人,你是上官家的二少爷,该负起责任了!传了子嗣,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不管了。”说完,转身就走,身后已经有人拿木条封了门窗。
“哥,你怎么能这么专制?我不干啊!”后面叫嚣抗议的声音传来,摇摇头,装没听见。
半年以后,已经有四个女子传来了消息,总该有一个男丁吧!开门放了那小子出来,小家伙气急了,狠狠踹我一脚抢过佩剑就跑了。
好了,一切后顾之忧都解决了。安阳,我们也该见面了。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家小院子,一对年轻的父子,两头牛,一群四处觅食的小鸡小鸭。这就是那个家伙暂住的地方?长得没我好看,家里没我有钱,那个男人也不怎么样嘛!不知怎的,突然放下心来。这个男人,可以无视。我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回了镇上的客栈。
突然起了捉弄人的心思,招过几个手下如此这般交待过,很快就备齐了所需的东西。坐在那人院中的摇椅上,有懂眼色的下属立即就送上了一杯茶。
话说,这椅子挺舒服的,等回家也打一把好了。
看着那人缩在那个男人身后,心里忍不住火大,那家伙居然还写了卖身契,看那个男人也越发不顺眼起来,尤其是,那个男人还对我的求亲百般阻挠。
哼,要不是看你儿子长得可爱抱起来软乎乎的,真想把你剁剁剁剁了!
宁肯卖身也要躲开我是吧,安阳,路是你自己选的,可别怪我不厚道!
三天之内建起一所小院子,隔了仅仅几十步的距离。隔三差五过去转悠转悠,抱抱那个可爱的不行的小孩子,顺便瞥安阳几眼。那个姓林的,对我从来都是采取无视态度,任我来去自便。也是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那个男人是把我当做带孩子的奶爸了。
安阳,已经日渐崩溃了,每次我过去都见到他蹲在一个角落里装死,有的时候还会语无伦次,头发也开始大把大把的掉。真是,心情大好!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那人就想欺负,我什么时候多了这种嗜好了?摸摸下巴,检讨一下。
那个存在感超低的男人,却让人吃了一惊。那天,他去镇上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居然背回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然后,安阳瞪大了眼睛,又开始絮絮叨叨了:“萧睿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人家先找上门了,哎,谁让你又晚了一步呢!”
挑起眉毛。萧睿?什么人?难道除了那个男人还有潜在的敌人吗?
“啊,对了,我得赶紧走,要是让王爷知道我住在这里我就死定了!”安阳站起来,开始团团转。
王爷?那个满身狼狈不堪趴在人背上一动不动的人是王爷?天啊,我惹上的是什么人!想起那个男人一脸杀人的表情,嗯,有好戏看了。好心的帮忙烧了一锅水,把小奶娃夹在腋下拎着安阳的领子回避了。房里那两人,摆明了关系不正常,待会儿再过去看热闹好了。
再过去就是晚饭时间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蹭饭。看到满桌素菜,忍不住皱眉,据调查,安阳那厮是无肉不欢的。只有一只鸭腿,那个男人理所当然的给了他儿子,这很正常。但是,撕下来的那两块肉居然全部给了那个王爷,我家安阳居然连看都不敢看!是可忍孰不可忍,怎么可以在一只鸭腿上受委屈!嗯,明天派人去买十只八只那种脆皮鸭回来好了。
在一个鸭腿上较劲,这个曾经名动天下的王爷也不过如此嘛!可是,那个男人和安阳明显放下心来的表情还是让我很在意,最起码那两人在我面前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戒备了,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然后,我很快就吃到了苦头。
那个男人在不远处给他儿子打玩具,安阳蹲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摆弄那些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我和那个王爷坐在院子里喝茶。
“看上他了?”王爷漫不经心来了一句。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目光一直跟着那人的身影在转悠。
看上他?看上那个人?怎么可能!就那个东西,就那么个卑鄙无耻下流阴损的东西?开什么玩笑!我来这儿,不过是为了报仇为了整人而已。
看我不屑的表情,王爷只是微笑:“不是最好。安阳年纪也不小了,我也该给他找个人了!琪郡王家的小郡主,年方二八,聪明灵秀;逍遥侯家的小女儿,年方十七,秀外慧中。选哪一个好呢?”
我也笑笑:“安阳虽有神医之称,也不过江湖草莽之流,怎配得上金枝玉叶的小郡主!”
“话可不能这么说,”王爷扫一眼窝在角落的安阳,“神医安阳,久负盛名,如果愿意入宫,太医院首座非他莫属。况且,安阳是我谢家的人,搏个出身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安阳什么时候成你们谢家的人了?”我只觉额间青筋一跳,难不成我调查的时候还漏下了什么消息?
“安阳不是自愿卖身到林家吗?”王爷挑眉。
“您也说了,是林家。”我也微笑起来。
“是啊,他,”王爷又转头看看那边专心打玩具的男人,“他,以前是我的男宠。”
“以前?那现在?”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好像钻进了什么圈套。
“现在我是他的男宠,他养我。”王爷说这句话的语气,非常平淡,就好像在陈述什么众所周知的事情一样。能够以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自己的男宠身份,这个人,让人看不透。
“您的意思是?”心里怦怦乱跳,总觉得自己惹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意思是,我随时可以塞给安阳一堆女人,当然,也可以随时把他像女人一样,嫁掉。”王爷只留下这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紧一紧身上的衣服,明明都快夏天了,怎么还这么冷呢!再看看那边不停伸手去抢那个未完工的玩具又一次次被打开的人,那小孩子一样的表情怎么都跟刚才那个杀气凛凛的人联系不起来。
“嘿嘿,吃瘪了吧?哼,小爷现在也是有人罩的!”安阳走过来,绕着我转了几圈,得意洋洋,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那叫一个欠抽!再一次坚定了信念,我,上官家的大当家,怎么可能会看上这么个东西!
我知道那个王爷有一个很稀奇的玩意儿,圆筒状,对着光看的时候里面会出现漂亮的图案,动一动还会变。那个王爷总是一个人把玩,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丢给自己儿子玩一玩。至于安阳,倒是眼馋的很,也曾经趁人睡着偷出来玩了一次,结果被那王爷冷眼一扫又乖乖送了回去,而且被吓得当晚就做了噩梦。当天就派了手下出去找,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小玩意!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个叫做万花筒的东西是那个男人亲手做来给爱人消磨时间的,也难怪我翻遍了整个国家都没找到第二个。看来那个人男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嘛!不知道能不能请他来帮我做一些,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可是那个男人却轻轻松松打发了:“你去问文谦吧,我们家的事他做主。”
哼,要是你家王爷能答应我还偷偷找你干什么呢!我也终于知道了,林家,就没一个好人!连那个三岁的,就算我喜欢的不得了,还不是把我弄来讨好他的东西一件件统统搬回了家!
晚上安阳照例是睡在我这里的,自从那个王爷回来,他就再也不敢赖在那边了。那厮每晚都把门栓的紧紧的,防我跟防贼似的,每天都让人恨得牙痒痒。
就这么个东西,就这么个东西,每次笑起来那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每次撒泼时那副鼻孔朝天的小模样,每次做坏事时那双生气勃勃闪闪发亮又猥琐到不行的眼睛,每次闯了祸那种受气小媳妇般的瑟缩样,怎能不喜欢,怎能不动心!居然看上这么个东西,上官锦鸿,你也有今天!
番外,我怎么就看上那么个东西(下)
看看被那人糟蹋的一塌糊涂的房间,深吸一口气,只好跟在后面收拾。要是让那一众手下知道他们当家的整人不成反倒沦为丫鬟小厮,尤其是还心甘情愿还被人如蛇蝎般避之不及,那我就不用出去混了。
我得想个办法。
“想好了没?”王爷伸着懒腰走出房,在摇椅上坐了,那个姓林的马上送了一杯热茶一碟小点心过来。
“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这姓林的也太抠了,居然都不多送一杯茶,还好我自备了。
“当然是入赘我林家。”那个王爷轻呷一口茶,眯起眼睛。
“噗!”我刚刚入口的茶立马就喷了。那个姓林的倒是眼疾手快,一手端起茶杯一手端起点心碟子,一点都没被波及到。
“这么激动?看来你是没意见了,说说,你想要多少聘礼,我们也好去你家下聘。”那个王爷笑眯眯的,就着身后那人的手吃下一块点心,又张着嘴讨要下一块。
“不过也别狮子大开口,我们家比较穷。”姓林的在后面补了一句。安阳蹲在后面偷偷扯那人的裤脚,表情古怪。
抬头望天,我为什么还在这里?我为什么没有一大早把人抢了悄悄离开?
看着那个王爷把安阳拉到一边窃窃私语一番,然后那个没脑子的东西就兴冲冲跑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嫁我?最好快点,啊对了,聘礼王爷会准备,听说是一块什么玉还有一块什么珊瑚和一盒不知道哪个海的珍珠,你要是嫌少的话,我爹我娘现在在天山采雪莲,到时候给你几朵好了。不过你的嫁妆也不要太少就是了,我爹最是喜欢银子了。”
忍着吐血的冲动,捏住那人的脸,使劲扯:“天山雪莲?还几朵?你当那是路边的野花一摘一大片啊?”
那厮拼命揉着脸,声音都变了:“我爹在天山种了一大片雪莲,当然一摘也是一大片,娘子,你松松手好不好?”
一脚踢开那个得意忘形的东西,看向那边正在卿卿我我的两人,大庭广众之下,真不检点,这里还有小孩子在呢!
“如果我拒绝呢?”我说。
“啊,无所谓啊,反正我随时可以给安阳换个人。不过我觉得你家生意太大了,或许小一点你的空闲时间会比较多也好陪伴家人?”那个阴险的王爷,居然就这么面带微笑语出威胁。
我现在也很闲好不好,我已经在这个穷山沟沟住了一年多了,我的手下可不是饭桶!气极反笑:“林公子也说过,此事当两情相悦的好,王爷殿下是在威胁在下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诚恳的想帮你而已。还有,我已经不是王爷,别那么叫我,太大逆不道了。”那个王爷仍旧笑眯眯的,下一句话却让我连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我只是觉得,你们在这里太打扰我们了,尤其是,我家孩子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多一个大夫了。”
来不及开口,那个阴险王爷又凑过来压低声音:“还是你想我用最后一个手段?安阳那厮吧,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人无声无息的做掉他?”
这个威胁很有效。即使我知道他不会对安阳做什么,还是不得不接受威胁。
“我嫁。”挤出两个字,咬牙切齿。
安阳,我们走着瞧!
“呀,这闺女长得可真好,看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嗯嗯,勉强配得上咱家阳阳吧,就是,怎么穿的男装啊?”
“男装怎么了,人好看就成!来,把这个镯子戴上,这可是咱们安家代代相传的,传媳不传女。”
没错,坐在椅子上被人围着品头论足的,就是我。而眼前那两人,正是安阳刚从天山上下来的父母,而安阳的母亲,正把从手上刚刚褪下来的镯子往我手上戴。
“哎,我说,这闺女手也忒大了点儿吧!”安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