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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良师益友-第51章

小说: 良师益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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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让萧雨凤的妹妹小五受到最好的照顾用最贵的药,给萧雨凤买首饰,买绫罗绸缎,买乐器,买他所有想到的东西,一个月竟然从账房领了八百大洋。想想一个普通家庭一个月的生活只需要两三个银元,那这一千银元是多么大的一笔数目。

展祖望当初曾经做了一个规定,如果展家领了超过五百银元,必须要告诉他。这也是展云飞是展家大少爷,也是展家的继承才能让账房给他钱。当纪管家知晓之后,状似不经意的透露给展祖望。当场让展祖望气急败坏喊叫展云飞过来询问,而此时,展云飞正待月楼捧场。纪天尧找到展云飞的时候,他正后台和萧雨凤情意绵绵。当纪天尧那声“云飞,我的展大少爷,可终于找到你了。”这声出口之后,立刻触动了展云飞和萧家姐妹那敏感的神经。展云飞吞吞吐吐的承认并且想要解释的时候,那疯了一般的萧家姐妹根本不听他解释,一个直哭一个想要动刀动枪的。

展云飞狼狈的被纪天尧和阿超护着安全离开待月楼回到展园的时候,受到展祖望气急和失望的盘问之后,展云飞爆发了。讲了一通展家的邪恶和罪过,以及压榨穷才得到如此财富让他觉得可耻,并且彻底不承认他曾经领过那么多钱,义正言辞的认为那是他工作所得。最后,还声明他这是位展家消除罪孽,因为展家将那么一个美好的女子家园给毁灭了。展云飞的痴缠之下,习惯于被展云飞引着思路走的展祖望再一次被带到臭水沟。真的认为他做了罪孽并且对不起那一家纯洁的少女,并且因为他而使得自家儿子追不到女人而感到十分的歉意。

完胜的展云飞急冲冲的找到萧家夫妇坟上痛哭的萧雨凤,两人一连串的肉麻的交流并且痛斥着老天的时候,当两上升到激烈相拥抵抗动作的时候,萧雨凤手中的匕首直直的□了展云飞的肚子上。

第59章 桐城小世界

那锃亮的利刃从展云飞的右腰边斜□去;立刻血流如注;从反射性的捂住受攻击处的展云飞手中溢出来;晕染到衣服上;也晕染到萧雨凤握住刀子的手上……
“你们知道我们那个谦谦君子大少爷被那唱曲儿的给捅了一刀后说了什么吗?”讲的已经兴奋的品慧手舞足蹈的演示着当时的场景,说道这里的时候;挑着眉嘲讽的问道。
当然,品慧这么说不是让他们猜的;她现在可是在兴头上,如果打断她就打断了她的兴奋,因此,展云翔和谷玉良以及砚书三人一致配合的摇了摇头;如饥似渴的看着品慧。
看到他们呢如同狗狗一般渴求的眼神(?);品慧满意的笑了笑;表情一变,用着圣父的目光看着空气,压着嗓子,“你……你怎么带着刀子?”身体踉跄着后退几下,被了解她心意的锦绣上前一步抱住,而后用着悲伤的表情,“难道你竟然想伤害你自己?你怎么能对自己那么残忍?”
“哈哈!你说咱们那个大少爷可真算是古今往来最怜惜女人的了!”回归正常的品慧嘲讽的大笑两声,说道。“他还安慰那个因为捅了他被吓坏了的女人,而且为了她不使被咱们展家报复,竟然将这么严重的伤给掩盖住,随便包了包就回展家,将所有人都给瞒住。如果不是纪天虹不小心把滚烫的汤撒到了他已经快好了伤口,咱们也不会发现他受伤了。”
“那娘你怎么知道?我听你说的,好像你真的看见一般。”展云翔笑着说。
“还不是听那个贱仆阿超说的。虽然他听从了咱们那个惜花大少爷的吩咐将前因后果美化了一番,还加上了咱们诗人大少爷的大作来表达他们之间因为什么‘苍天戏弄而使得他们所在的家庭成为了世仇而显得凄美曲折伟大的 ;爱情’,但是你娘我还不是一眼就听出了不对,把那么美化的东西一扒开,剩下的呢?就是这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品慧嘲讽的说。
“原来大少爷还死脑子的认为咱么展家是邪恶的将‘纯洁善良的萧家’给毁灭的?”展云翔惊讶的说,而后想了想,勾起嘴角说,“肯定还加上了我这个为虎作伥的二少爷。”
“哼!咱们不管他,我儿子现在可是统领万军的将领,一只手都能将他给碾死!”品慧冷哼一声不服气的说。谷玉良听罢了然的和展云翔交换了眼神——果然没少说你(我)坏话!而且看样子还是占展家主流思想!
“后来呢?怎么弄的爹也跑去待月楼,然后一同再次被捅了?”展云翔挑挑眉邪邪的笑着说,让已经酝酿了气愤的品慧从他在展家的坏名声中转移出去。
果然,听到展云翔指出,果断觉得还是将展云飞那跌宕起伏的煞笔事比较爽的品慧继续兴高采烈的讲诉着。
品慧能听出阿超磕磕巴巴的描述那些“凄美美好”感情的故事中隐藏的残酷事实,没有受到展云飞魔力而很理智的展祖望自然也能听出。并没有如此时已经疼的昏迷的展云飞所愿被感动被折服,而是火冒三丈起来,无处发泄的他将怒火先撒到阿超身上,当场吩咐下人们将“护主不力”的阿超拉出去鞭打。就算是想因为她儿子而想着求情的大夫人也没有多做动作,就是哭哭啼啼的哀怨着,哀怨着展祖望对儿子的不关心而致使这事的发生。
等到展云飞醒过来听说了展祖望大怒鞭打阿超的事情之后,立刻悲愤的对着喜闻他醒过来探望的展祖望好一通教育和教化,最终将展祖望给驯化了,为他们两人之间的爱情感动,彻底为他对萧家所作所为而内疚,而且他准备去待展云飞身体好了之后一同去待月楼,看看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贵纯净女子。而一直在为展云飞物色一个高贵女子成为继室的魏梦娴也听到萧家夫人原是京城王府的格格之后,立刻同意了。
既然只是去看他听说温柔单纯高贵的未来的大儿媳妇,展祖望自然不会带什么人去,所以除了一直以来的纪管家之外同行的就是伤半好的展云飞和阿超,即使是去他终生对头的郑城北的地盘。
“你们可不知道咱们谦谦君子的大少爷是多么的会吹,”品慧嘲讽的拔高音调,“咱们老爷一去,迎接的可不是恭敬和柔顺,而是当庭广众的编曲咒骂抹黑咱展家和老爷。最后还在敬酒的时候那个泼辣的老二竟然动了刀子,直直的戳老爷的心窝子!”说到这里,品慧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幸好老天有眼,到最后被捅了的还是罪魁祸首咱们那个大少爷,老爷就是被擦伤了一下,然后就碰到墙磕着了头。”
“爹听您这么说是没事,那大哥呢?”展云翔一点也没有担忧表情的问道,语气都是全然的好奇和幸灾乐祸。反正他是没死,没死就行了。
“事儿就是这么邪乎!大少爷原本已经好了大半的伤口又被捅了个实打实,听说是不好。但是具体是怎么的不好,大夫人可是捂得严严实实,咱是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反正是腰间就对了。”品慧嘲讽的说。
“那凶手呢?果然是天尧说的,被郑城北给护住了?”展云翔想到这里,蹙起眉来。
“那可不是!”说到这里品慧又气了,这可不是实打实的打了他们展家的脸。被人骂了还捅了,到最后凶手一点事儿都没有,郑城北这是真的要准备撕破脸呐!“对了,云翔,你一定好好警告陈局长,要严惩那萧家姐妹。”想到她儿子现在可是手握大权,是安庆城的一把手,立刻自豪的说。
“呵呵!”展云翔勾起嘴角冷笑道,周身的气势变得阴郁起来,让周围的人都给震的心一个咯噔。“娘,我会讨回公道。”
“当然,我儿子可是统领万军的大将!”品慧慌忙一笑,而后自豪的说,越说心越不慌了,“如果那个陈局长不听的话,云翔你就把他给撤了!哼!我早就看他那个夫人和那三个姨太太不顺眼了。”
“啊!你爹要醒了,我得去照看去。”看了看天色,品慧慌了一下,而后领着锦绣离开。
“能让娘看不顺眼,那就知道那四个女人得有多么的不把我娘看在眼里了。”展云翔挑着眉一字一字的说,身上隐隐散发着嗜血的气息。大厅里也就是谷玉良没有什么感觉,其他人恨不得赶紧跑开或者装死,无他,人的本能而已。
“最起码知道目标了!先拿最明显的开刀!”谷玉良笑的春花灿烂,温和的说。内容可一点也不平和,然而却让展云翔开心了许多,最起大厅其他人能喘气了。
立刻,展云翔和谷玉良带着一队人骑着马高调的从桐城最繁华的那一条街上直直的朝着警察局走去,前面有荷枪实弹的亲卫兵开道,后面又有威严挺拔的亲卫兵压阵,排场十足,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眼球,没多久,以‘展家二少爷带兵去警察局’这为标题内容千奇百怪的小道或者是内部消息传遍了桐城。在传到强自镇定的郑城北耳朵里的时候,版本最起码有十个,内容全都是血腥无比,不变的全都是郑家被灭,将紧紧的捧着一封信的郑老爷吓得一个哆嗦,信轻飘飘的落地上,中间还打了个优美的旋儿。
与有些孬的郑城北不同,警察局陈局长是稳坐钓鱼台,镇定的在警察局等待着展云翔的到来。当然,他周围不仅仅有拿着警棒手握着没几颗子弹的手枪,还有着同样荷枪实弹面无表情的军人。
没多久,展云翔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警察局。最前面开道的马的前提还没到警察局的门前区域,那个从来都是关的紧紧的大门咿呀一声打开。一个荷枪实弹的军人在门前利索的行了个礼,扬声说:“请展少校入内!”门前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人,从前趾高气扬的对着每个告状报警的要好处的门卫早吓的缩进门房里不动。
展云翔看到这个架势,饶有兴致的挑挑眉,穿着马靴的结实大腿利索的从马背上绕过直接跳下地,而后殷勤的帮谷玉良下马。除了砚书和大龙大虎之外,其他军人整齐划一的从马上下来,场面很壮观,极为给展云翔长脸。
展云翔随意的拿着马鞭和谷玉良并排朝着警察局里走去,那一队亲卫兵紧随其后。没走几步就到了大堂,陈局长稳坐正中间,见到展云翔进来也就是点了点头,笑着说:“属下陈响见过展司长,想必今天展司长是用着原告家属身份来上诉的,并不是以警备司司长的身份而来。”意思就是,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你再厉害也不能破了规矩。
“当然,陈局长依法行事即可,不要因为畏惧我手下的兵而冤枉好人判错案子。”展云翔似笑非笑的看着状似镇定的陈响一字一句的说,同时上过战场杀过人的煞气不掩饰的往外冒出,没一会儿陈响就冷汗直冒,身体也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呵呵!展二少爷果然深明大义。”陈响勉强的笑着,颤抖着说着。谷玉良看他的样子,好笑的想着,如果不是他早已被人设定了剧本,现在估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此次前来,是问问陈局长审问那个刺了我爹和我大哥的犯人进展如何,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么?”展云翔一屁股坐在被手下搬到大堂中间的椅子上,也拉着谷玉良坐下。“我回到家,好听听我管家说,陈局长以没有了解事件来龙去脉为由仅仅是将犯人就地看管而已。哦!是在待月楼,郑老爷的待月楼。”挑了挑眉继续说道。
“呵呵!呵呵!”陈局长拿起手绢颤抖着擦着冷汗,干笑了一会儿才勉强开口说:“这个嘛!因为是各方各执一词,所以本局长也不好判断。这样吧!听说展大少爷最了解事情的经过,等展少爷醒了我们再审问,如何?”
“原来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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