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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盛世儒商-第57章

小说: 盛世儒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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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点点头,没有做声。

陆行远叹息出声,把自己的考虑说了出来:“再赶半月的路就到盛京了,进了京,我就不能再跟着你,你这罪名不轻,但也不是真的没救,还得看皇上的意思,我有个长辈在朝中人脉不浅,在皇上面前也算是能说上话的文官,军中参你的折子应该不少,若言官能有一派出来为你开罪,你便有救,即便不能撼动皇上分毫,你最多就是受审坐牢,要杀头也是秋后的事,时日尚多,我总能想出法子救你,你到时只管保住身体,别的不必多想。”

霍衍应了一声,对自己的事不甚在意,反而问起了陆行远:“你在京中可有仇家?”

陆行远缓缓睁眼,神色有些复杂,最后还是低声道:“没有,我在京中从未与人结仇。”

与其说仇家,不如说是债主,只不过究竟谁欠了谁,不是他说了算的。

霍衍深知陆行远不愿提及往事,便不再询问下去,不过对陆行远的话却信了七分,依陆行远这性子,也不像是与人结仇,看来是因为别的事才导致他带着弟弟远走他乡。
也好,既然回了京,他也要弄个明白,到底谁才是逼得陆行远背井离乡的罪魁祸首。

“事在人为,无论怎样你这条命都不能叫人随意拿了去。”

陆行远低低的声音响起:“我尽力而为,你也得答应我,只要有一丝活命的可能,就不能放弃。”

“嗯。”

得到霍衍的保证,陆行远暂时安下心来,人命关天的事,不容他乐观,真要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他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怀中的人在胸口蹭了蹭,气息逐渐平稳起来,霍衍维持这个姿势也闭目养神,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门上传来响动,鲁二轻手轻脚走进来,把碗筷端了出去,洪令海提着灯笼朝柴房里看了看,见霍衍没睡,便点头一笑,随即重新将门锁上。

“走了?”

霍衍低头看向怀里的人,道:“你没睡?”

“睡了一会儿,被刚刚的声响吵醒了,”陆行远声音里透着困意,道:“洪令海还是不放心你我,每夜免不了一番巡查。”

“我是犯人,他是解差,怎会真的放心?”霍衍悄悄动了动僵硬的手臂,又把陆行远拢在怀里,道:“没事了,睡吧,他们不会再来。”

陆行远却不领情,把霍衍的手臂从身上拉开,缩进了被子里,拱啊拱的就拱到了霍衍身上,使劲在霍衍胸口摸了一把,笑道:“就剩咱俩了,大过年的,是不是太冷清了?”

霍衍眸色随之变暗,低声道:“嗯,是有些冷清。”

陆行远呵呵一笑,低头亲了亲霍衍额角的疤痕,道:“我怕冷。”

似乎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过霍衍却是听懂了。

双手从陆行远的衣襟底下探入缓缓抚摸,感觉到掌下的身子泛着暖意,霍衍道:“不会让你冷。”声音里是不自知的暗哑。

陆行远的一只手已经解开了霍衍的衣襟,闻言笑了笑,二话不说便吻住了霍衍的薄唇。
唇齿交缠之际霍衍一个侧身便将陆行远放倒在毛毡上,大手没有在衣衫上动作,而是向被子底下探去,陆行远终归不是霍衍的对手,没多久便投了降,额头抵在霍衍的肩膀处不断喘息,脸颊两侧也冒出细汗。
霍衍伸手轻拍陆行远的后背,另一只手把陆行远的一条腿拉过来压在身侧,手指缓缓探了进去。

陆行远决定来陪霍衍是临时起意,该准备的东西也忙的忘了准备,此时与霍衍交缠免不了干涩疼痛,好在霍衍知道轻重,待陆行远完全放松了身子后才试探着顶了进去。

缓缓呼出一口气,陆行远哑声开口:“没事了。”

见陆行远神色间欢愉多过痛苦,霍衍才低头吻住呼出热气的双唇,终于不再克制,动作起来。

外头是冰天雪地,柴房里头的炭火也渐渐烧尽,冷了下来,彻夜交颈缠绵的二人却浑然不觉,直至陆行远没了力气昏睡过去,霍衍才冷静下来。

原以为这夜已是意外之喜,却没想到陆行远在柴房里一连住了三晚,每晚皆是热情与霍衍欢好,仿佛有用不尽的力气,而霍衍明知陆行远身子禁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却没再克制。
陆行远本不是贪欢之人,可这三日来却用尽了所有热情纠缠霍衍,与霍衍日夜形影不离,对洪令海等人也不再顾忌,毫不掩饰与霍衍的关系,霍衍将一切看在眼里,并未做声。

大年初三,洪令海下令启程,因冰雪未化官道不好走,众人只得先赶去城里,从城中穿行至城南门出,走一段近路再上官路。
过年街上本不算热闹,可洪令海一行人刚进城门便被百姓瞧见了,霍衍这个在囚车里的犯人自然暴于光天化日之下。
霍衍生的高大异常,眉目间不难看出有番邦血统,此时被困于囚车之中押送回京便被百姓当做了大奸大恶之徒,加上这地方一直有流匪作恶,百姓自然将霍衍认成了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外邦流匪,一传十,十传百,待洪令海等人快行至城南时,半个城的百姓都出来了,将街道围的水泄不通,洪令海心里叫糟,还不及下令百姓的东西便向囚车招呼而来。

“瞧他那凶相,定是番邦的流匪!”

“恶人!”

“打死他!打死他!”

冬日里没有烂菜叶子,可满地的雪就是最好的泄愤武器,囚车的缝隙不大却也不小,漫天的雪团还是有不少砸在了霍衍的头上身上,霍衍闷声不吭,一动不动的低头坐在角落处,也不知此时在想些什么。

洪令海等人行路艰难,却不得不让四周的百姓泄恨,心中却在嘲笑愚民的无知,他们以为打的是仇人,殊不知那雪团砸的,是护国的恩人。

“公子,别看了,把帘子放下吧,”鲁大驾车紧紧跟在囚车后面,头上脸上也被没长眼的雪团砸了几下,抹了把脸,鲁大又道:“砸着就不好了,公子,你回去坐着吧。”

陆行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囚车中的人影,好一会儿才讽刺一笑,道:“还好是冬天。”

说完便放下帘子,坐了回去。

鲁大暗暗叹气,隔空甩了一鞭,大喊道:“让让!都让让!马蹄子可不长眼,踢着谁了我可没银子赔药钱!”

一行人走了半刻钟才行进了几步路,洪令海见差不多了,便转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会意,慢慢退到了囚车边上,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被雪团子砸了脸。

“啊呸!哪个不长眼的砸着爷爷了?!”那解差拔出佩刀,大吼出声:“都他娘的想蹲大牢是不是?耽搁了押犯人的时辰,谁能赔的起?都想见官老爷是不是?滚滚滚!都一边儿去!把道儿让开!”

其他跟着囚车的解差见势也拔了刀,明晃晃的刀片子在日头下闪着寒光,激动的百姓总算回过味来,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慢给让出了一条道。

 
“这不就结了?!大过年的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那解差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雪水,走到队伍前头挥着刀开路,一行人这才渐渐走远,出了南门。

 



67

67、第六十七章 。。。 
 
 
不出陆行远所料;之后的路程洪令海果然下令日夜兼程;冬天这么赶路就是解差们也吃不消;不过回京的行程不能耽搁;众人只得忍下,也多亏洪令海的明智;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在半月后到了盛京。

看着囚车缓缓驶进城里,陆行远心中五味参杂;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会再回到这里。

“车中坐的是何人?帘子撩起来我瞧瞧!”

赶车的中年大汉忙下车跟官差陪着笑脸;道:“官爷,车里坐的是我妹妹,她天生胆子小,又是个哑巴,差爷您看……”说着便将手中的荷包偷偷递了过去,那官差一笑,将荷包推了回去,道:“乡下人不懂规矩,我来教教你,这可是皇城底下,没盘查仔细,谁也别想进去。”

中年汉子收回手,面露难色,央求道:“官爷您看这样行不?您手下留情,动作轻点,我这妹子胆子是真小,动静稍微大点儿都能吓破胆,您……”

官差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不就是瞧瞧吗?我动作轻些就是,还能吃了你妹子不成?!”说罢便上前掀起了车帘。

车里的人猝不及防与那官差对上眼,仿佛受到惊吓般将自己缩成一团,在车的角落里垂眸不语,双肩有些发抖。
官差一愣,随即粗粗将车里打量一番。
就这么点儿地方,看一眼便明了,车里藏不了人,不过那女子一身农家妇人装扮却难得的明眸红唇,虽然面色黑了些比不上城里的千金小姐,但姿色确实不差,怪不得她兄长推三阻四不让看,乡下女子能长成这样当真不易,可惜了,是个哑巴。

官差放下车帘,转头对中年汉子挥手道:“进去吧。”

直到马车走出老远那官差才摇摇头,回过味儿来。
在皇城里看门,什么样的天资绝色他没见过?到底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还怕人惦记那哑女,想来也是好笑。

马车在闹市中穿行,停在离街市不远的一处院子前,院子对面是家药铺的后门,小徒弟正搁墙根底下倒药渣子呢,就瞧见从车里下来一位高挑的娘子,小徒弟只看了个侧面就乐了,新邻居是个美娘子,回头他得跟师傅说说去!

院门一关,原本步履轻缓的高挑女子便停下了动作。

“公子!”

一青年男子从屋里迎了出来,两眼赤红,颤声道:“公子,这些年你……”声音几度哽咽,竟是说不下去。

高挑女子叹息出声,道:“别哭了福佑,咱进屋说话吧。”
这声音哪里是什么女子,分明就是个年轻公子。

“哎哎!进屋说,”福佑擦了擦眼泪,哽咽道:“鲁二哥去打探消息了,本来我也该跟着去,可实在想见您一面,才留下。”

说话间陆行远与福佑进了屋,鲁大也将马车安置好,进屋见福佑拉着陆行远不肯松手,只好自己去绞了块帕子,拿来给陆行远擦脸。

陆行远也不在意,随意把脸上的妆抹了抹便道:“你这次回京,可有外人知道?”

福佑摇头,道:“公子放心,都安排好了我才回来的,娘和喜鹊带着孩子已经赶去西北了,我雇了镖局的人护送,我们刚去江南的时侯爷派人盯的紧,不过您的下落侯爷的人一直寻不着,渐渐也就放松了对我的看守,加上侯府这几年不太平,侯爷有些力不从心,原本派了好几伙人天南海北的寻您,到如今也就剩一伙儿还在找了,这次我进京侯爷的人并不知晓。”

陆行远点头,又道:“京里可有什么动静?”

早在李全的信里就知道了霍衍的事,福佑办事向来不含糊,有些事早就打听清楚了。
“皇上几日前就下了旨,霍大人一回京便押入大牢,案子移交大理寺,由刑部尚书主审,既然是审,这事就还有转机,公子,霍大人未必是死路一条。”

“好,有转机就好,”陆行远悬着的心总算放下,道:“我在京里不便露面,很多事都得你跟鲁家两位大哥出面打探,他们俩还好,你与我一样,也要谨慎才是,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能拖一日便是一日,万事小心为上。”

福佑点头:“我记下了,公子,你脸色有些不妥,还是先歇歇吧,这一路赶回不易,既然霍大人的事还有转机,眼下把身子养好才最重要。”

福佑不说,陆行远自己也想去好好歇歇,一个多月的跋涉,他能挺到现在也是到了极限。

“嗯,我这就去睡会儿,府里就交给你们了,”陆行远刚想起身,又不放心般嘱咐道:“刚刚一路走过来我看了一下,这院子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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