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郡主升王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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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回答 ,城南一副果然不出我意料的表情。
“还有两人拜访了王府,娘子可能够猜到?”
“咦?太子妃?”
“嗯。”
“永宁?”
“不是。”
“大皇子?”
“不是。”
“水语郡主?”
“不是。”
“那是谁呀?”
司马师苍看着她:“你猜。”
城南怨念:“你要我把认识的人名字都念完吗?” 猜不到啊。
司马师苍失笑,直接说了答案:“天乾,宏王。”
天乾的人?为唐依月去的?不是吧,城南有些惊疑,这件事看起来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啊欠!”城南打了个喷嚏。
司马师苍起身关了窗户,不让风进来。
城南见他这样,倒是笑笑:“没事,就是天晚了有些凉,就一点点的凉。”
银屏清辉,今天晚上的月亮和昨晚的都差不多,半圆不圆。
兰离离站在寺庙外的老菩提树下,看着太阳升起到看着月亮升起,这周围都只有她一个人。
或许从来她都只有一个人。
曾经,她相信的,她相信他对她还是有一点情义的。现在,她一点都不相信了。
昨天那么大声的夜下私会,他留的眼线何其多啊,她不信他不知道他的太子妃今天要跟一个男子约见面,可是,他似乎是觉得与他无关就好,只要不伤害他的利益,只要不死,怎样都好。
可是那个女人,只要有一点点的病痛,他是第一个到的,哈,这就是有情和无情的区别。
兰离离面上渐渐浮上一丝凉薄轻笑,闭着眼睛的笑。
还有王红,这个真的是笑死人了。王红,宏王。多好玩呀。
还说他傻呢,现在傻掉的只有她而已。
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多。
好亮啊,挺漂亮,好看。或许在他们心中,唐依月就是这么亮眼漂亮好看?
低了头,二更天了,不等了,不会有人来了。
转过身,却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站太久,这双脚,好像都不是她的了,控制不住。
约人没说时间,于是她一早就等在这里了。突然听说出了事,去瞧了瞧,那个姓唐的女子似乎很危险。知道他会去,于是也去看了看,没生命危险。嗯,惊喜是她看到了那张脸——宏王,或者说王红。虽然没有易容痕迹,可惜,她认人,不靠脸。
为什么要骗她啊。
但也不过只是泛泛之交,无所谓啊。
然后她回到了这里,想着那边事情处理完了他会回来的。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时辰,没有人。
罢了。不要也罢了。
挣扎着站了起来,扶着树似乎累极般踹了一口气,听上去倒像是气竭了一样。倚在树上活动了一下脚上麻木了的肌肉,举起了步子,一步一步走回了鸿福寺。
☆、迎接和别离
两天时间也不过那么一会儿,这两天城南在国公府过得很开心。
吃的穿的二夫人还不敢短她的,吃饭也得准备着她的等着她。每餐都得给我备齐了,我可以不去,但你不能不做。不过也是国公爷出去了不在国公府,不然她也做不到这步。不过要是国公爷在,老夫人二夫人也做不到把郑文诗欺负成这样,好歹都会顾忌这点。
郑文诗觉得她对二表嫂的认识又提上了一个层次,二表嫂这个折腾人的本事炉火纯青,还谁都不能把她怎么样,好想学啊,那时候看谁还敢欺负她,谁欺负她整治谁。
城南对着郑文诗的崇拜眼神,内心不安。她是不是把人大家闺秀带坏了呀,小妹妹你别用那种眼神看人好吗,压力好大的好吗。
特别是昨天,学堂教琴了,郑文诗来跟她说不去学堂了,跟她学。还说什么当初抢花珠的事,她给太子妃配的乐奏一曲只为天上有,比学堂老师教的曲儿都好。
可是小妹妹呀,那曲子是好听是因为你们都没听过,新鲜,但那也不是她自己作的啊,当即就跟她说了:“你且要跟着先生好好学,那是大家之风。跟我学的哪里上得了台面,会被笑的。”
她这样一说,小丫头的眼神瞬间变得失落了。
你在失落什么?跟着先生学不是应该的吗,就她那个三脚猫的功夫,跟学堂先生差了不止一个层次,哪里敢教人。也瞧不得她那个委屈小眼神,当即只能写了个《朱砂泪》曲谱给她。人逗好了,哄着谈了谈国公府的事。
不谈不知道,一谈起来可就吓了一跳。当初老夫人还没进国公府的时候,女主人还是皇后的娘亲,原国公夫人有三个子女,一个是郑文诗的父亲大老爷,另外就是皇后和端亲王妃。后来原国公夫人在生下端亲王妃后不久就感染了风寒,病逝了。
吓了一跳的是,皇后和威国公府关系不太亲,而端亲王妃则直接和威国公府断绝了关系。
断绝关系啊!
哪有女儿和娘家断绝关系的,除非逼到绝路。特别是在侯门大宅的,没娘家靠扶着,那得多艰难。不过也可以看出,端亲王是真宠着端亲王妃的,由着她说断就断了。不过还是真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让晓雨使了银子去各院打听,端亲王妃和国公府断绝关系的时间是刚刚怀上郡主的时候,十多年了,端静郡主如今都嫁人了,时间太久远,知道的人走的走了死的死了,其他的都没打听到。
不过司马师苍应该知道,她不相信他不会去查。
后来问了司马师苍,得到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当年端亲王妃怀了端静郡主,端亲王府还只是端王府,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端亲王被怀疑谋逆,被抓进了天牢,差点丢命。
端亲王妃急的要死,像热锅里的蚂蚁,焦头烂额的这边求情那边贿赂,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求到威国公府。
第一次去,威国公府闭门不见,第二次去依旧闭门不见,身怀有孕的端亲王妃就跪在门口,跪半天威国公府开门了,老夫人出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端亲王妃,说她好事想不到国公府,出倒霉事了就想着连累国公府,二夫人也没少出力,明嘲暗讽,拐着弯儿的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的事早就不关国公府的事了。
端王妃听了气得不行,那时候的伤心难过可想而知,孕妇脾气来了谁都挡不住,回去就写了断绝书信送到了威国公府。
后来还是太子的皇上和城亲王世子两个人各方奔波,一力保下了还是端王的端亲王。就连城亲王世子妃的手帕交都求到娘家出力了,自己娘家,还比不上一个手帕交来得亲密,要来何用?能指的上做靠山?王妃她不是皇后,得顾着母仪天下,成为天下女子典范,她只是个王妃而已,那还不如直接断了干净。
到后来太子继位,端亲王府圣眷正浓,两家没什么必须联系的必要,就更没什么交往了。
看样子老夫人那时候真的就很奇葩了,二夫人也是。
看来帮大老爷抢公国爷的爵位不简单啊,皇后不感兴趣,端亲王妃不会插手,那边还有二老爷虎视眈眈,还有黎贵妃盯着,难。
不过很快,她相信等大老爷病好后,完全可以是另一番天地。
迎风宴很快就到了。
城南和司马师苍直接从国公府出发,没跟国公府一道走。
城南坐着马车,稍稍有些心神不宁。
担心兰离离。还有永宁,不知道她和商九暮有没有说好,都倔,只怕是难。
一路上司马师苍见她表情,故意逗她说话:“娘子,你今日可以见到父王母妃了。”
城南点头:“也没许久不见,还好啦。”想了想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带上城西,倒是有些想她了。”
司马师苍顺口问道:“娘子喜欢小孩?”
城南瞧着他:“难道你不喜欢?”
“不喜欢,麻烦。”
城南一个白眼:“哪有你这样的。” 顿了顿着讨论着:“其实吧,要是养小孩子,我也觉得麻烦,可看着挺可爱。特别是城西那样半大点儿的孩子,可讨人喜欢招人疼了。”
司马师苍点头,倒可以抱一个来养。
城南本要问司马师苍是不是自己不打算生孩子,可没好意思问出来,弄得好像她很着急一样。其实没必要急,她这副身子都没完全长开,才十六岁,哪里就能生孩子,也太早了。
进了宫入了席,城南就看见了兰离离。
兰离离坐在太子身旁下手边,想来他们对面就是给元戎太子设的席位。
兰离离也瞧见了她,给了她一个笑。城南从座位上起了身,真的很想去抱一下她,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兰离离今天脸色也略微苍白,眼中都是掩不住的憔悴。
见她起身,兰离离暗暗朝她摇了一下头。
城南移开眼。
晓雨问她:“郡主,怎么了?”
见司马师苍也看着她,城南敛了眼中神色,摇头,坐下了:“没什么,只是想起永宁的事,有些担心。”
司马师苍牵起她的手:“无须担心,今天九暮会来。”
城南收好有些乱的情绪,问道:“他不就是个开药铺的?”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参加迎风宴这种重要宴会?
司马师苍眼中含了笑意:“娘子现在脑子不转了。你想想,没点身份撑着,他如何敢在京城里面随心所欲,一点都不给权贵面子还活得潇潇洒洒,我行我素。”
城南摇头:“没听说过。”真是想不来,自从来见到了兰离离,心中更是乱成一团。
司马师苍:“永安侯府老侯爷的孙子,没记错的话,是有小郡王的身份。”
城南依旧只是摇头,还是那句话:“从未听说。”
“他从未以这个身份自居过,老侯爷更是离京多年,不知所踪。侯府空了许久,很多人都忘了。”
“还有这桩啊。”听起来就是顺口说的话,丝毫没往心里去。
司马师苍牵着城南的手改成了握住。
城南又道了句:“真的是第一次听说。”
一句话的意思反复说了三四遍,心神不宁,心不在焉。
司马师苍将桌上的红枣糕朝着城南推近了些:“娘子要是饿了,可以先吃。”
城南顺从地拿起红枣糕,不过半晌没下口,放下了。
放下后却是拿起了杯子,手抖了抖,却是没喝一口又放下了。
手放了下来,握着腰上挂着的香囊。
没多久,两国重要人物登场,元戎太子和天乾宏王都入了座。皇上和皇后也没让人等太久,很快也入了场。
城南微定了定心,跟着人呼了万岁万岁万万岁。
果然元戎太子是在太子的对面,简直不能更针对。
元戎太子的下首是她父王,城亲王。城亲王对面坐着天乾宏王。
位置安排很有心,太子和元戎太子对坐,王爷和王爷对坐。两边都有本国皇室陪着,不失礼。
先是皇室的开场白,无疑是国泰民安,颂扬国威之类。接着几位各国的高层领袖就是一套愿意友谊长存的说辞。
话说完了,便是开始吃吃喝喝,一阵歌舞升平。
兰离离拿着酒杯,脸色越来越差。抿了一口酒,颜色才稍稍回暖。
喝了一口,又喝第二口。
和兰离离只隔着不过三尺距离的宏王见了,趁着歌舞乐声的遮掩,轻声劝道:“本王听闻太子妃身体抱恙,酒,不沾为妙。”
兰离离听了脸上瞬间浮现那天在菩提树下等人时的凉薄轻笑,只一瞬又消失,仿佛没有过一般。又斟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