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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只为我爱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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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怕被人发现一样的关闭。
  身为秘书室的一员,查阅这种个人资料是基本权限。
  一个小时后,黑夜带来凉意之时,江水音站在某处住宅区的楼下,抬头向上望着某楼层。
  “一时冲动的来了,再来该怎么办呢?拿回手机还算容易,但是那话该如何委婉的说呢?”她低声自问着,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希望曾经接过那通电话。
  想着难以启齿的话语,若说江水音没有退意是骗人的,但受人交付如斯重要的话语,她就算不是当事人,也应该完成。
  而且说出口后,她心头也许就不会那么沉重了。
  若是在公司见面,最多不过十分钟,就可以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但申屠麒今天请了病假,没进办公室,她还照着从员工资料里得来的电话号码打去,都联络不上他。
  唉,这事要怎么速战速决呢?更何况,她要说的是不折不扣的私事,也不能太过冷漠吧,但她和他没有私交、也无从关心起呀!
  突然,陷入深思中的江水音,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她吓了一跳忙转过身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手上提着拼花布袋的帅气男孩。
  她还来不及反应,那男孩便先出声了。
  “你是李蕾?没比我大几岁嘛……上来吧。”男孩淡然的说完,径自在前领路,和管理员打了声招呼,直接上楼。
  江水音只歪了下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笑着快步跟上那高大男孩的步伐。
  又被误认成李蕾了!
  这是她这段时间里,最有趣的遭遇了。想到这,江水音努力爬楼梯的喘气声里,不禁冒出了几个笑音。
  男孩听到那声音突然停住身子,回过头冷淡的看着江水音,眸光中有种厌恶,和视她如某种骯脏东西的憎恨火光。
  “你害定熏和我哥离婚,如果你还有半分悔意,请你不要那么开心,就算我哥接受你,我也不会接受你的!”男孩冷冷道。
  江水音愣了一愣,眼前这名只比她小三,四岁的男孩,让她感觉有种少年独有的心理洁癖。
  很可惜,男女之间从来就不是黑白二分那么简单的。
  “他们之间的一团乱麻,也许不是局外人的你想的那样。”虽不知事情缘由,但她仍是试图解释。
  虽然这档子事情,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男孩一听,俊逸的脸蛋堆上更厚重的冰,哼了一声扭头就走。江水音只觉好似被高气压给甩到,但还是认命的跟着男孩走进一间公寓。
  正当她想询问屋子的主人何在时,男孩将一副钥匙,和手上的拼花大提袋丢给她。
  在申屠袭的内心里,他从不否认喜欢名分为兄嫂的邢定熏,他从第一眼就喜欢上她,所以,他不会原谅让她伤心的人!
  “既然我是局外人,就麻烦你这个局内人去照顾我哥吧。”
  男孩说完,像是再也不愿多留,转身就走,用力的拉上门,将被门风震到的江水音给留在玄关。
  江水音望了一眼陌生的四周,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借着从阳台照进来的微弱光线,在乱成一团的鞋堆处脱下鞋子,因为找不到拖鞋,便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
  “噢,好痛!咦,我踢到什么东西?”找不到电灯开关,她因为娇嫩的脚尖踢到一个硬物,而脱口惊呼。
  她的惊呼开启了序幕,接下来是一连串铿锵声,加上江水音吃痛声不断的交响曲。
  没想到会不断踢到东西,当江水音捂着痛脚垂泪,还想抱怨空气不流通时,她终于在墙面上摸到电灯开关,啪的一声按下开关,当电灯大发光亮时,她总算看清了她的所在之处。
  造成她小腿疼痛和丝袜被勾破的,正是一辆不应该出现在客厅入门处的自行车,再往室内看去,更是惨不忍睹。
  橱柜和抽屉全都是打开的,质感很好的布面沙发椅,罩饰散了一地,该是净空的地面,出现了大量的阻碍物,而男人的西装和领带或披或挂的散在各处,没有挂上的电话,彷佛能听到嘟嘟的响着。
  除了凌乱,混乱,乱七八糟,乱成一团,这类和乱有关的字眼,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而除了遭小偷或是被抢,她也实在想不出一个家怎么能如此失序。
  江水音说是傻在当场一点也不为过,性洁的个性让她手痒得几乎忘记此行的目的。
  可是手上拼布袋传来的菜香,还有几个药罐,让她忍不想动手整理的冲动,假装视若无睹的在“小山丘”间跳跃,然后被一间没有光线,黑洞般的房间勾住目光,而停下脚步。
  在那黑暗的房间里,传出不稳的粗重呼吸声,江水音犹豫了三十秒,便伸手按下墙面的电灯开关。
  她隐约有种不该踏进去的感觉,但是她已经迈步走了进去。
  第二章
  江水音一走进房门,便有一堵高大的肉墙朝她倒了下来,把措手不及的她吓个半死,然后还被重压倒地不支。
  “噢!好痛!”她眼冒金星的痛呼出声。噢,昨天小屁屁已经红肿,今天铁定淤青。
  含泪用力将身上重物推开的那一瞬间,她被手下传来的肤触和热度,给唤回了理智。
  眼前满脸潮红,张着失神双眼和她对望,说是呼吸不如说是喘气,衬衫大敞露出汗湿精壮结实的胸膛,而还穿著西装裤的长腿正巧卡在尴尬部位,硬生生把她抵在衣柜上的男人,正是她要找的案主大人——申屠麒。
  不像昨天见到的精明干练模样,现在的他不必开口问,就能让人察觉他病得意识恍惚。
  “申屠先生,你还好吧?”不为现况脸红心跳,江水音关心的问道。
  要脸红心跳也不会因一个病人而起,病人在她的眼里就像是刚出生没满一周的小猫,半点用处也没有。
  悦耳的声音飘进耳朵里,申屠麒却无法看清对方,发烧让他视线模糊,也忘了他为什么要从床上爬起来。
  “你……你是谁?”不熟悉的轻柔女性声调,让他抓住最后一丝意识,有气无力的问道。
  看着申屠麒明亮却无神的大眼,江水音不由得苦笑,因为他渐渐下沉的身子重量,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这种死法太丢人现眼了,她一点都不想被压死呀!
  “等一会儿再告诉你我是谁,先回床上躺着吧。”
  但申屠袭不知是没有听见,还是真的没有力气,只是将头靠在她的颈部,整个人压了上去。
  “申……屠麒……你起来呀……好重……”来不及逃出生天的江水音,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只得挣扎着说。
  “小袭,我好热……”
  听着他口中唤着陌生名字,江水音心里暗自叫苦,只能希望他还有点理智,能够协助她将他给弄上床,要不然这样下去,就等着两个人一起被送上救护车吧。
  他是高烧休克,而她则是被重物压到肺叶,停止呼吸。
  “我知道你热,我感觉得到……不过你先把右脚抬起来……对对,就是这样抬起来……很好,我要将你翻过来。”
  江水音柔声诱导,趁着半梦半醒的男人听从的抬起右脚那一刻,用左手撑着他的右肩,左脚则踹向男人的右侧骨盆,使劲一推将男人差不多是她两倍的身子给翻了过去。
  这几乎像是格斗技一般的华丽演出,让她倒在他身上。
  趴在申屠麒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她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只觉捡回一条小命,无暇去感觉到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
  内心感谢自己热中的摔角,居然有一天派上用场,江水音抖着身体站起,再弯腰张大双手将申屠麒的膀子抱住,但她抱是抱住了,可是他的身子又沉又重,她就算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他还是文风不动。
  既然抱上半身移动不了他,她改为抱住他的双脚,但两人相距悬殊的体型,还是让她败下阵来。
  抬起脸瞧瞧就在两公尺外的大床,江水音是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让他重病的躺在地上,可是就算她能把他拖到床边,她也不太可能靠一己之力将他抱上床。
  唉,床明明咫尺可及,却好比天外之遥。
  “请别怪我!”
  不这么做不行了,得拿出终极手段!
  江水音作出决定后,狠下心的举起手就往申屠麒脸上招呼过去,比照电视、电影里唤醒失去意识的人的方法。
  啪!啪!
  “申屠先生,醒一醒!”
  巴掌声和呼喊声同时响起,可是申屠麒仍是没有反应,睡死在地上,让江水音难得的英勇气魄,视同无用之举。
  “呃,我已经用尽全力了耶……要再打一次吗?”
  她低声自问着,但高举准备再次挥下的手慢慢落下,男人俊容上潮红一片,她打了一次已是极限。
  她不是虐待狂,更没有折磨病人的嗜好,她打不下去呀!
  想让病人自行上床的办法失败,江水音心里着急却想不出个办法,只能看着他大字型地躺在地上。
  “唉,你是吃什么?为什么长得这么壮呀!”不管他听不听得见,江水音无意义的埋怨着。
  申屠麒确实没有听见,因为他已经陷入深沉的睡眠里。
  清晨时分,申屠麒在麻雀的叫声中醒来。
  只是他一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声。
  从幼儿时期就习惯性发烧到长大,酸疼是发高烧之后的必然反应,而且……他一张开眼便看见他的床,证明他是躺在地上,硬邦邦的瓷砖地板八成是让他全身酸痛的另外一个元凶。
  他撑起身子,原以为自己大概是病昏了摔下床,但却摸到柔软的毛料,让他还有点混沌的脑子多了点不解。
  “咦,这不是我找不到的毛毯吗?”明知道邢定熏已经离开,不会有人回答,但他彷佛希望有人响应般的问道。
  突地,一声轻柔的声音,从申屠麒的头上响起——
  “我叫不醒你,只好在你旁边铺上毛毯,再把你给滚过去。”
  申屠麒意外的抬眸,惊觉在他的床上,有一名年轻女人侧着身,脸上噙着困意的微笑,直勾勾地望着他。
  见她自然的躺在他床上,让他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地板,又看了一眼她所躺的床的确是属于他所有,这里是他的家无庸赘言,但这个女人却是全然的陌生。
  虽然有点眼熟……
  “你是谁?”申屠麒带点戒备的问道。
  听见问句,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江水音不禁笑了起来,
  眼前的年轻女人长得精致柔美,一笑起来更是让人神清气爽,但她的笑声听在身体不适又置身五里雾中的申屠麒耳里,反而令他不悦。
  没有人喜欢私人领域被任意入侵,更不会有人能够在一觉醒来后,就心平气和的面对无故出现的陌生人。
  “你究竟是谁?”他开口再问,声线冷硬了起来。
  申屠麒的隐怒脸色,让江水音想起领她进门的男孩,昨夜的一幕幕闹剧跟着自动浮现脑海。
  她想起昨天被压得差点断气,好不容易脱困偏又无法安心走人,还有如何死命撬开他的嘴喂药,再想尽办法将毛毯包住他庞大的身子,最后又累又不放心的她,只好睡在床上整夜看护着他。
  江水音觉得太过荒谬的事情,并不值得严肃对待,可看男人变了脸,她再觉得有趣,也只能敛起笑。
  “申屠课长,我也是『瑭言』的员工,叫江水音,是秘书室的职员。昨天……不,是前天咱们相撞,我的手机被你拿走了,又联络不上你,我只好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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