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红]千里眷行记-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筋疲力尽。但明日,他将得到他!这简直就是奇迹。
所以在当晚,叶开几乎是一夜没睡着,他在床上翻滚,抱着被子窝在胸口。脑里翻来覆去的都是傅红雪的面目,叶开想起那日他悄悄闯进那人的房间,目睹了傅红雪在水中熟睡的样子,不禁连汗毛都竖起来了,浑身燥热,他那日只是吻了吻他的脖颈,细腻的肌肤甚至尚未被他染指,就已经能让他感受到其滑暖触感。叶开不断瞧着窗外,祈求天快点亮起来。
窗外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暧昧,让叶开难以平静。
而傅红雪呢?
天亮了之后,他和往常一样在楼后面的小竹林子里练刀。和往常一样,他一定要和往常一样。灭绝十字刀的刀刃折射出白色的光来,映在傅红雪的脸上,照亮了他乌黑玛瑙般的双眼。
和往常一样,众人还未起床,他便已经吃过早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立在房子中央,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了想,又摇摇头 ,再一次面露难色。
‘要做什么准备吗?’傅红雪的脑子里闪出这句话,尔后连耳根都红了,跌坐到靠背竹椅里,把灭绝十字刀环抱在怀中,腿也曲在了胸前踩在椅子边缘。就这么呆了一会儿,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想是大伙儿都起来了,傅红雪转过头看了看窗户投射下来的些微日光,想起来小二说过从这里北去大约几百米有座小山,山上有温泉。傅红雪眯了眯眼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正午的时候傅红雪和昨天一样没有下来吃饭,小二端了菜盘上去,叶开脑中斗争了好久,还是跑过去把小二截住了。
“我来送吧。”叶开接过托盘,望了望楼上。也许他们早点见一面,晚上的时候……才不会太尴尬。……反正迟早都要见,不如先尴尬了,晚上办那事的时候才好放得开些。
只是这么想着,叶开便在心里暗骂自己无耻,但他也完全明白,这些想法在脑海里滚来滚去的时候,他是完全放任的,甚至有点故意。
可是不一会儿便听到楼上传来叶开的惨叫,
“傅红雪他不见了————!!!!!”
所有人都放了饭碗开始四处寻,叶开真是不懂了,或者是完全搞懂了,他果然从一开始就不必期待,也还好他一直都在防着这一下,否则现在他肯定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干人焦急地在院子和附近找了有一个时辰,大家都心照不宣,若是傅红雪要跑,谁能拦得住?倘若晚上那档子事让他压力这么大——这也是自然——他们就不该逼红雪,“大不了所有人一起战那狮子一起死了拉倒!”叶开冲着龙昆九吼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看龙昆九盯着他身后。
傅红雪穿着简单地白衫,胳膊上还搭着套在外面的薄纱衫,江湖第一美男子,立在门口莹莹的曦光之中,且不论其他,这聚集在厅中的一干大侠们,只是呆愣愣地看着,半响没有出声。
叶开眼里,这个人的黑发还是潮的,有一滴发上的水珠,湿漉漉地滚到了他的睫毛上,竟被那人又长又密的睫毛硬生生地兜住。“怎么了你们?”门口的人发话了,那滴水珠在这人眨眼的瞬间滚落到他的颊边,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像一颗小小的珍珠。
连你也舍不得从那人身上里去吗?
叶开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好福气呵。”龙昆九凑在他耳边的低语让他下腹一热,他禁不住有些埋怨的情愫,走过去靠近那人,“我以为……我以为你……”说着一把拉过那人就抱进了怀里,很明显怀里的人身体立刻僵住,但是叶开只是继续诉说着自己的情怀,“……我以为你走了……太好了,你还在。”
一夜迷情(上)
玄月高挂夜空之时,三盏油灯安静地立在房间的角落里,桌上那支燃着的红烛,火苗在空气里细小地抖动着。这亮光说亮不够亮,说暗,却又是太亮了。说看人好像有些模糊,却又连每一个微弱的表情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傅红雪已经躺在床上,和衣而卧,默不吭声。叶开背对着他坐在床沿儿边,手指不停地摩擦自己的裤腿。尔后他忽然转过头去,看到床上的傅红雪,眼睛是闭着的。
“你可是要睡着了?”叶开问。
傅红雪睁开了眼望向他,眼神飘忽,移到床幔顶上。
傅红雪不说话,就是默认所有事,只要他不阻挡,就可以继续。
叶开深知这一点,他忽然站起来立在床边,把一条腿架上床去,傅红雪立刻移开了眼睛,‘他应该是……比我还要紧张的’,这么想着,叶开的嘴角不自觉地带了点痞痞的笑来,他慢慢压低身去,将一只手越过傅红雪,整个人架在他的上方,有些故意地去欣赏傅红雪在他下压过程里越来越紧张的神情和僵硬的身躯。
“我上来了哦。”叶开面上带笑,十分矫健的一抬腿,整个人就上了床,修长的双腿分开来跪在傅红雪身体两边,双手也撑在他头顶。“呐……我可以吻你么?”叶开的语句温柔,音色浓地化成蜜糖,但傅红雪不领情,双颊绯红地别开了头,神色很是不自然。
叶开并不感到受挫,因为,这才是傅红雪。
舔了舔虎牙,叶开在半个时辰之前还是绝对不敢想象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最先冲进他心里的,居然不是胆怯,而是满满的冲动,冲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兴奋颤栗起来。不再要那人允许,他的手指勾过傅红雪身上唯一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他故意把速度放慢,让整个过程□又难耐,不是要逼疯自己,而是,傅红雪,傅红雪,这个男人的第一次,他得,好好享用。
傅红雪自然是什么都不懂,在叶开挑开他胸前的衣衫之后便扭过头咬住了下唇。叶开忽然俯下身来,舔上了他的耳朵。
最先的条件反应竟然是立刻一手肘抵住,当然,叶开这次终于是接住了。
“能不能……”身下的人绯红的面庞似是要滴出血来,在羞耻和胆怯的双重情感之下那双眸子几乎是在闪着光芒抖动,“……能不能不要这些前戏,直接做过就完事?!”说完又是一咬下唇,好像说出这样的话能让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叶开听了,却是当做没听到,又要压下去,被傅红雪死死地抵住,叶开也毫不顾忌,只是一味地用自己的力气压这那人的胳膊,“……这可是红雪你的第一次,难道要随意草草了事?”说完用力扒开那人的两臂,捉住傅红雪的手腕推到头顶死死抓牢,“人跟牲口,可不就是区别在此……”嘴角带着笑,傅红雪听了,禁不住动了点气,“牲口?!”叶开一笑,微微侧过点脑袋,唇间的气息喷在那人的鼻翼边,“……红雪啊,你这么珍贵,我怎么能不好好待你?我们慢慢来,之后悉数疼爱,你权当是我这做哥哥的……教你一课罢。”
身下人被叶开这不害臊的言论惊得两颊红透,可还未开口反驳便被叶开一口堵住了嘴唇,“唔……!”傅红雪睁大了眼,眉头哀怨地皱起微微动着胳膊,但是叶开灵动的舌已经钻进他的口腔,卷住他的舌尖,舔过他的上颚,这么好半天才肯松口,傅红雪立即头一偏大口喘着气,他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叶开盯着也是呼呼地喘,傅红雪紧闭着双眼,大大敞开的上衣里胸膛不断起伏,胸前的那两点色泽淡如纸花,叶开撑住自己,只是单纯的望着,便口干舌燥难以自己。
双手覆上那人的身体,抚摸过胸口,尽可能忽略那人突起的两点滑擦过他手心的感触,顺着一路摸到小腹,手掌一边一侧捏住傅红雪的腰肢,“……红雪的腰可真细……”不自觉地说出了声,换来那人不自在地一瞥,“……你……你……”傅红雪的声音毫无底气,“你莫要……评价……”
真实的任人宰割。一副人畜无害的美味模样。
叶开有点忍不住地俯下身去,鼻尖磨蹭过那人的脖颈,傅红雪一缩脖子,‘痒到了’,叶开默默地想着,让他保持清醒来享受傅红雪真是件难事,嘴唇吻上那人的乳齤尖,带着点虔诚地意味,含住一点茱萸,身下的人明显不适应地全身倏地紧绷,连手掌中的腰肢也紧绷绷得收住了。叶开心下喜欢的不能自己,逗弄这个人比什么都要来的美妙,更何况——天知道他有多爱他。于是用舌尖绕着这人的乳首打转,感到这人在自己手心里微微的颤抖,叶开感到——满足,满足——还有,自己急不可待的某处,气势高昂地蠢蠢欲动着。
于是在齿间磨蹭着小小的果实,一只手伸下去掀开了傅红雪的下摆,傅红雪本来就是在忍耐,他从未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叶开对他做的到底是正常的举动,还是只是个人爱好?现在感到叶开掀开了他的下摆——那里他什么都没穿,正如其他人建议他的。而这还是不妥,自然,在他心里这一整件事都不妥,可是这又是必须地。所以他一把抓住了叶开掀他衣服掀了一半的手,就这么抓着,叶开听起身看着他,也不多动,傅红雪的表情落在他眼里,是完全的不知所措和羞耻难当。大约有几个喘息的停顿,傅红雪终像是放弃了一般,收回了手,扭开了头去。
叶开抿着嘴挑起一抹笑容,手指毫不客气地掀开傅红雪身上最后一点遮盖的地方。
这个过程里,叶开连眨一下的机会都不放过。
在他眼前慢慢收细的腰身,和隐在羞涩又未经过人事的腿间的秘密,修长精健的双腿自他身下舒展,好似那些最淫齤靡的春宫图中才会出现的酮体,又好似天上神仙也没有办法领略的极致风情。叶开喉结哽住,缓慢地吞下一口唾沫。
“……你可……真漂亮……”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压低了的沙哑声线,都宣示着叶开早已进入精神上的极限,这是傅红雪,他追随了5年的、尊贵又骄傲的男人,雪白的绢纱半披半挂,从头到脚在这暧昧火热的明光之中都绣着诱人的光景,羞耻让傅红雪本身凌然的气质完全幻化成了一股妖异的引诱,比夜色还要黑的秀发铺散在床上,双腿似要并拢来遮挡自己的秘密花园,却又像是懂事地明白自己的处境,这种“不得不”的强迫让傅红雪几乎羞得通体粉红,柔韧的腰肢在叶开的手掌中本能地颤抖。
叶开等不了了。
他的心脏咚咚作响,耳边的潮水之声翻滚却又连傅红雪额角的一滴汗落入枕上的那声闷响都好似听了个清楚。他等不了了,他将要抱他,就在这里,就在现在,这个□又火热的夜晚。
‘傅红雪……将在我身下承欢……’
这个认知令叶开几乎在一瞬间便燃烧了起来。
一夜迷情(下)
对买书的人负责的原则就是自2013年4月之后所有的肉章都不会再放送了。
所以抱歉啦。
在7月末之前会统计最后一次二次印刷。
相关事宜不再多说。
非常感谢;)
千里东风一梦遥
低幔帐下,隐约的人影起伏,搅扰着的长发纠缠,汗水滴落在身下人的躯体之上,凌乱的喘息与疼痛的眼泪,都在叶开的肆意碾转中化为抵在舌尖上的深吻,春梦难随云散,给痴人无限眷恋。一个风流多情少侠,牵念终落了手掌,一个冰清玉润刀客,懵懂终明了凡尘。
叶开一个闭眼仰起了头,几番攀顶,正如玉露催心,中流澎湃不绝,击鸣难止。身下人早已混沌,湿了的眼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