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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单恋公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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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上大学了,就不能享有一点点自由吗?何况学校有宿舍可以住,我上下课方便嘛!”她喘着气,看向母亲,不理解她的担心。
  “不要乱吼,你忘记自己犯气喘吗?像你这种三流身体,搬出去谁来照顾?”
  虽然几百年没再发病,可那么一次经验,就让陆妈妈吓破胆,三不五时就拿她的破病身体作文章。
  拜托,她只不过和感冒病毒交情好些,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
  “我自己会照顾自己,妈,我十九岁了,不让我独立,你能保护我到几时?”叹口气,扔下皮箱,转身背对母亲,她不想看她那张微微抽搐的脸。
  “家里离学校又不远,硕侨可以天天送你上学,我就弄不懂有什么理由让你非搬出去不可。”
  她不懂的事才多咧,比方侨哥哥的车是宜芬的专用车,并非用来载她这个闲杂人等;比方家里离学校虽不远,可一路上,看宜芬靠在他肩上有说有笑的模样,就会教她刺目心伤。
  “侨哥哥是侨哥哥,我是我,你不要老把我们混为一谈。”转过身,恼怒地盯住妈妈,她眼中的“非分”膨胀得太快,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
  “你们小俩口吵架了?难怪他好久没上我们家带你出去约会。”妈妈自言自语。
  “我们不是小俩口,也没有吵架,你不要把事情想偏。”她快气炸了!告诉过妈妈几百次,她怎还是把他们两个配成双。人家他有心上人,你女儿算哪棵葱蒜?也只有你把她当责,在别人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不是小俩口,那他干嘛每个星期都约你出去?说他对你没有好感才怪。”
  “妈,我们这叫正常社交,和你们那种拉拉小手就算毁清白的年代已经不同了。”瘪瘪嘴,小语不再说话。
  “你的意思是说,我变成老古董了?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不管怎样,我就是不准你搬出去。”她扔下皮箱,和她强到底。
  “你高兴我要搬,你不高兴我也要搬!总之,我搬定了。”叛逆是独立的第一步。
  “你搬出去,我马上切断对你的经济供给。”
  “无妨,我不介意去打工。”
  “我、我……好,我说不动你,我去找说得动你的人来。”妈妈甩过门走出去。
  小语铁了心,就算妈妈去搬来爸爸、爷爷、奶奶,她就是要搬家,她再不要和他比邻而居;再不要在校门口看他们亲密地上下车;再不要让他们不经意的身影闪过她的眼底,就当她是蜗牛好啦,她要安安稳稳地躲在壳中,眼不见心就会“静”了吧!
  擦掉不小心滑落的泪水,坐在镜前,她告诉自己,既然是单恋就该把伤心好好收拾起,不教任何人看到。
  整理好一大包行李。好笑的是,行李箱当中居然有大半是他送的生日礼物,泰迪熊、芭比娃娃、Hello  Kitty……每一年的生日礼物,他总是送洋娃娃给她。
  不知道在他心目中,她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或者是他根本懒得花心思来探究她真正想要的?
  不管如何,他的礼物让她从一个不爱玩娃娃的女孩,变成喜欢娃娃的大女生,满屋子的故事书被娃娃取代,他改变了她的嗜好。
  抱着去年他送的陶瓷娃娃,两个小小的男女娃娃对笑,笑得灿烂、笑得开怀。今年他没有再送生日礼物,因为……她已经“功成身退”,尽管不敢往那上头想,可“狡兔死、走狗烹”六个中国字再加上一个标点符号,还是浮上了脑海,对他而言,她已经没有实质用途了。
  “小语,对不起哦!最近比较忙,忘记帮你选一份生日礼物,告诉侨哥哥,你想要什么礼物?”左手摇摇男娃娃,假装他“正在”说话。
  “没关系,你能记得我的生日,我就心满意足。”再摇摇女生娃娃。
  “真的?你真的不会生我的气?”她装男音,装得不伦不类。
  “我当然不生气,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侨哥哥呀!”要她发嗲也难得很。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你可以对我放心,因为我永远只爱你。”
  他……就是对她太放心,才会对她视而不见的,是不是?刚想至此,她立刻大力啪了自己脑袋瓜一记。
  白痴!陆小语是个宇宙无敌大白痴,几年几月几时几分几秒,你哪一只眼睛瞧见他把你放在心上过?
  没有!他从未把你放在心上!既然无心,又何来的“放心”?垂下了肩,她把枕头压在头上。
  好烦!烦什么?烦自己太无聊,无聊到去模仿情人间的白痴对话……
  叹口气,换过姿势,她把两个娃娃紧紧抱在胸口,用棉被把自己埋起来。
  暗暗的密闭空间带给她短暂温暖,心中假设这是他的怀抱,加上一个妈妈、两个小宝宝,她在棉被下组织起温馨的小家庭。
  房门开启声扰乱她的家庭梦,吸吸鼻子,她隔着棉被对外大喊:“我说要搬就是要搬,谁都不要来劝我!”
  讨厌!他们不知道单恋很可怜吗?干嘛还要勉强她天天对着看得到、吃不到的“肥肉”大流特流口水?天地不仁、人事不慈呵!
  捂住耳朵,不想听到任何劝说。
  棉被缓缓被拉开,她闭着眼睛,满脸倨傲。
  “小鸵鸟,张开眼睛。”
  硕侨的声音在耳际响起,那种带着温情的斯文声音蜜渍了她的心。
  她张眼,不敢置信。小鸟全抓进网子,从几时起,她这把“良弓”又被拿出来玩赏?大大的黑眸旁拉出几条红丝,然后越来越多……水漫过眼眶,表面张力把泪水凝结成滴露状,把肉肉的脸颊当成溜滑梯,一路畅快到底。
  “和陆妈妈闹脾气?”他习惯性地揉揉她的头发。
  “你的胸膛可不可以借我靠一靠?”厚起脸皮要求,她想自己的脸皮一定比芝心披萨还要厚上几公分。
  他没多说话,直接把她揽进他宽宽厚厚的胸怀,溺爱地轻拍她的肩膀,真真实实的温暖,和棉被复制出来的假象有极大差距。
  泪水像融化的冰块,水珠一滴滴掉个不停。抱住怀里的娃娃,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两个小宝宝,她牢牢抱住自己的春梦。
  “小语,想不想和侨哥哥谈谈?!”
  他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像血小板,凝结了她止不住的泪。
  “要谈什么?”停住啜泣,却停不住喉间哽咽。
  “谈谈为什么要搬出去住,谈谈为什么有这么多委屈?谈谈开心的小语,几时变成忧郁的小人儿?”
  “我妈去跟你告状?”狐疑的眼神猜测着他的心思。
  用食指勾起沾满泪的小脸,他好笑的用面纸帮她擦去湿咸。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想不想和我谈谈委屈发源处,信不信我是消灭委屈的一流高手?”
  “谁告诉你我有委屈。”伸手偷偷环住他的腰,闭起眼睛,假装没注意到自己厚颜无耻的倒贴行为。
  “如果没有很大量、很大量的委屈,小语是从来不哭的,不是吗?”
  他说错话了,小语是很爱哭、很爱哭的,只不过她怕别人担心、怕秘密泄露,所以总是偷偷躲起来哭。
  “我没有委屈,充其量只不过有一点点少女的蓝色忧郁。”
  他嗤笑一声,少女的蓝色忧郁?谁说女生不是难搞的生物。“我可不可以再问问,少女的蓝色忧郁从何而来?”
  “一定要知道?”别问,怕这一问,就再甩不脱陆小语这个大号麻烦。别过头,她咬住下唇,讨厌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一定!”他从未对她坚持过,这个坚持来得莫名其妙。
  “好吧!”他都不怕万劫不复,她替他操哪国心,这年头已经没有太监这官位,所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句老话,早被时代潮流淘汰。“我恋爱了!”
  一咬牙,她投出一枚核子弹。
  “真的,是谁?能不能告诉我?”他把她推离自己三十公分处,脸上净是欣悦。
  他在乐什么!高兴吾家有女初长成吗!笨蛋,她和他又没血缘关系,就算她当上皇太后,官位也封不到他头上。
  她想吐露“迷恋他”的勇气,却被他喜孜孜的笑容给打死,叹出胸间浓浊的二氧化碳,她再度把自己“粉无耻”地塞入他怀中。
  “没用的,我爱他、他不爱我,我们永远都搭错线……”想再掉掉泪,冒充一回林黛玉,可是他的怀抱太温暖,暖得她整颗心全被幸福涨得饱满,再也寻不到伤心感觉。
  九月天贪恋温暖?她的大脑皮质铁定被联考给磨坏。
  “是单恋?那个有幸得到小语芳心的男人是谁?”拍拍她的背,他喜欢当她的支柱。
  “我是不是很倒霉?第一次懂得何谓爱情,却惨遭滑铁卢,甚至连个第三者都卡不上位。”大大喘口气,仰起脸,她僵着笑对他说:“等哪一天,我当上名正言顺的第三者后,一定告诉你他的大名。”
  有幸?要是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幸运男人”时,不晓得还会不会觉得“有幸”这个形容词用得恰当。
  “你决定要一直待在他旁边,等待他有朝一日看到你的心?”
  “他有个心仪女人,除了等待,我还能做什么?拿瓶盐酸去玩泼墨画,把人家美女A毁容?没用的,现在植皮手术很发达;还是,去玩玩挑拨离间的小把戏?拜托,我的智商又不及人家高;嗯,把生米煮成熟饭硬赖上他?算了,这时代已经没有男人迷恋处女情结。想想,我能做什么?找个整型医师把我和那位女主角的脸换过来?不可能,这比买架太空梭把自己送到火星去烧烤成巴比Q还困难……”
  她不由自主地出一堆假设,再把那堆烂假设送进垃圾焚化炉。
  “你有自己的可爱处,何必为一个男人将就?”拍拍她的背,他真不习惯带有蓝色忧郁的陆小语。
  “我再可爱他都看不到呀,我努力读书就会考上好学校,我努力学舞就能上台表演,我努力写稿就能写出好东西……惟独在爱情上,不管我多努力他都视而不见,你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句话不是真理,对不对?”
  “天下男人何其多,太执着不见得是个好事。”他轻叹。恋爱中的女子最难敲醒……
  “我无能为力啊!爱上就是爱上,再也更改不来……就像你,不也是执着?只不过,你比我幸运,你的爱情有回报,我的爱情仍然缥缈。侨哥哥,有没有一种针药,可以从胸腔打进去,直接戳进心脏中央,然后心脏就安乐死亡,但我仍然可以呼吸、可以活下去,不会让周围的人替我担心?”
  “小语听我说,有一天你会长大,会遇上真正爱你的男人,到时再回过头来看看这段,你就会觉得,这一段只是青春。”他试图劝说。
  他用了“青春”取代“幼稚”,试图把话说的轻松,却仍伤害她敏感多疑的心。
  严肃地推开他,陆小语拧着眉,似宣示、似告白地对他说:“也许我很迷糊,也许我很笨,可是我很清楚,我的爱终其一生都不会变,他对我来说,不会只是‘一段’,不会只是‘青春’,他是我的‘永远’和‘全部’!”
  “小语,一生是很久很久的事情,存在着很多或然率……”
  “我不爱听你说这些!我爱他、我爱他、我就是爱他,我要爱他一生一世,就算他的眼里从没有过我,我也要花一辈子来爱他;就算他的生命不容许我介入、就算我会因此一世孤独,我依旧要爱他。”她背过身,气愤地拿起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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