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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姑娘不可欺也-第17章

小说: 姑娘不可欺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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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她气得不知要说什么。
  他低头见她握著武器的手正抖动著,他微微一笑。“或是又要以武力胁迫。”他提供对策。
  “你为什么这么小气?”她怒喊。“只是跟你借你也不肯,我只想知道我爹娘的下落而已。”
  见她气愤的双眸中带著受伤的神情,他心中升起一抹不忍与难以察觉的柔情,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让他霎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星羽下逐客令。“你有爹娘、有亲人疼你,根本没法子了解我的心情——”她转过身,以手抹眼。“我还……还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他仰头凝望著昏暗的房顶,而后喟叹一声。他若真不能体会她的心情,他早将她师徒二人送官严办了。
  他转过她的身子,她则扭肩挣开他。“你再不走我要抽你了——”她吸吸鼻子,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本来我是不想多说什么……”他皱眉。“不过算了,还是早点跟你说清楚,免得你一直抱著希望。”
  她抬眸。“什么?”
  他的拇指滑过她颊边的泪痕。“府里没有你要的玉像。”
  她锁起眉,直觉的反驳道:“你又在骗我。”
  他握紧她的肩,低头与她四眼相对,表情严肃。“我没骗你,府里没你要的玉像。”他强调地再说一次。
  他认真的表情让她的眉锁得更深。“不可能!庄主说玉像在这儿。”
  庄主?展昱观敛起眉,但他决定先压下自己的疑问,他必须先解决她的疑惑。“不管那个庄主是谁,他搞错了。”
  星羽的信心摇晃了一下,但她仍坚持己见。“我知道你不想我拿到玉像,所以——”
  “我说了,府里没有你要的玉像。”他加重语气。
  展昱观严肃认真的表情让星羽开始动摇,她想起自己之前也曾提出这样的怀疑,还有,诸葛廷禄也说过没见过玉像,难道……难道……
  “我不信!”她推开他,心头紊乱不已。“你骗我的,你骗我的对不对?”她忽然抓住他的双臂,双眼中隐藏著一丝惊惶。“你是想让我打退堂鼓才这么说的。”
  “我没法逼你相信,你自己好好想想。”他想,她需要一些时间整理思绪。
  她松开他,在他面前来回踱步,情绪有些激动。“这不可能……庄主很坚持……”她喃喃自语著。
  “庄主是谁?”他抓住她,她走来走去的样子让人心烦。
  “庄主就是——”她的话戛然而止,随即充满戒心地看著他。“我不能告诉你。”他不知道有什么阴谋。
  他故意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他套用她的话。
  她张开嘴,却说不出半个字。这人真狡猾,她斜睨他。“我们是朋友,可朋友不是各个都能推心置腹的。”
  他故作赞同地道:“这么说来,我只好自认倒楣,泄漏了玉像不在这儿的事。”
  他的话引起她的愧疚。“那也不是,你……你要我怎么说嘛!”她拧著眉。“庄主的事我得跟师父商量后才能决定要不要告诉你。
  “我现在烦心得很……”她绞著九节鞭。“若玉像真不在这儿,那会在哪儿?如果找不著,那我永远都没法知道我爹娘现在在何处……我抱了好大的希望……可现在、现在……什么都落空了……”她的语气带著浓浓的不甘心。
  “现在灰心不嫌太早?”
  她猛地抬头。“你有办法?”她燃起希望。“我知道你比我聪明,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怏告诉我!”
  他笑了。“倒不晓得你这么看得起我。”她见风转舵的速度还真快。
  “你不用谦虚了。”她给他戴高帽子。“快告诉我!”只要他有办法,要她说一百句好听的都行。
  “你说过,只要拿到玉像就能知道你父母的下落。”见她点头,他接著又道:“怎么说?是玉像里藏了什么……”
  她摇头。“不是,只要我把玉像拿给庄主,庄主就会告诉我。”
  原来如此!他终于一点一滴的弄清细节了。“这样的话就好办了,你只要威胁庄主说出你父母的下落就行了。”
  他的提议让她瞪大眼。“这怎么行!”她提高嗓门。
  “为什么不行?”他反问。
  “庄主他对我有恩,他抚养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她怒目而视。
  他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终于弄清这为庄主跟她是什么关系了。
  “我以为抚养你的是你师父。”他继续探问。
  “师父他——”星羽忽然止口,刹那间恍然大悟。“你套我的话——”她气愤地对他拳打脚踢。
  他忍住笑,制止她的暴行。“我只是想把事情弄得明明白白,再说,你没有泄漏庄主的名字,我知道也等于不知道。”
  她停下拳头,双眼望进他的黑眸。“你这人一肚子坏水,一不小心就会中你的计。”
  他摊摊手。“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明天还得早起。”他故意打个呵欠。
  “等一下。”她挡住他的去路。“除了威胁庄主,没别的办法了吗?”
  “你若真要我出主意,就必须听我的。”他先说好条件。“我心里一直有疑点,若这些疑点解开了,说不定找你爹娘的事能露出一线曙光。”
  她犹疑地瞧著他,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相信他?
  “你考虑考虑,明天再给我答案。”他说。
  她瞅著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耸肩。“就当我闲著没事做吧!”
  她的表情更显疑惑了。
  他扯出笑。“好好睡。”他未多深思地抬手轻抚过她的脸,拇指抚过她眼下。“别又哭了。”他俯身在她的额上吻了一记,他知道,自己若再不离开,恐怕要做出逾矩的事了。
  她睁大眼,在来得及反应之前,他已跨步离开。
  星羽怔征地立在原地,下意识地抚著他亲过的额头,脸儿发烧,她……真弄不懂他在想什么……
  翌日。
  “什么?!”查六大吼一声,猛地自椅子上站起。
  星羽差点让他给吓破胆。“师父,你做什么这么大声?”
  “我大声?!我——”查六涨红脸。
  “师父,”星羽拉他坐下。“你这样鬼吼鬼叫的,要人家怎么跟你商量?”
  “不用商量!这事明摆著,你被他愚弄了。”他一口咬定。
  “可徒儿觉得展公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星羽辩解。“咱们回庄问个清楚,说不准是庄主弄错了,玉像根本不在这儿。”
  “不可能!”他一口回绝。“庄主跟我说得一清二楚,玉像就在这儿,没别的地方。”
  “咱们再问一次……”
  “不用多此一举。”查六打开葫芦,仰头灌了一大口。
  “师父——”星羽生气地拿下他的葫芦。“晌午都还没过您就喝酒,不顾身子了吗?”她不高兴地说。
  “我心情闷,喝酒不成吗?”查六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您心情闷,徒儿不闷吗?”星羽难受地道。“人家的香包到现在都还下落不明。”一想起这事,她就愁眉苦脸。
  查六见她愁苦的模样,气焰顿时灭了半截,反过来安慰道:“那小子不是说了要帮你……你就别难过了。”
  “他要徒儿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您觉得呢?”星羽徵求师父的意见。
  查六起了警戒心。“他想知道什么?”
  “庄主的事——”
  “这不行!”查六断然的摇头。
  “他说了,不需要知道庄主的姓名,只想了解他怎么跟咱们说玉像的事。”星羽解释道。“他是好心的想帮我。”
  查六摇头。“防人之心不可无。”
  星羽皱眉。“师父,您到底是讨厌展少爷,还是喜欢?”
  “那小子惹人厌。”他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
  星羽狐疑地瞧他。“那您做什么还让徒儿嫁给他?”
  查六张口结舌。“你……那是……那是他坏了你的名节,自然该对你负责,这跟师父喜不喜欢他没关系,两回事、两回事……”
  星羽攒眉托腮。“徒儿还是觉得这不像师父的作风……”
  “这事先不提,你昨儿个为什么会睡在他房里?”他逼问道。
  “不知道,徒儿醒来时就在他床上了,不知是谁做这种无聊事。”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师父,您昨晚怎么会发现徒儿不见了?”
  “师父酒喝多了,要出恭,没想到瞧见你房门没关上,觉得奇怪,所以进你房里看了一下,这才发现你不在床上。”他解释。“师父还以为你让那臭小子给撵出去了呢!”
  星羽皱眉。“您别臭小子、臭小子的喊,展公子人其实不错。”
  查六哼地一声。“师父就是看他不顺眼,怎么?你还没嫁过去就帮起他来了?”
  “师父——”星羽跺跺脚。“您胡说什么啊!”她莫名地脸红了脸。“我没有要嫁他,我得去找我爹娘。”
  “你又说这任性话。”查六怒声斥责。
  “这哪是任性话!”星羽被骂得莫名其妙。“师父又不是不知道,徒儿一心就念著爹娘的事。”
  “你——”查六霎时间不知道要接什么话。“你……你要师父怎么说才会明白……”
  “师父——”
  “好了,别说了。”查六又灌口酒。“你就乖乖听师父的话,至于玉像……咱们慢慢找……”
  “可是……”
  “好了,不说了,师父要去马厩瞧那匹倔马。”查六抹过嘴边流下的酒液,哼著不成调的曲
  子步出房门。
  “师父。”星羽冲至门边想拦下他,但念头一转,选择放弃。算了,她又不是非得靠师父才成,她可以自己决定,而她现在就决定去跟展公子说清楚,她相信展公子会替她想出办法的。
  展昱观坐在厅上,浓眉皱著,脸色很难看,方颚抽搐了一下,看得出来他正极力压住脾气。
  “我已经替你在府衙里安插了个差事,你明天就去领职。”诸葛济沉声道。“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展昱观抬起眼,黑眸中隐藏著怒火。“烦劳伯父费心了,可这事我不会答应。”
  “你这是什么意思?”诸葛济火大的质问。
  “意思很简单,我并不打算在府衙里谋职。”他控制自己的脾气说。
  “那你打算在哪儿高就?”诸葛济的话泛著讽意。“由著你玩了三年,还不能收心吗?我不像你爹,事事都由著你,都二十五了,还想游手好闲?”
  “伯父是见不得我吃白饭吗?”展昱观愠声道。
  诸葛济倏地自椅上站起身。“你……你说这什么话?出去三年就变得目无尊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展昱观忍下火,起身恭敬地道:“侄儿没有忤逆之意,但府衙这差事恕不能应承。”
  “你——”他气愤著指著展昱观。“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样?今天就说个清楚。”
  “侄儿不想怎么样。”展昱观拢紧眉头回答。
  诸葛济压下火。“你嫌我管太多是不是?”他踱步,一脸愠怒。“我倒问你,我管了什么?你的婚事我虽不赞同,可我吭过半句吗?念著你父亲身子不好,我不想跟他为这事冲突,也就由著你们父子,还不够吗?”
  展昱观没应声,听他又接著说:“我安排的事你没一样肯做,不是存心忤逆是什么?”
  “在府衙里做事不合我的性子。”他尽量说得婉转。
  诸葛济在他身前站定。“不合你性子?三年前就为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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