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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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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无影无踪阵!诛杀反贼!”一个沉着有力的声音响起。无踪也在!
  
  “你们放屁!我娘怎么会……”还没等凤青麟说完,黑衣人一拥而上,他便忙于应对,没空张嘴了。
  
  我见这边人数占优,便扭过头一心一意接着看凤羽白,拿了剑的他更加增添了一丝冷峻傲人的高贵之气,微微抬手,银色的剑光冲天而起,剑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几个剑花,便如流星般直射前去,与他整个人融为一体,一袭白衣在人群中异常耀眼,光芒无比。
  
  有了剑的凤羽白如入无人之境,我眼睛几乎不够用起来,根本追不上他的速度。那老者被逼得连连后退,眼见胜券在握,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传来,那声音直入耳膜,似是连痛带哭,我不由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朝凤青麟那边看去。
  
  凤青麟不见了。
  
  所有黑衣人都摆剑不动,剑上的血流到地上,滴答,滴答,片刻的静寂中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脖子上慢慢滑动,我抬手去摸,咦?自己的手上什么时候沾上了血?脸上好像也湿呼呼的……
  
  “绫罗,别动。”凤羽白温声说。见那老者贴着墙想跑,他的剑又往前拦了一拦。
  
  脖子上黏黏腻腻的感觉传来,痒得很。我忍不住伸手去抓,什么东西,又黏又软。摊开掌心,好像是个剥了皮的鹌鹑蛋,又分明更软一些。正想将它扔到一边去,却看到一边隐隐发黑,好奇的将它转个个儿,一个惊恐的大瞳孔便直直在掌心中瞪着我。
  
  这这这这……巨大的恐惧吓得我头皮发麻,我发疯的将那东西扔得远远的,大声尖叫起来。
  
  “绫罗!”凤羽白飞身前来紧紧抱住我,眼睛!那是凤青麟的眼睛!
  
  我尖叫不停,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嗓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心里的恐惧散发开来。一股另人窒息的力量迅速窜到脑袋里,好像一双巨大无比的手,一边一只捂住了我的脑仁,随着那手迅速的用力挤压,我痛苦的抱住头。
  
  “药……药……”糟了,这次来得比上次要厉害得多,想去解腰上的药包,手却仿佛也被这痛牢牢吸住,一点儿也动不得。
  
  “绫罗,绫罗!你要什么?”凤羽白焦急的声音传来,还不等我答,脑袋里碎裂的感觉传来,痛不可言。

67、梦中之谷 。。。
  我在梦里醒过来。
  
  这深山溪谷;好像曾经来过。
  
  一阵风来;我被吹得飘在半空;飘啊飘啊;一会儿从树上飞过;一会儿又吹到云里。有几次还险些从空中掉了下来。
  
  从上俯瞰;这谷中花木繁茂;香气袭人。
  
  我脚下踏着青青碧草;不知去往何处。抬头驻足间;听闻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老太婆,阿绿那孩子我看有十足十的像你;这阵子总是稳当呆不住。带着她的两个师兄也一起去外面疯跑。阿绿大了,这女孩子的事,说轻说重,可是要怎么开口。你不先说与我听,却是自己先走了。”
  
  我悄悄朝那边走近了些,看清树后一人背对我而站,低头正对着一个墓碑说着话。
  
  “我去看过,男子叫凤轻尘,还是皇子。你倒是说说,咱们是管还是不管。若依你的性子,定是又让她自己理会。你除了弄那些毒有兴头,别的事都想放下不管。老太婆,这一辈子,我真是气极了你,气你气得咬牙切齿。”
  
  “你那好徒弟,官做得愈发的大了。你说他心机深沉,狡诈阴险,头脑里该盘算的都盘算好了,怎么就悟不出你留给他的字呢?到现在也找不来,你费尽心机,我看,可是要白废了。不知往后哪个孩子得了机缘,若是个歹毒孩子,我大不了再想法子杀了便是。你留的祸害怕我管,骗着我答应了你。这个孩子,我却是要把关的。”
  
  “……阿绿那孩子,就依你罢。好歹也算是……我去看了几次,那男子对她倒是真好,性格也合得来,想是能管住她。凤家几个孩子,数他大气,人也不坏。我助他登上王位便是。有个地方圈住阿绿,她以后便能安安稳稳,省得又叫我操心。好在还有个阿碧乖乖听话,不然这谷可真是要人去楼空了。你瞧你,开的好头。”
  
  “老太婆,这些年,我又制了几门新药,好想在你面前炫耀炫耀。你的那蛊,眼下想不出法子。那东西,绍国没有。现在我得了闲,又不用总在谷中等着你,又不怕你找不到我。我打算,阿绿的事一完,就去北边看看,那些个小国,最是能用这不着调的东西。真不知你的那个好徒弟是如何……算了,我答应你的事,我不杀他。”
  
  那人不再说话,只是弯下腰去拨弄墓周杂草,稍加修理后,手又停在墓碑上,上下摩挲,深深叹口气。
  
  我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话。便踮着脚尖轻轻走了,谁知一阵风来,本来就摇摇摆摆的步履更加无跟无主,竟被风吹到了半空。
  
  眼见的物事更多起来。只是刚才还是一片片的绿色,转眼就到了深秋季节,大片花开,落叶飘舞。一片枫红中,安安静静一所院子依山而建,与人无争。
  
  借着风劲儿朝房屋飞去,院子由竹木搭建而成,围绕着正厅左右各有数间屋子,每间不大却错落有致。院里一尘不染,只是到处都空空落落,不见人影。
  
  行至正厅,里面隐约有声音传来,我悄悄走到门口,歪着头朝里面看去。
  
  “师父,那孩子如今已七岁了,天资极好,聪明异常,凡事过目不忘。我与师弟盘算,如今已是到了学武的年龄了……”
  
  屋中一老者面壁而站,双手背在身后,似是在欣赏墙上的山水图。
  
  “你跟我说这些何用。更大的事都自己做主了,这些事自然也用不着来问我。”他头也不回的说。
  
  “师父!徒弟知错了……这些年未回谷向师父领罪,只是可怜那孩子……师父,您好歹看在小师妹份儿上……师父……”那人跪地长俯不起,嘴里苦苦哀求。
  
  “阿绿她但凡听我一句话,也不会落得如此。”
  
  “师父!”那人磕头不止:“师父!徒弟知错了,可是事已至此……那孩子也算半个药谷中人了,您就看他一眼,真是谦逊有礼,长得又像极了小师妹,到时候叫您一声师公,您……”
  
  “你敢!”那老者转身过来,只两个字便透出刺骨寒意:“药谷的规矩,岂是你想破就破的?你们若敢带他来,为师便依了规矩,将他送到试药院去。”
  
  “徒弟不敢!”那人吓得忙俯身:“那师父,若是我和师弟有意收其为徒,师父可应允?那孩子孤苦伶仃,若是没些本事保身,我与师弟又有何面目去见师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人语调微颤,想是伤心至极了。
  
  “你这时想到自己面目了,没面目去见阿绿,你就有脸去见阿碧了?她被你带累得有家不敢归,你可曾想过她?”
  
  “阿碧在哪儿?”那男子猛的抬起头来,我站在他身后,想看看他面貌何样,却又怕两人发现我在偷听,便大气不敢喘的贴紧门框站好。
  
  “……前些年还偷偷回来过,这些年却是再没见过人了。她存心不想让人找到,正如你们当初一样。”老者微微叹口气,坐在椅子上,摸着扶手发愣。
  
  “师父……我那时是……”男子泣不成声,又极力压抑着自己,听得人分外难受。
  
  “算了,算了,这都是你们的命,种下什么因,得了什么果,怪你们又有何用。”老者轻执茶杯吹吹里面茶叶,没等喝又放下,只望着面前的人出神。
  
  “你回去吧。”老者抬手指指门外:“那孩子,我不见。听说他爹手中有各家武学,干什么又打起药谷的主意。惦记着谷中的人还不够么?”
  
  “师父,那些微末功夫,强身健体还可,怎可与谷中功夫相提并论。”
  
  “行了行了。”老者端起茶杯凝望着水中:“你们已不是谷中人,收谁为徒也由你们自己说了算。那些东西,不是他想学就能学的。资质不够,学了也白搭。姑且看他造化吧。”
  
  “师父!”那人惊喜交加:“徒弟代他谢过师父了!”
  
  “去吧,去吧,以后不必再来了……”
  
  随着老者一下下挥手,我也被一股劲风吹着远远飘出了门。
  
  越飞越高,越飞越高,慢慢的,这山,这谷,这地,便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小点儿。
  
  见过了春夏绿野,见过了秋冬白雪,见过了北雁南飞,飘过数载,我慢悠悠落到地上来。
  
  脚下冰雪初融,春回大地。
  
  顺着蜿蜒的小溪一路向上,密密青草尽处,一个女孩跪在一个墓碑前自说自话。
  
  我飘然走过,站在那女孩身边,见她用手抚摸着墓碑一侧,我也好奇的俯身探头去看。她却没有发现我。
  
  “师娘的谜,阿九猜到了……”她伸手在墓碑上比比画画。墓碑一侧刻着金木水火土五个字,每个字旁皆有相对的八卦位。那女孩手放到金字旁:“举岸琼林,独花秀木。这次阿九猜到了四师姐的名字,姑且用做一试。”
  
  她调皮的笑笑,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透露着说不出的机灵狡诘。“独臂举金,力拔山兮,是以金位在艮。”说着将金字后面的八卦位调了调,又接着朝下一字摸去:“隔岸花木,有沼不过,木位在兑……”
  
  我看她调来调去,甚有趣味,便也像她一样蹲下来看。
  
  “……琼玉秀水,佳景天成,水位在乾。林木遇火,风欲招之,火位在巽。最后这一字嘛……阿九可是好不容易才猜到的,不知绿意出土,大地逢生,可是这……”
  
  “阿九!阿九!”一个急促的声音由远及近,女孩噘嘴站起身来:“干嘛!花藤你不去练武,又跑来偷懒!”
  
  她说着话站起来,双手叉腰朝来人怒目而视。见她正好站在自己对面,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想开口介绍一下自己。她却直直瞪着我身后:“一会儿师父知道了,我可不替你说话!”
  
  身后猛的窜过一个人来,生生从我的后背穿到身前来,我被他带起的风吹得晃了几晃,从背影看,是个结实少年。
  
  “阿九,绵藤回来了,你猜给你带什么来了?”
  
  女孩闻言眼神一亮:“是什么?”说着已嘴角含笑拉住了少年的手:“走,去看看!”
  
  “阿九,你又来猜哑谜了?这次可猜中了?”两人手拉着手快步走远,女孩银铃般的声音带笑传来:“我觉得是差不多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
  
  “真的!这次真的没准儿能成!”
  
  两人脚步伶俐,说话间便跑得不见影儿了,我也追着跟去,却脚底无跟般飘飘荡荡,越急着走越是不听自己使唤。
  
  大风吹来,黄沙漫天。
  
  飞过了一片灰色,又是一片绿色,等到了那片黄色,还没等细看,我便落在一人床前。
  
  不只我一人在这里。
  
  床前一人俯身坐着,高高大大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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