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唱浣歌-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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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好久没有与她行夫妻之礼了。每日从书房或者外面回来,洗洗便睡下了,谷兆言歉意地柔声道:“近来朝中琐事繁多,冷落你了。等过段时间我向皇兄告假,带你出去游玩几日可好?”
羽恋双娇羞地回道:“你待我温柔体贴,你有心想着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你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是对我最大的好。”
暗暗的烛光,羽恋双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粉色丝绸里散发出诱人的芳香,谷兆言低头锁住她的两片粉唇,大手覆上她的后背上下游离,羽恋双嘤咛一声,满室充满着浓浓的情欲。
正陷入情欲的两人衣衫逐步退去,突然地,羽恋双痛苦地急喘一声,谷兆言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从羽恋双两边滚动喊痛的身体里找出一只手臂,覆上她的脉搏一探,竟查不出症结所在。想到那日焫然救人的情景,大夫要过好久才能到,他拿起一件衣裳,向焫然住的后院跑去。
辛苦了一整天,回房间对着我的床就倒下。感到薄被下有个东西磕得我胸口痛,我极其不情愿地半支起身,掀开被子看看是什么。
一个小木偶人,呵呵!上面写着用浣国的字体写着‘羽恋双’三个字。呵呵。好像只要是和皇家人扯上关系的,就算不是宫斗片,也会有这段剧情。我要是什么妃的,肯定会伤心自己被自己信任的侍女背叛,可我这后院,除了我谁也没有,确实是作案的好地方啊!
“焫然,你快去帮我看看恋双到底怎么了?!”
子辛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我握着木偶人的手惯性地往后一藏。他连门也没敲,衣衫不整地冲到我面前,连‘本王’都忘记用了。
“我也略懂一点,可是并没有看出恋双有何异样,你……”发觉到我脸色不对,他又补问道:“你好像很紧张,背后藏了什么?”说着就动手将我的胳膊拽了出来,插着针的木偶人随然晾到我们眼前。呵,时间掐得好准啊!
他厉色地夺过木偶人,愤怒地将其扔到地上。勒紧我的手臂,“这就是你的手段?我一直以为就算是我曾对不起你,你也只会找我算账,所以安心地将你留在府里,你竟胆敢居心叵测地妄想伤害我心爱的女人,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甩开我的手,大步流星地跨步离去。没过多久,来了四个家丁,将我‘请’到了大堂的外面。
第3卷 永不‘言’弃 五十二:或许真的是失误了
子辛的衣衫已经恢复往常的整齐,他双手负立,眼眸深邃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冷声道:“肆意谋害皇室王妃,你其罪可诛,本王念王妃身体已无恙,为王妃积德,棍则你五十,赶出王府。”
两道旁的火把映着子辛的脸红红的,他的眼里有两团小火苗,不知道是倒影,还是怒火。家丁将我按在板凳上,两边一人一棍,轮着打。我没有反抗,只是盯着他的眼睛,任由厚重的板子一下一下地拍打我的后背。
如果爱上你是美丽的误会,我想,或许真的是我失误了。
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吗?你也是在害怕吧?怕我一否认,你就相信?怕我一解释,你就动摇?为何你会咬住牙,偏过头去,是害怕自己会心疼吗?
心灰意冷了吗?失望了吗?没有,没有……
“我们,在一起吧!”
谷兆言的眉头越皱越深,一个声音在谷兆言的心里响起,谷兆言的脑海里闪现一个模糊的影子,他此时的心情糟透了,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家丁数到五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了‘等一下’。披着外套的羽恋双由两个小丫鬟搀扶着走到子辛身边,子辛握住她的手,一改刚才的冷漠,柔声问道:“你怎么来了?身体感觉好些了吗?”
羽恋双点点头,大义凛然地说:“我好多了,你放了她吧!好在我已经无事了,就不要罚得太重,女孩子家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板子?”
子辛犹豫了几下,又问道:“她想要置你于死地,竟用巫术暗算你,你果真就不恨她?”
羽恋双侧头看了我一眼,嘴里轻轻地吐出:“赶出王府即可。”长睿王对羽恋双宽宏大度的气质赞赏有佳,语气里却是不易察觉地轻松。羽恋双心里‘咯噔’一声,默默祈祷那个乱兆言心智的女人不要再出现。
大晚上的,我就被两个家丁一边架一只胳膊扔了出去。还好我身体结实,打手的劲也不大,所以四下板子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被扔出了王府,心里这口气啊——“啊!”我冲着王府森严的大门吼了一句,悻悻地站起身来,一路骂骂咧咧地向浣沙走去。
“臭女人,烂女人,居然用这么损的招数对付我,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要是不假装中计还真对不起你那点智商,就你这点心眼也想跟我玩宫斗,你去死吧你……”实际上我真正憋屈难受的并不是那个木偶,而是子辛,居然和羽恋双,那个,“呜呜,太伤我心了。”
“咚咚、咚咚、咚咚。”我敲了好长时间,也没个应声的。
“谁啊?”一个粗犷男声含糊地问我,恐怕是刚从周公那回来。“赵大哥,是谁啊?”飘雪也起身来了。
我没好气的答道:“你可爱美丽的老板。”
开门后,一直留居在浣沙看门的赵三憨厚地挠挠后脑勺,恭谨地点头哈腰:“是老板啊,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您回来了,让您久等了,对不起对不起。”
飘雪也清醒了点,拉我进来,焦急地问道:“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出什么事了吧?受欺负了?”
我强憋回眼泪,忙了一天,估计大家都累了,我要是大吼大叫地,谁还敢睡觉啊?打发走赵三,我和飘雪蹑手蹑脚地回到我的房间,对她说:“我被炒鱿鱼了,以后指望你养活我了。”
虽然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但那些这里不常出现的新词他们还是懂的。飘雪似乎有点高兴:“终于想明白了,早就不该去受那罪。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又是堂堂浣沙的老板,去受那劳什子罪干什么呀?……”
“驴~~~停停停!”我急忙制止她唐僧下去。“我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去端点水来,你洗洗再睡吧!”
我拉住她的身体,说道:“过几天你就要嫁人了,这些事情还是为你以后的夫君做吧!我先睡了。”说完,我也不顾飘雪的相劝,捂住被子就大呼起来。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打开衣柜找了套男装换上,刚出门就看到阿左等在门外,小家伙一看到我,就跑上来抱住我,“焫然姐姐,你终于睡醒了。阿左好想你啊!”
我蹲下来抱住他:“想姐姐干嘛不进来?等很久了吧?”
阿左懂事地摇摇头:“没有多久。姐姐说焫然肯定累坏了,要让焫然好好休息。叫阿左不要打扰焫然姐姐。姐姐,你怎么不穿女孩子的衣服?那样子像小仙女。”
我点点他的小鼻子,假装赌气道:“焫然姐姐要是永远都这样,阿左就不喜欢姐姐了?真是以貌取人的小东西。”
阿左抱住我的脖子,摇晃着哄我:“姐姐姐姐,不要生阿左的气,阿左不是那个意思,焫然姐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但是姐姐穿女孩子的衣服回头率会很高很高呦!”
“小不点,你回头率高是想泡MM,我要回头率干什么用?”小孩子吸收能力就是快,连‘回头率’这个我只说过一次的词都被他记住了。
“姐姐,今天阿左特意跟夫子请了假,姐姐要陪阿左玩好不好?”
基于我需要疗伤,飘雪要嫁人,阿左又是强烈的要求,我决定,三人行,去游山玩水一天。我望着阿左粉啄玉雕的小脸,大大的眼睛,红润的嘴唇,心里暗暗叹息,长大后不知道要惹多少女孩子的芳心呢!
“阿左,长大以后,只要一个老婆还不好?”我竖起一根手指,眨巴着眼讨好地问他。
阿左还琢磨了一阵,终于想明白了,“好,阿左以后只娶焫然姐姐一个人。焫然姐姐要天天晚上都和阿左睡在一起,给阿左讲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故事。”
我倒!感情你娶老婆就是要给你讲故事用的?我捏捏他的脸颊:“好,姐姐等你长大。”
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日,我们决定向快乐出发。
飘雪说心蔓也快结婚了,很久没有聚聚,婚后肯定就各奔东西,没空再相会了,所以我又差人去蒋府找上蒋陆文,等我们准备好东西,蒋陆文带着他的妹妹姗姗来迟:“焫然,好久不见。”
“唉,出场的时间像大牌。不愧是蒋氏的老板。”
蒋心蔓上来弯腰,很大家闺秀地问好,我们大家又寒暄了几句。
蒋陆文笑颜绽开:“呵呵,我与焫然的两位妹妹同一天出嫁,想必是无法一起参加酒席,真是抱歉了。”
我挥挥手:“没关系,人不到,礼金到就可以。”
蒋陆文和飘雪各自白了我一眼,蒋陆文说道:“都那么有钱了,还这么抠。焫然,不该啊!”
“我呸!我跟钱又没仇,该得的我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五个人正要向郊区的阴月山出发,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气喘吁吁地把蒋陆文喊走了,蒋氏的产业在我的劝告下已关了很多,但是蒋氏首富的地位依旧不可撼动,老板每日也是日理万机,想要抽空出来玩玩简直是奢侈。
我们几人中没有会武的,又都是女生,蒋陆文很体贴地让四个护院坐了另一辆马车跟在我们后面保护我们。我想这年代治安不好,山上动不动就有劫匪之类的,还是带几个保镖安全些。
一路说说笑笑来到阴月山,啊——凉快死了。
选好位置,我搭起烧烤用的架子,让四个保镖去树林子里捡点干柴,飘雪默契地打好地铺,拿出别的食物。心蔓指着烧烤架,诧异道:“跟着焫然就是好处多多,尽见识些别处见不到的。这又是什么?”
“这是什么你不用管,你只管吃就好,反正你们两个嫁的人家都还不错,以后也用不到你们亲自动手。”真要感谢蒋陆文给飘雪介绍的亲事。说是家底厚实,人品也都纯良憨厚,那我就放心多了。
一切收拾停当,我脱了鞋袜带着阿左一起到小溪里戏水。
飘雪娇怪道:“焫然,你们小心点,别着凉了。”
心蔓则是张大嘴巴:“你,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把鞋袜脱了,也太……”
飘雪见怪不怪地解释道:“她是这样的,我都习惯了。你就当没看见,来,我们坐在这聊聊。”
“兆言,你看,那边好像有两个人在玩水?”好巧不巧的,羽恋双见谷兆言这两天沉默寡言,经常皱眉发呆,所以以消暑为由,邀兆言一块来游山。见远处的溪水边有两个天真烂漫的人在玩耍,正好苦与一直没有话题的羽恋双正好利用此景挑起话题。
谷兆言不知为何烦闷的心情在来到深山中也好了许多,大概是因为天气炎热导致的吧!向恋双指着的方向看去,眼力极好的他很快发现了那两人是焫然和阿左,平静下的心再次沸腾起来。
“你们回过头去。”谷兆言对着身后也在张望的两个侍卫厉声呵斥了一句。两个侍卫不明所以,但是因为身份悬殊,也只好乖乖掉头,不敢再看。
羽恋双呆呆地问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