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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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义一听说要将阿妹扶正,心中一动,这正妻和小妾可不是一个概念啊,况且还有补偿,一口答应了:“好,就这么办了,柳大你快给我写休书,另外聘我家阿妹做正房,不然,我就闹到官府去!”
林招弟听此,哭得更厉害了:“当家的,你这是要往我将死路上推啊!”
柳蓉哭求道:“爹,不能啊!”
罗义凶猛:“快给我写休书!”
柳家长辈:“林氏大逆不道,本该一死了之,柳大你就写个休书,让她回娘家,算是饶她一条性命吧。”
柳三升:“柳大伯,这可是人命官司,您要是想保伯母的命可就要赶快了。”
苏鸾凤:“害人小产,按律当斩。”
张氏:“老大,这事闹大了不好,要不,你就写吧,先给罗家一个交代。”
……
万般无奈之下,柳大看了看那地上凄惨跪着的林氏,再看看那面色惨白的阿妹,又看看那凶狠的罗家人和众多看热闹的乡邻们,知道今日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大叹一声:“成松,拿笔来!”
柳成松方才一直傻站着,似乎还没从这般的剧变之中回神,此时听爹一声吼,已经明白了柳大的选择,默默地去拿纸笔来。
林招弟全身一直脱力,几乎是瘫倒在地,此时一听柳大真的要将自己给休了,一下子便有了力气了,从那地上蹦起来,一把夺过了柳成松手里刚拿来的纸笔,指着那柳大一干人便骂:“好你个柳大,老娘伺候你这么多年了,今天,你要是敢休了老娘,老娘就死在你家门口!”
“你——”
柳大瞪圆了眼,那罗家人可是不买账了,‘呼啦’一声就将那纸笔给夺了过来,往那柳大怀中一揣。
“休书,赶紧写,写好了就择日再给我家阿妹再闹一场重新娶进门!”
罗家人在前,柳大理亏,不敢不从,林招弟依旧是在骂,骂柳大骂张氏骂柳家骂柳三升,将柳家上前全部骂了个遍。
张氏那一张老脸也是扭曲着,听见那林招弟骂自己,她一剁拐杖,老脸之上肌肉一跳一跳:“你这弃妇破鞋,干出这事情将我们柳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你赶紧给我滚!我柳家容不下你这灾星!”
口里骂着,一边又心疼那柳蓉和王秀才的婚事怕是要吹了,又想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林招弟的身上,打发了那罗家人先去了,为柳家挣点薄面。
柳大心中自然也是不好过,自责伴着悔恨,终是将那休书给哆哆嗦嗦地写出来了。
“柳林招弟,妒心太旺,已犯七出之条,即日起,不再为我柳家之媳!我柳大,今日休妻!”
当那一纸还未干的休书扔到林招弟脸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她指着柳大半天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便要寻死觅活的,柳蓉忙去抱住她,但一双怨毒的眼却不时朝那兴致勃勃看热闹的柳三升送去。
热闹也看完了,柳家那点丑事几乎是人尽皆知了,村长将人都陆续遣散了,留下几个柳家长辈之人,商量那将林招弟从柳家祠堂除名的事情,正巧罗家人也在,便也顺便提起了要将罗阿妹由妾变妻正式入祠堂的事情。
林招弟则是坐在那地上,抱着一纸休书哭哭啼啼。
柳三升偏是不让他们好过,趁着那看热闹的还没走完,上前道:“柳大伯,我的事情可是还没完呢。”
“你个小贱人,我们柳家的事情你少参合,你给我滚出去!”张氏又气又恼,今日之事,她已经认定了都是这柳三升在背后捣鬼,她挥舞着拐杖冲上去,被柳成松给拦住了。
柳三升冷冷一勾唇,道:“柳奶奶说得好,今日之事,本是你们柳家的家事,却偏偏拿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来诬赖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便是你们的不对,”她抱着手腕,幽幽道:“方才我也说了,我柳三升现在也是县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孟大人、王员外、卫老板左公子这些大人物哪个不是和我时常来往,像我这般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在意的就是脸面,今日,柳大伯你如此侮辱诽谤诬赖我,那简直就是活脱脱打我的脸,若是让别人知晓了,不知道怎么在背后议论我,这事,柳大伯得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可是不依!”
柳大认栽了,讹诈不成,却被柳三升给讹诈上了,只得咬牙道:“你想怎么样?”
柳三升伸出了一只白嫩柔荑来,往那柳大面前一摊:“一口价,三十两。”
“三十两!”柳大还未说话,张氏怪叫一声,“你这小贱蹄子,竟然还敢敲诈到我这老婆子头上来了!”
柳三升不理会那张氏的骂骂咧咧,“我可是一早便说好了,我柳三升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那等灭绝人性的事情,柳大伯诬赖我,我定要讨回公道来,三十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柳大一家那是又气又恨,柳大握紧了拳头,果断道:“三十两,没有。”
“没有吗?”柳三升挑挑眉,那忽闪的眉睫如有生命般跳动,眼中划过几丝不容欺辱的野性,一边沉默已久的二狗子知道,今日这柳大家是要遭殃了。
从来只有那柳大压榨别人,现在可是轮到他被别人压榨了。
那就要走的乡亲们也停了脚步,纷纷回头看。
堂中响起柳三升清音:“上次奶奶拿了爹娘家二十两银子,前几天,柳奶奶又拿了爹娘家的衣裳,那衣裳可是好东西,折价了不管怎么都要卖个二十几两,三十两,大伯是无论如何都能拿出来的,大伯竟然还说没有,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柳三升低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这可是人命官司啊,若是我一纸讼状告官府那里,我这不听话的嘴这么一张,县令大人这么一判,判你柳大伯一个诬告诽谤之罪,再判给林氏那下堂妇一个杀人之名,可不仅仅是三十两银子的事情了,怕是你家那下堂之妇的命都要搭上了。”
林招弟坐在地上,捏着那揉烂的一纸休书,脸色惨白无比,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这事情,若是到现在为止完了,她回了娘家还有一丝丝的借口,毕竟这巫蛊之事虚无缥缈,说是柳大一家故意诬赖她也有人信,但若是闹到了县城里,大夫这么一看,确凿的证据落入人手,县令一判,她就真的是毫无翻身的可能了!甚至连命都保不住了。
她现在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柳大犹豫,他到底还是顾念情面的,现在让林招弟离去还能留她一条命,但若是闹大了,她的命可就是不保了!
但三十两,那可是大钱啊——
他犹豫,但那无情无义的张氏可是丝毫不讲什么情面,将柳三升往外面赶:“滚滚滚,我家可没钱,你要钱,找林氏那下堂妇要去!他们林家有钱,你要是要不到,随便告,要死也是那林氏去死!干我们柳家屁事!”
林招弟那是恨得牙痒痒,看看柳大,再看看那柳蓉,现在唯有这个女儿能救自己了。
柳蓉也是心一狠,进了房,很快便抱出了张氏从柳三家中抢来的衣服,还有二十两银子。
她知道,柳三升是在讨要那张氏要来的钱和衣服。
“这些值三十两了,望柳老板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娘,我柳蓉在此替我娘谢您了。”
张氏一声骂:“你这丫头,这些都给我放回去,这是我们柳家的东西,万不可落入这外人的手中!”
柳蓉没理会她,将那衣服连同银钱双手递给柳三升,便地下了头,等着柳三升去接。
柳三升微微一勾唇,将那钱和衣服都收了,还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可看清楚了,别老是往我这外人身上推,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下次可就不是这么容易了事的了。”
说罢,带着自己的东西扬长而去,此时已经闹到了中午了,工人们已经开始上工,继续盖房子了,那犹犹豫豫的人眼见着事情水落石出了也纷纷来干活了。
柳大家中一直在吵吵囔囔个不停,张氏和林招弟吵,林招弟和柳大吵,柳大又和林招弟吵,柳蓉哭哭啼啼,罗家人还没走,一定要给阿妹一个说法,柳大家中家不成家,虽然一道门将所有人看热闹的人都隔在了外面,但那吵闹哭喊之声似乎整个村都能听见。
对此,柳三升却一点同情之心都无。
人家想整她,她不过只是小小的自卫加上一点反击而已。
狠的还没用出来。
二狗子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来了,那一身的臭鸡蛋味道总算是去了,正不动声色地给那停在肩膀之上的三狗子喂东西,今天的事情,它功不可没。
要是没它偷偷地将那草人给送到柳大家中,要想找到林招弟的罪证可是还要费一番努力。
吵到下午的时候,才叫柳大家的院子门开了,林招弟被一巴掌推出了门。
“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柳大冷冷的声音从那院中传来。
“你们柳家人都去死,都去死!”林招弟气极败坏的一阵骂,她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脸上几条血痕,看得出方才家中定然经历了一场好战,又一个包袱从那院中扔了出来。
林招弟捡了那小小的包袱,又一阵骂骂咧咧:“柳大你个负心汉,老娘辛辛苦苦伺候你们娘倆二十几年,你说纳妾就纳妾,说休妻就休妻,你这种负心汉迟早跟你家那不要脸的老娘一起天打雷劈!”
院中传来张氏骂骂咧咧:“你这下堂妇,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看我老太婆不给你拼到底!”
“我说了怎么样,老贱妇,死不要脸,你家那点丑事谁不知道,你不要脸的大名早就传遍十里八乡了!老贱人,老娘诅咒你屁股生疮脚底流脓,后年就进棺材,我呸!”
“你这不要脸的下堂妇,看老太婆不弄死你——”
“好了,娘少说两句。”柳大之声传来,似乎是拉住了那张氏。
门口,林招弟又骂骂咧咧一番,骂得嗓门都哑了,收拾了包袱边骂边哭,一边往外面走,柳蓉和柳成松出来送她。
母女两人哭哭啼啼,柳成松还安慰着,等这事情过了,再将她接回来,她还是这家的主母。
但没走几步,几个臭鸡蛋从天而降,纷纷落在那林招弟三人身上,也是仍得满身恶臭。
林招弟看去,见那厢几个野孩子拿着臭鸡蛋就是一顿猛砸,柳成松愤怒地去赶,那几个熊孩子一顿乱跑,他也揪不着全部,没揪着的继续往林招弟身上扔臭鸡蛋,无可避免的,柳蓉也是一身臭。
几个熊孩子扔得高兴,边扔还边喊:“下堂妇!下堂妇!害人性命的下堂妇小破鞋,不得好死!”
林招弟躲之不及,被砸了一脸的臭鸡蛋,几个路过的村民见此纷纷哈哈大笑。
笑这林招弟有这般的下场真是便宜她了。
林招弟怨毒地扫了众人一眼,整理了一下那一身是臭鸡蛋的衣裳,依旧是将挺直了脊背,强装镇定,但看到那一边看热闹的柳三升时,那强装的镇定再也保持不住。
“柳三升,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是有条命在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柳三升磕着瓜子,漫不经心地道:“那大伯母稍等,今晚我就写了诵状,明日进县城这么一告,请了大夫官差来瞧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您这一命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