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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让爱自由落地-第63章

小说: 让爱自由落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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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醒悟过来,慌忙追过去。机场广播里,地勤小姐柔美的嗓音一遍遍地重复:北京飞往上海的XXXX航班即将起飞,请冷寒速到X号登机口登机。”

    她挥着手,想叫住他,嗓子却象被什么东西塞住,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她的心一阵一阵的悸动,那心跳声强烈到她以为它要不受管制的跳出来。

    那人腿长,在最后一刻登上了飞机。

    她站在玻璃幕墙前,看着飞机在跑道上缓缓滑动,然后消失在云端间。

    她有些发抖,不得不紧紧握着栏杆,拨号时,好几次都输错了数字。

    “苏局,我。。。。。。刚刚看到了冷寒。”苏陌的电话一拨就通。

    “在哪看到的?”一贯的神清气爽、从容不迫。像与她沐浴在暖春的黄昏中,看着光线一寸一寸从红花绿草上束起。

    “机场,首都机场。”

    “你在北京?”

    “嗯。”

    “还有谁?”

    “少宁。真的,就在刚才,我看到冷寒了,上了飞上海的飞机,我没追上他。”她又扭头朝外面看着,飞机在起起落落、来来往往。

    “小悦,”苏陌的声音冷了下来,“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彦杰的消息?”

    “他是我哥。”

    “彦杰不是三岁的孩子,他有思维有意识有行为有考量,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都知道,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他好与坏和你有关系吗?你会说有,那么我问你,如果他很好,你准备怎样做?如果他不好,你又准备怎样做?”

    “我。。。。。。”她给他问住了,她没有想这么多,也没想那么深。不管好与坏,只想知道下而已。

    “他若不好,你会丢下现在的一切跑过去陪他?”苏陌嘲讽地一笑。“小悦,其实你应该好好地问问自己,什么对你是最重要的?守在一个男人的身边想着另一个男人,好吗?”

    “对不起,我打错电话了。”血往上涌,头昏脑热,捏着手机的手臂抖个不停。

    苏陌叹气,“不准挂电话。你呀,也只会对我使性子。”

    “不挂,继续听你训斥吗?”

    “我也是个人,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最近事多。”

    “彦杰的事以后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想办法。”

    苏陌苦笑摇头,“就是这样吗?然后我就真的对你不闻不问?我也想,但可以吗?我从来没有不把你的事当事,何况也只有这件事,你才会主动和我联系。”

    “苏局,我没有赌气,我是说真的,我不该麻烦你的。”她拼命眨着眼睛,才把眼中的那股湿热勉强抑住。

    她曾以为他能理解她和彦杰之间那种胜似血缘的牵绊,他并不明白,那不是浓烈的男女之情,而像是生命中不能缺少的一部分。

    这世间,没有任何好是免费的,除了她对彦杰,彦杰对她。与苏陌就此打住,他再平静,她也听出他话语中的波涛起伏。

    “小悦,我不只是个普通的人,还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的心情有点低落,今天就这样吧,后面我给你电话。”

    不等她回答,他抢先挂了。好像这也是第一次他挂她的电话。

    她低着头怔怔注视着自己的脚尖,视线那样的茫然,仿佛与父母走散的孩子。

    平静了一会,她才回到叶少宁身边。细心的他还是看出了她的异常,“郑治不给调课?”

    她看着他,华烨是他的朋友,如果他打电话过去,应该会得知最新消息。但是她想到上次为华烨两人不欢而散的场面,胆怯了。好不容易关系才和缓,她不能毁了这一切。

    她很珍视这一切。

    “调了,我和孟愚聊了几句,说了凌玲的事。”她转移了话题。

    “干吗总挑别人的痛处刺?”他摸摸她的头。

    “自然地就说出口了,改不了。”她耷拉着肩,有点沮丧。

    “还好,我能承受。”他揽过她的肩,眉梢上扬,“不过,还是要慢慢改的。童悦?”

    她歪过头。

    “看见没?”他指着一个被妈妈牵在手中蹒跚学步的小男孩,“可爱吗?”

    那男孩不吃生,见谁都露出没几颗牙的小嘴直乐。妈妈又极会替他打扮,是个超萌的小正太。

    她点点头。

    叶少宁目不转睛追着他的身影,眼中的渴慕是那么明显。

    “等我把泰华的工作交接后,我们要一个孩子吧!”他揉乱她的头发,再用手指梳理整齐。

    怔忡不过几秒的时间,在人群喧哗中,在心乱如麻时,她清晰地听到自己说了一个字:“好!”

    〃);

正文 67,薄雾初晴(上)

    (〃

    青台的春天多雨,缠缠绵绵,浠浠沥沥,像一个怀春的少女,情绪敏感而又多愁,动不动就扑扑地落泪。空气潮湿而阴冷,气象台报着温度一日比一日高,街上行人的衣服瞧着还是那么厚重。

    童悦的心情却不坏。早餐桌上又开始丰盛起来,那香气诱得叶少宁都没办法赖床,早早就起来了,说食物再热就失去了本味,新鲜的最好吃。童悦在厨房里忙碌,听着洗衣机洗好了衣服,唤他去阳台晾衣服。他袖子挽挽,分门别类,晾得非 常(炫…书…网)认真。

    吃完早餐,进卧室换衣服,发觉童悦为他准备的是一套深色的正装,就连领带也是老气横秋型的。

    “童悦,这会不会太灰暗了?”到是和天气很配。

    童悦从书房里探出头,“挺好的。”

    他扁扁嘴,乖乖地系上。看着镜中的自己,正经八巴,凭空老成了五岁。朝书房斜睨了一眼,以前怎么没发觉这个女人小心眼?不过,这样的小心眼,让他有几份虚荣感。

    外面在下雨,不大,但非 常(炫…书…网)密。她从玄关处摸出自行车钥匙,他抢下,“开车去,要不我送你?”

    她迟疑了下,点点头。

    那辆红色的君威在停车场闲太久了,上面蒙了一层薄薄的灰。打开车门,里面凝滞的空气呛得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进了校门,一辆迷你型的甲壳虫哗地从君威身边越过,溅起一圈水花。经过的师生一致向它行注目礼。乔可欣长发一甩,旁若无人地走下车,及膝的高统靴叩击着地面,渐渐远去。

    “开平治的男人送的?”保安眼睛瞪得溜圆。

    “平治?不是保时捷么,头发没几根的那个?”花圃里的花工反驳。

    童悦静默。她可以肯定,彦杰这个名字对于乔可欣来讲,完全是过去式了。

    走进办公室,抬头正要打招呼,嘴巴张开,惊得合不上了。不过十度吧,还下着雨,赵清竟然穿了件粉色的圆领毛衣,下面配土黄的棉布休闲裤,这应该是仲春的装束,应该是修长白皙的少年适宜的颜色。赵清高大壮实,皮肤黝黑,怎么看怎么可怕。最最可怕的是他还把一头坚硬的短发染成了浅栗色,前面不知涂了多少摩丝,一根根向上竖着。

    乔可欣也吓得不轻,小小声地问:“赵清,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赵清挽起袖子,展现健美的肌肉,“你瞧着我像不舒服吗?”

    乔可欣咽了咽口水,“早晨是不是公寓停电,穿了室友的衣服?”

    “你真是不关心我,我一个人住。想去参观么?”

    “去,去,”乔可欣咧嘴,“你最近这品位有点不同啊,是不是交了小朋友,怕她嫌你老,所以才扮这么嫩?”

    赵清黑了脸,“我不是你,开平治的喜 欢'炫。书。网'打网球,你就去学网球,开保时捷的喜 欢'炫。书。网'游泳,你就忙着买迷彩比基尼。忙得过来吗?谁要是喜 欢'炫。书。网'我,绝不是因为我的外表和年龄,必然是我的个人魅力。”

    乔可欣轻蔑地冷哼,“你有啥魅力,只能哄哄你们班学生吧!要是出去,谁会多看你一眼?”

    “你不也就骗骗老头,哪个青年才俊会喜 欢'炫。书。网'你这种女人?”赵清反唇相讥。

    “你到说说我是哪种女人?”乔可欣来火了。

    “何必要说,难道你不清楚?”

    “你有种你说呀!”乔可欣较上劲了。

    “赵清,你该去教室了。”童悦不能再沉默了,不然这两人会打起来。

    赵清把书摔得巨响,愤愤不平地走了。

    “童悦,你评个理,我今天哪句话讲错了?他居然那样讲我,我交什么朋友和他有关系吗?”乔可欣拉着童悦。

    “那他穿什么衣服和你有关系吗?”

    乔可欣怔怔地看着她。

    童悦拂开她的手臂,坐下来打开电脑。其实她也觉着赵清今天有点反应过度,也许是乔可欣无心的话触动了他的某处。

    没见过赵清和哪位女子走近,也相过几次亲,不是他看不上眼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眼他。他言语有时猥亵,那是他自以为是的幽默,但人很好。

    和凌玲做室友时,两人聊天,曾聊过赵清的女友会是什么样的。凌玲说同样五大三粗的,物以类聚。她说是小巧玲珑型的,可以互补。两人从没想像过会是什么小女生,光那画面就够让人喷饭的。

    赵清那粗线条,不是吼就是哮,哪里会哄小女生?

    在走廊上遇到孟愚下早读课回来,埋着头走路,差点撞*。

    她再次为调课的事向他道谢。

    孟愚摆摆手,她瞧着他指尖蜡黄,这一阵抽烟抽得很凶,脸色也是灰沉的。

    “下个月高考体检,你也一起去做下吧!”她建议道。她也想好好查*子,特别是她的*期,总是没有规章。

    “我不需要。”孟愚蹙着眉,心思重重的,他现在很少笑。

    她走开,孟愚又轻声唤住她,表情非 常(炫…书…网)纠结,“那个你有。。。。。。。她的手机号吗?我不会打的,我只是问问。”

    她回过身,从手机里调出凌玲的号,替他输进他的手机。

    上课铃声响了,她急急跑去教务处领试卷,学校新一轮的模拟高考从今天开始。

    叶一川今天过生日,打电话让两人回去吃饭。放学后,她去订了个蛋糕,发了条短信问叶少宁何时下班?

    没想到,他很快回了电话过来,让她在家等着。

    站在傍晚的阳台上,雨已停,空气明净透明,一下能让视线延伸到更长更远。她看到他是从大门外跑进小区。进屋后,发觉外套敞着,早晨出门替他一粒粒扣上的钮扣在心窝的地方少了一粒,而在那胸襟处有一些疑似鼻涕粘住的痕迹。

    “我换件衣服。”他匆匆忙忙进了房间。

    她不动声色地跟着进去,“你车呢?”

    “哦,坏了,我打车回来的。”

    她抓起他脱下的外衣扔,嫌脏似的皱起眉,非 常(炫…书…网)精准地扔进洗衣篮,然后洗了两次手。“今天工作顺利吗?”

    泰华总经理的任期应在年底结束,他从北京回来后就上缴了辞呈,董事会已批准,他在着手把负责的项目一一交接,一个月后正式去恒宇就职。可以想像得出,这消息有人欢喜有人忧。

    他一顿,唇角漫开一缕苦笑,老实地承认:“不顺利也到结尾了,这是个过程。”

    “罗特助和刘秘书特舍不得你吧,有没抱头痛哭?”她扯下他的领带,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粉蓝系的替他系上。

    “有,泪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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