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楼兰之谜-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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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谨慎地来到大街上。起初李柁还有点拘束,陈袆告诉他:“你越是鬼鬼祟祟的越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最好从容点。”
李柁点头称是,大摇大摆过市。看来陈袆说的对,根本没人注意自己,只是自己做贼心虚罢了。
“不要太过于张扬!”陈袆说:“水牢有多远,要走多长时间?”
“一袋旱烟的功夫!”
“一袋旱烟是多长?”
“看你问的,就一袋旱烟的时间,还能是多长?”李柁急了。
陈袆明白和他理论不清楚,也不再多问,跟着他穿过了几条弄堂,走了几条小路,又拐了好几道弯,终于来到李柁说的水牢面前。李柁指了指前方的灰色建筑说:“水牢就在这个建筑的下面。”
陈袆抬头望去,那灰暗的建筑呈梯状,有点金字塔的味道,宽大的墙体中间只有一个可容下俩人并排行走的小门,门口有四个手持长茅的士兵把守,建筑的每个角落各有一名士兵。
“从哪里进去?”陈袆问。
“看到那个小门了吗?”李柁说:“所有的犯人都是从这里拉进去的。”
“楼兰不只一个牢狱啊!为何偏偏押到这里呢?”
“这里是水牢!是关押重型犯的地方,关押在这里的人一般都不是死罪,其实,在这里比死还难受。”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不行啊,进去的人必须有一个牌子。”李柁说着比画了一下。
“牌子?什么牌子?通行卡?”
“什么通行卡!就是一个牌子啦!”
“你有吗?”
“我怎么会有!”李柁说。
“郁闷,说了半天我们还是进不去啊!你小子为什么不早说这些,浪费精力!”陈袆骂道。
“先别着急!”李柁指着看门的士兵说:“你看到他们脖子上挂的牌子了吗?就是那玩意,我们要是把他们干掉,不就有牌子了嘛!”
“我真佩服你,这么愚蠢的问题你也能想出来。”陈袆说:“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没有了!”李柁考虑了一会,摇了摇头说:“走,去闯闯看,就说牌子忘记带了,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出路。”
“也只能这样了!”
说完,俩人耀武扬威地朝前走去,果然,还没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来人怒气冲冲地将他们打量一翻后,厉声问道:“干什么?”
“哎,官爷……”李柁立刻一副奴才像。
陈袆一把将他拉到身后,仰起面孔逼视着来人,横道:“爷爷干什么要告诉你吗!去!将你们的老爷喊来!”
那人先是一愣,盯住陈袆不放,心想:这人什么来头,这么横!他把鼻子一竖:“我家老爷能是随便见的吗?说出来吓死你,他可是当今禁军总督吉伯大人。”
“哼!”陈袆不屑地说:“好大官呐!你去告诉你家老爷,就说娘娘的贴身护卫要去查看一下水牢。”
“咦?!”那人皱了皱眉毛,语气缓和了许多:“你是娘娘派来的?”
陈袆轻蔑地瞟了他一眼:“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那人看了半天,不时地点头:“恩,有点面熟!”
陈袆心里暗笑,我乃是当今国王,你怎么不面熟呢?
那人又问:“有牌子吗?”
“大胆!娘娘查看水牢需要牌子吗?闪开!耽误了时间,我要了你的狗头!”说完,大摇大摆地走进水牢。
李柁跟在屁股后面一个劲地夸耀:“陈大哥,你真行,不愧是国王风范,今天算是见识了!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佩服!佩服!”
水牢里其实没水。也难怪,沙漠之国水利之源贫乏,谁会这么奢侈浪费王国的命根呢?从门口进来,一条狭小的通道朝地下延伸,里面漆黑阴冷,在通道的墙壁上挂着几盏昏暗的小灯笼,顺着微弱的光线往里走,就能听到隐隐约约地痛苦的呻吟声,凄惨恐惧!
通道大约有十米长,便是用铁栏隔开的狱房,像个铁笼子,抬头望去看不到边。陈袆大概看了一下,少说也有百八十间吧!
“这么多的房间,怎么才能找到她呢?”陈袆说:“这里的犯人无论男女都是披头散发,衣服褴褛,这可为难了!”
“陈大哥,你直接喊她的名字不就完了吗!”李柁建议说。
“在牢狱里大喊大叫,岂不是跟自己找麻烦,再说,我们也不能呆的时间过长,上面的那小子要是通报了娘娘,我们就麻烦大了。”
“这点小事,他会报告吗?”
“那可不一定!”陈袆说着,不停地寻找着公主的身影。找了半天,毫无结果。无奈之下,他扯起嗓门大声喊道:“公主!公主!”
“公主?!”李柁惊讶地问:“不是说是你的朋友吗?怎么变成公主了?”
“她是我心中的公主,这是我们的暗号!”陈袆随口说道。
“洋盘!真洋盘!”李柁羡慕的直流口水:“当过国王的人就是不一样,玩的都是花招!”
“公主!公主!”陈袆喊了半天,不见任何反应,他有点按耐不住了,问:“你小子是不是弄错了,她根本没关押在这里!”
“千真万确,绝对没错!我记的很清楚,那天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古老爷下令:把她关押到水牢。”李柁一口咬定,一会又挠挠头发说:“楼兰城难道还有个水牢?”
陈袆差点被他气死,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大骂道:“他奶奶的,开什么玩笑,快想想,还有没有第二个水牢!”
“好象有,又好象没有!”李柁犹豫不决。
“他娘的,害死人了,走!回去!”陈袆刚要迈步,身后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第五十章 狱中探密
“你听!”李柁停下脚步说:“就在我们身后,好象是个女人的声音!”
呻吟声就在不远处,还能听到急促的喘气声。陈袆慌忙走过去,他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被绑着双手高高地吊在墙上。
“公主!公主!”陈袆连喊两声。
那人似乎听见了陈袆的喊声,想抬头却没有一点力气。
“快,去喊狱管来!”陈袆说。
“这,怎么喊,我们可是冒死前来的啊!”李柁说。
“你认为我们能活着出去吗?快去!”陈袆命令道。
“哦!”
不一会,狱管慢悠悠地过来问:“谁唤我啊!”
陈袆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老先生,很有礼貌地说:“老人家,麻烦你把狱门打开!”
“不行!你们就站在这里看看好了。”那老头像是没有睡醒。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娘娘的贴身护士!”李柁说。
老头根本不在乎,或许没有听清,坚决地说:“没有娘娘的命令谁来也不行,你们不用费劲了,回去吧,我不会开的!”
陈袆本想对老年人客气点,没想到这人如此倔强,看来不动粗是不行了。他上去抓住老头脖子,将他高高扯起,说:“你掂量一下,开门重要还是你的小命重要!”
老头叉巴着双手哀求道:“好汉饶我性命,我开既是!”
陈袆将他放下,夺过钥匙将门打开,回头对李柁说:“你将他看住,不要让他跑了!”
李柁点点头:“放心吧,让他跑了我们就没命了。”
陈袆靠近公主,将她从墙上放下,公主像一滩稀泥一样,立刻软了下来。陈袆急忙抱住她,轻轻喊她。公主身体十分虚弱,微微地睁了一下眼睛,嘴唇似乎动了一下。
“水!水!快拿水来!”陈袆喊道!
李柁掐着老头的脖子问:“有水吗?”
“有!有!”老头惊慌地叫到。
“赶紧取来!”
“好!好!”老头挣扎地站起来,在李柁监视下把水取来。
公主喝了水以后,明显好了许多。呼吸开始平稳,面部也不在那么狰狞可怕了!
“公主!”陈袆轻轻喊着。公主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很虚弱:“陈袆!”
“公主,你还认得我!”陈袆高兴地说。
“当然认得!”公主说:“陈袆,我对不起你!”
陈袆心里一惊,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们无怨无恨怎么个对不起我啊?
公主动了动手臂,感觉痛苦无比。陈袆急忙把她的胳膊抬到身体上,突然发现她的左手臂几乎是皮包骨头,陈袆急忙卷开她的袖子,一个被烧的像木炭一样的手臂展露在陈袆的面前。
陈袆惊讶地问:“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儿?”
公主轻声说道:“被娘娘用烙铁烧的了。”
“这个狠毒的婆娘!”
公主痛苦地笑了一下:“陈袆,你知道娘娘是谁吗?她是我的姐姐!”
陈袆一下子震惊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忙问:“我没幻听吧?你说什么?我没幻听吧?”
“你没幻听,她是我的姐姐!”公主的声音很虚弱。
“她是你的姐姐,那你是谁?”陈袆严肃地问。
“我,我是她的妹妹!”
陈袆苦笑不得,心想:这不是废话嘛!“公主,我能理清楚你们的关系,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冒充楼兰王国的公主?”
“这都是被迫的!”公主说:“扶我一下,我想坐起来!”
“陈大哥,在这里挺危 3ǔωω。cōm险的,不如出去吧!”李柁说。
“你们是出不去的,外面很多士兵把守!”老头叫道:“你们这样做,不会好死的!”
陈袆犹豫了一下,对老头说:“老头,把你的房间腾出来,我们过去!”
老头慌忙阻拦:“使不得!使不得!”
陈袆顾不得那么多,让李柁把老头捆绑起来,嘴里塞上尿布,把他推到床下。陈袆把公主放到床上,说:“李柁,你到外面把守,如有情况立刻过来汇报!”
李柁答应了一声就出去放风了。
公主欠了欠身体,说:“张骞呢?他安全吗?”
“张骞已经去西域了,放心吧,有堂邑父和十几个兄弟一起呢。”
“那就好!”
“公主,刚才你说娘娘是你的姐姐,这是真的吗?”
“恩!”公主点了点头。
“我还没见过姐姐对妹妹这么狠毒的!”
公主叹了口气,眼泪不觉中流出,她停顿了一会,讲起了十几年来的事情……
公主的真名叫公孙盈,是汉朝大将公孙庆的女儿。在公孙盈两岁的时候,公孙庆举家从开封迁到长安。在朝中做官一年的公孙庆,由于为人正直,廉洁奉功,所以深的民心,第二年被皇上提拔为步兵大将军。
娘娘的父亲江齐,此年和赵太子丹交恶,太子丹使吏收捕江齐,竟然让他逃脱。太子丹便将其父兄抓来杀害了。江齐仓皇逃入长安,更名江充。
江充在长安无亲无故,整日游手好闲,经常到茶馆混日子,时间久了,就和茶馆的老板熟悉起来,江充虽然无一技之长,但对当前的政治分析的头头是道。公孙庆和茶馆老板是老乡,彼此经常来往。一日,公孙庆来到茶馆喝茶,正好江充也在,经茶馆老板的介绍,二人就这么认识了。
由于不甘寂寞,江充只要无聊之时就到公孙庆府上一叙。一来二去,二人就熟悉起来。公孙庆发现江充是个人才,把他推荐给了皇上汉武帝。去见皇上的那天,江充别出心裁地把自己打扮一番,穿上他自己设计的纱袍,围着燕尾式的裙裾,戴上插着羽毛的步摇冠,加之江充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武帝一见就称奇,还对左右说:“燕赵之地果然多奇士。”遂问以时政,江充对答如流,武帝很满意,认为他是个人才。江充觉得机不可失,既向汉武帝告发赵太子丹与同胞姐姐及父王嫔妃有奸乱。汉武帝大怒,下令包围了赵王宫,收捕赵太子丹,并判其死罪。
从此,公孙庆、江充二人同朝共事,江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