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季的青春张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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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奶油状的东西注入到模子里,送到烘烤箱,然后调皮地对我说:“你就等着吃我做的蛋糕吧!”——天
啊,她竟然如此无理地霸占我的劳动果实。
做好了,抹上一层奶油,开始打花。可可兴致勃勃地先拔头筹,打好了,问我:“漂亮吗?”
“这是什么东西?”我奇怪地问她。
“花啊!这个都不知道,真笨!”
“噢!”我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你就像这朵花一样漂亮!”
“讨厌!”可可大怒,拿起打花的工具就要打我。
工作人员急忙拦住她:“小心!这个很容易坏的。”
可可不乐意地放下,用手擂了我几拳,才算泄了愤。我拿起工具,试着点了几朵,却发现比她做的还丑。可可这下得意了,翻着白眼说:“难看死了,还好意思说人家!”写上“可可,祝你生日快乐”的字样,一个生日蛋糕终于大功告成。
130、提着蛋糕回到学校,正准备找一个地方和可可分享我们共同的劳动果实,手机响了。这个破手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响,专挑你风花雪月的时候大煞风景。我拿出手机,正想痛斥那个不识时务的家伙,却听到。那边传来焦急的声音:“老罩,大事不好了!我们私刻假章自己打早操卡的事被老师知道了,你赶紧过来。”是小贱的声音,我一下懵了:“这事儿严重吗?” “不知道。辅导员叫我们过去,你快点!”
我给可可说了事情的原委,对她说:“对不起啊,不能陪你了。”
“出问题了吧?叫你平时不要那么懒,还非不听!”可可责怪道,待了一会儿又说,“你去吧,我不怪你!” 、
我正要走,可可叫住我:“给你吃一块蛋糕!”
她掀开蛋糕盒,我指着印有“可可”两个字那一块说:“给我划这块吧,我要吃你。”
“臭美吧,你!”可可嘴上不情愿地说着,手上却己经把那块蛋糕划了下来——口是心非之集大成者,女人也。
我拿着蛋糕一边吃一边走,到宿舍门口,刚好是最后一口。我推开门,壮士们都到齐了,这件事本来跟阿纯无关,但他也来了。
“小女生辅导员呢?”我问。
“等一会就过来。”大头说,“我们先统一一下口径。”
二胡手里捏着鼠标懒洋洋地说:“没用的,抓就抓吧。”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游戏!”大头怒道,“上学期还说要认真读书,就没见你看过一天书。”
二胡并不在意,指着屏幕说:“look!”
我和小贱凑过头去,他在玩《三国志》,“看什么啊?”小贱问
“这里!”二胡打开吕布的属性,那个三国有名的弱智,现在智力已高达87,“我每天都让他读书。”二胡颇为自豪地说。
“我贼!”大头狠狠骂道,“整天只知道在游戏里意淫!”’:
“切!不懂游戏之人,安知游戏之乐。”
我看他们俩似乎还有意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赶紧说:“大家还是想想等会儿该怎么说吧。”
大家七嘴八舌,自己先吵开了,最后的话题似乎都集中在会受到什么处罚上,小贱甚至还活灵活现地描述了我们的名字
现在学校公告栏上的情形。
“靠,你们怎么回事?”大头终于忍不住不满地吼道。
“那怎么办?”大家都看着他。
“算了!”他说,“我扛下来吧,我是班长,又是舍长,反正
“别!有事大家一起扛。”小贱说。
“就是!”大家纷纷说道。
大头看了一下我们说:“好,不管了,大家一起,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131、小女生辅导员姗姗来迟,她一关上门,就指着我们几位壮士说:“你们几个,怎么那么不懂事?尽给我添乱。大头,你说说,还当班长呢,不以身作则,反倒带头添乱,像什么话?”
“是、是,老师,你看这会不会有什么事?”大头唯唯诺诺地说。
“如果被学校知道,至少是大过。”
壮士们一听,私下里窃喜,小贱偷偷地碰了碰我,低头小声说:“看来学校还不知道。”
大头脑上也是忍不住的喜悦之情:“那就是说学校还不知道?”
“现在你们倒精明得很!”小女生辅导员对自己在无意中泄露了这条消息有些懊恼,她从身后拿出一沓早操卡丢在桌上,
“我把你们的早操卡都拿回来了,这个月你们早操的出勤全部是 ;‘缺席。” 、
“没别的处罚了?谢谢老师!’’大伙儿都笑了,“还是咱老师好!
“好什么好?为了要回这几张早操卡,我在你们体育老师前磨破了嘴皮。”
“知道!”我笑着说,“咱体育老师可是个帅哥。”
“你能不能把你那些歪心思用在学习上?”小女生辅导员拿起早操卡敲了一下我的头,“那次我进你们宿舍,你正在盖早操卡,以为我没看到?还一屁股坐了上去,要不是看你当时紧张的样,早把你们那些假章没收了,也不会惹出今天的事。”
“嘿嘿.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那条裤子都不能穿了,屁股上全是印泥,洗都洗不掉。”
“自作自受!你们以后再盖假章,我可保不了你们了。”她警告道。
“不会了,不会了,老师你放心,我们一定做个良好公民。”
“我要回去了,把你们的早操卡拿走。”
“老师,你不玩会儿了?”
“有什么好玩的?又脏又乱,你们看看,那么多脏衣服,也不知道洗了。”
“那老师你慢走!”我们赶紧送客。
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来说,“记住,这事别往外面说。”
“知道了.你放心!老师走好。”
看着小女生辅导员出了门,小贱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高呼一声“Yeah”。
“哎!”我看着宿舍的天花板悠悠地叹道,“咱们宿舍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全凭了我这员福将啊!”
“是啊,傻人有傻福,咱们都跟着沾光了。”二胡接口道。
“你们注意到没,小女生辅导员越来越漂亮了,脸上的小痘痘都不见了。”大头的嘴角快流出了口水。
“对啊,肯定是泡上了体育老师,有爱情的滋润,当然与众不同。”我说。
“不对,她善良,所以可爱,就比如说我的云蓓。”小贱无限的遐思。
“心灵美!”二胡言简意赅。
“没事了。”我打电话向可可报喜。
“那好!记得明天早点起来跑步,一定要上课,还有上晚自习。”可可在电话里谆谆教诲。
132 、在战场上,任何微小的失误都足以造成致命的威胁,在情场上,依然如此。
与往常一样,我仍然无精打采地做着可可给我布置的高数作业,她突然问我:“夹逼定理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这是一个通用答案,放之四海而皆准。
‘ “你怎么那么笨啊!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知道。”可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嘿嘿,高数上是怎么夹逼的我不知道,你怎么夹逼我的我倒是很清楚。”
“你是不是认为我逼人太甚?”可可的语气忽然变得很严肃。我看着她的神色,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晚上回到宿舍,我把我心中的疑虑告诉了大头。 大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前天我看到陈可可跟那个贱男春在一起。”
“真的?”乍闻此言,我的心一下子乱了,脑子里空空如也,茫了半晌.我说:“我要问她去。”
“别:”大头拦住我,“我看他们好像是在谈什么事,会不会是她正在拒绝贱男春的追求?如果是的话,你去问她,她心里肯定不高兴。”
“是啊,或许是呢!”我呆呆地坐在床上。
“哎!”大头提醒我,“你对人家好点,别老跟人家犟,原来小丽把你宠得都无法无天了,以后听话一点。”
“是啊、以后要听话一点。”我机械地重复。
我收拾起狼藉的心情,把所有的考研书籍都买了回来,打响了我的爱情保卫战。
我一辈子从来没这么用功过,如果老爸看到了,他肯定认为我不是他的儿子。在他眼中,我是一个懒散、调皮、贪玩的孩子,有点坏但是胆小,所以也闯不了什么大祸。如果有人告诉他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觉,只是为了读书,他会把大牙都笑掉,然后跟人家说:“你一定看花眼了。” 老爸花了二十年时间都未调教好的儿子,现在为了一场爱情,俯首听命于一个小女子,老爸知道了,会不会很有挫折感呢?
我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回报,坏消息接睡而至,小贱打电话告诉我,他今天和罗云蓓出去吃晚饭,在饭馆里看到了陈可可和贱男春。
我坐在图书馆,翻开一本书,盯着第一页,看了一个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可可回来了。
“你干嘛去了?”我冷冷地问。
“陈春今天叫我去吃饭。”可可若无其事地说。
“你想和他破镜重圆?”
“你别乱想:快期末考试了,赶紧看书。”可可丢给我这学期的课本。
“你们和好了?”我逼问道。
“你别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好不好?还有半个月就考试了,读书吧!”她不耐烦地说。
我忽然觉得问出来又能如何.去跳楼?还是去找贱男春决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心痛而已,那还不如骗骗自己,能晚一点再痛也好。
我压抑着自己烦躁的心情,勉强应付着考试。最后一科考完,刚走到教学楼下,电话就响了。是可可,她叫我到操场去,她在那里等我。
我隐约地知道她会说什么。其实从那天以后,我就很少见到她,我们坐的那两个位置,经常空着一半,有人来打过那个位置的主意,被我很恶毒地骂走了。可可偶尔来一趟,也是来去匆匆。她去哪里了?我不敢想,也不想去想。我把密密麻麻的公式、繁杂的定理和一些不知所云的推论一股脑儿地塞进脑子里,驱赶着那个让我恐惧的念头。
然而该来的终究要来,躲不掉的。我抬头看看天,天很好,可以看到挂着的白晃晃的太阳。
可可已经到了,站在那棵曾经让我头破血流的树下。
我走过去,笑笑说:“没法挽回了?”
“原来你都知道。”她咬了一下嘴唇,“其实我一直都还爱着陈春。”
“嗯!”我抬头看天,天很好,白晃晃的太阳。
“你没事吧?”她看着我的脸说。
“没事。”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太阳太刺眼了。”
“你说……”她低着头,用脚轻轻踢着地上的沙土,“我们以后还会是朋友吗?”
我无力地笑着:“或许吧。”
“吴愚!你别这样,好不好?”她的眼圈红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我以后不用再看考研的书了,也不用再去上晚自习了,是吧?”我自顾自地说着。
她默默地看了我半晌,轻声说:“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我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地在我视野里消失,一拳砸到身旁的树上。指关节处的皮破了;缓缓地渗出血来,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我把那只受伤的手揣在兜里,摇晃着回到了宿舍。
133、大头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手,惊叫一声:“怎么弄的?”
“摔的。”
“摔怎么会摔到手背上?”大头疑惑地看了一眼伤口。
“我也不知道。”我漠然地说。
“鸟人,路都走不好!”
大头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纱布,把我从家里带来的那瓶白药全倒在我手上,胡乱地裹了起来。我任由他摆布,未了,他蛮得意地说:“挺专业的嘛!”
“我想睡会儿。”我说。
“要不要我帮你带饭?钱拿来。”大头伸着手说。
我递给他十元钱上了床,他仰着头看了我一会儿,奇怪地说:“你小子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