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俏巫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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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有人影嗖地蹿出,以免魔音穿脑而死。留下的两人痛苦地捂住耳朵。
“啊啊啊!特么的高三,我讨厌你!”魔音还在继续穿脑,完全无视两人捂耳朵的动作。
许楣终于忍不住放下手,甜美的声音拔高了吼回去:“你再叫,我高八度了啊!”
钟脆脆立刻闭嘴,刚刚还处在魔音顶峰的宿舍顿时安静。蓝草心“噗嗤”一声笑着放下手:“连我们温柔可爱的许美人都被逼急了。脆脆,你可以去面壁了。”
钟脆脆很不满地瞪着两个死党,态度执拗:“高考是我们的义务,但呐喊是我们的权力!每个人都有反抗压迫的责任!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嘴上虽不肯服软,声音确实低了一大半。
许楣一把捂住钟脆脆,痛苦地揉着太阳穴:“只要你今天不唱歌,我今晚请吃饭。”
钟脆脆挫败:“有那么难听吗?”
许楣一本正经地点头:“可止小儿夜哭。”
钟脆脆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蓝草心低头闷笑出声。许楣从小报辅导班学声乐,嗓子又好,通俗、美声、民族唱法都杠杠地,欣赏水准也高。偏偏钟脆脆是个破锣嗓子还爱吼,每次都听得许楣痛苦至极。但许楣柔弱善良一般能忍,今儿个看来是忍无可忍了。
钟脆脆打架吵架都是一把好手,但许楣一旦发作突然在她耳边爆出嘹亮的女高音,只要持续时间超过3秒,钟脆脆立刻就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高三的学习压力是大多数人一生承受压力的顶峰,的确压抑难熬。蓝草心原本功课过硬难度不大,但因为私底下还要抽时间完成胡佳衣布置的医学功课,又要研究琢磨巫术,如今也和大家一样压力山大了。难得周末,一起出去坐坐放松一下也好。
三人很快收拾出了门,没想到一出宿舍楼就看到侯文强正一脸踌躇地在门口走来走去。侯文强还没看到她们,三人先看见了他。钟脆脆早从被打击换挡成了等待进食的兴奋状态,一眼看到侯文强先叫道:“猴子,干嘛呢?等人吗?”
侯文强赶忙回身,神色有些惊喜又有些羞赧:“我……我准备出去吃个饭……难得周末了,那个……”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过来,通过前段时间一起旅行和历险,如今三人的关系今非昔比,比一般好友都要亲近许多。钟脆脆大喇喇地拿拳头砸了一下侯文强的胸脯,笑道:“哟!看不出来出手够快的啊,这才刚解决了温饱问题翻身做小老板,这就约会上了?哪个宿舍的?我给你催一下去?”
侯文强脸色顿时尴尬,着急得手足无措,急急辩解道:“我没有!你不要乱说!我就是来找你们,想请你们吃饭的!我才不会去找别人约……约会!”侯文强一边解释,眼神不由自主紧张地看向许楣,定了定之后又划过蓝草心,见两人一脸逗弄的笑意,忽地住了口,涨红着脸呐呐不能言。
钟脆脆瞧着侯文强的囧样双手叉腰哈哈笑了起来。许楣也转过头辛苦忍笑,蓝草心却挑了挑眉,瞧瞧侯文强又瞧瞧许楣,笑意里含了几分担忧。
原本三人的小饭局就成了四人一起,侯文强虽然还一脸窘迫,但对于由谁请客十分坚决,三人也就由了他。侯文强认了陈潜教授做爷爷钟脆脆和许楣也是知道的,钱的事并不知道内情,只以为是教授因为对侯文强的爷爷感恩,因此出资给侯文强的妈妈盘下了店面,给母子俩买了房子。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侯文强如今家里生活小康有余,几人都为他高兴。
四人到学校附近的小饭馆放开肚皮大吃了一顿,为了放松还要了两瓶冰啤酒分着喝了,气氛好得不行。直吃得个个撑得仰在椅子上傻笑,觉得平日里学习的压力这一刻终于暂时远去了。
几个人酒量都不咋地,一个个脸都有点烧红。钟脆脆舒服地长叹一声,哥俩好地搂住蓝草心的脖子:“蓝草啊,你是不是一准儿要考医大?”
“嗯。我觉得学医蛮好的,希望能考上。”蓝草心眯着眼睛惬意地顺势往钟脆脆肩上靠了靠,感觉此刻的轻松惬意很难得很美好。
“得了,我们都学得快吐血了你还有余力提前背医书,你不是考不考得上的问题,那是哪所大学能让你瞧得上的问题。许美人,你呢?”
许楣微醺的小脸笑意弯弯:“我要考艺术院校,专业学唱歌去,以后当歌星!”
钟脆脆翻着白眼打击她:“就知道你个高八度舍不下你的声乐。别怪我现在没提醒你啊,歌星可没几个是凭科班本事红起来的!你没看过娱乐小报啊?娱乐圈的水啊,混着呢!猴子不用说了,跟蓝草一样,已经被人订货了,以后就是学考古的,不用问目标就是陈教授任职的院校。就剩我了。你们说,老娘我是考体校呢?还是考军校呢?还是考警校呢?”
“女孩子还是不要做不安全的职业,考体校吧。”侯文强难得主动第一个发言,话是对钟脆脆说的,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向许楣,神色有些忧虑。
“考警校!以后我当了歌星,你来贴身保护我,我不就安全了?”许楣笑嘻嘻地搂住钟脆脆。
“去!老娘才不当你的私家保镖,给红花当绿叶的事儿,傻子才干!”钟脆脆笑骂着,“蓝草,别装死,给个意见?”
蓝草心惬意地眯着的眼懒懒地张开,瞄了钟脆脆一眼:“军队里女人最受疼,母猪都能有人疼。”
“我靠!老娘这叫阳刚美!”钟脆脆一把掐在蓝草心腰上,两人嘻嘻哈哈地疯闹起来。
一番发泄和畅想过后,几人收拾东西各自回家。蓝草心刚下了公交车,就有一个看起来很利落的人迎了上来:“您是蓝草心小姐吧?您好,关于青蓝学校,我上司有重要的事让我告诉您,能跟您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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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第二卷,女主的腾飞之路要开始了。这章没展开很多内容,但是是必要的铺垫,庆祝进入新卷,晚上争取加更一章。
☆、第90章 惊现
离家不远的一处冷饮店里,蓝草心有点发愣地看着眼前恭敬利落的人,花了一点时间才消化了他带来的消息。
青蓝学校,出玉石了?
青蓝学校的所有权属于她和司徒青,这是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因此这人初见面一开口,她就没有怀疑此人的身份,认为应该是陈潜教授的什么人,帮忙学校筹建的。等到两人到了包间坐下,对方自我介绍,才知道他姓孙,是润泽集团建筑工程公司的人,受润泽集团少董司徒青的特别委派,全权负责青蓝学校的建设。
蓝草心之前听陈教授的私人助理讲过,青蓝学校的建设受到了当地的大力支持和欢迎,土地和建设手续都办得很快。后来润泽集团派出了专业施工队伍,人员素质都很高,水平相当地不一般,前两天准备动土挖地基了。
小孙郑重地告诉蓝草心,施工队的挖掘机第一铲子挖下去,就挖到了玉。挖掘机立刻停了下来,把这事儿报告给了小孙。小孙就地下令封锁了消息,打电话请示在国外出差的司徒青。司徒青的答复是:勘探和鉴定专家马上赶到,连夜勘探鉴定。结果出来之后小孙亲自跑一趟聃城,按照蓝草心的意见处理此事。
小孙不动声色地瞧着蓝草心发愣,心里很有些担心。接到这样的命令之后他就有些吃惊,但还是严格按照命令丝毫不敢耽误地飞来了聃城请示蓝草心该怎么办。他内心里觉得这么大的事竟然不是由少董而是由一个高中女学生来决定,实在有点胡闹了。
果然,蓝草心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歉意地对他说:“留个电话给我吧。我可能得回去商量一下,稍晚给你答复。”
蓝草心看到了小孙眼中果然如此的眼神,没说什么。回家之后她关起房门,给司徒谙打了越洋电话。
司徒谙那边正是深夜,接起电话时声音带着浓浓睡意,但一听清对方是谁立刻激动了。这份激动在听完蓝草心的话之后很快冷静了下来,很镇静地让蓝草心等他回话。
一个小时之后,司徒谙回话,给出了自己的分析建议。蓝草心听得心悦诚服。论经商,司徒谙果然是个天才。
挂了电话,蓝草心去派出所接姑父林敬义下班,两人走着回家,路上蓝草心一五一十地把沙漠上的事讲给了姑父,之后细细地讲了几所青蓝学校的校址中其中一处挖出了玉石的事。这些事她再保密,单不打算瞒着姑父。修道、历险、巨额财产,关于她的隐秘越来越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家里必须有家长知道并且支持她,有什么事她处理起来才方便。
林敬义震惊地听着蓝草心讲完了事情的经过,又仔细地听了司徒谙的建议,最后皱眉问了蓝草心的想法,蓝草心一一回答了,林敬义沉思半晌,凝重地对蓝草心说:“这件事太大,我陪你亲自去一趟。”
蓝草心喜出望外,眉眼弯弯地挽起林敬义的胳膊快步往家走。林敬义笑着摇头:“真不知道你和林菱两个,谁才是不省心的丫头!”
回到家晚饭已经上桌,林敬义一边吃一边神态自然地告诉家人说蓝草心这次去新疆时在和田救了一个老人,那人可巧是林敬义当兵时的老战友,如今安家在那里。他今天跟老战友通了电话,对方热情地订好了这周末的来回机票,邀请他带着蓝草心过去聚聚。
蓝草心抽着嘴角低头吃饭,拿眼角偷瞄林敬义,心中赞叹姑父这谎撒的真真假假,真假难辨,更难得是神态镇定、语调自然,这才是撒谎的最高境界啊!人说最会杀人的是医生,最会骗人的是警察,世人诚不我欺也!
林敬义察觉她的目光,抽空瞪她一眼,蓝草心悄悄吐吐舌头,赶紧低头扒饭,心头却笑翻了。
小孙意外地在分别不到三个小时之后就见到了由家长陪同的拉着行李的蓝草心。蓝草心没有多说废话,请小孙立刻电话联系做好三件事:第一,在和田当地租一个足够大足够安全的仓库,用于存放玉石;第二,将校址之下的玉石连夜秘密开采出来,校址之外多一米都不要动。开采之后立即转运到仓库;第三,买机票,和他们一起立刻飞和田。
小孙愣了一下,立刻跑回房间去打电话。
夜深时,飞机在和田国际机场缓缓降落。
走出出站通道的那一刻,蓝草心忽然一僵。身旁的林敬义发觉她脚步忽然停下,警觉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明亮的机场大厅里,一个男子长身玉立,身姿挺拔,静静地望着这个方向。
林敬义敏感地扭头去看蓝草心,蓝草心此时已经继续跟着他往前走,面容明显是强自镇定,眼睛虽然看着前方,但有些颤颤地要躲不躲,脸上是压不住的不可思议的神色,看起来一份惊喜三多慌乱,好像十分地难以置信。
林敬义不着痕迹地扭头重又看向那显然是在等着接人的男子,脚下不紧不慢地引导着蓝草心的步伐,语调自然地问小孙:“你安排了人接机吗?”
小孙脸上也强压着些不淡定,林敬义问第一遍时竟然都没有听到,问了第二遍才回过神来,赶忙指着那已经迈步向三人走来的男子道:“啊,是,公司专门派了少董的贴身特别助理过来,那位就是。”
林敬义微微挑眉笑道:“怎么会这么重视?这位特别助理怎么称呼?”
小孙嘴巴张了张嘴,顿了一下才含糊道:“呃,这个称呼嘛,以前我们的称呼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位合不合适称呼……呃,毕竟你们远来是客,还是工程的老板嘛。那什么,要不就直接叫助理……”
林敬义却已经不能全神去听小孙讲话。随着双方快速接近,对方的容貌清晰地映照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之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