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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的极品相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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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易又微作思索,沉声道:“这有何不可,但是臣有言在先,仅仅是见上一见,殿下断不能对她别有他想。”
  “哈哈!”高歌抚扇笑道,“这我就不甚明白了,若是令妹与我一见如故郎情妾意,左相还要硬拆不成,况且,你我要是成了亲家,不外乎是美事一桩啊!”
  高易移眸看他,眸光晦涩难明,“雪鹤实则并非臣的妹妹,她只是,我们日后的一枚棋子,还请殿下,莫要将她放在心上才是。”他语气干硬,似带不满。
  “原来是另有内情啊!”高歌双眉一挑,望着高易若有所思道:“这样的话,我倒真不能过于随性了,不过……”
  “不过什么?”高易面不改色,眼瞳却微微收缩一下。
  “我希望可以跟你讨一个丫头回去。”高歌笑道,眼睛弯成一道漂亮的月牙形。
  高易顿了下,笑道:“府上的丫头本就过多,殿下若是喜http://。345wx。欢,全召回去都成。”
  “左相客气了,我,只要一人!”高歌笑意渐深。
  “哦?又是哪个端茶丫鬟啊?”高易浑不在意地问。
  他上前拍拍高易的肩,笑嘻嘻道:“今日午后,在后院爬墙出府的那个……”
  “相爷!相爷!”高歌刚说到此处,门外便传来谢方焦厉的叫喊。
  高易闻声一顿,道:“进来!”
  谢方急切地进门,对高易耳语一番,便见高易眸光一紧,神色蓦然变得凝重起来,“怎么回事?郁决樱雄呢?”
  “晕在沁竹园了!”谢方一脸愁苦,微微看了看高易的表情,又小心翼翼地补充,“还被五花大绑……”
  高易闻言面色铁青,又问道:“她身边的丫头呢?”
  “翠花……她正在前厅领罪呢!”言罢谢方不禁悲哀的叹息了一声,悠长而沉重。
  “你先下去。”高易脸色沉沉,转头又用一种极严肃的口吻对高歌道:“殿下,今日爬墙的女子,可是在你手中?”高歌的性子,他太知道了。
  高歌摇了摇头,见高易的脸色明显又黑了一层,遂敲了两下折扇笑道:“不过我已经让文缒跟着了,定是丢不了的。”他顿了顿,又疑惑道:“莫非这个丫头……”
  高易微微叹息,算是默认了,遂又对高歌拱手道:“如此就劳烦三殿下把舍妹交还给我了……”
  ……………………………………
  终是在一处繁华楼阁前停住脚步,雪鹤看着门匾上三个字轻轻念叨:“羽蝉居……”还真是个风雅的名字,见里头相当喧哗,暗自确定应该是个酒家。她走了半天也有些饿了,当下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去,哪知她才跨出一步,就觉臂上一紧,她急忙扭头向肇事者看去,叫道:“你干什么……啊!”不回头还好,她这一回头便被毫无预警地吓愣当场!
  抓着雪鹤的是个衣衫破旧,长相甚为恐怖的女子,一道如蜈蚣般狰狞的刀疤自她左额角径直蔓延至右下颚,将她的脸硬生生一划为二,雪鹤张着嘴险些没爆出尖叫,这女子这么个恐怖样子,恐怖到连她的年龄都已无法分辨,悲哀!悲哀!比现代的她更悲哀!只听她压着喉咙问道:“你是女人吗?”
  “啊?”雪鹤一时呆愣,觉得她这一问委实多余,她是女人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莫不是这人脑子有病?虽心下诧异,却还是木木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要进去?”那女子指了指眼前的羽蝉居。
  “为什么女人就不能进去啊?”雪鹤愈发奇http://。345wx。怪。
  却见那女子目光炯炯,眼里头似是透着某种玄妙,小声道:“这里是妓院那!又不是鸭店!”就在雪鹤闻言惊愕之际,女子又扳过她的肩,指着不远处的一家赌场道:“要找鸭子,喏!去那里!我就不收你指路钱了!去吧去吧!”话毕,还将雪鹤往那边推了一把。
  “鸭子?这种词汇这时候就有了吗?”雪鹤莫名奇妙嘟囔着,忽然像是反应到了什么,一摸腰间,布袋果然消失无踪!猛然回头,却哪里还有那扒手的影子!……
  

  第三十一章 遇险

  毁了毁了,怎么一出门就碰到了贼,雪鹤满腹愤慨,睁着大眼在周围人群中细细扫描了一圈,怎能叫这小贼轻易跑掉?她那布袋里可是满满的银票啊!懊恼已经太晚,抓贼才是重点,雪鹤思量着,短时间内那刀疤女也逃不多远,定是躲在某角落数银票开着……正这么想着,余光好似又瞥见了那张脸,她忙凝神望去,呵!竟就是在那羽蝉居!她爷爷的!那丫竟然骗她,再不犹豫,雪鹤大跨步迈入羽蝉居,“贼人刀疤女!给我死出来!”
  几次洪亮的叫喊,雪鹤成功地吸引了厅内所有人的注意,众人皆疑惑地看着她,四下顿时陷入诡异的静谧。对此雪鹤根本不在意,她只想找到那扒手,一忆起那袋子银票,心就狠狠地绞痛!她咬了咬牙又吼道:“该死的刀疤女你出来啊!缺钱姐姐给你就是,竟偷得我身无分文,好歹留些零碎给我打车回家啊!”
  “这位姑娘为何在此喧哗?”就在雪鹤准备砸凳子泄愤之时,身后传来一丝尖利又略带慵懒的女声。
  “当然是抓贼!”雪鹤边答边回首,见来者是一名打扮甚为艳丽粗俗的半老徐娘,她脸上涂着厚重的粉,略显干瘪的唇被抹得鲜红,过多的眼影更突出了她下塌的眼角,整张脸似是画了浓妆的僵尸……雪鹤不禁寒了一寒,又见此人身后还跟着两护卫样气势汹汹的大汉,顿觉此人不好惹,气势也跟着矮了半截,便换了平和的口吻问道:“你……可有见过脸上有道刀疤的女人?”
  白雅珍套满金饰的手慢悠悠地摇着扇子,她向雪鹤迈出一步,仔细欣赏着眼前少女的俏脸,讪笑道:“姑娘说的可能是我们这儿的一个奴才,这样吧,你瞧这前厅也不是说话的地儿,请姑娘随我到楼上雅间细谈,可否?”
  雪鹤不由往后退了一步,白雅珍的长相包括她的声音,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雪鹤看了看在坐的客人,心想既然这事可以解决,也就没必要再影响人家的生意,便爽快道,“好。”
  白雅珍笑着点头,“姑娘随我来。”言罢,雪鹤随她上楼,没走几步,就发现那两名护卫将她夹在了中间,这让她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她终是压下怪异的感觉,没有放在心上。
  …………………………………………
  楼上雅间。
  “我是这羽蝉居的老板娘,白雅珍,这个卫都人人皆知,莫非姑娘是外地人?”白雅珍端起茶壶,姿势优雅地给雪鹤倒了杯水,可她这优雅在雪鹤眼里却颇有些做作。
  “抱歉,现在我只想找到那个偷钱的贼,至于我的身份,似乎不重要吧!”面对白雅珍偏离中心的话题,雪鹤不禁有些恼。
  白雅珍扯着嘴角目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遂冷声吩咐下人道:“把不飞给我叫来!”没多久刀疤女便被带进了雅间,她已然换了身稍显干净的衣裳,头发也认真梳过,只是那张脸孔的狰狞无法清除,她见了雪鹤倒也不惊讶,只是睁大了眼睛望着她,目光炯炯。
  “不飞啊!我平日里也待你不薄,可瞧你今日都干了什么?还不把东西拿出来!”白雅珍表情鄙夷,最后一句话是吼骂出来的。钱不飞瘪了瘪嘴,没有丝毫犹豫便掏出那个布袋,而她的视线始终都没离开过雪鹤。
  瞧见了熟悉的布袋,雪鹤的心情不由地一松。
  白雅珍接过袋子,狠狠地斜了眼钱不飞,遂又清点了下袋内财物,最后竟从容地把布袋塞入自己的怀里!
  雪鹤刚想感谢白雅珍的帮忙,却在看到后者的动作时目瞪口呆,对她的行为大为不解,她不由愤然,遂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那是我的钱袋……”她话才说到一半,头部便袭上一阵莫名的眩晕,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桌上的茶壶杯影叠复,白雅珍淡漠的表情游移不定,身子也跟着虚浮起来……雪鹤吃力地支着桌沿,极力稳住,“你……在茶里下药……”
  再也撑不住,雪鹤双腿一软委地不起,钱不飞清亮复杂的眼神成了她最后一丝印象……
  白雅珍上前两步蹲下,趁着雪鹤失去意识这当,肆意地抚弄着她的脸,幽幽道:“性子是躁了些,可这张脸蛋儿倒还是不错的……”
  一旁的小厮微微倾身,低声问道:“主子,这花您是弄来养呢?还是摆几天就扔啊?”
  白雅珍收回手略作思考,细眉高挑,“先带去洗干净,打扮好了再说。”她起身,瞥见后头始终未发一语的钱不飞,清了清嗓子又道:“不飞啊,看在这货色还不错的份上,今个儿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后院那儿可还有一堆衣服等你去洗呢……”
  钱不飞无奈地垂下眼眸,早在雪鹤闯进来的那刻,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抑制住心中的不快,转身离开,临了又瞥了眼雪鹤,不知怎么的,那个女子总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虽说白雅珍的残忍她已经司空见惯,这么久下来也学会了麻木不仁,可是面对雪鹤,她竟意外地有些于心不忍……
  …………………………………………
  当雪鹤再度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在另一个房间,她咬牙再看,果然不是幻觉。屋内摆设奢华艳丽,空气里还漂浮着一股诡异的浓香,她躺在床上,眼睛虽然睁着,也知道这地方不对劲,可身子却依旧虚软无力,她试着坐起来,努力了多次都未成功,反而觉得更累了。雪鹤叹息着闭上眼睛,准备养精蓄锐后再接再厉。可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雪鹤浑身一振,所有细胞即刻进入警戒状态。
  只见白雅珍领着一肥脸大肚的男子入内,径直走向雪鹤,她满意地瞧着床上无力的人儿,扭头对男子谄媚笑道:“陈老板,您今天哪,绝对是物有所值!看看她,漂亮吧!我给你保证,她绝对是个雏……”
  “嘿嘿……………那我还真得好好享用……………”被唤作陈老板的人嬉笑着盯着雪鹤,目露淫光,迫不及待地搓着手,形容猥琐不堪……白雅珍奸笑着退出门去,把门关了个严实!
  见这状况,再笨的人也知道白雅珍和那男人达成了什么协议,雪鹤心中警铃大作,可偏偏她又处于如此不利的地位,脱身的概率怕是小之又小。那男人生的眼小嘴大,脑满肠肥,一看便知他心术不正,正是雪鹤最厌恶的类型!男人淫笑着不断地靠近她,仔细地将雪鹤打量一番,缩在胸前的手搓得愈发厉害,他啧啧赞道:“好身材……………好身材……………”
  “你别过来!求你别过来!”雪鹤虚弱地哀求了几声,虽然知道求饶丝毫不会有用,可束手无策间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白雅珍为了满足客人的需要,仅让雪鹤着一身半透明的纱衣,那丝毫起不到蔽体的作用,而在陈老板看来,这一穿着却似雾里看花,平添了几分情趣。男人肮脏的双手终于触上了她的身体,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那发烫的温度直让雪鹤恶心,在那瞬间,雪鹤真是悲愤欲死!
  陈老板变得更加热血沸腾,他双手留恋在雪鹤的纤腰上,神情如痴如醉,忍不住低头,几滴汗水伴随着几个肮脏的吻便落在雪鹤颈间……恐惧,愤怒,羞耻来得猝不及防,雪鹤不禁竭斯底里:“你走开!滚……………别碰我……………”这种肮脏的碰触,比起落入粪坑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肝别叫…………好好伺候爷啊…………爷舒服了就赎你出去,保证你以后穿金戴银那…………哎呀…………不要哭啊……………”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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