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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红尘魅影-第267章

小说: 红尘魅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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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泽牧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揽着她的腰,道:“后宫这么多宫殿空着,我要选一座最大的,改造成他的乐宫,聘请天下最好的工匠,给他做很多很多最好的玩具,多到他永远都玩不完。我要挑选一百名与他年龄相仿容貌姣好的孩子,陪他一起成长,我还要将天下所有知识渊博才华横溢的人都宣进宫来,让他自己挑选教他读书的师傅。”
  小影看着他有些憧憬的神色,问:“这是不是你小时候的愿望?”
  宴泽牧愣了一愣,垂眸看着她,半晌,道:“这大约是所有出生在皇宫里的孩子的愿望吧,他们的童年,总是因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规矩而变得死板无聊,他们的境遇,总是因为自己母亲受宠与否有着天差地别,我不想让我的孩子遭受和他们一样悲惨的童年。”
  小影伸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轻声问:“你的父亲并不疼你,是吗?”
  宴泽牧无所谓的一笑,掩着一丝从未得到也永不奢望再得到的淡漠,道:“他的孩子太多,疼不过来。”
  小影看着他,竟生出一种想要安慰他的情绪来,可想要开口,却又惊觉无从说起。她眨了眨眸,坐起身道:“我带了件东西送你。”
  宴泽牧看着她四处翻找的背影,甚感兴趣地问:“什么东西?”
  小影找到那支糖人,乐颠颠地跑过来,道:“你看,捏得像不像你?”
  宴泽牧拿在手中,笑问:“你去那家糖人店了?”
  小影点头,在他身边坐下,道:“那个店主说,你捏的比他好呢。”
  宴泽牧颇为自负道:“那是。”因为这是他小时候唯一可以得到的玩具,母亲自尽时,哥哥十一岁,他四岁,父亲对他们兄弟俩并不照顾,兄弟二人虽为皇子,但生活却很窘迫。
  他把玩一会儿,问:“另一支呢?”
  小影一愣,问:“你怎知还有另一支?”
  宴泽牧道:“你我本是一双,怎能有我没有你?”
  小影微微一笑,颇为遗憾道:“我那支一不小心摔碎了。”
  宴泽牧抬眸看她,突然将手中糖人往地上一掷,顿时也四分五裂。
  小影一惊,抱怨道:“我特意带回来给你的,你为何把它摔了?”
  宴泽牧执着她的手,眸光沉遂地看着她,道:“你若碎了,我也不可能完整。”
  小影看着他眸中的真挚,眼眶有些湿润,问:“我对你,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宴泽牧将她抱坐在腿上,微微俯下脸贴着她的面颊,轻声道:“想知道你对我究竟意味着什么吗?我告诉你,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会成为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最有地位的男人,拥有财富最多的男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但,我从不敢奢望,能成为天下最幸福最快乐的男人。而你,就是照亮我生命中唯一这一处阴暗空虚的那一线曙光,有你在身边,原先欠缺已久需要仰望的幸福,突然变得触手可及了。清歌,你相信吗,二十五年来,我的心从未像此刻这样充实过,从未像此刻一般,切实地感觉将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牢牢地抱在自己怀中,只要我不松手,任何人都休想夺走。这样的安全感,我从未有过。”
  小影心中又是痛惜又是感动,轻声道:“我知道了。”
  宴泽牧微微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的双眸,看到双方的瞳孔中都满满地承载着自己的面容,无声的柔情中,他微微俯下脸,而小影也轻轻合上了眼睑。
  就在两人的双唇将要接触时,殿外突然传来追月的声音:“奴婢拜见皇上。”
  宴泽牧抬头,有些不悦,小影则满面通红,忙不迭地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尽管不悦,但宴泽牧还是将追月宣了进来,因为他知道,若非有重要事情,她不会在此刻来打扰他。
  追月进了殿,却并不靠近,只站在门侧向二人行礼,宴泽牧见状,站起身走了过去,两人一先一后出了殿门。
  茉清宫的花园里,追月拿出一封信,恭敬地呈给宴泽牧,道:“启禀皇上,平楚的即墨晟命人给您送来一封战书。”
  宴泽牧面无表情地拆开一开,冷冷一笑,道:“现在才来,晚了。”将信件还给追月,在白石甬道上徘徊几步,道:“你替我回信给他,要打可以,但时间要推后一天,团圆之夜,他孤家寡人自不在乎,但我却有妻儿要陪,你就这样写。”
  追月颔首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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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全速向结局进军!
  
  




第274章 叛逃

  十二月十九,清晨,曙光微现。
  床帏内温暖如春,小影翻个身,微微睁开眼睛。
  入眼便是宴泽牧那放大的笑脸,倒将她吓了一跳,还未说话,宴泽牧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醒了?”
  “嗯。”小影伸手揉揉眼睛,肩臂暴露在空气中,传来一阵凉,才惊觉锦被下的自己未着寸缕,忙不迭地缩回被中,小脸微红地看着宴泽牧。
  宴泽牧微微叹一口气,笑道:“我后悔了。”
  小影睡眼迷糊,一时反应不过来,惺忪地问:“后悔什么?”
  宴泽牧俯下身子,笑得魅惑,轻声道:“后悔起来这么早。”
  小影双颊通红,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侧过小脸急道:“你还不去上朝?”
  宴泽牧握住她的手,道:“我要出去一趟。”
  小影转过脸来,问:“去哪?”
  “巡视军队,可能需要三五天时间。”他在她手背上轻吻着。
  小影点点头,道:“路上小心些。”
  宴泽牧抬眸看着她,有些不甘道:“真想带你一起去,又怕你身子受不住。”
  小影莞尔一笑,道:“不过就三五天而已。”
  宴泽牧眉头一皱,万分苦恼道:“岂不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五天,十五个秋,好长呢。”
  小影笑着捶他一下,道:“就该让满朝大臣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宴泽牧扬起微笑,道:“他们哪配?我不在的时候,就不要出宫了,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小影点头。
  宴泽牧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伸手揪住她的鼻头,威胁道:“若是我回来看不见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影扭着头,伸手挥开他的魔掌,撅嘴道:“知道啦。”
  宴泽牧笑了,俯脸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才出去。
  来到宫门口,他从追月手中接过黑色披风,看看整装待发的队伍,转身对微风和追月道:“这几天,蜜妃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俩人了,记住,不能有一丝差池。”
  两人齐声领命。
  黑色披风迎风一扬,宴泽牧带着十几人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离开了金煌。
  与即墨晟的决战,他不担心自己会输,但为了小影,他希望自己更有把握一些,既然决战地点定在他殷罗边境的芒兮山脉,那么,他不介意为了自己胜利而提前去做一些安排。
  十二月二十日,上午,微风宿醉醒来,头痛欲裂,伸手按住额头,呼唤自己房中的贴身侍女,唤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他睁开眼,支起身子,转眸一看,见自己身旁卧着一名女子,顿时一愣。
  他记得,昨日礼部尚书做寿,送走宴泽牧后,他去尚书府贺喜,至于如何会喝醉,却是毫无印象了,抬头看看这房间的布置,却像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莫不是昨夜喝醉了爬上了礼部尚书女儿的床?抑或是,礼部尚书故意让他爬上来的,毕竟,以他现在的身份,朝中想要跟他攀上关系的大有人在。
  念至此,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且让他看看这女子长相如何,如果不尽人意,不管是他自己爬上来的还是别人推他上来的,都有人要倒霉了。
  翻过那女子的身子,只一眼,微风只感觉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顿时让他僵在了床上。
  这女子,竟然是,竟然是,邀月!
  双目圆睁,檀口微张,脖颈上两道乌青的指印,已经被人掐死了。
  短暂的愣怔过后,他很快反应过来,他被人陷害了!
  刚刚跳下床,还未来得及将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门突然被推开,追月微笑着踏进门来,唤道:“表姐……”却在看到微风的刹那,一个“姐”字卡在喉中。
  微风顿时绝望,只因,他百口莫辩。
  追月愣怔了一会儿,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看纱幔围着的牙床,未发一语转身便走。
  微风回到自己府中,独自一人坐在房内沉思。
  追月方才以为是邀月自愿和自己偷情,所以一言不发走了,待她发现邀月已经死了,岂能饶过自己?他自不惧她,但他忌惮宴泽牧,宴泽牧杀了那么多嫔妃,独留这个邀月在金煌,锦衣玉食供养着,可见对她还是有一丝情意在,若是追月将她所看到的一切告知宴泽牧,宴泽牧定然不会放过他。
  他微微撑住额头,到底是谁,谁要这样害他?
  礼部尚书?他没有这个胆子,充其量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件工具,究竟是谁呢?
  头痛中,他蓦然想起七年前的一件往事。
  那时,宴泽牧凭借高超的武功收服了落云、飞光、雷霆和他,建立了黑风王朝,那时,四人中间,雷霆的武功最高,宴泽牧也最器重他。
  后来黑风王朝实力越来越大,作为宴泽牧最看重的部下,雷霆得到的权力和财富也越来越多,他很嫉妒。于是,他找了个机会,在一次与雷霆饮酒时,在他酒中下了无色无味的mi药,然后将当时宴泽牧刚刚到手的一名女子掐死扒光了,和雷霆放在一张床上。
  宴泽牧知道后,只是淡淡一笑,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兄弟穿自己一两件衣服,没什么关系。
  当时,雷霆很感动,不顾生死地为他卖命,黑风王朝的势力之所以成倍扩张,雷霆功不可没。
  但他却知道,宴泽牧对于夺走自己所有物的人,哪怕那件东西他已经不稀罕了,但只要是你没经过他的同意自行拿走的,他绝不会放过你。
  果然,大局稳定后,宴泽牧开始一点点疏远雷霆,削减他的势力,最后,终于用一本涅影毁了他。
  如今想来,今日自己的遭遇岂不与当年雷霆的一模一样?难道,雷霆还没有死,在借机报复他?
  但今日的宴泽牧已不是当年的宴泽牧,如今,他大权在握君临天下,他不需要再对任何人妥协,这意味着,他不会像当年宽恕雷霆一般宽恕他,若想向他澄清自己,也无异于自寻死路,他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而宴泽牧却向来多疑。
  怎么办?
  思前想后,放在他面前的似乎也只有一条路:在宴泽牧还没有返回金煌之前,带着自己的人马,跑。
  跑路的终点且不管,这一路上,他却需要一件至关紧要的决胜性武器,否则,以宴泽牧的势力,只怕他还未出殷罗便已死在他手中。
  什么可以让宴泽牧投鼠忌器?
  上天入地,他也只想到一样东西,不,应该说是一个人。
  蜜妃,也就是秋雁影。
  宴泽牧一向谨慎,蜜妃身怀有孕的消息,他至今未向外公布,但作为他最信任的臣子,他却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本来他还不太确定宴泽牧对秋雁影的感情究竟到哪一步,但遣散后宫,造琉璃台,让她有孕……他的一系列行动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他爱她爱得要死。
  最心爱的女人,连同她腹中孩子的生死,都掌握在他手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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