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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金枝欲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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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拽呢?
  
  “安茜你怎么办事的,我们永寿宫的衣裳还没有洗好,你现在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对?”
  安茜的住所宝婵早就来过好几回了,自然是轻车熟路,直接入门对着安茜开始指手画脚。
  
  “我是让你洗衣服,你现在就知道在这里缝棉袄,你现在连永寿宫都不放在眼里了吗?喂,安茜,你不声不响的,你不要太过分,你以为你聋了吗?”
  宝婵就是看不惯安茜这种高人一等的样子,好像安茜是多么的高贵,显得她多么卑贱一般。
  
  “哟,前天我还陪如妃娘娘路过这里,还见你和城门护军有说有笑的,才两天不见你就这个样子,像是爹娘都死了……”
  “你出去……”
  现在安茜最听不得的名字就是如妃,那些在宫廷之中的传闻悉数传来,如妃看见自己和孔武在一起肯定又是误会了。早前如妃就威胁过安茜,如若不乖乖听话,到时候陪葬的会是她最亲的人。安茜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她只能手中不断忙活着,看着针线一针一针穿过,别的再难思考。
  安茜如此面无表情更是惹怒了宝婵。
  
  此时已经引来很多人围观,宝婵哪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过亏,进退两难,何况原本宝婵就有心想要为难安茜。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啊?你以为如妃娘娘恩恤你,把你留在千西四所,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钟翠宫的姑姑吗?你现在啊,只不过是一个浣衣奴啊……”
  
  安茜晃神无助之间,宝婵一把拽走了安茜手中的棉袄。
  “你给我站住!”
  “你擅离职守,还拿宫里的东西私做棉袄,现在证据确凿,我要拿着这些向如妃娘娘禀告。”安茜越是听不得什么,宝婵越是往枪口上撞,安茜不止一次发现宝婵在偷窥她,这些必定都被如妃知道了。那么,后果……原来是这样的么……
  
  “你站住,还给我!”
  两个人一人拽着一边,拉扯之间棉絮四落,就好像安茜现在七零八落的心一样无依无靠。而失去亲人的痛苦也在提醒着安茜,原来这便是事实这便是真相。
  
  “这就叫自作自受,”宝婵刚一转身便被安茜用力的拽住,“怎么你想打我啊,你别仗着有亲人去世就为所欲为啊。你有本事你就打啊,你啊,就会仗着有亲人去世就要别人同情……”
  “啪……”
  响亮的一个巴掌,安茜打了宝婵一巴掌。
  
  宫里有规定,宫女被打有违老祖宗遗训,要在宫内长跪三个时辰。
  大雨倾盆而下,连着雨水连着痛无可痛的心,十年来一直支撑着一直期盼着的心被击碎。汪福寿带着人走了,安茜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只任着雨水冲刷着自己的心。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点,如果不是自己非要让奶奶来看她,让奶奶在京城安度晚年,奶奶也不会出事……
  
  “安茜,够了,别再跪了,别再这样惩罚自己了。”
  孔武见汪福寿走了才打着灯笼,撑着伞过来,安茜面色苍白,神情恍惚,这般淋了三个时辰的雨,看着都让人心疼。
  
  “你再跪下去也没用,你也不想让你奶奶看见你这样子吧,安茜。”
  安茜似乎是听明白了一般,双眼突然亮了一下又黯淡下去,自己这般狼狈的姿态,为什么每一次这么狼狈的时候都要被她高高在上的看着。推开扶着自己的孔武,不顾下的正急的大雨冒雨而前。
  
  “谢谢娘娘为宝婵撑腰。”
  还红肿着半张脸的宝婵献媚的站在如妃身边,要让如妃冒雨前来自己面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回宫。”
  只两个字,华服贵人最后望了一眼在雨中已经模糊了身影的人,是那么的刺眼,更刺眼的是追着她的那个人。
  
  安茜看见了如妃,如妃又何尝不是来看安茜。
  不是每一次都那么碰巧,而是每一次都是为了去看她,关注着她的一动一静。
  
                  第四十八章 行孝
  “身后事办好了吗?”
  玉莹安静的坐在铜镜之前,无神的看着镜中的人,如花美眷,却失了朝气。如此庸脂俗粉,紫禁城里面比比皆是,不足为奇。
  这样的人,自己都不喜欢了,又何况是别人呢?
  
  “小主你也累了,有劳小主还挂心着安茜的事情。”
  安茜停顿了一下,继续为玉莹梳理着青丝。纵然未施粉黛,也已经颜色上乘了。
  
  “除了问一句还能怎么样,有心但是无力。累的又何止我一个人,算了,不用梳了,反正我这样子也已经习惯了。”
  安茜的手法很好,梳起头发来很舒服,可是就是这般便会让玉莹想到一个最不该想起的人来。若是让尔淳看到,怕是又会生气了。
  玉莹幽幽苦涩一笑,尔淳也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了。
  
  “天气变凉了,我去烧点热水让小主洗脸吧。”
  安茜也不便再多说,怔怔的看着玉莹。
  
  “今年的秋天太短了,今年的冬天一定会很早来。”
  两个同样是天涯沦落人在延禧宫为伴,算是一种缘分也算是一种际遇。
  安茜也是强颜欢笑,扶着栏杆,却晕倒在了玉莹的房里。
  
  前来为安茜诊治的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孙白杨。
  “有劳大人了……”
  安茜如今躺在玉莹的床上,脸色苍白再加上近来疲劳过度,血气不足,晕倒不过是必然之事。
  “我给她开些中药,你不用担心。安茜只是劳累过度,又气血不足才晕倒了。”
  
  孙白杨诊治完安茜,在门外掏出银子赏给玉莹房里的宫女:“只要事情做得妥当,以后还会有打赏。”
  如此以后也不要受她脸色看。宫里的奴才就是认钱不认人,平时懒洋洋的宫女一看着银子两眼立马开始放光。
  
  “奴婢现在就去打点一切。”
  “把这药箱拿给小李子。”
  收了银子的小宫女忙前忙后,从来没有这么勤快过,至少玉莹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勤快。
  
  “我这里恐怕是无底深潭,大人再为我破费怕是也于事无补。”
  孙白杨如何为她奔走打点玉莹全听到了,置身冷宫之中,还能有人为她奔走,心中怎能不感动。可惜,她最想看到的那个人不是孙白杨。
  
  “奴才们是只认钱不认人,我的钱不多。我只是想让她们知道,在你的身边还有一些可以打赏她们的朋友。”
  两人相视一笑,在外人看来就是男女有情,伉俪情深。
  “冬至将到,我这里有一副手套供小主取暖。”
  孙白杨拿出来早些时候让福雅缝制的棉手套递给了玉莹。
  
  正对宫门外,一窈窕佳人粉衣灼灼,款款而来。
  “刚刚孙大人走的那么急,我还以为是姐姐生了什么病,原来是特意来送礼啊。”
  来人正是尔淳,玉莹见了恨不得立刻藏了手上的手套,又碍于庭院内空无一物可以遮挡,可不是全数被尔淳看见了。玉莹遮遮掩掩,才更让人怀疑。
  
  “小主你误会了,因为安茜操劳过度,在玉莹小主的房间里面晕倒,下官的确是来应诊的。”孙白杨指了指屋内,早就嗅到相同的气息,若是尔淳偏要这么想,他也没有办法。
  “宫里但凡宫女生病一律都是去御药房开些药来,孙大人如今亲自登门,你能卖姐姐这个人情,看来孙大人和姐姐的关系非比寻常啊。”
  尔淳语带讽刺,玉莹青丝未盘,面上无粉,正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种样子,最能迷惑人了,难道玉莹不知吗?
  
  “你要对付我就算了,不要拉上其他人。”
  玉莹这才楚楚可怜的开口,只是这显然在今日的尔淳面前太无力了。
  “好大的架子啊,你以为整个延禧宫就你一个人住吗,嗯?”
  尔淳一句话便让玉莹退缩不前,好像每次和孙白杨一起被尔淳看见了,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尔淳小主,下官只是看病行医,如果有违宫规,下官自会领罚。”
  孙白杨自然也得出来说上几句,夹在她们之间却也不舒服的很。
  看来是要早些离开这些是非之地,围着紫禁城的女人,迟早不能独善其身。
  
  “男人始终是男人,我以为孙白杨会有多么聪明,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个平常的脂粉客,让别人几滴眼泪就迷惑的理智尽失。尔淳真是庆幸到了今时今日,还不用沦落到身无长物,这副手套你还是留给你想关心的人吧。”
  尔淳把孙白杨送给她的手套扔过去了,早在福贵人的撷芳殿尔淳就听见孙白杨如何叮嘱福贵人做什么样子的手套。不能做紧了不能做松了,怕会弄伤玉莹的手怕玉莹的手不暖和云云。试问尔淳怎能再做到心无旁骛的去周旋自己的事情?现在她都是来迟了……
  
  “玉莹,你居然如此披头散发的就出来见男子,这成何体统?”
  尔淳等孙白杨走后才一步一步的走近玉莹,挑起她的下巴,现在的玉莹在尔淳面前弱势极了。果然财可通神,权利至上么。
  
  “……那是因为安茜突然晕倒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梳洗打扮。”
  不知为什么,玉莹就是觉得自己语气都低了半分,手套也早被尔淳夺了扔在草丛里。尔淳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些事情呢……就是看不得任何人对自己好……
  
  “嗯?安茜晕倒和你梳洗打扮有什么关系,真是大家闺秀,自己有手有脚入了延禧宫了还想待遇等同昔日的钟翠宫吗?梳洗打扮?哼,这延禧宫还有哪个男人值得你去梳洗打扮吗?孙白杨?”
  尔淳绝对是无理取闹了,先是嫌玉莹披头散发,玉莹要去梳洗打扮了,也不行。
  只是说话的人和听着的人都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本就是解不开弄不懂的情,纵是这般无解这般看着便无人能插足,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纵是争吵,有人也心甘情愿,总好过长夜漫漫,长顾冷宫而无人问津。
  
  安茜醒来便被皇后传过去问话了。
  “安茜恭请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温和的亲自扶着安茜的手让她站起来:“不必多礼,安茜,你消瘦了。”
  “要惊动皇后凤驾操心,安茜愧不敢当。”
  
  “你亲人的事情本宫已经知道,所谓生死有命,安茜,你节哀顺变。”
  皇后一如既往,温和体贴,威而不怒。
  
  “有劳皇后娘娘费心,安茜现在的心情已经平复多了。”
  “这就好,昔日如妃娘娘借调你去辛者库,很多人敢怒不敢言。本宫体谅你现在的心情决定回复你的原职,调你回钟翠宫。”
  “谢娘娘恩恤。”
  
  “安茜,本宫查了一下内务府,知道你还有不足半年的时间就到了年期可以出去。可是你现在无亲无故,你有什么打算?”
  一个如妃,几次三番对安茜示好已经不是常事,若说是因情倒也可以理解。但是堂堂皇后,怎么说也是六宫之主,安茜不是没有怀疑过,纵是六宫之中全都是由如妃包办,皇后也不会清闲到去过问她一个小小宫女的事情。
  只是那个时候新伤旧患,已经容不得安茜想那么多了。
  
  “回皇后娘娘,安茜出身寒微,书念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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