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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隐匿的爱-第39章

小说: 隐匿的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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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过得好,对你来说,就应该满足了吧。”
  不自主的,他的语气没有原先那么客气的,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母爱会在二十年之后泛滥开来,早知如此,以前的二十年都干嘛去了,他认为,任何的理由都不能成为造成之中结果的原因。
  沈纯良叹了口气,有些失望,说:“连你都这样,小晚的态度恐怕会比你更甚,小南,你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听了我的故事,你或许会理解我也说不定。”
  南霁云悄悄的看看表,见时间还早,听听也无妨,便说:“请讲。”
  “你知道小晚的爸爸盛燕赵是个小有名气的国画家吧?我是他的学生,那时候刚二十出头,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他年纪也不算太大,三十多岁,有才华,人也帅气,又痴情,听说他以前爱过一个商店的女售货员,因为父亲反对,女售货员失望之下远嫁他乡,而盛燕赵就一直单身到现在,他符合我对爱情的一切幻想,所以我疯狂的爱上了他,不顾他的冷言冷语,一心只想要嫁给他,一个下雨的夜晚,我爬上了他的床,勾引了他,他面对着我,却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但是我不在意,只要能嫁给他,被他当成替身也无所谓,后来,他真的娶了我,因为我怀孕了,结婚后,他依然对我不理不睬,没有半点关心,我才明白,没有爱的婚姻有多么的痛苦,生下小晚之后,在他给小晚取名叫‘晚归’的时候,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和他大吵了一架,知道她为什么叫‘晚归’吗?因为我偷看过他给那个女人写的没有发出去的信,最后一句就写着:岁月忽已晚,殷殷盼君归。”说道这里,沈纯良脸色泛白,呼吸急促,显然这些旧事还在影响着她的情绪。
  稳了稳心神,沈纯良继续说:“盛燕赵几乎天天的,都给那个女人写信,写完了就撕掉,那天我恰好看到了那封还没来得及被撕掉的信,才知道,自己的努力都是白费的,费劲心机的接近她,掏心掏肺的去爱他,可是在他的心里却还赶不上一个早就嫁给了别人的女人,那时候我简直快要疯了,女人就是这么矛盾。”
  沈纯良自嘲的笑笑:“喜欢他的一个理由就是他痴情,可是怨恨他的理由也是他痴情,我不能再忍受了,我想,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等到盛燕赵爱我的那天,我已经心灰意冷了,便提出要跟盛燕赵离婚,他同意了,那时候,恰好有一个去美国学习的机会,我便去求盛燕赵帮助我,让我得到这个机会,他也同意了,但提出了一个条件,便是今生今世再不出现在小晚面前,我……答应了。”
  听到这里,南霁云忍不住插嘴说:“虽然晚儿爸爸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毕竟你已经答应了,现在反悔了又来找晚儿,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吧,想来你在当时做出抉择的时候便觉得去美国比晚儿要重要,所以才选择去美国,如果晚儿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失去妈妈的,你让她怎么想?”
  南霁云顿了顿,看着沈纯良低着头,像是在懊悔的样子,接着说:“沈阿姨,我想你真的应该设身处地的为晚儿着想一下,如果她知道,她死了二十年的妈妈是因为要去美国才将她抛弃的,她会受到怎么样的打击?作为一个母亲,不应该这样的自私吧?对吗?”

晴天霹雳

  沈纯良抬起头来,说:“我知道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太自私了,可是,我现在很有钱了,我想给她补偿,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很著名的画家,一幅画就可以卖到几十万,现在我的个人画展就在隔壁举行,我的这些钱,将来都是小晚的。”
  听到这里,南霁云笑了,说:“沈阿姨,小晚从来都不缺钱,说起钱来,我想,我的不会比你少,我的就是小晚的,顺便跟你说一下,我和小晚就快要结婚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请你放心吧,至于认她的事,你还是不要再提了。”
  “啪”,一声清脆的碎裂之声传来,沈纯良手中的咖啡杯滑落在地。
  “你们……你们要结婚?”沈纯良的脸色愈加惨白,隐隐的透出些许青色,嘴唇微张着,显然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对她的这个反应南霁云也感到非常的诧异,忙问着:“你没事吧?”
  “你们……真的要结婚?”沈纯良不死心的追问着。
  “是的,很快!”南霁云肯定的说。
  “你们不能结婚!”沈纯良的声音尖细,几乎是喊出来的,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为什么不能?”这倒是奇怪了,南霁云平静的问着她。
  “因为……因为你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你妈妈就是盛燕赵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沈纯良尽量的压低了声音,但发生的声音犹如是被掐住喉咙的小鸡,有些声嘶力竭的味道。
  南霁云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沈纯良,脑中轰鸣一片,说:“你骗人,即使想认回女儿也不必用这种手段!”
  沈纯良抚着胸口,急促的吸了几口气,说:“我真的没骗你,我有何尝不想让我女儿得到幸福,但是我看过你妈妈写给盛燕赵的信,信上说,你是盛燕赵的儿子,她结婚之前就怀了你!”
  如同一个响雷打在南霁云的头上,把他彻底的打击到了,他脑子里乌云一片,混沌不已,脸色惨白,虚弱无力的靠倒在椅子上,半响说不出话来。
  沈纯良说:“你们是亲兄妹,不能结婚的,这样有悖人伦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她说了什么,南霁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袋疼得要命,就像有一根锋利的针在不停的锥扎着他的神经血管一样,每个经络,每个血管,都被痛彻心扉的疼痛密布着,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个女人是为着他不同意和晚儿相认的事,故意这么说的,事实绝对不是这样,他想站起来,尽快的离开这里,可是刚刚扶着桌子,硬撑起身子来,忽地脚下一软,人便堪堪的倒了下去,头磕在背后的墙面上,“砰”的一声,发出空洞洞的响声。
  “你没事吧?”沈纯良连忙过来拉他,被他大手一挥,挥到了别处,挣扎着站起来,踉踉跄跄的朝门口走去。
  叶馨岚恰在此时从画廊走出来,眼看着南霁云眼神愣愣的,站都站不稳,却拼命的往前走着,走到台阶处,脚下一软,整个人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叶馨岚慌忙的跑过来,连忙的将他扶起,只见他脸上全都是血,双眼大睁着,忽地猛的握紧了叶馨岚的胳膊,急切的询问着:“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都是你们在骗我对吧,快说,是不是?”
  见到他这幅摸样,叶馨岚吓了一大跳,连忙说:“摔疼了吧?我送你去医院吧?”
  南霁云的眼神没有焦距,里面布满了血丝,在血污的掩盖之下,额头上青筋暴露,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一把推开了叶馨岚,怒骂着:“起开!我才不会去医院,我要去找晚儿。”说着,四下摸索寻找着,嘴里喃喃自语着:“晚儿,我的晚儿呢?别怕,他们都在说谎,他们都是骗子!”
  叶馨岚看他这个样子,知道恐怕是一时的魔怔了,连忙回去叫来店里面几个身强力壮的员工,从后面,悄悄的接近南霁云,趁他没有防范,一下子将他钳制住,塞进了车里,南霁云拼命的挣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几个大小伙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送到医院,身上却也落了些青青紫紫的伤痕。
  医生看了看他,先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叶馨岚在一看着医生帮南霁云处理伤口,拿起手机来,找到盛晚归的电话号码,却又犹豫着,将手机放回去了。
  此时的盛晚归正在整理爷爷的书籍,将一本本古旧泛黄的书本小心的清理干净,整整齐齐的码起来,放在书架上。
  在一堆故纸堆里,忽然发现了一个长方形,书本大小的木盒子,一看就是个老物件,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用一把小铜锁紧紧的锁住,上面已经是锈迹斑斑,盛晚归好奇的拿起来,拉了拉,锁得紧紧的,没有拉开,心下想着,这里面肯定装着比较贵重的东西,便放进包里,想一会拿给南霁云看。
  继续整理着,忽然从一本书中调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子来,用胶水粘得严严实实,盛晚归看了一下,觉得这个袋子很眼熟,想了想,终于想起,是爷爷去世那天医院里的医生交给她的,说是爷爷生前做的检查,那时候她心中难过,也没顾得上拆开,没想到丢到了这里,盛晚归便也顺手的和那个小盒子放在了一起。
  掏出手机来,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怎么小南叔叔还不回来?他可是晚一会儿都怕自己会饿到的人,说好了今天中午要带自己去吃生鱼片的。好吧,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盛晚归拨通了电话,电话显示着对方的电话开着,却一直都没人接,盛晚归心下狐疑,又打了一遍,电话里便提示着:对方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难道小南叔叔真的是在做非常非常重要,重要得连她的电话都不能接的事?
  也许是真的有那种事吧,盛晚归想着,笑了笑,想着一会儿再打给南霁云。
  这时候,张阿姨进来,问她要不要在这里吃饭,盛晚归想想,还不知道南霁云什么时候回来呢,自己做了些个体力活儿,也觉得肚子饿了,便对张阿姨说:“谢谢,我在这儿吃。”
  不大一会儿,张阿姨饭做好了,招呼盛晚归过来吃饭,头一次没和南霁云在一起吃饭,盛晚归心里头空落落的,望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也觉得没有了胃口,胡乱的扒拉了几口饭,又喝了几口水,填饱了肚子,一顿饭便吃完了。
  盛晚归坐到沙发上,又拨打起了南霁云的电话,可他还是没开机,盛晚归的心中闷闷的,这种现象,从未出现过,不在自己身边时,小南叔叔是从来不会关机的,就连开重要会议的时候都会开着,就怕自己有什么事情会找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忽地,一股剧痛从胃里传来,非常的突然,让人措手不及,就像一根铁棍在不停的戳着她的胃一样,疼得盛晚归立刻像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哎呀,盛小姐,你怎么了?”张阿姨慌忙跑过来。
  盛晚归疼得满头大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阿姨慌了手脚,在傍边乱转也帮不上忙。
  疼了一会儿,痛意渐渐褪去,但盛晚归心里头却委屈得要命,自己这么难受,怎么小南叔叔不在手边,想着想着,豆大的眼泪从盛晚归的眼角滑落,张阿姨以为她是疼的,吓得连忙说:“盛小姐,你可别吓我呀,要不我们叫救护车吧。”
  “张阿姨,我没事,你扶我去卧室休息一下吧。”盛晚归擦了擦眼泪,攀着张阿姨的手,让她搀扶着自己进了卧室。
  “盛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疼成这样了呢?真的不用去医院吗?”张阿姨帮她盖好被子,有点不放心的问着她。
  痛意虽然过去了,但刚才那一阵剧烈的疼痛抽干了盛晚归身上所有的力气,她脸上疏无血色,虚弱无力的对着张阿姨笑笑说:“我真的没事,可能是刚才吃的太急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出去忙吧。”
  “那好吧。”张阿姨担心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关门离去。
  待她走了,盛晚归的眼泪又抑制不住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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