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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一壶风月-第87章

小说: 一壶风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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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饶命!”地上跪着的终于开口了,此刻哪怕公主再吩咐一句“求饶者重责四十杖”也要开口了。
  “也他们也无关系,来者确实强人,若有内奸也要等到审完定案才好办。”萧远看着弄玉连气带急涨红着的小脸,柔声劝道。
  那一地的人对萧远此刻恨不能磕头至死,能在公主发怒的时候求情的人并不多,皇上是一个,萧远是第二个。弄玉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小公主,四十岁上才到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疼得犹如掌上明珠。
  “算了算了。”萧远看着那些下人的求助的眼神,不由心软了,何况此事也许真与这帮人无关,何必要牵扯到无辜呢,萧远再次开口说话。
  “好,那便先不放过你们,若让我查出来附马被劫与你等有关,一个也没想跑了。”弄玉最后不忘放一句狠话恐吓众人。
  “我无事,你先回去休息,时候不早了。”萧远爱怜地看着弄玉的脸宠,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
  “我就在此处守着你,看还有谁敢来捣乱!”弄玉刚才听到萧远被人行刺之时,心几乎都要停跳了。她记得刚才的情形,自己的心仿佛一下子停止的跳动,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恐慌不已,等她明白过来之时,双脚已带着她从寝宫一路跑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寝衣,赤着脚,鞋子是宫女一路提着追了到这边才刚刚穿上的。
  “乖乖回去睡觉,明天还有晨祭!”萧远好语相劝。
  “你的伤?”弄玉又是担心问了一句。
  “早已无事了,何况伤得不深。”萧远的本意是要在此处添油加醋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轻描淡写。
  “我不信,衣服都被浸透了,怎么还说伤得不重。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弄玉坐在床边不肯离开一步。
  “乖,你瞧你衣衫不整,一会儿若传到皇上哪里,难免又是一顿责罚。”萧远柔声哄着这个娇蛮公主。
  “我不怕。”弄玉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薄若蝉翼的寝衣,顿时脸上飞红。
  “来人,伺侯公主休息吧!”萧远看着赶不走她,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吩咐宫女进来给弄玉穿上衣服。早有宫女提着衣衫一路追了过来,只是看到弄玉与萧远正在互诉衷肠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打扰。听到萧远的话,连忙蹑手蹑脚地进了进来。
  萧远向床里挪了挪给弄玉挪出一片空地,这位公主脸上虽然稍稍一红,却毫不含糊,当着数个太临宫女的面竟直爬上了萧远的床,胆子不可谓不大。弄玉心里得意洋洋:本公主就是他的人了,看什么看?
  “明日我便求父皇早日举行大婚,我看你搬进附马府还有谁敢动你!”弄玉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挑衅地说着。
  “让他们下去吧,不然如何休息?”萧远不由摇头一笑,弄下确实还是个孩子,十五六岁的孩子,自己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面馆老板

  第一百零九章,
  萧远这一觉睡得甚是安心!以后两日的了秋祭萧远因着自己身上的伤便早早退席了,带血之人不宜见神。
  秋祭时见血是为大不吉,天子盛怒,一查到底,决不手软。
  在秋祭后的第三日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行刺之人是冲着萧远而来,原因简单情杀!幕后指使之人是尚书之子,尚书一世英明却生了这么一个一根筋的儿子,只能认说是自家祖坟出了错。二话没说,便将此人拉将出去,等到半月后秋后处斩时刻,不过是多了一个人名而已,萧远却过上了太平日子。
  “少主,有信来。”风月将韩光送来的信递与萧远。萧远看了一眼信封上的浅红色蜡封心里一动,强压着心里的激动接过信拆开。这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若成事便以红蜡封信,若事败则以蓝蜡封信。
  其实此刻看不看信与萧远来讲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只是韩光此次却没有亲自过来,萧远心里打着小鼓,猜测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少主,最近府内杂人很多。”浅风见下人不在周围低声嘱咐一句。
  “所为何事?”萧远低声问道,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就身处在聚光灯的照耀之下,暗中无数双眼睛看着萧远的一举一动。饶是这样,竟然还被他以偶遇的机会与弄玉公主相识,院子里的便被换了一批。
  “那次秋祭被刺之事,尚书大人必定怀恨在心。”浅风好意提醒。
  “由他去吧,从今日开始我们该怎么样便怎么样,所有事情要有过而无不及。”萧远淡淡笑道,上次正是被皇上鸡蛋挑骨头的时候,竟然出了这么一件事情,也算天助之事。
  萧远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时间已经一天一天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耐心可以用来等待。只希望棋能够一步一步走下去。
  白约在府内看着闻煊成在小童的扶持下慢慢向前迈了一下步子,站在廊子里不由吓得捂住了嘴,差点失声叫出来。
  “小心些!”等到闻煊成已经安安稳稳站定,白约才敢将憋在咽喉的话说出口。
  “你不在酒场忙,怎么过来了?”闻煊成抬头淡淡一笑问道。
  “记挂着你,再者今日酒已出窑了,这两日无他事。”白约笑盈盈地迎了上去说道。
  “苑家的酒楼生意果然是好,一窑的酒全部要了?”闻煊成微一皱眉问道。
  “是呀,再者酒楼是林妹妹的生意,生意好些你该高兴的。”白约拉住闻煊成,小心扶他坐回轮椅上推着向门外走去。
  “只是一间酒楼,那么多的洒不知要卖给谁喝?”闻煊成不由笑了。
  “管他呢,只要不短银子我们又酿得出来,其它事情不必管了。”白约爽朗应道。
  “好,不管。此刻又要去哪里?”闻煊成由着白约推自己出门,轻声问了一句。最近白约似乎兴致很高,每日回到家里都会推着闻煊成到街上走走,任由一城的人观赏着她那难以掩盖的幸福。
  “今日带你去吃一家小吃。”白约的幸福是挂在脸上了,自从闻煊成醒来以后,白约就一直这样兴致高涨地带着闻煊成去重温所有她经历过的事情。
  “我听下人讲,二皇子与公主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初?”闻煊成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是呀,为了公主大婚爹爹的酒场已经不接外边生意了。”白约迎着斜阳推着闻煊成,一切自然而宁静。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而二人的世界独自宁静着。风有些凉了,片片发黄的叶子被卷地的风卷着翻转回旋。
  “贺礼可都备好了?”闻煊成将手轻轻抚在推着轮椅的白约细腻的手背问道。
  “这些事你不必担心,我自去安排,你好好养病就好。”白约停下脚步,弯下腰看着闻煊成的脸轻轻一笑道:“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推着你呢。”
  本来有些伤感的气氛让白约这句略带玩笑的话一逗顿时轻松了许多,闻煊成温和一笑,回过头望向街头的馄饨摊部道:“莫不是到了?”
  “才没到,还要再走两条街才到。”白约推着闻煊成迈着轻松的步子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着。
  “记得我小时候经常来这条街上玩,前边拐角处有一棵桑树。”
  “桑椹的味道不错吧!”闻煊成接过问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也偷过?”白约惊问,她实在看不出这个温和如玉的人也会干出这件事情。
  “你这性子,小的时候若不惹出些祸倒不像了。”闻煊成说着,指向那面墙问道:“是不是借着这头石头狮子爬上去的,头上那疤是不是这时落下的?”
  “才不是呢。”
  “那个疤是小时候和人打架落下的。”一个女声打断了白约的声音,顺着声音望过去,街角站着一位红衣飘飘的女子,眉目可以用绝艳二这来形容,只是这样美的一个人,却无法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早就听说妹子成家了,等了许多还不带新人来瞧姐姐。”红衣女子向二人走来,一边挪动着柔若柳枝的腰一边笑。闻煊成只觉得这个人笑得很模糊,仿佛那人走在一团雾里让人瞧不真切。
  “这位姐姐就是我说的面馆的老板娘啦,她做的面好吃得很,每日里只是限量供应的,若不是今天早上我跑来说要留两碗,估计现在已经关门了。”白约上前亲热的拉着红衣女子的手笑着解释。
  “见过这位姑娘。”闻煊成稍一迟疑才一拱手算是见礼了。
  “什么姑娘姑娘的,直接叫声姐姐多好,我是你妻子的姐姐,如何就担当不起你的叫了么?”红衣女子声音清脆,语速又快,说起话来句子是一古脑从嘴里挤出来了,听得闻煊成有点头昏,不过总算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才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白约。
  “姐姐,他不是越了人,你话讲得那么快,怎么能听懂?”白约又是晃着红衣女子的衣袖说,看样子竟然是十分熟悉。
  “算啦算啦,看你心疼的。”红衣女子扑噗一声笑出声,转身招呼着二人从一间青砖小木门转进院子里。
  这是一处窄小的后院,进院便看到一张小石桌,向前三步便是那前店的后墙,院子靠西的地方有着两间厢房,看样子是红衣女子的住处。白约推着闻煊成来到石桌前坐下。
  “快上面吧,都饿坏了。”白约大大咧咧地招呼着。
  “她怎么称呼?”趁着红衣女子进去端吃食的空当,闻煊成向白约问道。
  “她只让我叫她姐姐,至于叫什么名字,没有人知道的,她名字里应该有一个艳字,而且从我六岁开始她便是这个样子了。”白约最后压低了声音说。
  “哦。”闻煊成应声的同时,红衣女子已端出了一个食盘,上面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外有几个装小菜的碟。看样子是新做的。
  “谢谢!”闻煊成伸手接过碗筷道。
  “艳姐姐,这是面钱哦。”白约将一块银子递给红衣女子,那人也不客气接过来揣在怀里笑道:“妹子新婚,我做了几年便宜姐姐也不曾给什么贺礼,总归过意不去,我倒是准备了一份,只是你们白家财大气粗,我怕你瞧不上。”红衣女子笑道。
  “艳姐姐说什么话,只要是姐姐送的,我必定欢喜。”白约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面一边讲。
  面是好面,泛着牛奶白的骨汤,根根筋道,菜码更是花尽心思配得香茹、木耳、还有一些细细碎碎的叫不出名字的小野菜。单看菜色,碧叶白汤清淡到极点,吃到嘴里却回味无穷,那股淡香仿佛深入肺腑,吃一口便停不下来。
  “既然妹妹不嫌弃,姐姐就拿出手了。”红衣艳姐回身去取那件物品。
  端到白约手里的是一个古香古色的红木梳妆盒,白约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眉目,红衣艳姐看到白约的表情,轻笑道:“这是我当年出嫁时的梳妆匣,虽然做工不算精细,但是里面做机巧精巧,任你有多少首饰也能装得进去。”说着轻轻一扣盒子边上那对凤翼,只听咔嚓一声盒子应声而开,最上面打开来是一面镜子,竟然是照人纤毫毕竟的琉璃镜。
  “琉璃镜!”白约问道。
  “不错,再看下去。”红衣艳姐又扣动了第一层内盒里的凤翼,第二层应声而开。
  随着打开的层次越多,让白约惊喜的事情越多,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首饰库。
  “姐姐囊中羞涩,单送一个首饰盒太过简单了。”红衣艳姐将盒子郑重端到白约手上说。
  “姐姐,我喜欢得很,只是我也没这么多的东西可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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