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婆太温柔-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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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稍离不远处的几人,准备等他们一有行动,就立即逃跑,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湿透了,粘紧在了身上,微风一吹有些簌簌发抖,不过这样的冷,和他看到纸上的字时相比,简直微不足道了。
无力的靠墙滑落到地上,手中的纸早就被握的死紧,之前倔强不甘的眼神,此刻也如一汪死水了,“你们动手吧!”
逃这么半天.为的也无非就是要一个明白,如今他明白了,原来真的是他要他死,连让自己死在他面前的权利都不给他,不过为一个婚约而已,一个能带给他家族利益的婚约,为着那女人一句要我死才肯结婚,他便完全不顾三年的感情,派人杀他?哈哈!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话,自己又何尝不是瞎了眼,不然如何会爱上这么一个男人?其实他若肯多花一点时间调查一下自己的话,他就会发现自己拥有着比他那个‘未婚妻’更多的财富和价值,可惜
深泽岩井心里清楚,只要他向刺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他相信这些人一定会立即把他毫发无损的带回他面前,非但如此,那个自傲的男人,从今之后会更甚从前的对他好,只是,他已经再不想回去了,他对他失望了,这样结束也好!
“深泽少爷,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大少爷吩咐等你去后,都一一为你办好!”
“不用了!把我的遗体送回我的房子,制造我心脏病发的假象便行了!”深泽岩井冷冷的摇了摇头,心愿?他不会有任何心愿了,因为也无须有任何心愿,只要他死了的消息传出,所有的事都会有人为他做的!
那几人有些惊讶的看了看他,最末一个人走上前来,手里拎了个很小的药箱一般的盒子,交给了之前说话的那个冷峻男子。其他人站在原地,这两人缓缓的上前,深泽岩井看着那熟悉的小药箱,再一次体会到了他的纯情,连这也给他堆备好了,便是不想让他活的,自己竟然还幼稚的认为要他死的不会是他,主动捋起右手的表袖,露出白暂纤细的手臂,“来吧!”
药箱打开,一连是整齐的各种小瓶,还有细小的注射器,冷俊的男子拿出其中一瓶,注射器的针头插入瓶中,抽取了不到五毫升左右的透明液体,深泽岩井却知道,就这五毫升,也足够他死的彻彻底底,再也回天乏术了,不过他还是该感谢他不是吗?至少在死前,他的肉体不会感觉到丝毫疼痛,这算是他对自己唯一的仁慈了吧!肉体的痛可以消失,心里的痛又该如何呢?
冰凉的液体被无声的注入体内,深泽岩井闭上眼睛前微笑道,“回去告诉他,我的真名叫深泽绪月,岩井只,是,小,名!”
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他一点也不意外的听到他们的惊呼声,那惊呼里包含了恐惧和一切……
深泽岩井‘刷’的一下坐了起来,他的动静让身边的人也几乎同时惊醒的坐起,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他的额,温柔的语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的迁有同祥温暖的怀抱,“小乖,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恩!”深泽岩井点了点头,轻轻的靠向他的肩膀,不是做噩梦了,只是想起了他的从前,他已经好几年不曾想起这一切了,今天居然又梦到未来的自己死前的场景,当时的那种恨和痛,如今竟然都已经释然了,他甚至连那个人的脸都都想不起来了,说起来,他还得感谢他,若非他的绝情,自己如今又怎会在时间的横流里找到了斜哥?
两人一路走来虽然也风风雨雨,争吵矛盾不断,也一度差点分离,但如今却是真正的相嚅以沫,不离不弃了,而他庆幸的是自己这次终于没有再看错人!
“想起过去不愉快的东西了?”温柔的声音依旧在耳边轻声荡漾着。
他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对他提起过去的一切,这个梦也许只代表着,那个对不起他的男人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而这些,如今都与他再无关系了,在这里,他只是深泽岩井,只是斜哥的小乖,不再是那个闻名的历史教授田成刚,曼不再是那个继承着巨额遗产和庞大黑暗势力的深泽绪月了。
“斜哥,明天我们去着看看晴儿他们,好吗?我有一阵子看不到泪儿了,很想他呢!”他伸手揽紧身边人的腰际,轻柔的道。
“好,都依你,明天我去跟展夕商量一下,让泪儿认我们做干爹,你说他能同意吗?”完颜斜哥拥紧他.亲吻他的发迹道。
“我想展夕和晴儿都会同意的!”他轻笑着,有些感慨,“时间过的真快啊,一晃又好几年了!前尘旧事如梦一般!斜哥,谢谢你一路陪伴我!”
“小乖,你又在说什么傻话了?睡吧,离天亮还有好一会呢!”完颜斜哥轻责的摸了摸他的头,抱着他,再度缓缓而卧下,要说谢谢,他才该是说谢谢的那个人,若非小乖的从天而降,又哪有今天的幸福生话?
番外篇之小乖VS斜哥:从天而降的初遇
“轰——”好大一声巨响,把正在书房小憩的我立即震醒过来,还未等他询问是怎们回事,已经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停到了书房门前。
“王爷!”总管在外面轻唤道。
“进来!”我心里有些恼怒,看来府里的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修个后花园也能修出这么大动静来。
门轻轻的被推开时,我还假寐着躺在软榻上,连眼都未睁开一下,不用看也知道总管一定小心翼翼的在看我的脸色,“怎们回事?”
“启禀王爷,从天上掉下了个,个,东西,砸坏了正修了一半的假山!”总管小声的禀告着。
“恩?”我徐徐的睁开了眼睛,天上掉下了个东西?难怪总管急匆匆而来,我如今听着好听是个王爷,实则不过是个被软禁架空的宗族子弟罢了,说不定我那阴晴不定的皇上堂兄难保哪天着我不顺眼,就会把我送去和父王做伴了,这天上掉下东西一事,若传到他耳里,少不得又会为我惹来大祸,再加上要我命的还不止这皇帝堂兄一个人,看来是有人迫不及待想要我的命了,“东西呢?”
“还在后花园,老奴不敢去看,侍卫们正远远的包围着,不让闲杂人靠近!”总管连忙低声禀报道。
听闻此言,我立即从榻上坐起了身子,披起一件薄薄的外袍,便往外走,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神物’砸坏我的太湖石。
整个后花园的四周都是严阵以待的侍卫,见我大步前来,纷纷跪下行礼,我也不理会,手一挥,他们便让开了道,让我进去,其他的人依旧不敢懈怠的守在原地。
那本该堆出漂亮形状的太湖石,现在一团凌乱的倒塌在地上,也连带的压坏了种植在一边的各式名贵花草,不由让我更是恼怒,这些花花草草的在这北方本就不容易养活,如今好不容易成活了,没想到就这么毁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这般坚硬把假山都砸塌了!
缓步再往前走两步,一只青葱玉指的皓白凝腕出现在了我脚边,若我没看错的话,这该是属于人的手,顺着雪白的手的方向,住里看,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头乌黑柔亮的短发,果真是个人,我不由惊讶不已,怎们也没想到从天而降的会是一个人,还砸塌了我的假山?那俯在地上的脸,让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也不知道他是死是话,却只感觉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还未等我反映过来该如何之时,我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把他的人从假山石后拖抱了起来。
翻转过他的身子,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大概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一摸他的鼻息,非但有气,而且还呼吸平稳的像是睡着了一般,脸色稍稍有些苍白,可是长的很俊气,尤其奇怪的是他的穿着,还有头发的形状,既不像是宋人,更不像是他们金人,难不成真的是从天而降的‘天人’?
本是打算若发现是什么鼎啊之类的东西,就立即让人送进宫里呈给皇上的,因为难保这不是有心人出的计谋准备害我的,可没料到是个活生生的少年,倒立时叫我犹豫了起来,若把他送进宫里,怕是用不了几天,就会被折磨死去,着着他安静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嘲讽的微笑,似乎在梦里鄙视着什么人一般,有些寂寞又有些解脱,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他与我自己好像,算了,就把他留下吧!谁叫你正好掉在我的府里!
抱起了他走了出去,有意让所有的人都看见我从花园里抱出来的是个人,相信不出半日,所有关注着我的人都会知道我拣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相信更用不了几日,我的皇堂兄就该宣我进宫了。
“王爷,这,这人——”总菅瞠目结舌的跟在我身后,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找个大夫过来,要快!”我淡淡的吩咐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主意,如何能把这少年留下,又能同时引开皇上和其他堂兄对我的虎视眈眈,只是要委屈这个少年了。
我坐在书桌前,安静的看着书,顺便等候着他的醒来,大夫来看过了,说他只是暂时昏迷了,没什么大碍,果真是有点邪门的,若非假山还塌在那里,我几乎怀疑是不是他砸塌的呢,这般大的动静之下,他竟然浑身一点伤都没有,实在是很奇怪的事,而且从他身上搜罗出来的东西,竟然没一件是我曾看到过的东西,特别是他手上的那个圆圆的东西.精巧细致的很,却取不下来,我现在已经有些相信他是‘天外来客’了,只是不知道这人睁开眼睛后,会是何等光景?
我不时的分心去看软榻上的他,那长长的睫毛依旧安静的覆盖在眼睑上,似乎还没有清醒的迹象,我心里有些等不及了,书也看不下去了,遂走了过去,安静的蹲在榻边,再度更细致的观察起他的相貌来,虽然这样的事情我之前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
终于我等的不耐烦了,晚膳都被我延迟了好几个时辰了,他怎们还不醒,我决定要把他摇醒,真是岂有此理,除了皇上,谁配让我堂堂大金国的七王爷完颜斜哥等这么久?之前让侍女给他换衣服时,他身上绯色的印记,让他的眼眸深了好几分,如今再盯着他淡色的唇,不由心里有些想入非非了起来,也许不该用摇的,用吻的会更好!
可怜我还没想完,榻上的人便睁开了眼,然后便是‘啪’一声,我只觉得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痛,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不敢置信,他竟然一醒来就打我,而我竟然被打了,还觉得他的眼睛很神气,等等,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你为什么打我?”
“登徒子,色狼,你想干什么?”深泽岩井简直觉得有些混乱了,他不是已轻死了吗?怎们又醒过来了?醒过来也就罢了,竟然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脸正贴向他的唇?这人竟然还问他为什么打他?
我听着他清脆悦耳的声音一时有些入迷,长的不算漂亮,不过声音倒是很动听,那睁开的黑眸里带着迷惑的怒火,把他整个人衬的好有神气了起来,竟然也觉得他很炫目夺人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你醒了没有,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正好,也该来算算帐了!”
我立即站了起末,往后退了几步,又坐回书桌后的椅子内,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站起身,似乎有些惊讶他所看到的东西,尤其惊讶的盯着我的头发看,紧接着便看着我的着装,似乎像是从来没见过一般,就如同我之前着他一般,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我耐心的等着,先机既已为我所得,我只需等鱼儿自己上钧就行了,果然,他着了我好一会,不见我开口说话,忍不住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