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富婆发家史-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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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说着,眼泪“啪嗒”砸碎在手背上,累月的风霜被将养这么些日子,已尽除去。
“虽说,你舅舅那里养育着陇南,可我怎么说也是他干娘,怎么能伸手管人家天天要钱?我想着,趁着我年轻,多做些活计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将来若是找到两个女儿,也要拉扯两个一起过活,所以,必须有些钱傍身。”
颜心不免同情起玉梅的遭遇,曾经玉梅这么说过,她只以为是哪里来的奸细,可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也明白她不是那种有心机的人,心也最是柔软。
可是……
“可是,若这是婶子留下保命的钱,颜心便更不能轻易答应的了。我之所以不敢往里投钱,也不过是怕一个经营不善,亏了本去。婶子手里的钱,我万万不敢算计。”
玉梅却如同拉着水里救命的稻草一般,她身边没有什么人能帮助她了。
颜心想了想,便道:“婶子容我想想,不过,婶子为何不去找我舅舅?听说舅舅身边那位古叔叔就在管着铺子的,有他们帮忙,你也不用操心那么多啊?”
玉梅却摇摇头:“那不同的,白家总觉得我对陇南有恩,其实根本不值当什么。若是被他们知晓,生意小人家也看不在眼里,只会照顾这个那个的,哪怕赔钱也会从别处挪了来给我……这钱,我断断不能再收。”
玉梅想的没错,白家兴许连铺子都不会开,直接把人接过去供起来,每日好吃好喝,再给些零用……颜心瞧着玉梅眼神里不知何时装下的刚毅,现在的她定不会接受的。
最后,颜心只说需要再合计合计,便离开了。不是她不想开新铺子,但是总得容她再想想去。
回了屋子,颜心觉得连屋里都烦闷异常,几日来连滴雨水都不曾降下,干的外头的芭蕉都蔫吧了。
“绿珠,别做了,把手里这些珠串络子都收拾下,咱们卖了去。”颜心想,现在也就银子能刺激她一下。
绿珠手里还编着花样呢,听颜心这么一说,看笸箩里小山样的络子,觉得也该收拾下了,便欢天喜地的把以前做好存起来的都倒了出来,一一数过才算。
这下麻烦了,绿珠非要数数,那红绳花绳漂亮珠子铺了一整床,最后颜心也加入数数行列。
这一下子过去两个时辰,才数清楚,没想到一个月做了一千零几个了,不错不错!
俩人拿了大个的布袋子装了,抬着往门而去。
谁知道,颜心今日或许真的倒霉,一出了自己出的院儿,迎面就瞧见了裴逸楼,斗了好半天嘴才算完。
“小姐,毕竟他袭位后也是王爷,小心将来他记仇啊。”绿珠望着裴逸楼带了小厮晃没了影儿,才小声对颜心叮咛。
颜心平日最厌烦的就是刚刚走过的裴逸楼,自然没把话听见去了。
今日金铺里穆先生可没在,顶替的是一个穿着褐色长袍,四十五岁上下的男人,大热的天,在铺子里捧了本书,活脱脱一副老学究模样,还时不时仰天一望,好几次颜心都跟着望出去,可惜除了蓝的天,白的云,别的啥也没有啊。
店伙计倒了茶来,那临时掌柜才恋恋不舍的放了书,抽出空来对颜心道:“我家先生走前嘱咐过,若是姑娘日后过来,就按当初价钱收,童叟无欺。”
童叟无欺?也就是说,哪怕那图的出处只此一家别无他处,可穆承恩居然还玩垄断资本,一张一两定死了。
“这日也没带那些图样来,不如老板瞧瞧这些珠串络子什么的,看能卖多少钱?”
那掌柜一早得了穆先生交代,自然晓得如何跟她打交道,最后,一千多个的络子手串就全都人家收走了,颜心手里多了张一百五十两的银票……撇撇嘴,颜心回去以后就把珠子连带绳子全扔给绿珠去祸害,自个再也不碰。
浪费一个月,若是一个月用来抄袭小说,那少说也能抄个两本吧,每一本霍文怡都不会给低价,现在后悔都晚了。
越想越觉得不合算,想着绣庄开起来,进项又添一样,倒也合适,于是唤了绿珠进来,又拎着印章去钱庄取钱去。
虽然玉梅说钱都她出,可那样得了利钱颜心可不好意思瓜分去,再说还有白陇南那个毒舌在,还不如一人出一半。
于是又亲自跑了趟边上玉梅的屋子,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初步合作计划诞生~~
唉,冲动过后,颜心突然觉得,自己一个酒楼还没装修完,现在居然打起绣庄主意?
看来这打算被刘掌柜知道之后,一定会断了她这的钱两,为了防患于未然,颜心决定此番绣庄,她一定要自己搞掂,从选址到选人,不叫任何人听到任何风声才是。
不过,当务之急可不是想怎么应付过刘掌柜的狐狸眼,而是晚饭的问题……绿珠那丫头跑出去取钱,可晚饭还没人准备呢。
天气越热,颜心就越觉得惫懒,厨房里的活计多,又被热气闷着,不舒服极了,看来,要想日子过的踏实,他们还需要买几个人来帮忙做饭洗衣兼……打杂。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天日闷热,颜心实在没有心思做晚饭,于是厨房只有玉梅与绿珠忙碌,她少见的跑到院儿里乘凉躲清闲。
院子虽小,可也有些植物生机勃勃,比如墙角一棵高大的枫树,当然,夏天是没什么看头了。
树下的躺椅还是从庄上运来的,看着一左一右的两张凉椅,颜心偶尔也会想起与裴逸楼闲聊的那个晚上。
树边上不太远还有口井,风吹树叶,阴凉底下凉风习习,带着清凉井水的沁人心脾。
只在此时,前头哥哥住的院子,有“哗哗”声,怎么听都像是舞剑破空的声响,想着慕正泽平日根本不碰兵器一类,猛地想起,原来,裴逸楼已经在这儿住了一个月了,安安静静,跟没有这么个人存在一般。
往常三年里,每每二人不是拌嘴,就是互整,虽说总是气的上窜下跳,可也玩的很哈皮,如今裴逸楼收敛气息,她总觉得不对劲。
睡意也无,便悄然起身往前头院里瞧瞧,裴逸楼那厮,又是发什么神经。
日头没有先前毒辣,可气温也热的紧,裴逸楼难得的穿了一身正经的白衣,头发在后半拢,手上执一把血红色的剑,在阳光底下一招一式练得认真。
许是没有见过真正古代功夫,现代来的慕颜心便被震在当场,剑身如血,好似染了多少鲜血一般,凌空翻飞,剑刃一抹银色,吹毛即断。渐渐的,颜心脸上红了起来,不知是晒得,还是……被前头练剑的人吸引。
额上垂下两缕发丝,白衣飘逸。裴逸楼本就生的俊美,长眉如柳,身若玉树,如雕刻般精致分明的棱角。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削薄轻抿的唇,偏偏一双眼睛乌黑深邃,如同揉进了淡雅如雾的星辰一般,冷傲孤清却又盛气凌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高贵与优雅。
颜心此刻才觉得,或许以前从未曾仔细瞧过他。
以前的那些年,裴逸楼将一代纨绔扮演的十足十,挥金如土,身边美女环绕,哪怕不见他与谁过往甚密,仍旧俘获京中无数名媛贵女的倾心——原来,他有那资本。
一套剑练完,裴逸楼暴躁异常的心也沉寂下来,一双眼睛暗含杀意,却猛地回头瞧见倚着门框的慕颜心。
颜心还沉浸在刚刚的思绪里,却被一股寒意迫的差点站立不住,迎上了裴逸楼的霸气侧漏……
两个人许是没想到一个月没见,会是此种场景心境里相遇,都愣了神,久久没回转心神。
最后还是慕颜心打迫沉寂,带着她招牌的甜笑:“你今日怎么这么勤快?”
裴逸楼心情本就抑制不住的烦躁,见了慕颜心难得给的好脸色无动于衷,阴沉着脸,嘴唇一直就没放开过,紧紧抿着,瞪了她一眼不做理会。
“你有烦心事?”颜心好心问道,走上前去摸他血红色的长剑,剑谁没见过,很显然裴逸楼手里的是把名剑。
裴逸楼长身独立,整个人显得落寞萧索,谁知这情绪却被颜心毫无顾忌的伸手取剑而激怒,一个不留神,身上的煞气冲着颜心而去,颜心手划过剑身,整个人往一边的井口飞去。
颜心惊慌失措的一声尖叫,裴逸楼眼望着一条血色沿着颜心飞起的路线一路蜿蜒,顿时知晓伤了人,一跃而起,在颜心脑袋差点砸在石头上时,伸手拦腰接住。
颜心从手心沿着小臂长长一道口子,鲜血撑破束缚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流了一地,连她新换的粉色的长裙都染上一大片殷红。
慕颜心哪怕前生后世都没经历过,一把剑碰一下都不行,此刻已经吓得哭了出来,“你干什么呀!”
声音里是裴逸楼从未听过的颤栗,那个永远不怕他,总跟他做对的小姑娘带着哭声质问。
连日来被秦妍所滋扰的心境,此时全扑在那一长道血口子。毫不犹豫的,裴逸楼亲手点了颜心穴道,怕是再流下去,她全身的血都流尽了,不是没杀过人的,可颜心一双带着质问惧怕的眼睛在他面前挥散不去,从未曾有过的手忙脚乱,“谁让你偷我的剑。”
可惜,心里的歉意与怜惜弯弯绕绕却只说得出这么一句。
颜心疼得难受,看着自己流出的那么多血,害怕极了,没有伤的左手紧紧抓着裴逸楼的衣裳不放,平日里对着他的跋扈全然没了,战战兢兢的问:“我会不会死啊……”
裴逸楼抱着她,脚下速度极快,往颜心屋里而去,低头瞧了眼怀中的慕颜心,哪怕肯定日后连疤痕都不会叫她留下,此时也有些心慌,低声安慰她:“别怕,口子不深,你乖乖睡一觉。”
又点了她的穴道,伸手取了身上的短哨。
没一会儿,屋子里闪进两个黑衣人,中间架着一个老者,手里还拎着一个木箱。
“你能不能别每次叫你的手下这么带着我乱飞?差点把我孙子给吓死!”老者一被放下就嘟嘟囔囔,啥也没问,径自走到床榻上颜心的身旁。
右臂的血流的极缓慢,老者取了银针又撒了药沫子,絮絮叨叨。
裴逸楼神色着紧,颜心的脸色已经白的像张白纸,长长的睫毛颤颤的,显然睡的也极其不安稳。
“她怎么样?”虽然他也懂得些医理,不过自打颜心被他用剑划伤,心也乱了分寸,这臭孩子尽跟他做对,还是慕正泽的宝贝妹妹……他为自己找着乱了心神的借口。
那两名黑衣人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得到吩咐,一句话也没言语。
老者取了绷带一圈圈给颜心缠上,才对裴逸楼道:“这点小伤就把我拎来,好了,我写张方子,熬了药慢慢喝着吧,等胳膊上的口子结痂再停了药,然后把你父王赏的生肌活络膏给她用用,连疤都消了。”
老者极其不满意的撅着嘴,见房里也笔墨,提笔唰唰几下,把药方子留下,抬着胳膊等着那俩黑衣人再次把他弄回家。
显然这路数他早熟悉了,而且见怪不怪,自得其乐。
正文 第五十八章
两个黑影带着鹤发童颜的老者一闪身,“嗖”的一下就没影了,此时,青阳在门外候着,显然看见了两个暗卫的离开方向,在外问道:“爷惊动了暗卫,想来王爷不日便会登门了,爷有何打算?咱们是继续躲着,还是现时回去?秦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