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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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没有人敢声张。
碧菊见无人肯为她说话,更无人肯给自家王妃说上半句好话,心里凉意渗透。
紧了紧自己的衣袖,碧菊将装饰得赏心悦目的首饰盒放置在一旁的桌上,随即迈开步子。
“放肆!一点规矩都不懂吗?老身有让你离开吗?”怒吼声伴随着一丝犀利,直直地向她袭来。
碧菊蔚然一笑,转身,却只是对上了御翊的眸:“王爷如果今夜有空的话便去看看王妃……就当作……”
最后的话并没有说完,已然被两名受命将她押下的人擒住。
嘴上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血渍渗出嘴角,伴随着牙齿打落的咯磁声。
“重打五十大板之后扔到柴房。”林宛如的声音犹如梦魇般响起,毫不留情。
当她忍着疼痛想要再开口,却是眼前一黑,被人给强自拖了下去。
御翊望着那具无力的身子被人狼狈地拖走,耳畔却只回荡着那未曾听完的一句。
眼眸一沉,道出的话却有一丝难掩的轻讽:“娘还真是下得了手啊……别说是女子,就是男子,五十大板下去,这命恐怕也不保了。”
“王爷,老夫人只是按家法处置,情理之中。”早前被御翊砸中额头狼狈退下的韵嬷嬷不知何时从林宛如身后走出,额上的伤痕已经被处理过了,裹了一层白布,煞是醒目。老脸上一抹谄媚流转,却是说得理所当然。
“好一个理所当然!”冷哼一记,御翊没有再说什么,只觉得无来由地烦躁莫名,索性直接夺过婢女手中的杯盏,直接便就着酒壶大口喝了起来。
“翊,这酒能乱性,待会儿回去入错了哪个女人的房间可就不好了。”御魄封似有些幸灾乐祸,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劝着酒。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郁殊荷纤细白皙的柔荑,压低了声音轻言:“殊妃这手果然不同于其她女子,朕发现只是摸摸,便会上瘾呐……”
“皇上说笑了,臣妾不敢。”头埋得更低,郁殊荷语音竟有一丝明显的轻颤,竟似……害怕……
充耳不闻某些无聊之人的冷嘲热讽,御翊直接越过林宛如,走向一旁端坐的安淋沫。
手一伸,便将她从宴椅上一把拉起。
许是用的力过大了些,安淋沫踉跄着,一下子便跌入了他的怀抱,刚想要退离,却被他硬生生地锁住了腰身。
“儿子醉了,就不打扰娘的雅兴了。”
语毕,也不待人回应,直接便揽着安淋沫的腰肢离去。
林宛如怒视着那暧昧离去的一双身影,手上的银箸掉落,发出一声轻响:“让皇上看笑话了。”回首,朝着御魄封的方向温和一笑。
御魄封回之以笑,举杯:“姑姑多虑了,翊的性子本就如此,朕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齐齐而坐的侍妾中有人见得安淋沫独宠,自是不甘,一心想要巴结的男人却对她们置若罔闻,寂寞难耐已久。今日好不容易盼到了,盛装打扮之下企图能盼君至,一夜承恩,不想却空欢喜一场。
如今见得御魄封丰神俊朗,皇帝的身份比王爷更为尊贵,且一旦受宠,妃子的地位远比王府侍妾的地位要高得多。
有人不怕死地献媚敬酒,对着明黄之人频频挑/逗。
沈依玟不屑于那几个转移目标到御魄封身上的女人,黯然神伤的同时,视线不经意流转,却对上底下一人一瞬不瞬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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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好端端的何必跟老夫人闹别扭呢……母子没有隔夜的仇……”
走出轩榭,安淋沫脸上巧笑倩兮,对着御翊不时地劝解道。
“沫儿,此事你无需管。”一句话,冷然,直接便将安淋沫接下来的话扼杀腹内。
一张原本还因喝了酒染上一丝绯红的容颜溢上几许苍白。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口气有些重了,御翊安抚般压*的唇,唇舌缱/绻,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惜:“乖,什么都不要管。”
“王爷……”一声轻吟,其余的话消融在彼此的唇间。
安淋沫只觉得酒气上涌,那丝*因着御翊此刻的举动愈发猖獗起来,势不可挡。
不知是谁起了头,衣带一松,那紧贴的衣衫也随即落地。
暗夜仿似最好的掩护,只是稍稍几个步子,两人便掩到了一处楠木之后。
高大的树干,茂盛的枝桠,直接便挡住了所有。
手指辗转,火势绵延,贴身的衣服被顺势剥落。
燎原之火,一触即发。
“御翊,你给我出来!”
不知是谁的声音响起,带着愠怒,阻断了那蓄势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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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霸王的是好银,恬恬二更奉上……
正文 六十、凭谁错牵挂
御翊?
呵……整个王府,敢这般唤他的,仅有一人。
只不过,这个声音,虽然清冽中染了一丝怒意,却并非此刻脑际所徘徊的那个人的……
御翊眸光微闪,缓了进程,身子悬于一旁,欲发不发。
安淋沫气息不稳,*愈甚,迷离的眸不解地望向他,却在听到那近在耳畔的声音时一怔。
这个声音……
熏婉兰?
那个……横空出现的女人……
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
看到她身后总是跟着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原以为她对御翊不感兴趣,如今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安淋沫思绪回笼,光滑的美背被压在粗大的树干上,那粗糙的树皮摩挲,隐隐的,有着一丝痒意。
身前,御翊的手已然停顿,欲下不下。
知道此事只得在此告一段落,心里虽有不满,却也只是娇笑着握住御翊的手,附在他的耳畔低言:“王爷,不如……”
接下来的话,消磨在两人的唇齿间。
“继续!”低沉的嗓音,磁性惑人,却似,夹杂了一丝难解的复杂。
身上的火,旺然。
最后的束缚褪去,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这外头还有着女人的衣物,明明就是我刚刚在晚宴上看到的那位安侧妃的衣服……看来有人又忍不住了,躲在这林子里头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坚定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满,再次响起。似是在与谁述说,语气生生地拐了一道嘲讽的弧度。
御翊面上有着一丝愠意。这个女人,带着那个所谓的废材闹腾,一刻都不知道消停吗?
“有这么急色的人吗?老夫人的寿宴还没完呢就带着女人鬼混……”
“哼!回头让我哥开一剂方子,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做那劳什子令人眼红心跳的事了。”
“御翊……你给我出来……人家跟你说话呢……”
……
索性也不理会外面的叽叽歪歪,御翊的唇在安淋沫一览无余的身上游移,好整以暇般,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沫儿,可喜 欢'炫。书。网'本王在你身子上留下的痕迹?”烦躁划过心头,似乎是有意将林子外的声音给掩盖,御翊的声音也带着不正经的促狭。
霎时便惹来安淋沫一阵娇羞。身上的粉色,愈发鲜明。
“费了半天劲居然还不理人……王爷的派头还不是一般大……素兮姐姐……我给你进去把他抓出来……”
分明,便打算将那乱嚷嚷的声音拒之耳外的,只是……那熟悉的两个字眼入耳,竟犹如洪钟,声声罄入心尖。
御翊眸中微动,明明便已做好了*然一击的攻势,可望着被他压在树干上的女人,竟迟迟没有沉*子。
“走吧……”
恍惚间,熟悉的声音真切入耳,带着飘零的冷然。
仿似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御翊浑身一震,只觉得有什么,脱离自己的掌控,越行越远……
“素兮姐姐你别走这 么 快‘炫’‘书’‘网’……小心那蛇毒复发……”
“让我扶你啦……”
“其实我也只是从几个小厮那里听来的……这会儿也许碧菊那丫头还好端端地在宴席上侍候着呢……素兮姐姐你先别急嘛……”
撒娇的声音,带着关切。
步子远去,却在转瞬间,那丝女声变得格外尖锐。
“不行!不能再走了……脸色这么苍白,我刚刚给你吃的解毒丹药根本就没有起效……我马上带你去西苑……”
“王府那么大,养的大夫却只有那三个。如今两个都有事告假了,仅剩的那个又被急急地给召到西苑给那谁谁谁瞧身子去了……至于吗?肚子都还没有鼓起来就急得跟什么似的……我娘跟我说了,她怀我的那会儿,可是在三个月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的……爹爹还因此不知怎样心疼她的傻呢……”
声音,一点点远去。
可极佳的耳力,却还是将那点滴的声响,一一纳入耳中。
两人的到来,他自是知晓。
原以为是熏婉兰带着她那个美其名曰捡来的男人故意捣乱,竟不曾想,自己居然听岔了。
熏婉兰尽管习过武,却是个半吊子,步履迈动依旧是沉重至极。
只不过那跟随着她的男子,却是深藏不露,步伐轻盈矫健,自不必说。
刚刚听得那两种不同的迈步声,原以为那虚浮的步子出自于那所谓的废材。
可是这会儿……却是恍然。
蛇毒……
竟是因为中毒……步子才会如此这般无力吗?
剑眉,揪起。
俊颜上的忧色,将那因着酒意而起的欲色悉数压下。
哪儿来的毒?
怎就会中毒?
“素兮姐姐你别晕啊……我一个人背不动你啦……废材!废材你给我出来……关键时刻就不会出现吗?……”
声音入耳,仿似霹雳。
心神震荡,再也顾不上其它,便要急急地冲出遮掩的密林。
只是,当下一瞬感觉到*的异样时,却是对上一张已然绯红一片的容颜。
“沫儿,松开。”沉了沉声音,也不待她反应,兀自将她的脸从他身上移开。
不知是不是可以说,男人给女人脱衣服的速度,永远都要超出给他自己脱衣服的呢?此刻的他只是衣带松了,随随便便一系,衣服归位,便已然如同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反观安淋沫,身无寸缕,白皙柔滑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在空气中,蒙上了夜的寒气,却也无甚大碍,反倒是满面红意,止不住的*。
“本王还有事,你自己先回去。”留下一句话,人便已不知去向。
茂密的林间,但闻淅淅簌簌的声响,有风起,带动无限凉意。
远眺那逐渐没入暗夜之中的身影,安淋沫的眸不自觉地便湿了。
面上露出一丝傻笑,口中呢喃般哼唱着那旋绕耳畔的曲子。
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菱花泪朱砂。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凭谁错牵挂。
都道是她安淋沫一曲《朱砂泪》,名动天下。
又有几人知,其中深意?
凭谁……错牵挂……
白衣染霜华,谁为谁舞剑,谁为谁抚琴,谁为谁痴,谁为谁醉?
究竟,是谁,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