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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缚鸢-第43章

小说: 缚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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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的时候刚好是饭口的时辰,现在这里真是高朋满座,一片爆满,生意好的不得了!雅间没了,我和双儿只好选了个略微靠里的位子坐了下来,今天静儿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只带了双儿出来,用手拍拍褡包里小洁的头,叫来了伙计点了几道我喜欢吃的菜,双儿给我倒了杯茶,我轻抿着手中的茶水,用眼扫向别人桌上的佳肴,肚子呀——不争气的咕噜叫了俩声。
  ‘扑哧,小姐,你怎么每次都是这样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王爷真饿着你了呢。’
  ‘差不多了,府里的厨子要是再做不出来好吃的,等你家王爷没钱了,我就会被活活饿死了。’
  双儿的性格要比静儿活泼些,那静儿简直就是寒夜的翻版,一张原本挺娇俏的小脸总是绷的快要结冰,话也不多,不过也是看人的,至少那不多的话都是对我说的。
  ‘我们爷饿了谁也不会饿了您呀,您看爷最近见您见天儿的往这里跑都气成什么样了,要不是爷有令太阳下山前您一定要回府,我看呀,这晚饭可能都要爷来这里陪您吃了。’同样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怎么双儿的就神采奕奕,静儿的就一片沉寂呢?我看了她半天,看的她有些发毛——
  ‘小姐,你干嘛呀?我脸脏了吗?’
  ‘哈哈,没,就是在想你和静儿除了是长的五官一样外,实在是看出来你俩是一个娘生的。’
  ‘姐姐呀?其实姐姐是个很好的人,我俩八岁的时候爹娘就死了,姐带着我要饭度日,有次姐去一个好心的大娘家取剩饭,我在小街道上等她,一个地痞要欺负我,姐刚好回来,见了就拿起旁边卖肉的刀,一刀杀了那个地痞,逃命的时候遇到了师傅,就被收留了。在做暗卫时姐什么事情都替我扛着,其实要没有姐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回了。’说到伤心处,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汪了一池的泪水。
  ‘好了好了,别难过了,我又没说静儿不好,看你,让人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身子越过桌子掐了她小脸一下,我打趣的说道。
  ‘小姐、、’
  ‘呀,丫头你果然在也。’声到人到,眼前一花一个精壮男子已经不客气的坐在了我和双儿中间,并不界外的从我的褡包中抱出小洁亲了起来。
  ‘你怎么阴魂不散,一到吃饭就出现呀?’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
  想知道他是谁吗?哎——说来还真是话长呀!他就是我那亲亲老顽童干爹唯一的儿子,也是除了狐狸以外唯一的他老人家的传人,他叫薛宝山,看这名字就知道,我那老顽童干爹还真是、、,
  遇到他的那天我正带着墨和绛雪在王府后山玩,那天虽然是冬日可是阳光照在身上还是觉得暖洋洋的,我那时正坐在地上看着墨和绛雪亲亲我我呢,就从山林枯木中蹦出来一位,刚好那日是寒夜陪我,于是俩人就打了起来。后来寒夜和我说这家伙的武功怪异的很,却是高不可测,要不是无意伤人,不到十几回合寒夜就要受伤了,因为寒夜看出他没有恶意,所以最后停手询问,这家伙甩都不甩寒夜径直的就朝我走过来——
  ‘你就是我爹死气白咧认的干女儿吧?我爹赶我出来的时候说只要是在安逸王府里有个养白狐的就是了,我遛了几天了,府里就你养白狐。’
  ‘你是谁?’面对这一身邋邋遢遢灰布棉衣,基本没什么形象可言,却长了一双浓眉机灵大眼的男子,我有些迷糊。
  ‘你干爹呀,他是我老爹,他带了俩个人回谷,却把我赶了出来,说是他给我收了个古灵精怪的妹子,还说他老人家才刚离开就开始想你了,因为答应你要把那只韩狐狸培养成才,所以实在没空出来,要我来看看你过的怎么样。’
  ‘你说你是老顽童干爹的儿子?’我吃惊的问道。
  ‘怎么不像?’他动动浓眉,用眼睛居然给我来了个大大的飞眼,我的天呀!我要晕了!不是被传说中的飞眼电晕,而是被活活恶心晕的。
  ‘哈哈——那个、、是有点像。’我干笑了俩声,以掩饰自己的不适之感!
  ‘恩,说的也是,我那老爹可我没这么帅。’他煞有其事的点头肯定道。
  ‘哈哈——’我实在是忍不住呀,不能怪我没形象,这还真是什么老子什么儿子。
  ‘薛公子,刚才多有得罪了。’寒夜在弄清楚来人是谁之后礼貌的打了招呼。
  ‘得了,要说得罪还是我得罪你呢,我可是有意要试试你的功夫够不够保护我这得来不易的妹子的,不过说来,你功夫还不错,可惜好像有顽疾在身,对以后增强内功有阻碍。’不拘小节大而化之估计就是这家伙的个性了。
  听到寒夜身有顽疾我止住了笑,‘那个什么、、他、、不要紧吧?’我实在不知道我应该叫他什么好。
  ‘什么就那个什么呀?叫我干哥哥吧,我爹叫我宝儿,要不你叫我宝儿哥哥?’说话间整张脸就要凑过来,被寒夜不着痕迹的巧妙挡了回去。
  ‘那我还是叫你干哥哥吧,你快说呀,寒夜的顽疾有事吗?有办法医好吗?对了,他的顽疾是什么呀?’能叫他哥哥已经很不错了,其实我很想叫他弟弟的。
  听见我叫他干哥哥他很满足的点点头,‘丫头真乖,怪不得老爹说你很对路子呢。你好像很关心他哦?那个、、他呀、、也没什么、、就是寒毒进了心脉,平时有内功顶着不觉什么,就怕以后受个伤什么的或是体力透支就比较麻烦了点,现在嘛、、他想增进内功修为是难了点。’他本来是想卖关子戏弄我的,但看见我既紧张又气他不好好说而怒目瞪他时,才继续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原来寒夜的顽疾就是因为我被路大人刺伤,越昊翼罚他受什么冰刺之刑烙下的,我眼中含泪看向寒夜,‘寒夜、、对不起!’为了我,他除了出生入死外就是受罚,可他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
  ‘小姐,寒夜没事。’寒夜似乎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愧疚马上安慰道。
  ‘好了,丫头,我老爹是谁呀,就他那点顽疾我就能搞定了,怕了你了,这就要哭了。’说完伸手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和一个小布包,‘给你,老爹说你现在心脉虚的很,特意叫我给你带来的药,寒夜是吧,这个给你,这可是我从老爹那偷出来的,他研究了七年才弄出来十几二十粒,宝贝着呢,要不是看在你负责丫头的安全的份上我才不会给你呢,拿着,每天一粒,正午时分运俩个周天,五天以后你的寒毒就清了。’寒夜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谢他,就见他转身要走。
  ‘那个什么、、嗯、、干哥哥,你是要回去了吗?’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怎么叫他都觉得别扭。
  ‘谁说我要回去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当然不能光在这山里转了,要知道我早就对花花草草烦的不行了。’
  ‘公子何不随我们回王府。’寒夜提议道。
  ‘免了,还是一个人的好,你们那府里事多,规矩也多,我呆不惯,我还是自己找乐子吧。’像赶苍蝇一样的他摆摆手继续前行而去。
  就这样从那次相识以后,每次我出门他都能顺利的找到我,而当我找到这么个好地方吃饭以后他更是每餐必到,与其名曰:这不是也算间接的让那安逸王爷尽尽地主之谊嘛!
  ‘薛公子,你怎么都不换换衣服的呀?都多少天了怎么你还是这身呀,都要臭了。’双儿用手掩鼻夸张的说道。
  ‘小丫头懂什么,臭男人、臭男人,这样才有味道嘛!你都不知道那飘香居里
  的姐儿们多喜欢我身上的味儿呢。’又一个大大的飞眼飞向了双儿,惹的双儿真想拉出去把他揍一顿,可惜的是学艺不精打不过人家,所以就只剩下瞪眼的份了,而我这边已经是很没形象的喷出了一口茶,哎呀,呛鼻子里了,好难过呀!
  ‘你说、、咳咳、、你说、、你说你住哪里?’
  ‘哎呀我说丫头呀,你就不能安分点?看吧,呛了吧!’他居然还好心的帮我拍背还帮我擦拭嘴上和鼻子里呛出的茶水,擦拭?看着他用他那一直就没换过,一抖都能出来俩斤尘土的衣服的一角帮我擦脸,我“哇——”的一声大叫急急的向后躲去,结果我居然忘了身后还有人,这不,因为我躲的急,速度又快,力度好像也不是很小、、所以可以说,我是狠狠的撞了一下身后正预喝酒的人,导致那人手中的酒洒了一身不说还让他身体向前狠撞了桌子下,而坐在他对面的人因为桌子向前的冲力撞得直接和桌上的佳肴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娘的,吃顿饭都能吃出气来。’被我撞到的人怒气冲冲的跳了起来,因为我的重力还倚在他的身上,所以他的站起势必导致我的跌倒,还好我那干哥哥还算动作快一把拉住了我,才让我免于四脚朝天的惨剧。
  等我站稳了脚才看清后面那桌“灾情”的严重性和一脸凶神恶煞想要吃了我的眼前大汉。虽然那大汉一脸的凶相却没有口出污语我,可还是让我尴尬之极。
  还未等他们开始发飙谩骂我就咧着嘴尴尬的笑笑点头哈腰可怜兮兮的赔起礼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掏出怀里的小帕子想要给洒了一身酒的大汉擦擦,手刚举起来就想到好像这样做有当众勾引之嫌我又把手放了下来,‘几位大爷都是我不好,我、、’
  看着对面缓缓从盘子中抬起脸来的人一脸铁青的瞪着我,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么混乱的局面要我怎么办呀?实在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在我痛痛快快委委屈屈的哭着的时候,我那干哥哥和双儿可没闲着,又是道歉又是给人家倒茶认错的,就差没跪下给人家磕头了,好话真是说了一箩筐,那个直接导致我闯祸的干哥哥还抽空狠狠的教训了我一番,这边一闹上楼里吃食的食客们都不约而同的看起热闹来,有些食客看我哭的实在是太惨也帮忙劝慰起来,就是刚刚给我们上菜来的伙计最后也加入了平息怒怨的行列。
  最后在大家的努力下,我们俩桌人坐到了一个桌上。没错,解决的方法就是由我们做东找了个刚空下来的雅间摆了一桌百俩银子的酒席算是给人家赔礼道歉!席间我乖巧的客串了下使唤丫头的角色,一副愿打愿挨的表现让他们怎么气都气不起来,最后终于是握手言和,以不打不相识,不对,是不撞不相识为中心思想顺利平息了怨怒!而我一得到赦免就开始小心翼翼不敢造次的填起五脏庙来。
  这时才发现对方四人衣着都不是俗品,大多长相都很粗犷,单有一人身材不若那四人般高大狂野,给人的感觉此人很静,静的仿佛空气流到他身边都会停止,虽然长相不是很俊美,但是只要你注意到他,就会让你离不开眼。一顿饭下来我只知道那静的不像样的男人叫冷月禅,而我撞到的那个叫奎五,和佳肴亲密接触的叫严七,还有一个大汉叫王八,听了他的名字时我差点没呛死,不是我记吃不记打,实在是我接受不了这个名字,后来才知道这时代的人叫那东西为盖鱼,根本就不知道那玩意有这别称,更不知道那俩个字的意思是骂人。反正在他们面前我也没什么形象可言了,就这样他们看着我呛得要死还笑的跌倒一脸的莫名其妙,全席上下只有那个冷月禅一直静静冷冷的犹如旁观者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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