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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王,你过来-第14章

小说: 大王,你过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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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笙本来对自己容貌不甚在意,以前总是混在山贼堆里,很少与女子相处。这回倒像长了见识一般。她真心的觉得这楼里的姑娘漂亮,想到她们卖身此处,又有些怜悯,只是她把这同情之心藏了起来,认认真真的与她们相交。
  
  青楼白天比较清闲,这一日吃过午饭,黎笙和几个姑娘在凉亭里闲聊。一个叫碧月的姑娘神神秘秘的说:“你们知道吗,那个年轻的安庆候,最近受伤了,剩了半条命回到京城呢。”
  “什么什么,安庆候,就是那个长的像仙人一样的安庆候么?”一个姑娘插嘴。
  黎笙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什么仙人,妖怪还差不多。
  碧月继续道:“听说这安庆候去北方给皇上办事情,回来时遇到了杀手,摔下了悬崖,这捡了一条命,可是啊,双腿都断了,脸也坏了一半呢,想想也是,悬崖啊,能活着就不错了。”
  “哎呀,真是可惜,有次那侯爷来我们这,我偷偷看了一眼,那长的,可真是好看死了,这毁了容,又断了腿,想着真可怜。”一个姑娘感伤的说。
  “碧月,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呀。”
  “前几天兵部的几个大人来楼里,我在旁边伺候着,听到的。”碧月说
  姑娘们又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边,大抵都是红颜命薄的意思,黎笙心想暗暗发笑,这蔚景臣大概想不到会被青楼的姑娘们这么同情吧。
  
  “红舞姐姐,那小侯爷来过两回,还是你作陪的呢,你说说,这侯爷是什么样的人啊。”碧月转头问道
  红舞这天也随着大家一起闲坐,她虽是花魁,但是与人较为和善,因此和其他人相处的也不错。
  红舞淡淡的说:“只见过而已,又不是常客,哪说的出那么多。达官贵人的闲话,你们还是少说一些吧。”
  果然是头子,其度就是不一样。黎笙想,自己也是个山贼头子,顿时觉得自己和红舞与其他姑娘们境界拉开许多。
  红舞却转过身来一推黎笙,笑道:“前两天听叫唱曲的何妈妈说,你这丫头想的什么推辞的说法,把她气的够呛。”
  黎笙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我觉着吧,曲子要想唱的好,需要用足情感才行。可是我年纪小,又没有什么阅历,自然无法表现那些情丝盘错的歌。我让妈妈给我讲一些伤情的故事给我听,她左想右想给我讲个西厢记出来。我就跟她说,这大家小姐偷情的故事不太合适,她就不高兴啦,甩手不教了。”
  大家一听都笑了,一个姑娘说:“就你鬼灵精乖的,教你唱曲,你也能编出这套话来折腾人。”
  黎笙刚想应声,一旁来了个小丫头道:“依依姑娘,李公子来了,叫你过去呢。”
  她只好向众人告别,随着丫头走了。
  
  李牧这次不是一人前来,带的却不是冷霄。随他一起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相貌平平,一身灰衫,见黎笙来了,便摒退了下人,关上房门。
  黎笙往李牧羽跟前一坐,兴冲冲的问:“我听说蔚景臣被接回候府了,可是腿断了,也毁容了,怎么回事呀。”
  李牧羽看她亮晶晶的眼睛,一时倒答不上话,目光飘向和他一起来的男子。
  黎笙也看过去,她觉得这陌生男子有种熟悉的感觉,她皱了皱眉,凑到跟前,歪着头看了看,忽而一笑,伸手便去摸那人的脸。
  李牧羽又呆住了,自从遇到黎笙,他呆住的次数剧增。
  黎笙摸摸那人的眉毛,眼睛,鼻子,两只手又往两边轻轻的扯了扯那人的脸颊,笑眯眯的说:“哟,还真是不错,我看那小说里老说易容易容的,不成想还真有这法子,这完全变了一个人呀。”
  蔚景臣抓住她的手,说道:“外人面前,别这么没大没小的。”
  外人,李牧羽心肝一颤,很想请问蔚候爷这内与外是根据什么划分的。
  “这么说,那个受伤的侯爷,也是易容的啦。”黎笙甩开蔚景臣。
  “眼下这能这样掩人耳目,对方会把精力放在候府,这样给我省去了不少麻烦。”蔚景臣悠然的说。
  黎笙仔细的瞧了瞧他,真诚的说:“你这个相貌极好,要不就一直这么着别变回去了吧。”
  蔚景臣一挑眉,即使画暗了肤色也掩不住一双桃花眼的风流,他懒懒的说:“黎儿喜http://。欢这种样子,对我的真容不满么。”
  黎笙后退了一步,说:“男人吧,就应该黑一点,长的太俊要不得,太俊容易分心,不能成大事。”
  分心?什么歪理,蔚景臣很不屑。
  李牧羽摸摸自己的脸,想到那天黎笙说不喜http://。欢自己的长相,恍然大悟。
  
  “冷霄呢,他怎么没来?”黎笙问。
  蔚景臣眸光一闪,嘴上却不动声色的说:“他办事去了,怎么,你是在挂念他么。”
  黎笙摇了摇头,说:“你们看人家老实就支使他给你们干活,真是的,你们这样的长相果然心机很重,要不得啊。”
  “黎儿和冷霄很熟?”蔚景臣却是转向李牧羽问道。
  李牧羽连忙摆手:“不关我事啊,有时候我在忙,只好让冷霄来传消息。”
  黎笙拍了拍李牧羽,对蔚景臣说:“他话比较多,每次来都胡扯一大堆,我甚是烦恼。冷霄就很好,说完该说的就坐在那里,也不出声,我说点什么他也不会打岔,也不会来烦我,你以后,可以少让他来,多让冷霄来吗?”
  
  蔚景臣轻轻的瞥了一眼李牧羽,李牧羽觉的那目光甚是可怕,刚想说什么,蔚景臣又开口道,“从今日起,我便住在这里了。”
  “什么?”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李牧羽心想,来时不是这么说的呀,不是说扮作恩客么,这会怎么又要住下了。
  黎笙心道,别啊,我刚过了几天舒坦日子,这人又要来折磨我么。
  
  “住在外面,与牧羽接触太频繁容易惹人怀疑,不如就在这里,倒是个好的掩护。”蔚景臣解释道。
  黎笙仿佛没听见一样,一下坐在凳子上,一脸的愁苦。
  
  
  
  
  
  
  第15章 第 15 章
  “李公子啊,这……”老鸨陈妈妈一脸为难的看着面前这两个人。
  “陈妈妈只管放心,我这朋友只是借贵宝地住些时日,他不愿被人打扰,又与依依姑娘投缘,因此想住在依依姑娘的地方。”
  老鸨看着面前满满一小箱子的金元宝,手心痒痒的很,可是,这样一来不就是给依依破了身,那将来的买卖似乎不好做了。
  李牧羽看着老鸨这般踌躇,便拉下脸来道:“陈妈妈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这五百金,莫说是包下依依姑娘,就是买你这万绮楼,也绰绰有余了吧。”
  
  看李牧羽变了脸色,老鸨慌了神,忙赔笑道:“李公子说的是,我这是没见过这么多钱,一时花了眼,难得依依有这个福分,能与这位公子投缘,我自是好好安排。”
  投缘个鬼啊,黎笙心里说道。
  
  “还有,这位林公子不喜张扬,这事还望陈妈妈不要说出去才好。”李牧羽嘱咐道。
  “明白明白。”老鸨有钱拿,自然有求必应。
  
  见事情办妥,李牧羽便起身告辞,蔚景臣拉着黎笙也往她住的小院去。黎笙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老鸨,泪眼汪汪的,那金灿灿的黄金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她还半天缓不过神。
  那边已经有小丫头整(http://。)理好了床铺,添了些物件,看二人回来,便退下了。
  黎笙被一路牵着飘回去,蔚景臣看她的样子着实好笑,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床边;自己翻身上床,拿了个靠背斜倚着。
  
  黎笙双眼迷蒙的看着他,突然眼睛亮了起来,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恨恨的说:“你有钱也不是这么败家的啊,那么多金子你就给她了!你就给她了!你当初买我才给三百两,还是银子!你包的是我还是她啊!把钱都给她了!我打死你打死你!”
  黎笙的粉拳乱砸一通,蔚景臣看她这痛心疾首的样子,一把抓住她挥动的爪子,长臂一伸,把人圈在怀中。
  黎笙气急败坏道:“你还好意思占我便宜,你给谁钱去抱谁,别来烦老子。”
  
  她一阵乱动,蔚景臣只好使了内力钳制,她力气上便输了阵。他把头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你猜猜,这万绮楼的幕后老板是谁?”
  黎笙觉得耳根子暖暖的,抬头看见一双妖娆的桃花眼,放在这平凡的脸上还真是不协调。她眼睛转了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蔚景臣抬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笑着说:“我拿自己的钱给自己,你急个什么劲。”
  黎笙闻言,不满的说:“你怎么不早说。”又发现两人的距离有点近,赶紧往后退了退。
  蔚景臣倒也松开了手,只扯着她衣服上的玉坠子把玩,忽然来了一句:“还知道替我心疼钱,真是不错。”
  黎笙看怪物似的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做梦吧你,我是替自己抱不平。”她用脚轻轻的踹了他一下,又闷闷的说:“还以为出来后跟着你日子能舒坦点,谁知道又是被追杀又是逃亡的,现在还卖了身当姑娘,我可真倒霉。”
  蔚景臣转头看看外面,轻声道:“快了。”
  
  红舞对着铜镜整了整头发,露出一个微笑,对着身边抱琴的小丫头道:“好了,我们走吧。”
  马车载着她到了一处大宅,里面欢声笑语,已是来了不少的人。红舞下了车,随着小厮施施然迈步进去。
  内庭里摆了一张大桌子,几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聚在一处,有些个姑娘坐在一边陪酒。首座的那人见她来了,手一招,说道:“来,先坐下喝杯酒。”
  红舞过去挨着那人坐下,娇声道:“徐大人,红舞来迟,自罚一杯。”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人四十六七岁,方脸阔鼻,眼睛不大,却显得十分精明,是在兵部任职的徐增。
  他抓着红舞的手,笑道:“若是红舞你,再迟我们也是等得的。”桌上其余众人听了也纷纷附和。
  
  席上都是朝廷里的一些官员,红舞略陪了一会,便坐到一旁唱曲儿。酒过三巡,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红舞唱罢重新回到徐增旁边坐下,徐增夹了一口菜,转头问道:“听说那李牧羽最近迷上了你们楼里的一个姑娘,往那边跑得很勤呢。”
  红舞给他添了一杯酒,说道:“那李公子到底是风流惯了的,刚开始把那新来的依依姑娘捧在手心里,这些日子却是淡了些,不过有件事倒是奇http://。怪的紧。”红舞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李公子带了一位朋友,竟住在了那依依那里,给的还是金子呢,不过那位客人却很少露面,我有一次去依依那里恰巧遇见,却像是怕人似的退到里屋去了,不过听口音,是北方人呢。“
  徐增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变,只是笑道:“年轻人,就是没定性。”
  
  夜渐渐深了,这一晚的饭局也已经近了尾声。酒足饭饱的达官贵人晃晃悠悠的坐上马车回了各自的府邸,花楼里的姑娘们婀娜的身姿也淡出了视线。徐增没有留下红舞,而是自己回了书房。
  他负手站在窗前想着什么,听见开门的声音,来人没经通报,就这么进来。
  那是刚刚酒席是一直站在他身旁伺候的管家,此时面上已经没有那时的谦卑,只有一副倨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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