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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如果开始就是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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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车只回我自己的家,你看——”梓煦好不容易占了上风,真是乐不可支,痛快啊!
  “对不起!”小麦极快的说了句,哼!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笔帐以后慢慢算。
  “啊?”梓煦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她会道歉?!对不起?!
  “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开车!”小麦故态重萌。
  梓煦看着她不说话,看的小麦毛骨悚然,慢慢的,他竟然悠然的笑了!
  小麦激凌凌的打个寒战,第一次有了自己斗不过他的念头。
  “既然,安之回去了,我就放心了。”梓煦竟然把车钥匙拔了下来:“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了。”
  完了!小麦第一时间捂住了右眼,戒备的看着自得的梓煦。他要打还自己吗?
  小麦下意识的动作让梓煦忍俊不禁,他今天本来就是去找安之想通过安之见到小麦的,这样一个直性子的女孩——
  “你打吧!”小麦豁出去了,闭上眼睛,挺胸抬头,跟刘胡兰似的悲壮表情。
  “我打了哦。”梓煦无声的笑,祥装举起了拳头。
  “轻点。”小麦还是忍不住求了,小女孩娇态毕露。
  梓煦心中一阵异样,还从没认真看过她呢——浓眉,大眼,挺鼻梁,嘴巴却是小巧红润——哎呀,嘴巴!梓煦心神一荡,那天她甜美的味道浮现眼前——
  小麦不见他打,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哎,你——”
  “你叫什么名字?”梓煦突然问,好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抬了几次莫名的杠。
  “小麦。怎么?”他又有什么诡计,小麦心里嘀咕,他不是会巫术吧,回去做个稻草人,写上自己的名字,天天用针扎吧:“不要!”失声叫了出来。
  梓煦吓了一跳,刚刚那点柔情蜜意的感觉嗖的无影无踪:“什么不要?我没什么要求啊,拳头还没落下呢。”
  “你不许问了我的名字回去做稻草人用针扎!不然,我饶不了你!”小麦大义凛然的训斥。
  “啊?!”梓煦先是一楞,继而暴笑不止。
  小麦恼羞成怒:“笑!有什么好笑的!笑死你!”
  “哎呦!”梓煦夸张的捂住了肚子,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没,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孩子……”
  小麦气死了:“少来,你才是傻孩子!年龄大了不起吗?我懂的不比你少!”
  梓煦好不容易止住笑,却是憋的好辛苦:“你懂什么呀,KISS都打的那么糗,还撞到我的牙齿——”
  “不许说!”小麦大声喊,捂住耳朵,脸却红了,红晕一路攀升直到占领了她的耳根,脖颈。那情景动人极了。
  梓煦头一次有了完全不同的情愫,那感觉好象是——说不清楚,反正与他以前所有的女朋友都不一样。小麦和安之不一样,甚至她的美丽也是不同的,如果说安之是水,那么小麦更象是火,安之的美是宁静的,国画般的,而小麦的美却是灵动的,天马行空的——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梓煦也不笑了,空气里好似有了什么化学物质的变化,很微妙,连向来粗枝大叶,不解风情的小麦都心跳加快了。
  梓煦悄悄咽了下口水,他突然想重温那天未完的吻——
  “谁说我不懂!”小麦石破天惊的突然发言,勇敢的又含着去不掉的少女羞涩的瞪着梓煦,之后的举动更是彻底震傻了梓煦——
  她探过头来,吻上了他的唇。
  小麦贴上他的唇,真的不知所措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而且怎么会有触电的感觉,她好迷糊——
  “让我教你。”梓煦温柔的低语,探手扶住她的后脑,霸道的逐步加深这个销魂的吻。
  唇分的时候,小麦已经面如桃花,娇喘吁吁了。
  梓煦凝视着这个判若两人的女孩,半晌,璨然一笑:“走吧,回去。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控不控制的住。”
  “控制什么?”小麦傻傻的脱口问出,旋即明白,面如红布。
  在梓煦哈哈大笑声中,车子向城里奔去。
  # # # # # #
  泊好车子,梓煦向刚下车的戌文走去:“怎么了,没什么事老爷子叫我们回来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不妙啊。”
  戌文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不知道。”
  梓煦最近的心情极好,闻言不怪,反倒嬉笑:“不会吧,你,我听说你最近的怒火很大,把秘书处烧着了还不够,怎么着,还想烧我啊。”
  “够了。”戌文皱眉低斥,笔直的向大门走去。
  梓煦摇摇头,怎么了,这是,戌文向来很冷静自持的啊,情况好似有点失控嘛。又想起那晚小麦的娇羞样,呵呵笑着大步流星跟上去。
  饭桌旁,气氛沉闷。父子三个各怀心事,低头不语的吃着饭。
  柳家老爷子一头银发,浓眉,挺鼻,眼睛不大,但眼神很锐利——这点戌文遗传的很到位,薄唇的形状给人一种很绝情的印象。虽然已是近七十的年龄,但保养得当的身体看上去依然很矫健,坐在那里腰板挺的笔直。
  饭后保姆撤去碗筷,沏上了茶——柳老爷子多年的习惯。茶一上,兄弟两个心照不宣,老爷子要发话了。
  老爷子柳红军喝口茶,清清喉咙:“戌文,你把芙灵调走了?”
  戌文不动声色的样子:“是梓煦那里需要人手。”
  “是啊,爸。”梓煦插话:“公司的这些事您就别烦神了。”
  “多嘴。”老爷子瞪了梓煦一眼:“我在跟你大哥说话。”
  梓煦撇撇嘴,埋头喝茶,却又皱眉:“王婶,我要咖啡。”
  “芙灵很能干,忠心耿耿。”柳老爷子突然叹口气,他挺喜欢芙灵这个丫头的,当初他退下来特意安排辅佐戌文工作的。
  戌文不做声,喝茶。有些地方他们父子两个惊人的象,比如倔强,比如有些话宁可憋在肚子里都不说出来。
  柳红军摇摇头,叹气:“我老了,管不了那么许多了。”起身,顿了下拐杖,这是他逐客的意思。不待两个儿子反应,已经自顾自的返身上楼了。
  梓煦不明所以的看着戌文:“他什么意思,要季芙灵回去吗?”
  戌文阴着脸:“你说呢?”说完也起身出门。
  “哎,我知道还问你干吗,你们跟玩哑谜似的,说话就一半,我怎么知道。”梓煦追上去。
  “不知道,或许他就是说说罢了。”戌文嘴角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就当没听见吧。”
  戌文都上车了,梓煦还楞在那里自言自语:“没听见,就是不理会喽。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两个讲话我会不懂?我很笨吗?”
  # # # # # #
  安之不肯讲的东西,是任何人问死了都套不出来的。
  小麦当然也问不出来。所以她很郁闷,郁闷的想骂人,想骂人就记起了柳梓煦,记起了他斗不过她气的快吐血的样子,记起他“教”她的东西,记起他送她回来最后的那句话——你还是温柔的时候可爱。
  “哼,臭流氓。”小麦低低的骂。
  “安之,你怎么样了?”骆树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他是刚刚知道的,听说心上人心情不好,忙第一时间过来,搞的好象安之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似的。
  小麦接过骆树的拎袋,看了一眼大惊小怪的叫:“你有没有搞错!买什么莲子红枣羹,安之又不是坐月子。”
  骆树给弄了个大红脸:“不是,我想心情不好吃些甜食会比较有用。”
  “好了,好了。”小麦自己开始莫名其妙的心烦,正好还欠骆树一个人情,就给他个亲近美人的机会:“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睡觉。大好的星期六,唉……”
  安之并没有说话,托着腮在出神。
  骆树待了一会,觉得还得说些什么:“安之,有些事别太跟自己过不去,睁只眼闭只眼会开心的多,再说,社会上本来就不比学校里面,很多事情是不按理出牌的。”骆树以为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吧。
  安之还是没注意到他的样子,骆树有点窘:“如果真的做的不开心就辞职吧,我爸公司正好需要文秘,不如我介绍你去——”
  安之竟然抬头了,若有所思的模样:“是吗?”
  骆树忙点头加强肯定的语气:“当然,我会骗你吗?”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安之竟罕然的微笑了一下子。
  只是小小的一朵笑容,已经让骆树受宠若惊了:“包在我身上,三天内给你答复。”即使他老爸那里不要人,即使人员过剩,就是先裁了再安排他也要对得起安之的信任。
  # # # # # #
  安之出神的想,不能这样,不管柳戌文的真实想法是怎样的,她都要离开这里,因为——
  安之很悲哀的捂住脸,她怕了自己了,她怕自己身体的背叛,更怕哪天连灵魂也一起弃她而去。是的,她在一点一滴的承受着戌文那里传来的引力,她抗拒不了,飞蛾扑火般的,哪天只要戌文一个温柔的眼神,她可能就丢弃自尊跑上前去了。
  为什么她不爱梓煦,不接受骆树,只因为,她的心里有了人了啊,早在半年前,就盛满了戌文的影子,即使那次他们只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关系。
  钱!对啊,戌文当时给了她一万块钱,多出了五千块钱,即使走,她也要把这笔钱还给他。
  李罡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安之,你进来一下。”
  “哦。”安之收拾心情进了李罡的办公室。
  “坐。”李罡一反常态的热情,弄的安之心里惴惴的。
  “是这样的。”李罡思考着措辞,怎么说她会接受呢:“公司最近不是人事调整吗,秘书处加我六个人,我/炫/书/网/整理了一下秘书处的事务觉得人员构成有点过于臃肿……”
  安之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那你裁掉我好了,我没意见。”这不是太好了吗,都不用自己绞尽脑汁怎么过柳戌文那关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完。”李罡奇怪于她对裁员的态度,但更觉得自己的想法难以启齿了,恐怕她是宁可辞职都不肯的:“我认为秘书处连管理、档案、外联、内务只要四个人足够了,可是缺人的地方也有啊,比如——”李罡慢吞吞的:“我忙到秘书处这里,难免应接不暇,总经理那边的一些杂务我就管不过来了,所以总经办需要增添一名心灵手巧,心思缜密的生活秘书,我觉得你的性格比较适合……”
  “不用说了,是总经理的意思吧。”安之的反应出奇的强烈:“我不去!”
  “不是,是我的意思。”李罡有点尴尬了:“当然这个工作可能有点屈才,可是毕竟是暂时的,况且在总经理身边,得到他的赏识对于你的仕途是有好处的啊。”
  安之决定不再和李罡争辩了,她认定了是柳戌文的意思,暗自做了决定:“行,我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李罡诧异于她的转变,却还是欣喜万分的松口气:“那行,我安排一下,过两天你过去好了。”

  NO。8

  下班,安之祥做加班,留了下来,等到快六点半,人都走光了,鼓足勇气敲响了戌文办公室的门。
  “怎么,有事吗?”戌文抬头见是她,很是诧异。
  安之攥紧的手心出了汗,低着头:“我想——辞职。”
  “为什么?”戌文问,在他意料之中,所以不吃惊。
  “我不适合现在的工作。”安之不知道在这种场合下说是私人原因戌文会做何感想。
  “哦。”戌文不置之否:“那你认为你适合什么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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