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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云归来(清穿)-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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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此之人宣可以付祖宗弘业。
  
  且允礽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靴。允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注1'
  
  女眷皆在后殿叩首,康熙的声音盘桓在整个大殿上空,升腾,浩淼,渐然,消逝。
  
  太子终于被废,所废缘由也诚如康熙在祖宗灵牌前所说,只是,有多少是太子自己做的,有多少是旁人给他助力的,无从考究。
  
  只是(炫)经(书)历(网)这么一趟,我觉得心疲惫不堪,胤禛,胤祥,更是如此。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康熙并未过于叱责胤祥,如此看来,他这次,应该不会被一禁十年。
  
  注1:出自清圣祖实录》卷二三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花语小筑1040454姑娘对我的支持~~万分激动,一定会好好努力的~掩面啜泣~

还有井~

还有买了V章的筒子们~

万分激动雀跃的话唠飘走,我又有动力鸟~




71

71、韶华短暂意难寻 。。。 
 
 
  九月份的天气,阳光灿烂,秋高气爽,不过真正让我高兴的,并不关乎天气,而在于胤禛。
  
  说我是个鼠目寸光的女人也好,我只知道,因着太子一废的事情,胤禛回京后,和胤祥一道被下了禁足令,圈禁在了各自的府邸中。
  
  没了永无尽头的公务的烦扰,他日日陪着我,在圆明居的小天地里,看天空,看湖水,矫情万分,却在心里喜滋滋的。
  
  其实李氏不是没有抗议的,回府的当天,她喜庆的穿着一身绛红做工精美的旗装,本意怕是想讨胤禛的欢心,好好的打扮一番,结果,先是被那拉氏训斥一顿僭越了身份,又被胤禛冷冷的甩了冰雕脸,我差点都被冻伤,何况本尊呢。
  
  心底有小小的同情她,不过也是我抢了她的幸福,如果真要在面子上表现出来我的同情,只怕会被误解成惺惺作态,索性垂眼不去看她便罢。
  
  倒是那拉氏,几月未见,看起来仍是端庄无加,气色红润,看来她过得不错。盈盈福身请安,她抿着嘴板着脸扶起我,嘴不动身色的朝一边咬牙切齿却装着温柔无限的李氏呶呶,意思是要做做面子上的工程,我轻轻点头示意省得,她遂也放了手,跟在胤禛身旁,领头朝府里头进去了。
  
  远远的,似乎看到门里有个小孩子的身影,是弘时,我进贝勒府,一直住在圆明居,基本没有见过弘时,他常年在宫中读书,少有回来,回府也住在那拉氏的院子里,因着胤禛把他养在那拉氏那里,他倒是跟那拉氏十分亲厚。
  
  转眼去看李氏,她一脸愤然。
  
  收回目光再投向他们的背影,本该是吃醋嫉妒才对。
  
  可是想到几个月前同那拉氏的对话,心底竟对他们的背影,产生了些许的同情感,一时心底不是滋味儿。
  
  可我总也想不通,胤禛毕竟是个三百年前的正常男人,缘何会产生此生只求一心人的想法?而且似乎还是根深蒂固,仿佛这念头已经刻进他的骨子里,跟他轮回了几世一般。
  
  摇摇头,我在胡想什么,胤禛如此,我不是该高兴吗?
  
  “叩叩”两声响起,惊醒了我跑的不见影儿的思绪,我忙抬眼去看,手里握着的桃子已经滚到了地上,玉蕊一副想去捡起又怕扰了我的两难模样,我笑着捡起来递给她,她忙交给小婢女吩咐去洗净。
  
  我便转了眼,去看收回我思绪的人。
  
  “又愣神。”胤禛微微的蹙眉,收回了磕在石桌上的手指,一脸清冷。
  
  我嘴角莫名的扯起笑意,只要看到他,便觉得满心欢喜,“不过是想起了往事。”
  
  “往事?何事?”胤禛的目光又投回书里,我抿着嘴笑着不答,看他欲盖弥彰的掩饰好奇心,觉得甚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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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趣。
  
  半晌见我不回答,他蹙了眉抬起眼眸,阳光透过头顶的银杏树,斑驳的照在他的脸庞上,清冷的面颊因而染了暖意洋洋的日辉,忽而一阵风过,不少黄透了的银杏叶翩然而下,轻舞,渐止。
  
  “想到了你。”
  
  我噙着笑意答,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意料之中的,骤然,他的脸颊泛起了和日辉不同的红晕,一抹好看的神采。
  
  握拳假咳,他眼角轻轻瞥了一眼在一旁垂首偷笑的玉蕊和秦顺儿,秦顺儿忙领着玉蕊退下,他尴尬的神色才稍稍缓解。
  
  “云儿,已为人妇,说话怎的还是不分场合,这般口无遮拦。”
  
  我看他泛着粉红的脸,觉得笑意都要扯到耳根子去了。
  
  “你不是在这儿吗?我不讲给你听,还能讲给谁?你莫要我讲给自己,那样会得臆想症的。”收了笑,硬挤出了委屈的表情。
  
  他忽而嘴角轻扬,带着宠溺的笑了,垂眼轻轻摇了头,低低的叹口气“唉~拿你没办法。”
  
  复又垂眼去看书,我就托着腮,静静的坐着看他,不时帮他添茶。
  
  他也不看我,终于过了许久,他放下书,轻轻叹口气,抬眸看我说:“被你盯着,怎么能看得下去书,我才知道,先前弘时在我跟前读书不自在的缘由,怕是被我盯的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我哪似你,我的目光哪有你那般凛冽冰冷,弘时是被你吓的,你是被我吓得?”
  
  他也笑,“倒不是吓的,只不过被你盯的,思绪都不在书上。”
  
  “那在哪?”
  
  “在想,怎么样才能装作没有发现你盯着我。”他的眼里仿佛正映着眼前蒹葭湖的湖水,温柔一片荡漾。
  
  我无声的笑了,从脸上到心底,暖意慢慢揉进血液,浸入骨髓。
  
  “咳~”他假咳一声起身,“我去瞧瞧弘时,晚膳回来用。”
  
  看我点头,他转身便去,落下几片银杏黄叶,秦顺儿朝我打千儿,便匆匆跟上。
  
  我走过去,蹲下,捡起从他身上落下的黄叶,对着阳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它的脉络,所有的脉络都尽在眼底,要是,人心也如此,多好。我期盼这样宁静祥和的日子能够一直下去,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多么期盼我不是来自三百年后,我宁可不知道未来的结局,能够发自内心的,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慢慢的走到湖边,蒹葭湖的湖水被风带着,泛起微微的涟漪,我缓缓阖上眼。可是,命运不会尽如人意,该发生的,不是我能够阻止的。
  
  手中的黄叶慢慢飘落水中,渐渐的变得深黄,明亮的黄色恍若幸福,看起来唾手可得,却永远隔着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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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格,你和爷真是璧人一对。”玉蕊扶着我从湖边下来,慢慢的往云归阁去。
  
  “小丫头嘴挺甜。”我收起怅惘打趣她。
  
  “格格,奴婢是说真的呢,总觉得,幸福就是你们这样,简简单单。”
  
  我暗笑,怅惘又一次泛起,“小时候,幸福不过是得到棒棒糖般简单,长大后,才发现,简单就是幸福,可是去寻那丢掉的棒棒糖,才发现它被尘土覆盖,怎样也无法复原了。”
  
  “格格,你说什么呢?奴婢没听懂。”
  
  我转眼去看玉蕊,一脸茫然的她正看着我。
  
  我笑着摇头,“不过犯了痴症,自言自语罢了。”
  
  “呸呸呸,格格不许讲这不吉利话儿,玉蕊不爱听。”
  
  我笑着看眼前的小姑娘,她总教我想起小竹儿,这么贴心。自觉泪水又要泛上来,忙对她说:“先去吩咐烧点水吧,我腿乏了,想泡个脚。”
  
  她忙应了,朝火房急急的去了。
  
  我转身进了云归阁,这个胤禛曾经付出了许多,为我隔离的空间。
  
  所以说,美好的日子就像海市蜃楼,明明走在名叫九子夺嫡的沙漠里,远远看不到出路,眼前出现美好的幻景,却让人以为到了天堂,走进去,发现不过黄沙一片,漫天飞舞。
  
  我的日子自是闲云野鹤,偶尔跟着水榭练舞姑娘们远远的学些舞步,上次跳舞是什么时候呢?我思忖着,仿佛已经过去了遥远的年代。
  
  书房倒是少去了,因为胤禛总和隆科多,戴铎,胤祥,有时还有年羹尧,关着门,一议事便要很久,我也不便打扰。最常做的事情,是在蒹葭湖畔看书,发呆。
  
  兀然想起胤禛抄给我的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似乎,也是年代久远的事情了。
  
  和他还有胤祥,在京郊庄子上快乐的跑马,被十四莫名其妙的甩脸子,生闷气,十阿哥憨笑着让我给他唱曲儿,九阿哥美丽的笑靥,还有八阿哥……
  
  长长的吸口气,抬眼望向远处的天空,天那么大,人心却那么小,天那么澄净,一览无垠,人心那么复杂,百探不透。
  
  我不知都胤禛,胤祥他们,每日都在商量什么,可从夜里我为胤禛抚平眉头的次数看,他心里的负担,绝对不轻。
  
  他在想什么?夺位吗?不,他告诉过我他不要皇位,他只是忠于他的皇阿玛。
  
  那么,是为了康熙吗?想到大阿哥从上次塞外归来,便颇为得势,许多暗地里反对太子的臣子,都明里暗里的,对大阿哥示好,也听闻风语说,康熙颇为不快,大阿哥倒也一改莽撞自负,倒是称颂胤禩的宽仁了。
  
  他们在搞什么?我怎么也看不透,是胤 
 71、韶华短暂意难寻 。。。 
 
 
  禩有了什么动作吗?许久未见胤祯,他还好吗?
  
  我的日子不外就是在圆明居各处闲逛着发呆。“格格,八福晋送来了拜帖,请嫡福晋和格格去廉贝勒府小聚。”旁边那拉氏的侍女沁儿来传话。
  
  “这会子?拜帖上说缘由了吗?”我问
  
  “回格格的话,这是拜帖,嫡福晋让奴婢带来以备格格问询。”
  
  她说着,递上来一个做工精致的拜帖。那拉氏也是心细的,这样周全的心思,果然是能做皇后的。
  
  我接过来看,上面只说庄子上的时令水果下来,请我们去尝鲜。
  
  “侧福晋去吗?”我抬头问沁儿。
  
  “回格格的话儿,侧福晋昨儿个夜里着了风寒,怕是不能去了。”
  
  李氏又着风寒?她的身子是这么弱的吗?
  
  苦笑,“沁儿,你去回了嫡福晋,我这就过去。”
  
  “格格,嫡福晋的意思,您直接去侧门,马车侯在那边儿。”
  
  看我点头,沁儿福身便去复命。
  
  跟着那拉氏倒了廉贝勒府,郭络罗氏便迎了出来,仍旧先前泼辣的样子。
  
  我心里却暗自纳闷儿,眼下阿哥们都各自为营,福晋们这么来往,倒不会叫人嚼了舌根子去吗?
  
  仿佛是看到了我的疑惑,郭络罗氏笑着迎我们说:“自家庄子下来点子水果,朝堂上的事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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