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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云归来(清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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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开口说:“十四爷,我……”他却生硬的打断我,说:“我知道,四哥那样待你,我早就知道了,可是你,竟然也……”我咬紧嘴唇盯着他,他到底是知道的了。“不碍的,我和十三哥一样,就当你的朋友吧。”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受伤,漆黑的眸子如同胤禛的,一时间,我有些恍惚,他停了半晌,接着说:“我想,四哥会给你个身份的。”
  
  我低着头看着脚尖,没有答话,他却顾自说:“其实我们几个都是这样的,打小儿见着的皇城里的格格,福晋们哪个不是对着能得好处儿的人谄媚,对着没用处的人冷眼,就是我的姐妹们,怕自个儿不得宠哪日被嫁了塞外,除了皇阿玛,都早早的去和阿哥们,大臣们那攀点交情,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盯着我们的眼神丝毫不畏惧,也干净的透彻,先前第一次见你,觉得你该不是谁安插的眼线,我还想着要去查你,可八哥说你不是的,说你干净的让人安心,这样的人不会是做那些个的。”
  
  他顿了一会儿,接着说:“其实八哥也挺不容易的。”我抬起头,笑着对他说:“其实你们都挺不容易的。”他愣了一下,笑着说:“是啊,哪里有我们这样做兄弟的,明明血浓于水,偏偏儿的放不下心,总要提防着。”远远的看到来了一匹马,他站起来拍拍袍子,说:“我该回去了,你记得,在四哥那受了委屈,只管来找我,我帮你顶着。”我看着他笑了,心里暖暖的,也许十四的爽朗也是他的面具吧,所以总让我觉得他藏着点什么,可眼前这个有些安静的他,却让 
 34、伴驾巡塞外 。。。 
 
 
  我觉得很透彻。他也轻轻的笑了,翻身上马,从林子里面走了。
  
  来的人是个眼熟的侍卫,他对我行礼道:“姑娘,四贝勒请您回去。”我点点头,对侍卫笑着说:“您不必多礼的,我不是什么尊贵身份的人。”他没答话,依旧行了礼,请我上马。
  回到胤禛的帐子里,看到十三也在,忙行了礼,就问十三怎样了,“方才吃了药睡了,只是还有些沉重。皇阿玛说这两日便回京,再给额娘好好看看。”我想,那就好:“回京了总有好药好大夫,十三爷莫担心了。” 他笑着点头。其实,该来的总会来,我只是希望他,轻松一时是一时罢了。
  
  胤禛蹙眉递给十三一张信笺,说:“你看看科隆多都出什么主意!”十三的笑意还没收,接过信笺,看着看着,眉头紧紧的蹙起,半晌,抬头看看我,转头对胤禛说:“四哥,这事儿不行!”胤禛在十三看信的时候一直看着我,轻轻的蹙着眉,听闻十三说话,他说:“自然是不行的!戴铎作甚去了,科隆多这番鬼主意,他怎的也不阻止。”我听着他们说话,并不明白说的是什么,只是直觉跟自己有关。
  
  “八哥也糊涂,他虽然主管户部,怎能改秀女的年龄呢?”十三蹙着眉头,秀女?我纳闷着,该选秀女了吗?“这让皇阿玛知道了,可是欺君的大罪!”胤禛突然冷哼一声,“只怕是为了插个眼线罢了。”胤祥听闻,迅速抬头看了我一眼,转头又对胤禛说:“四哥,怕是有此目的,这事儿决计不能让二哥知道了。”胤禛蹙眉说:“这是自然,只怕是胤禩也没见过那个秀女,见过了,也不会推着那秀女提前入宫了。”说着又瞥了我一眼,低头抿茶。十三则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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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吹皱一池春水 。。。 
 
 
作者有话要说:某心很想知道大家读完的感受,大家读了有什么想法都欢迎留言给我一起讨论哦~笑~
 
  回京的一路上,胤禛和胤祥两个人都沉默着,车里的气氛很是浓重。也一直没见着热闹的十四,便只好静静的在胤禛的车里看书。
  
  胤禛和胤祥都先行入宫伴驾去了,胤禛晚上才会回来,临走只嘱咐我好好在圆明居呆着。车驾刚到贝勒府后门口,就听见有人喝马朝这边儿奔来,我转头去看,十四从马上飞身下来,两步跨到我面前,按着我的肩问我:“曦云?”
  
  我诧异的点头,问他:“怎么了?”
  
  他点点头,说:“你在这儿就好,八哥派人来跟我说,要确认你在四哥府里,快进去!”不等我说话,他对秦顺儿说:“快领她进去,莫被旁人看到了!”
  
  说着又翻身上马,跑远了。我茫然的云里雾里的就被秦顺儿一顿拉,拉着到了圆明居,对我说:“四爷也是这么吩咐奴才的,姑娘就先在书房里歇着吧。”说着,他关上门出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圈着腿回忆,在塞外时候胤禛和胤祥两个人奇怪的对话,回来的路上两个人共同的沉默,回京后十四奇怪的举动,八阿哥奇怪的吩咐,似乎都是跟我有关的,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吗?
  
  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心底燥乱不堪。终于,有人推门进来,秦顺儿说:“姑娘,爷回来了,即刻便到。”我应着,终于回来了,起身去耳房备茶。
  
  端着托盘转身的时候,看到胤禛匆匆而过的身影,身后跟着胤祥,急急忙忙的,再往后,是隆科多,他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顿了几顿,也跟着去了,他身后,是戴铎,轻轻的看我一眼,急忙跟上。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要端茶进去,秦顺儿忙接了托盘过去,说:“姑娘,爷吩咐您好生歇着,晚膳再过来伺候。”我对他无力的笑笑,站在门口看了看书房里的四个人,他们也都看着我,便福了福身,问安告退。
  
  一直坐在廊子里发愣,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手按在我的肩头,转头去看,正对上十三明眸皓齿的笑脸,我也笑,不过有些无力,很想开口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却开口说:“会没事儿的,有四哥在呢,你去吧,他在书房呢,宫门快下钥了,我得赶回去。”
  
  没说出口的话,就被他一句‘会没事儿的’埋葬了,我只好再扯起笑容,对他笑着,目送他朝后门儿马厩去了。
  
  我到书房里,只有胤禛,桌上放了精致的晚膳,两双碗筷。我问:“秦顺儿呢?”
  
  他说:“嫌他碍事儿,让下去了。”
  
  我便笑:“用着人家的时候,怎么就不嫌了呢?”
  
  他也轻轻浅浅的笑:“快坐下,我饿了。”
  
  我便过去坐下,他就 
 35、吹皱一池春水 。。。 
 
 
  拿起碗筷,静静的吃着。
  
  用过了晚膳,我问他:“要安置吗?”
  
  他摇摇头说:“看会子书再睡。”便在书桌前静静的坐着看书,我仍旧取了他给我的书,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也静静的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受到他走过来,用胳膊圈着我,下巴轻轻的抵在我的额头上,传来一丝沁凉。
  
  就这么静静的,又过了好一会儿,他说:“我不会放你走,也不会让你有事。”
  
  我想,终究是我的身份让有心之人有了可趁之机利用了吗?正想转头去安慰他说我不怕的,却听他又说:“安置吧,我累了。”便答:“好~”
  
  正想起身,没想到他却伸了胳膊来把我打横抱起,轻轻的惊呼一声,便窘红了脸,他清亮的笑着说:“放心,爷记得约定。”
  
  走到床边,把我轻轻放在床上,就替我褪衣,我忙用手抓了衣领,说:“我……我自己来。”
  
  他笑着转过身去,给自己褪衣,我褪了外衣,忙扯过被子搭在身上,缩在床里头。他转身看到我,嘴角漾开了好看的笑容,上床来,扯过我搭在身上的被子,说:“就这一床被子,爷还不想得风寒。”
  
  看我还缩坐在床里头,闭着眼睛伸手过来拽我说:“爷还等着你伺候,莫要由着生病的由头又告了病假,快进来!”一把被他拽过去,紧紧的搂在怀里,他说:“这样就好。”我把头埋在他怀里,悄悄的笑了。
  
  半晌,感觉到他圈着我的胳膊没那么紧了,我轻轻的挣开一些,抬头去看他,他的脸被从窗户打入的月辉好看的照着,嘴角轻轻的抿着,有些倔强的样子。心底漾起了轻微的涟漪,闭起眼睛,慢慢的凑过去,嘴唇轻轻的覆住了他的,却感觉那一瞬间,他的嘴唇是有动作的!
  
  我睁了眼睛去看,他清亮的黑眸映着月光,正好看的泛着笑意,觉得脸‘腾’一下红起来,忙想躲进被子里去,却被他的胳膊有力的箍着,并不许我离开,他闭起眼睛,似是享受的亲吻我,我窘红着脸,也闭了眼睛,感受那温柔一片……
  
  一会儿,他温柔的放开我,我忙躲进他怀里,自己的脸都要红的爆掉了,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额头,我能感觉到他嘴角蕴着的笑容。
  
  就这么抱着,我想了又想,对他说:“其实我不怕的。”
  
  他搂紧了我,说:“不管你怕不怕,你都是我的,我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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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炫】恍【书】然【网】似梦'改错字' 。。。 
 
 
  此刻我正走在金碧辉煌的紫禁城里长长,长长的甬道上,为敏妃娘娘去太医院寻院正孙之鼎请脉,自我入宫以来,她的身子都是由孙之鼎来调养的。
  
  远远的看到一个温润颀长的身影,是那如玉的八阿哥。他一直温润的笑着看着我,我对他福身行礼道:“奴婢给八贝勒请安,八贝勒吉祥。”
  
  温润的声音响起:“起吧。”我直起身看他,他笑着的眼眸里有着清浅的痛楚和悔意,“你恨我吗?”他问。
  
  我笑着看着他的眼睛答:“不,我不恨。”
  
  那抹痛楚和悔意却明晰了,他说:“终究是我,让你自称了奴婢。”
  
  我笑着垂眼,答:“这不过是宫里的规矩罢了,贝勒爷不必挂心,大家都一样的,奴婢没觉得不自在,若是没有旁的事儿,奴婢正要去太医院请孙医正,奴婢告退了。”
  
  他轻轻的蹙起眉头,有些哀伤的眼眸瞧着我,说:“去吧,你自己,也要多注意。”
  
  “是~”我答,福身,转身,走远。
  
  走在长长的甬道里,我向来是不敢回身去看的,那长长的路,除了了无一人的路,还是路。我怕我一回头,就会失去了前行的勇气,拼了命的也想回到那个我贪恋的怀抱。
  
  仰头看着甬道上空狭窄的天,我忽然很怀念胤禛府里湖面上那一方大大的天空,每日自由自在的,还能唱歌跳舞。
  
  紫禁城金黄的琉璃刺痛了我的眼,眼泪从眼角溢出。这是我做的选择,我不应当后悔。
  
  入宫很多日了,我仍旧没有见过胤禛,不知道他的伤,到底好了没有。倒是常常见到十三和十四,有时候也能看到十阿哥和九阿哥,八阿哥今儿个也是第一次见。
  
  当初我是云里雾里的就进了宫,只知道,送我进来的人,是隆科多安排的,他说,从今以后,我叫做钮钴禄?曦云。
  
  原先属于我自己的姓氏,那意味漫天繁星的‘辰’,便再也不属于我了。
  
  那是才回京没多久的一天。
  
  那天,胤禛受了很重的伤,听十三说,是皇上给自己派了古北口大营协领的差事儿,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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