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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情锁未央:不承帝王恩-第59章

小说: 情锁未央:不承帝王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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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没有同你说么?”子夫无奈,只得答道,不过还是想先套些话出来,“她找你去用午膳,武安侯也在的是不是?她同你说了什么?”抬起头来,看到刘彻深沉的双眸。“母后……没说什么,只是不停问着案子的事情,还问了上回我们遇到那金俗的情形,我看得出她很关心这事情。这个金俗……真和母后有什么瓜葛?”刘彻皱起了眉,“刚才,我还听到她喊舅舅!她也认识舅舅?”
  子夫扁扁嘴,算算太后离开金家到太子府的时间,那金俗怎么都得七八岁了,不认人怎么可能?
  “子夫,你知道金俗和母后究竟是什么关系?”刘彻问的认真,“告诉我。”“我……”子夫艰难的咽下口水,本想不说的,可是刘彻炯炯的目光是在让人心头发焦,被他这般毒辣的看着,子夫感觉心头扑通扑通的跳,为什么他光用眼睛就能把人给剥个一丝不挂?
  “你……应该去问太后的。”垂死的挣扎……宣告失败。“我不希望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可是……”子夫视线转开,但立刻被刘彻捉回来,“你知道什么,不许瞒着我。”“好吧好吧,”子夫投降了,“我说就是了,可是你也要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才行。”“怎么说?”
  从头说呗!
  大概想了一下,子夫揽上了刘彻的双肩,“嗯,你知不知道……太后在入宫之前,是嫁过人的?”“……知道,”听到子夫提起这茬,刘彻略微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母后不曾说,但是以前小的时候隐约听别的宫人提过。自从父皇册立了母后之后,就不曾听人提起了。那又怎么样?”他看着子夫,“这跟那个金俗……有什么……关系?”说到后头,速度慢了,子夫看到了他眼睛里头的惊异和不确定,“你是说……”
  子夫点头,“太后在入宫之前,所嫁的丈夫姓金名王孙,就住在长陵……”刘彻闻言,脸“刷”的白了,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人,半晌说不出话。子夫也不再说了,收紧了手臂,靠入他怀中。刘彻却突然抓住了子夫的两肩,“可是,宫里从来没有人提过,母后和从前的丈夫有过孩子!”“没提过,不代表没有。”子夫维持着语气的平静,“你不是听到大嫂喊武安侯舅舅么?她连舅舅都认得,一定不会不认得自己的母亲。”
  刘彻的震惊无以复加,注视良久之后放开子夫,蜷起身子抱住了自己的头,“怎么会这样?”声音从双臂间传出,闷闷的。“阿彻,”子夫见状,连忙上前搂住了他,“你别这样,我想太后之所以不跟你说,就是怕你为难、尴尬吧。”“我……我只是很意外,”刘彻略抬起了头,又紧紧握住子夫的手去,“我没有想到……竟然会……多出个姐姐。居然还是……金俗。”牵着嘴角,刘彻笑了两下,但随即又将头埋入了臂中,这次连同子夫的手也一块儿抓握了进去。
  “多个姐姐不好么?”子夫弯过腰,将头轻轻搁在了刘彻的头颅之上,“她总是你的亲人,也是太后的亲人。”“呵,”刘彻冷笑起来,“天下百姓若是知道他们的天子突然多出了一个异姓的姐姐,会不会耻笑我们皇室的混杂?”
  “为什么要这样说?”子夫皱眉了,将刘彻扶起来,对住自己,“你这样说,不但贬低了你自己,贬低了太后,也贬低了大汉的百姓啊!”刘彻不语。子夫续道,“太后入宫之前有所婚配,我想先帝不会不知道。既然连先帝都可以放下,为什么你放不下呢?怎么说她都是你的母后,如果你看不起金俗做你的姐姐,那你岂非就是看不起太后入宫前的身份了?”
  “我……”刘彻急于反驳,可是突然又住了口。子夫知道,他一时转不过弯,温言道,“大汉素来以孝治国,我想如果你真的认了金俗这个姐姐,百姓非但不会耻笑你,反而会更加尊敬你、更加敬重皇室的宽容和大度。”“怎么说?”刘彻问。
  “你想,你为太后找到了失散在民间的女儿,百姓们当然就会认同你对太后的孝道;再者你不嫌弃金俗的身份和身家与之相认,百姓们会觉得你是个亲民如子的好皇帝,不因低贱的地位而否认她的存在,这不是个最好的让百姓们恭顺皇帝的机会么?”子夫边说边观察着刘彻的反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可是那金俗……”刘彻似乎仍旧对金俗的粗鄙耿耿于怀。“她从小生于乡间,还没有母亲的照顾和关爱,自然会有些粗俗,”子夫重新靠入了刘彻的怀中,“太后必定是对这个女儿记挂多年,这次才会这般心急的让武安侯来寻人,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血浓于水啊。”见刘彻不再出声反驳,子夫暗暗欣喜,“阿彻,虽然金俗不是你刘家的女儿,可毕竟总是和你一母同胞。老天既然让你遇到了这个姐姐,就不该放弃这样的机缘吧,”
  “姐姐……”刘彻突然轻声道,“亲姐姐,她也是我的亲姐姐。”“嗯。”子夫点头。刘彻又想了片刻,突然一下搂紧了子夫,语气坚定,“是,她若真是母后生的,那就是我刘彻的大姐!我不能让我的亲姐姐再吃苦,什么罪也不能受!”
  一向平静和暖的安乐宫内,此刻洋溢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窦太后半倚在床下的软榻上微闭着眼似乎在养神,可是气息明显带着急促,时不时还轻咳两声。一旁的垫上跪坐着一个宫装妇人,正仔细的吹着手中那碗盏冒出的袅袅白气——那股子浓郁的药香正是从这碗中的褐汤里散发出来。
  “来,母后,喝药吧。”正是馆陶长公主。
  窦太后闻言,睁开了无神的双目,略有些颤微微的抬起了身子。“小心、小心,”长公主腾出一只手来扶着窦太后起身,坐好了,这才将药碗递了过去,“哎,看您这么拿药当饭吃,女儿可真是心疼。”
  “习惯了,也没什么。”窦太后笑笑,“那茶不也一股子苦味儿么?我瞧你们都喝的高兴呢。”“这哪里一样了!”长公主摇头,“慢着些慢着些,您还真当茶喝呢!”“人老了,不中用了,吃什么都一个味儿。”窦太后将喝干净的碗还了过去,“你现在让我哪天不喝这药了,没准我倒心慌呢。”
  “看您说的,”长公主嗔怪,“药还能喝上瘾呢。”“怎么不是?”窦太后靠回了软榻,“丫头,今儿个进宫来可有什么事儿?不会只给我来送碗药吧?”






  卷二: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第三十八章 魏其回朝 上
  更新时间:2012…3…1 16:33:58 本章字数:3286

  一向平静和暖的安乐宫内,此刻洋溢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窦太后半倚在床下的软榻上微闭着眼似乎在养神,可是气息明显带着急促,时不时还轻咳两声。一旁的垫上跪坐着一个宫装妇人,正仔细的吹着手中那碗盏冒出的袅袅白气——那股子浓郁的药香正是从这碗中的褐汤里散发出来。
  “您看看您说的!”长公主不乐意了,“做女儿的入宫来看看娘,偏要有什么目的了?”“你这丫头的心思,做娘的会不清楚?”窦太后笑骂,“你呀,若没什么心头难解的气儿、难消的意儿,可不会跑我跟前来。”
  “哎,”长公主叹了口气,“我这心里头的事儿,母后您就没有不清楚的。”“怎么了?这又是为了哪桩?”窦太后道,“最近皇帝皇后不是挺好的?”“他们呀,”长公主又叹,“儿女之事,你说父母再怎么管,那也是干着急,总得他们自个儿想明白了才是。”她忽然凑过了头,低声说,“母后,你最近可听到,皇上他……他在民间寻了个姐姐回来,说是太后当初没进宫时就跟别人生的。”
  话一出口,窦太后脸色明显一僵。长公主似没察觉,继续道,“听说那天,皇上亲自去那……金氏家中把人给接进了宫,还手把手扶出车引入太后殿内。太后一见那妇人,立马搂入怀里,两个哭得泪人儿似的……”
  “你知道的可仔细!”窦太后冷哼,“倒似亲眼见了。”“我这……不也是为了让母后知道我可没瞎说么,”长公主赔笑,“不管当时情景如何,皇上可真封了那异姓的姐姐叫什么……修成君,还奉钱千万,赐奴婢三百人,公田百顷,真是一步登天了。”
  “一步登天……”窦太后闭目,慢吞吞,“一步登天的人,可还少了?”“母后!”“别喊我,”窦太后摆手,“当年先帝要立皇后的时候,我就跟他提过这桩,他说不要紧。对了,我记得当初你可也帮着腔……”“母后,那时候我……”“那时候你跟太后要好的很,是不是?”窦太后接了话,“所以你也说不打紧。怎么?你当初就想不到嫁过人的女人会生孩子?现在才来说,又有什么用了?你是想把太后从这宫里头赶出去还是把你的皇帝女婿给赶出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长公主道。“你呀,”窦太后又咳了几下,惹得长公主连忙来抚胸口,“你肚子里有几根肠子,为娘的会不知道?你还是为皇帝冷落阿娇气闷呢,是不是?皇帝和皇后……唉,当初也是你拼命在先帝面前说两个人如何投契,硬是定了这门亲。孩子交好那是天性,做夫妻可是学问,阿娇要是不嫁皇帝啊……”
  “阿娇可是我心头的宝贝疙瘩,”长公主竟然掩面抽泣起来,“她要嫁的不好,女儿心里哪能踏实!何况当初先帝众子,又有哪个比得上当今皇上?连母后不都夸赞彘儿如何如何聪明机灵?”
  “你啊,打小就是这脾性,什么都要拣最好的挑!给阿娇挑个好丈夫是没错,可是也要看合不合适,你看看皇帝和皇后两人的脾气,碰到一起就爆了火星似的,让人想着都头疼。好在最近皇上宽了心,不都说两人还不错么。”“那又如何?”长公主抽抽噎噎,“皇上心里头不只有卫子夫一个?您真好呢,把先帝的金钏都给了人,也不怕那小……丫头有天爬到阿娇头上去了!到时候就更委屈阿娇了……”
  “子夫就不是那种人。”窦太后一口否决,“这丫头我喜(…提供下载)欢,乖巧懂事,又不争名抢利的。果真如你说的那般,我也不会放心让她留在皇帝身边。说到委屈,阿娇哪里会委屈?她可是堂堂正正的皇后娘娘、一国之母,只要她和皇上处好了,到时候再添个一男半女的,谁能让她受委屈了?倒是子夫,为了阿娇,一直没名没分的。亏得她也认了,从来不计较。那金钏是我给的,也是故意让宫里的人看看,毕竟是皇帝的人了,封号虽然没给,可那是迟早的事情,总得有个高低之别。”
  “您……您这不是偏心么。”长公主不依。窦太后好笑,“给个金钏就偏心了?我给你的可少?给阿娇的可少?以后我要是见先帝去了,这宫里头哪样不是给你留的?少样金钏你就这样不舒服了?”“您……又把女儿说成市侩之徒了。”
  “哎,”窦太后长长叹了口气,“人啊,就这一辈子,就得服老。身子骨不好,能怎样,就是堆了全天下的珠宝,也没本事用。我是想透了也看透了,顺其自然吧。”“女儿明白,”长公主道,“就像皇上的事儿,女儿不也只能在母后面前说说,又真能将他怎样了?毕竟,他总是阿娇的丈夫,只能指望着两个再成熟点,不让人那般操心了。”
  “你知道这层就好,”窦太后点头,“你呀,老大的人了,能懂得‘成熟’两个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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