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放过我-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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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笑,他染上了血锈的腥味的嘴角,依然那样的性感,带着他特有的霸王一样的深海气息,他一定不是被她俘虏了!一定不曾。
她心底冷笑,用力搂住他手臂,踩在他的脚尖上,用力地吻他!他的心底翻涌起火般热流,越来越热,这时的她!这就是他的宝贝!
他渴求了多久的感觉!
一味低着头,一味受着他的虐的,不是她!
躲避、逃跑,只有泪水抗争的,不是她!
这一个才是这一个才是!!!
他像是对待一个宠爱已久的宝贝,伸出双臂把她矮小的身体托起,让她不至于踮起脚尖那么辛苦。
她像是渴极了的人,遇到了甘霖,拼命的吻他,毫无章法。他任由她拉扯自己的舌,任由她掐住自己的锁骨,任由她用力地用漆黑的眼死死瞪着他。
好像是不征服他,她就不甘心。
突然,她用力一扯,抱着他,滚进了泥泞之中!
顷刻,两人都是满身的泥巴。
阿桑大踏步过来,又很快地退了开去。
他们,在泥泞里滚着。他苍白的脸不再苍白,泥污也染上了她的白皙。他朗声大笑,她巧笑连连。他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一双深邃地像是深海的眼直勾勾看着她。
她挑眉:“左三少,你被我整到了。”
“嗯。”他静静凝着她。
“你——将要为了我,一无所有。”
“是。”
“不怕?”
“你答应留下来了。”他一寸一寸打量她,大手在她的脏兮兮的脸上撩起她的碎发,架在她的耳边:“你答应留下来,看着我一无所有。”
夜风吹着,宾利缓缓离开。
没有人看得到,那一丛的蔷薇后边,站着一个人,那人站了好久了。似乎是从左云爵出现的时候出现的。
一阵风把原来落在念暖勉强的最后的那一朵的蔷薇吹到了他的面前,他弯腰捡起,。看了看,放在手心里。
“你竟然回头了,念暖。”
他是荣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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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她把他摁在水缸里,用一只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的水勺子,一勺一勺地淋在他的头顶上。
他傻傻笑着,任她胡闹。
“左云爵,你以前不是这样黑的,现在怎么变了颜色啊?”她用力搓洗着他的肩,好像要把他麦色的肌肤搓去一层皮。
他好像被虐得很舒爽:“我参加过特殊训练,每天的非人训练让我跟麦子一样,带着麦色。”
“臭美,我不帮你洗了。你给我洗头发。”她把厚厚的浴巾砸给他,“我说了,利用你就要用到极致。”
他看看自己,这有点失笑。堂堂爵少,竟然在浴室老老实实穿着晨褛,而他想要的女人,不给他碰,还要他全方位服务。
她的长发柔顺乌黑,看上去、摸上去都是舒心的,可是真要他给她洗发,就不是那样顺当了。
他从来没有帮人洗过发呢。
他的温柔,从他的指腹传来,并不尖锐的指甲,在她的头皮上抓着,舒服得就快要睡着的感觉。
温水淋洒下来,就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就算就此沉溺,也是能感觉到这短暂的温暖的。
雨后的天气异常的凉爽。一阵阵的风吹过窗外的矮树。念暖依靠在他的手臂上,望着雨后清晰得那么样的星星。她懒懒的,倦意已经卷上了她的眼睛。
“念暖?”
静静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嗯?”她打了一个呵欠,闭上了眼睛。
“我在你身边睡一下,行不行?”他看着她粉嫩的脸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头柔亮乌黑的长发狂乱散开,很妖娆,很媚惑,左云爵挑了挑眉,邪恶的勾唇……
他终于能把她留下来,自虐一下又何妨呢?
念暖睁大眼睛的时候,睁得艰难,他口舌干燥,心里很不舒服,尤其胃部,她觉得恶心得想要呕吐。
他兀然地看着她。
“你做什么了?”她嘶哑地问。
他看看自己全身赤果,又看看她,她的身上衣衫也一片凌乱了。
“左云爵,你能再下作一点吗?”念暖厉声,把他推开,捞了被子把自己盖住:“你要是用强的,我立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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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华,潜水的亲,能冒一个泡么?
章节目录 第226章、你动情了吗?
书室
念暖揉了一下眼睛,想了一下:是的,她张开眼睛的一刹,他才张开眼睛。舒睍莼璩但是衣服是怎么被弄掉的?
“你不要在我这里睡,回你房间吧。不然你看到了我在你的身边,把持不住了,还是我受伤。”念暖抱紧被子,戒备的看着他。
他看她,嘴角邪肆地上扬,“把持不住?念暖,我把持很久了,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你看应该怎么办?”
他没有去揭开她的被子,只是低头去看自己的某处。
念暖木然,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往他的某处看…攴…
一柱擎天,昂扬刚健。他的睡裤,凸起了一个特别特别高的小丘。念暖看看小丘,慢慢调回眸光,看他。发现他对着自己淡淡地笑,似有似无的一点笑意,一双灰色的眸子盯着她,危险!
念暖警觉,翻身……
可是已经迟了,他已经横覆上来,把她连同被子压在了身下:“你想干什么?逑”
念暖脸上红、囧!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睡觉了。”
“没时间驱赶我了吗?你不起来赶我,我就在你这儿睡下了。”
“啧,”念暖抿了抿唇,全身的戒备不减,心底的惧怕也随之上升,这一个人不是随意能够打发的,只怕他的‘驱赶’另有含义,她想了一下:“你随意好了,不要让我不幸言中,堂堂爵少,说把持不住就真的把持不住了。传出去,可笑掉你手下的大牙。”
他摸摸自己的脸颊,低声笑:“唐念暖你呢?你是否把持得住?一个不爱的男人在你身边?你动情了吗?”
“哼!”念暖咬了一下唇,“我没事,你随意好了。反正是我再利用你,如果……”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她被一个刚阳的男人抱着,男人用力地亲吻在她的胸膛。自己……把那男人抱得紧紧地!
她做了一个这样的梦,难道真的把他……
她清了一下喉咙:“你的那一张离婚证,什么时候给我过目?”
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一个问题。唐念暖,什么时候思维这样的灵活?他耸了一下肩膀,“睡吧,我最怕睡觉被人打搅,不然我会整晚睡不着。”
念暖沉默,抱着被子,半晌,慢慢滑进被子里,背朝着他。背部,那么优美的线条!
他吞了一下,没想,喉间的气息好像把他卡住了,一股炙热腾的上来了,怎么压都压不住。
突,他听到她低声地,带着嘲讽笑了一下。
他去掰她的肩膀,把她整个掰过来:“唐念暖?”她果然在笑!气到了,绿眼的左云爵头上冒着烟:“你笑什么?笑我吗?”
念暖身子一翻,对上他焦灼的眼,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膝盖:“就是笑你!口渴就去倒一杯水,在哪里吞口水,算是什么回事?见人懒惰,没有见过你这样懒的。”
“懒惰?”他一向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控制力,无人能及,不管是什么诱。惑,他都能轻轻松松抵抗住。
但是今晚——
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
尤其是鼻端全是他喜欢,迷恋的味道。
他是男人,很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需要发泄,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他为了讨好她,一直忍着,忍得多么辛苦。
他深深呼吸了一下,“唐念暖,我想跟你做。爱,你愿意么?”
他一脸迷乱,眼神深邃却又燃烧着熊熊的火光,他掐住她的下颚,喑哑着低沉的嗓音,低低的问。
他预算她一定拒绝!
念暖听来,他的声音,不是像求她回来的时候的温柔委婉,而是以往的霸道危险!
如果她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她刚才已经迷糊中弄明白了,听着他的呼吸急促,一双眼越发的黑,黑的很深,他的身体很烫,连带她的身体与他接触的部分也烫煨得一怔颤栗。她才不傻!刚才那一句,不是恫吓,身体紧贴,他身上的反应如此,她自然清楚,那滚烫的坚硬抵着她,分外的大。
她心里惊、也是苦,一天的坚持,到了这个时候,确实有点要败下的迹象,她难受极了,忍不住写出了哽咽。
左云爵好像是被她的声音慑住,也不顾自己的情。欲,从她的身上起来,挨着她坐下,一言不发地把她的衣服一一穿好。穿的过程,自然会碰到她的某些地方。
“臭流。氓!没有信用的臭流。氓!”念暖好像不知哪里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卯足了劲,往他的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泪水凝着,嘴巴扁扁的,不停哽咽。
左云爵也不避开,任她打了好久,才将她打累了的手脚一并抱进怀里,自嘲苦笑:“我是流。氓?你是回来跟我一起的,我碰你不过是把持不住而已。有什么问题?我愿意用强吗?不是的,念暖。以前我不知道自己心里要什么才那样做。现在你不愿意,我忍到怎样都不舍得碰你。”
他说话一向都是冷狠的,现在说的是什么?传闻的经典言情故事里面,有一句话闪在脑海:床上男人讲的百分之九十八都是谎话。
他这样说,大概是谎话罢。不知为什么,他的谎话念暖听着,心念里泛起温暖。
他不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女人跟男人一样,都是喜欢冒险的,骨子里有一种征服的***。不同的是,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容易外露,女人却藏得深些。她骨子里倒是希望他把持不住的——多么矛盾的女人啊。
念暖知道,左云爵一向把自己藏得很深,有时候连自己都找不到自己要什么。
这样想了一会儿,喉间突然微微痒了下,她慌忙伸手去拿纸巾,一个喷嚏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还是不整齐,薄薄的睡衣穿在身上,被子被蹬到什么地方去?
她四下找被子的时候,腰上一紧,她一愣,已经被他揽到了他的膝上。
她怔忪,不知道茫然什么。他健硕的臂膀紧紧锁着她,声音在肩上幽幽传来:“发什么呆?不想就不要了,我要走你又不舍得么?”
念暖更是怔。苦笑了一下。她有些僵硬地坐他的怀里,一刻之间贪恋温暖。
他身上的独有的木香味道,是她一直迷恋的。
他嘲笑她的欲放不放,但自己何尝不是?慢腾腾走到门口,脚步似乎不听使唤。他是男人,一向都是傲娇的。没想到竟然期望她出声挽留一句。真是好笑。
刚才,从一个让他感到羞耻的春。梦中醒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暗骂自己:梦里竟然那么清晰的抱着一个妖娆的女人,在她紧致的花蕊里快速地进出!尽管他拼了所有力气,也不能最后宣泄。突然看那女人,竟然不是她!怎么可以?于是,他就醒了。
凝着身边沉睡的她,他说不清什么情绪,是歉疚还是酸痛,那情绪快要满,满得快要溢出来了。以前很久就有这样的情绪的,那时候……自己才十几岁。在她的身边,也是这样看着她甜甜睡。
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样的感觉,就算蒂娜也没有。
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以前能够克制,如今,尤其是今天驱赶她离开之后,他心里被塞着了堵涨、塞到了他的心口痛楚难当。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敢花去。
他咬牙,把她抱在怀里,慢慢随了心欲,在她的唇上深深浅浅的吻。没预想到她醒来,没预先想到怎么应付她的抗拒。
结果。
她不要,他只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