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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冷少霸情-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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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即将撞上凌静的身子,周围的人群发出惊呼,有些胆小的则用力的捂着眼睛。千钧一发之际,那抹娇小的身子突然腾空跃起,在众人的惊呼和不可思议中,成功地落在黑色轿车的车顶。

“快点,送我去欧氏医院。”凌静从车顶跳下来,顾不得身旁众人惊诧的目光,语气急促地冲司机喊道。轿车司机看清窗外的女孩,揉揉眼睛,似乎被她脸上的泪痕和冰冷的目光震惊到,乖乖的打开车门掉转车头呆呆地往欧氏医院驶去。

远处的郑默胆颤心惊地看着车辆面前的大嫂,欲哭无泪之时却又被震到。呆站原地直到那辆黑色轿车不见踪影,才反应过来,跳上身旁的跑车,一加油门往同一个方向冲去。

病房里,欧宇扬悠悠转醒。看清满屋的白色时,不禁苦笑。最近的日子,他似乎跟医院特别的有缘。天色有些昏暗,医院草地上立着的矮灯,路旁的路灯都已开启,一片的暖黄,却填补不了他内心的渴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拔下手上的针头,站起身时牵扯到腹部的伤口,痛得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一步一步慢慢挪向门口,想见凌静的心情让他甘愿忍受一切痛苦。

“宇扬,你怎么起来了?”回到病房的谢东浩看到欧宇扬正站在门口,有些不满。

“我想去找凌静,东浩,带我去。”欧宇扬抬头,淡紫色的发丝了无生气地搭拉在额前和耳鬓,唯有那双幽深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渴望。

“宇扬,洛洛醒了。”他赶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个消息。

“真的吗?带我去看她。”欧宇扬抓住谢东浩的肩,将身上大部分的重量移到他身上。

“没有完全醒,但是已经知道痛了。”谢东浩扶着欧宇扬小心翼翼的往监护病房走去,边走边说。

欧宇扬趴在玻璃上,看着浑身被插满各种管子的洛洛,心里一阵一阵的愧疚排山倒海般的涌向他,让他站立不稳。

“郭院长说,可以进去跟她说说话,这样可以让她早点醒过来。”谢东浩将欧宇扬扶坐在病床前,将郭院长的话转述完,就转身走了出去。这里是欧家的医院,顶楼更是不允许任何人上来,安全问题自然不必担心。也为了洛洛不被打扰,所以他把人都撤到了下一层楼。原本毫无遗漏的决策,却因为仅有的疏忽,而差点酿下不可弥补的大错。

病床上,洛洛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除了微弱的呼吸,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生命的迹象,欧宇扬心疼地抚着她瘦削的小脸,细细地抚摸着。

梦中的她,睡的极不安稳,不停的蹙起眉头。“洛洛,我是宇扬,你听到了吗?我在你身边,回答我好吗?”低低的嗓音响起,欧宇扬拉起洛纷的手覆上他的面颊,让她感受着他的温度。

“宇扬,宇扬,宇扬……”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下,洛纷摇晃着头,嘴里不停地呼喊,神情痛苦而无奈。

“宇扬,好痛,我好痛。”

“宇扬,不要扔下我,不要……不要逼我……我要孩子,我要孩子。宇扬,……不要,不要把我推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不停地滑落,打湿了枕头,也打湿了欧宇扬的心。

“洛洛,不会,我不会扔下你,不会逼你打掉孩子,只要你醒过来,我再也不逼你。”欧宇扬抓着她胡乱挥舞的手,心里一团乱麻。

“宇扬……宇扬,我爱你,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疯狂滑落的泪水打湿洁白的枕巾,一片潮湿。

“洛洛,我是宇扬,你快醒过来,我不会不要你,不会,永远不会。”她是他的亲人,一辈子都会是。

“洛洛,我喜欢你,你快醒过来,好不好?我让你留下孩子,你快醒过来,好不好?”看着又安静下来的洛纷,欧宇扬的心更痛了。十三岁那年,他被人暗杀,那时候的洛洛身高还不足一米五,却坚定地站在他的身前,为他挡住了那颗几乎致命的子弹。他是救了洛洛,可洛洛却把生命中最美最真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他,他怎么能如此残忍的不顾她的哀求让她打掉孩子。现在孩子没了,他亏欠她的是一辈子也无法偿还弥补的宝贝。

对洛洛,纵然没有刻骨的爱情,却也有着感情在里面。现在她生死一线地躺在这里,他却无能无力。“洛洛,洛洛,洛洛,……”欧宇扬吻着他苍白的手指,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眼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痛,是怜惜,是心疼,是自责,是愧疚。

寂廖的空间里,静得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那一声声充满感情的轻唤,不停地回荡,重重地敲打着她不堪重负的心脏,凌静站在窗外,心如刀割。

第五十九章 黯然离去

黑色的保时捷在夜色中呼啸,几乎与黑暗溶为一体。车上坐着两个人,副驾驶坐上的女人清纯妖媚,明灭不定的香烟在指间燃烧。开车的是个男人,大半张脸隐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长相。

“你敢吗?”女人轻掸手里的烟,嘴角上挑,问的有些轻蔑。

“我有什么不敢的。”转过脸来的男人一脸涎笑的看着她,左脸颊上赫然是一道寸长的刀疤,本就不起眼的五官更显纠结。

“这可是你立功的好机会。”沈紫桐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轻佻地点着他的下巴。

“看我的吧。”脸上有刀疤的不用说自是王强,他握着沈紫桐伸过来的手指放在脸上来回摩娑。

“那个女人,对他很重要,你自己保重吧。”抽回他握着的手,沈紫桐扭腰摆臀的走下车,看的王强一阵热血沸腾。

流着口水看着沈紫桐前凸后翘的身影渐行渐远,心里却在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销魂。王强咽着口水,拿出身旁的手机:“小子们,十分钟后城西见。”干掉那个女人,不止能在海哥面前露脸,还能玩老大的女人,他何乐而不为呢?

不知何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不知道站了多久,只知道浑身早已冰凉彻骨,身体颤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般,连指尖都在无法抑制的轻颤;心早已在那一声声呼唤中痛得遍体粼伤,血流如注;只这一会,她的泪水就干涸了,同样干涸的还有那感觉不到心跳的心;麻木的痛早已无知觉,凌静伸手摸向胸口的位置,原来它早就空了;

她想转身离开,腿却像灌了铅般沉重的挪不开一步距离。她用力地将放在玻璃上颤抖的手指握紧,几次却都无能为力。那个背影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原来一切,都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她终究不是幸运的,终究不被眷顾,终究被世界再次无情的遗弃。

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痴痴地看着欧宇扬俊挺的身形,在那漫长的时刻里,她的心像是开得灿烂的荼靡花,独自清丽的绽放,点缀着春天最后的风景,却只片刻,花瓣就无奈地飘落一地,只把绝望挂在枝头。

欧宇扬的呆呆地看着洛纷,一遍遍的呼唤都不能让她再次动容,她是真的伤心了吗?洛洛,原谅我,原谅我没有保住你的孩子,原谅我不能爱你,原谅我的自私和残忍。往事幕幕清晰,像幻灯片在脑海里轮番重播,让欧宇扬自责心痛得无法释怀。身后似乎有细微的声音传来,欧宇扬有些呆滞的转身。

瞳孔慢慢放大,欧宇扬不可置信地看着玻璃外的凌静,心里阵阵发凉。他惊慌失措地站起身,碰翻了身下的椅子,椅子向后倒去,桌子上的花瓶和水果叮叮当当的滚落一地。欧宇扬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急着向她解释,急着点燃她眼里的光芒。刚跨出一步,就被手上的力量牵扯着不能向前走去。眼睛往下垂,看到洛纷紧抓的小手,她紧紧地抓着他,力气之大。“宇……扬,宇扬,不……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的不安,洛纷又开始昏昏沉沉地呓语,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仿若那是她最后的希望。

欧宇扬进退两难的站在原地,心像在烈火中焚烧般焦急无措。他的凌静,眼里没有丝毫神情,连平静都消失了。她只是站在那里,定定地,眼睛毫无焦距,似在望着他,又像是望着别处。放在玻璃上的五指,颤抖的让人心疼,她用力的按着玻璃,想要握紧手指。玻璃上有着明显的血痕,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折磨自己。五条血痕一点一点的汇聚在一起,她成功地握起了拳头。

静儿,不要这样,不要折磨自己,欧宇扬在心里呼唤着。她痛,他比她更痛。他伸出大手,覆在玻璃上,将她的拳头包在手里。静儿,静儿,他用唇形无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她平静得让他心惊,眼里如死海般的淡然让他震撼,他又一次的伤害了她,他又一次的在她的心上补了一刀。她无知无觉无泪无恨的表情彻底地吓到了他,他宁愿她打他,骂他,宁愿她哭闹,却最不愿看到这样压抑死寂的她。

脑海里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思维,手指的痛她感觉不到,心碎的痛她也感觉不到。她飘逸的转身,窗外的凉风吹过,淡紫色的围巾遮挡住她的眼睛。她伸手将围巾取下,高高的扔起,漠然地看它缓缓落在地上,毫不迟疑踩着它慢慢走过。她又伸手解开扣子,身上浅灰的风衣也颓然地落在地上。

欧宇扬眼里布满了深沉的痛,揪心的痛,刻骨铭心的痛。他送过很多礼物给她,她唯独接受的只有那一部手机,还有这一套情侣装的衣服。他知道,接受手机,是因为不想让他担心;衣服,却是真心的喜欢;她穿着他送的她最喜欢的衣服来找他,他带给她的,却是如此的不堪和绝望。她的背影决然而冷酷地离开他的视线,让他的心瞬间死去。她眼里的死般沉寂揪着他的心脏,掐着他的喉咙,让他几欲窒息。

凌静目然地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下走去,心早已一片荒芜。她竟然希望那盘旋而下的阶梯是通往天国的阶梯,那里,有妈妈的温暖,有外公的亲切,有伯伯的严厉。天堂也好,地狱也罢,她都想去那个有他们的地方。

马上就要三月了,一年之中最有活力的季节。万物滋生,春光明媚。他们的一切就像初春的一场雪,悄悄融化,让人怀疑是否真的存在过什么?昏暗的路灯将她的背影拉长,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唯有她一人,默默地孤独地走在不知通往何处的道路。不知去往何处,不知尽头在何方,她只能这样一步步地沿着光亮往前走。她突然就很希望路的尽头是个断崖,那样,一切就可以解脱了。

郑默将车停在医院门口,急急地跳下车。虽是夜晚,医院大厅里依然是人来人往,郑默一筹莫展地站在原地。“喂,东哥,老大在哪?你在哪?我去哪找你们?”电话一接通,郑默的问题就连珠炮般的问。

得到谢东浩的答案,郑默来不及回答就挂了电话。他甚至不想在电梯前等待,就冲到楼梯前,快步地往七楼爬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心里总是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爬到七楼时,谢东浩也从楼下赶了上来。

“东哥,大嫂呢?”远远地,郑默就大声问道。

回答的话还未出口,两人就被走廊上的转巾和外套震住了。这两件衣服,他们都太熟悉了。两个人,一个站在电梯口,一个站在楼梯口,望着地上的东西,不好的感觉愈演愈烈。谢东浩疯了般往前跑去,弯腰捡起地上淡紫色的围巾,侧过身看到的就是欧宇扬站在玻璃前绝望的俊颜。

“大嫂呢?”郑默捡起地上的浅灰外套,提高声音。

“东哥,大嫂呢?”看到老大的表情,地上的衣服,郑默有种置身冰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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