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密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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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健五岁的时候,他就写了一首诗,诗名《禅》,这首诗是这样写的: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妈妈曾经告诉我要远离凡尘,那里有杀人的箭镞和贪婪的猎人,年轻贪玩的我,把妈妈的话当成的耳旁的风,只认为,昨天我田野里消灭了很多害虫,难道还不能换来安宁。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没有听妈妈话的我,在一次咬住偷粮田鼠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狩猎者的枪声,当我即将倒下的时候,听到猎杀者兴奋的笑声。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后悔没有听妈妈话的我,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如果能在给我一次生命,将不再迷恋凡尘。
我是一只云中飞翔的小鹰,是个没听妈妈话的灵魂,不知情的妈妈在家为我准备了田鼠盛宴,但我已不能享用,但愿我的死亡,不要成为互不信任的引信。妈妈撕心裂肺的长啸,是否可成为和谐的梵音。
通过调查得知:子健的父亲原是某地区教育系统的中层干部,为人正直,乐于助人。据说在十年浩劫时期,曾任某地方领导小组副组长,曾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保护过很多老干部免于毒打和批斗。文化大革命后期,曾负责招生工作,为当地学子创造了很多的机会,其中就包括当时按成分划分的“地、富、反、坏、右”的子女。浩劫结束后,由于历史清白,工作能力较强,被组织委任为一所地区直属中专师范学校主持工作的副校长。由于赶上对浩劫时期打砸抢分子及窜权暴力分子的甑别,得罪很多人,这些人中就有当时的校长徐XX、副校长王XX、教务主任闫XX等。因而受到这些人的合力围攻,最后终于正没有压住邪,原班子被主管局全部免职。从此,刚到中年的李启德因委屈和生气就有了病。
但是,他也由于在此工作的经历,与宋立民、陈贵、李满山、张福文、吴贵忠等十几个学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这些学生也由于自身的努力,慢慢成就了一番事业,甚至有几个还成了造福一方百姓的高级干部。他被免职的半年后才由于一位王姓领导的帮助下找到了当地地区冶金系统主管局为接受单位,半年后被起用为副局长,在合并企业主管局,改局为公司的大潮中,被调至人大系统任中层干部,直至退休和去世。
李启德的妻子名叫田玉凤,曾是新中国第一代女拖拉机手,而且还是个十里八乡有名的裁缝。先后从事过工厂炊事员、电话员、保育员和传达室传达员,最后退休在某皮鞋厂。
李子健则是他们的二儿子,在子健出生的时候,祖父和祖母都当时还在世,由于正值轰轰烈烈的浩劫时期,子健的父亲由于全身心地投入到运动中,很少回家,而祖父在家乡由于受到一定的冲击和不公正的待遇,忧虑成疾而躺在病榻上,孩子的母亲也由于工作繁忙,无暇顾及家事。抚养婴儿的重任就落在已年过半百的祖母身上。
那个时代是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子健的出生无疑给家中增加了不少的经济负担,使本来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他没有母乳的滋养,只能以米汤作为替代品,孩子骨瘦如柴,发育严重不良,小脸黄黄的,没有一点现代幼儿的白嫩红润,整天被祖母用小被子围在土炕上打着迷糊。
子健的父亲李启德每次回家都为这个孩子的成长感到担心,希望孩子能够在那艰苦的年代了健康地活下来,为此,给小孩起了子健的学名,意思就是希望儿子健康。代表了一个无奈父亲的真诚祝愿。
子健长大后,性格十分内向,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思考。四十三岁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突然到五台山出家做了和尚,从此后便再无音讯,只知他皈依佛门的剃度师父是一个叫清长老的僧人,子健从此做了殊像寺的游方僧人。……
看到这里后,日记中便再无其他有价值记载,只有一页经过剪拆的陈旧报纸片,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那报纸片已变的相当酥脆,于是刘静小心地将那页纸翻开,原来上面是当时发生这件事情的一段报道,上面写的与东方玉先生日记上的记载大致相同,不同的是在末段,上面写着:“通过进一步的挖掘,从五台山清主持的继任那里发现了一本据说是清法师临终留下的《李子健访谈录》,里面详细记载了子健和他父亲李启德的一些情况,并经与当时尚健在的老僧人的调查,推断此子健就是这个山村里的子健,而他的父亲就是云雾中出现的哪个人。但奇怪的是,记者一直未能见到出家的李子健本人。”
刘静仔细地看着、思索着,他认为这些日记是当年东方玉先生采访这件事情的原稿。那就是说,东方玉先生在采访的时候确实遇到了一些奇异的事情,而且一定还有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记载。可是这些资料会在那里呢?只有找到这些资料才能使这个案件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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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三 天码再现
刘静自从发现那段不可思议的记载后,他明显信心大增,知道如果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话,就会为调查提供更加坚实的基础。他准备好好研究一下东方先生的这几本日记。
就在他出神地研读日记的时候,突然负责看守房子的警察走了进来。
“有事吗?”刘静曾和警卫说过,没有事情不得干扰他,所以才这样问到。
那警察笑了笑打了个立正说到:“报告教授,小张回来了。”
“快,快让他进来。”刘静立即从办公桌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情绪略带激动地说到。
“报告刘教授,我回来了。”小张这时已走了进来,并打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呵呵,辛苦了小张,快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刘静忙从旁边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并示意小张坐下。
“教授,这次出去后,我带着几个人先去了四川的青城山,然后又到了羌族居住的地方,再后来就到了山西的五台山进行调查。”小张坐下后首先将此行的路线一股脑报了出来。
“恩,这些我知道,你们调查的结果如何?”刘静多年的侦破习惯造就了他单刀直入的说话风格。
“您知道,我学历不高,对那些训诂学、文字研究等等不是很清楚。我只将那十个字让那些当地有高深修养的道士、和尚去看,结果是出现了很多的结果,我也不知道哪个是正确的。”小张说到。
“那结果呢?我看看。”刘静听到这里后显然有些失望,但似乎还抱有一线希望。
“这就是。”说着小张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折叠的很整齐的纸递了过去。
刘静几乎是将纸抢了过去的,忙打开看了起来,可是他看完后显然十分的失望,只是出神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刘教授,这些解释难道没有任何价值吗?”小张问到。
“也许有吧,可是这些解释怎么象是在算卦,所以,有点玄。再说,东方先生的骨灰盒里出现这些文字本来就很玄了。”刘静好象是在和小张说,更象是自己和自己说。
“既然都是玄的,为什么不能用玄的办法来解释呢?”小张看着愁眉紧锁的刘静说到。
“你说的很对,即使这样也难以解释的清楚,因为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灵,有鬼怪,那东方先生也不会留下这些文字来让我们算卦,应该有更加重要的信息告诉我们。”刘静对小张说到。
“您说的在理,不过……”小张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你说吧,现在没有什么专家,更没有什么真理,只要你说的有道理就行。”刘静和蔼地说到。
“恩,其实,我从小就相信有鬼魂,我想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东西吧!”小张说到。
“你的家乡在那里?”刘静问到。
“在一个十分贫困的山区,我从小姥姥就和我讲那些鬼的故事,而且我还……”小张说到。
“不要顾及什么,你继续说下去。”刘静用鼓励的语气说到,因为他现在用唯物主义的观点实在没有办法做出解释了,他想从小张的谈话中找出一点灵感来。
小张听到刘静鼓励的话后,继续说到:“我是说我确实曾经遇到过鬼魂。”
“说下去!”刘静此时立起了身体,并把椅子朝小张的方向拉了拉。
受到鼓励的小张有一种被器重的感觉,话也就说开了:“刘教授,那是我十岁的时候,我和爷爷去山里砍柴,由于贪图多打些柴,就回家有些晚了。可是,由于爷爷经常在山里,是我们当地有名的活地图,我们并不害怕。
我和爷爷边走边说着话,我们走啊走啊,走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后,我们还没有到家,甚至看不到村子的影子,原来我们一直在一个地方绕着,怎么也走不出去。
爷爷经验很丰富,这时他轻轻地拉我一下,并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他就把柴放了下来,并拉着我一起坐在了柴上。
我当时很害怕,害怕的想哭,紧紧地抱着爷爷的胳膊不敢撒手。虽然爷爷也很紧张,但我看得出,老人并不害怕,而是很从容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盒烟卷来。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路根本就没有了,迷迷蒙蒙的,四周没有任何声响,我都能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天越来越晚了,我真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因为这就是著名的鬼打墙。据说这是那些在野地里的鬼魂干的。以前只是听说过,觉得还挺好玩的,可今天自己真的碰到了,才知道一点都不好玩儿,有的只是恐怖。
爷爷这时已抽出了一支烟,可是他怎么也点不着,只要把火柴一划,就好象被人吹了一下就灭了,划过三根后,爷爷的手上也开始出汗了,看得出,爷爷那时也开始着急起来。
那雾气开始更浓了,浓得都难以辨认半米以外的东西了,我看着爷爷的脸也好象模糊起来了,我害怕及了。爷爷还在划着火柴,我知道爷爷现在也没有了办法,他除了寄托与将火柴点着以外,已没有了任何办法。火柴都快点完了,就剩下最后一根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后背有人在抓,可是我不敢回头,我死命地抓着爷爷的胳膊。
爷爷好象也感觉到这种变化,但是他还是努力地将那根火柴划了下去。我这时也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爷爷手了的最后一根火柴了,我两眼盯着那火柴生生地划了下去,还是没有着,我和爷爷完全绝望了。
这时我不知什么力量突然喊出了姥姥经常念叨的一句话,‘南无阿弥陀佛’,我的话刚一出口,就见那刚刚落在地上的火柴竟然着了起来,那雾气也退后了半米,我看清楚了爷爷的脸。
爷爷看到火柴点燃后,他立即将那火柴拣了起来,点燃了手中的香烟,雾气再次退后了一米多,并且稀薄了很多。”
刘静听着小张的话有些吃惊,问到:“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我以我的名誉起誓,这些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小张忙说到。
“那以后呢?”刘静对小张是相信的。
“以后的事情就更奇怪了,等爷爷抽完那支烟卷后,雾气都散了,我们一看,我和爷爷竟然在一个村边的乱坟岗里坐着。
爷爷看雾气都散尽后,爷爷拉起我朝家里跑去,柴火都不要了,一直跑到家里后我都不觉得